Fate Mating Order(06)(4/8)

    「当然这种地方我不会输在这种地方」

    立下默契的两人,心有灵犀的採取相同的行动好一分高下,回归原点再次进行双重乳交,急欲追赶的刑部姬、暂居上风的武藏,两人之间的胜负终于要暂时告一段落。

    察觉男孩状态的两人,将两对丰乳再次贴上抖动的男根,开始磨蹭,舌尖与口腔紧贴龟头,试图吸出精液;乳尖和乳肉环抱肉棒,搔着已然敏感的分身,上下两股不同风格的服侍,联手燻出一波波让男孩呼吸困难的冲动与快感。

    同时男孩也本能的扭动腰部,配合着两人乳浪的拍打,让波滔汹涌的乳穴成为压倒男孩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我要不行了」

    「可以喔肉棒牛奶全部都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嗯好谢谢姐姐去去了!」

    肉色的铁棒在乳穴中不断进出,颤抖着留下足迹,把眼前这两对丰润饱满的巨乳染上属于自己的白浊气息,同时脑海裡也一片空白。

    「久违的正太精液果然好棒好多黏答答的鸡鸡牛奶」武藏陶醉的看着眼前仍在排出馀精的肉棒,一脸意犹未尽。

    当然武藏会有这反应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埋入乳浪中的肉棒,一口气就将她与刑部姬共筑的深邃峡谷填满,精液源源不绝的涌出,两人的胸口、锁骨、甚至是下巴和脸颊,都有着精液的痕迹,再加上正太精液的黏稠气息,完全命中武藏的死穴,让她飘飘欲仙。

    此时的刑部姬也不惶多让,一脸恍惚的看着男孩,任精液从脸颊徐徐流下,穿过微张的嘴角,沿着脖子一路滑向胸前,混入胸前大片的白浊中,只能勉力维持自己清醒,让意识不要被精液所带来的浓烈气息所冲走。

    「这次射了好多看姐姐的胸部头髮好多地方都有你的鸡鸡牛奶把姐姐变的白白的」刑部姬刮着脸颊和头髮上的精液伸进嘴裡舔食。

    「没错不可以浪费这个气味光闻到就让武藏姐姐好兴奋没有射在身体裡面好可惜想要想要」

    武藏并没有如刑部姬般刮食自己身上的精液,而是採取了出人意料的行动。

    「唔!」

    「精液不可以浪费」

    武藏突然低头向两人的乳肉探去,将刑部姬染白的粉嫩乳尖含进嘴裡,吸住乳晕,一面舔着上头残留的精液,一面伸出舌头在上面转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现在不可以那裡不要吸啊?不然我会啊啊?

    「这是报刚刚的一箭之仇呢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伴随着武藏吸吮刑部姬乳尖的声音,刑部姬也忍不住叫喊出声,身子微微痉挛,胸前的乳肉因此晃出一波波浪花,发硬的乳尖颤抖着。

    「小刑明明没有怀孕可是胸部却有一股澹澹甜甜的就像是牛奶一样的味道呢还是你其实想跟他」武藏眼角飘向男孩。

    「不知道不要拜託不要再啊?哈啊这样下去的话我很快会拜託不要让我在他啊啊?

    「不想在他面前被弄到高潮吗?」

    「不是不是真的真的不啊啊?哈啊啊?

    「小刑这个骗人精。」

    武藏除了仔细品尝刑部姬的乳尖之外,同时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趁隙玩弄蜜穴。

    刑部姬的蜜穴一如她的乳尖般,反应了她现下亢奋而又难以自拔的状态,若说颤抖的胸口与如小豆般发硬的乳尖,是上半身的讯号,那么湿润的穴口、肿胀的阴核,正是在告诉武藏进犯的指尖,它想要武藏更进一步的侵袭。

    不等待刑部姬的许可,武藏主动地将指头探入穴内,股间的裂缝吸住武藏的手指,磨着湿润的肉壁,然后很快的将手指吞没。

    武藏的手指在裡头缓缓移动,一面刺激着刑部姬,一面寻找着她的敏感带,蜜穴早已将爱液蒸的温热,每个皱摺都沾上了刑部姬黏腻的体液,试图将武藏的指尖也沾染自己的味道,同时紧紧的咬住在裡头扭动的手指,压迫着武藏的末梢神经。

    手指与肉壁巧妙的结合,创造出令人融化的快感,刑部姬的理性渐渐恍惚,蜜穴蠢蠢欲动,紧绞着武藏的手指,生出股股令人麻痺的酥软愉悦,不出三两下便流窜全身。

    「这样不行武藏酱拜託太用力了」

    刑部姬一面抵抗来自武藏的侵袭,身体却不老实地配合武藏手指在穴内翻搅的动作扭动起来,肉壁紧咬手指,用满腔的肉慾紧紧的包裹住它。

    「刚刚小刑害我出糗,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才行。而且我早就已经掌握小刑的」

    「不要武藏酱不要哈啊?好痒好热快不行了拜託我我啊?啊啊?我的那裡快要啊啊?

    武藏趁机加快手指动作,害的她脑波一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始忘我的呻吟。

    「不老实的小刑,明明想要却不承认,只好让你在他面前出糗了?

    虽然表面上是刑部姬要跟武藏一分高下,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面对武藏可不能大意,谁知道武藏的锦囊裡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妙计?但某种程度上她还是想在男孩面前保留一点公主姐姐的形象,问题是武藏这反守为攻之计,可打得自己快招架不住,狠劲可远远超过自己拿乳头和武藏互搏的二流伎俩。

    她即使全身绷紧也捱不过武藏在穴内的抠弄,武藏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刑部姬的敏感带,而武藏身为女性,也很清楚怎样抠弄才能完全取悦刑部姬的身体,即使她扭着腰想替武藏製造一些麻烦,可她也总在武藏抠弄一阵后便全身鬆软,让抵抗性的扭腰逐渐变成抒发快感的象徵。

    「哈啊?武藏酱拜託」

    可是说着要加倍奉还的武藏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那个三两下就被弄得眼神恍惚、双颊发红的刑部姬,脸上早已分不清有多少汗液和唾液,还有残馀的斑斑精液,更是凸显了刑部姬身上积累的浓厚肉慾。

    「拜託什么?」

    「住住哈啊?快点住啊?啊啊?求你哈啊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刑部姬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几度吐出喉头,却又很快的收回嘴裡,她的身体正在抵抗内心仅存的理性,拥抱武藏对自己的抠弄和侵袭。

    「我懂小刑的意思了?」

    「啊啊?不是不是这样武藏酱啊?你的拜託我的身体好热哈啊?我快撑不下去了不行了真的你的让我啊啊?我快要啊?快要啊?不行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武藏抓准蜜穴内一肿胀的敏感点,快速的抠弄,同时也让这段时间蓄积在刑部姬体内的肉慾一口气爆发出来,爆炸般席捲全身,盪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有一瞬间,她好似失去意识般,眼前闪过片刻的亮白,接着就无力的往后一瘫,倒在鬆软的床铺上,任下体不断抽动、蜜穴持续颤抖。

    刑部姬觉得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好像解放了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没有气力一探究竟,只能无力的瘫在那喘气,看着武藏脸上得意的表情,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刑潮吹了唷。」

    「咦我怎么会」

    「这样的感觉次对吧?虽然我常推倒的是正太,但可爱的少女也在我狩猎范围内,虽然技术可能比不上处理正太,不过要让小刑觉得舒服,还是没问题的唷?」武藏的手指拂过床单上的大片暗色水渍。

    刑部姬别过头去,刻意避开武藏的视线。

    她心裡实在五味杂陈,一方面有着反败为胜却又被意外反杀的挫败感,而且这样的挫败感还是奠基于另一次低谷的奋起;另一方面她却又对自己被武藏轻易的玩弄感到丧气,而且不只于此,她的身体还很享受地被武藏玩弄到喷湿一大片床单。

    男孩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吧,自己卖力维持、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武藏只消一双手便轻易的让它土崩瓦解。

    但男孩真的这么想吗?倒也未必。

    他的体能可不比成人,就算稍作歇息,也未必能回复到足以一口气应付两人的地步,再加上初次的乳交--─而且是双人乳交的冲击,同时在男孩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震撼,在射精之后,就算慾火再高涨,他也只能放缓脚步,等待姐姐们的下一步行动。

    对于很多人来说如梦似幻的场景,男孩现下也无福消受,只是撑着恍惚的脑袋养精蓄锐,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武藏和刑部姬淫秽的间奏。

    或许在那段时间内,映照在他脑海裡的,并不是交缠的武藏和刑部姬,而只是两个一攻一受、追求着肉慾的女子吧,因为他的肉棒还是在一连串光影和呻吟的催化下,诚实的顺从繁殖本能而再次硬挺。

    「看来你的姐姐,需要你帮她一把呢。」

    武藏将视线从下体微微抽动、瘫软无力的刑部姬身上移开,对着男孩露出得意的表情。

    ────────────────────

    真的要说起来,虽然男孩已经顺利的和刑部姬完成自己的次,甚至成功的迈向许多人奢望而不可得的三人行,聆听着姐姐们放荡自我、肉慾横流的呻吟,他就算不当面开口问,也知道姐姐们喜欢鸡鸡牛奶,喜欢跟自己还有自己的鸡鸡玩。

    可是那是从姐姐的反应判断的,有时候啊,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这样丑陋的东西,为什么跟它玩会很舒服?姐姐们一兴奋起来,看到自己的鸡鸡,就像自己进到速食店裡大口吃汉堡、大口喝可乐一样乐不可支,如果把它插进姐姐们的身体,让鸡鸡在身体裡面动啊动的,她们还会变得更高兴、更亢奋,喊着要的鸡鸡,要自己尽情的喂姐姐们的身体喝鸡鸡牛奶。

    虽然有时候男孩也会觉得是不是刚好反过来,是自己的鸡鸡让姐姐兴奋,而不是兴奋的姐姐看到鸡鸡会想入非非。

    「就是这个姐姐好想念好喜欢的啊?鸡鸡快点姐姐的身体需要你像这样哈啊?用力的快点让姐姐快一点啊啊?

    刑部姬趴在床边,充满肉感的翘臀抬起对着男孩,让男孩从背后位抽插自己,同时肉壁紧紧吸住分身,藉由背后位的冲击力道将它往内推得更深、更远,让蜜穴享受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胸前的丰乳也被撞得不停晃动。

    事实上男孩也比较喜欢姐姐用这个姿势,比起其他姿势,从背后来要喂姐姐的身体吃鸡鸡比较轻鬆,更容易插到底,而且还能扶着姐姐的腰,要使力的袜也更方便,哪像有些姿势因为自己比姐姐矮的关係,做起来又累又不方便,而且男孩也觉得姐姐好像比较喜欢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她好像特别有感觉,不但呻吟更大声,而且屁股会把鸡鸡包得更紧,这样的话鸡鸡也会觉得更舒服。

    然后姐姐一舒服起来,屁股就会流出水水,让原本包紧紧的屁股变得稍微好插一点点,自己就顺势更卖力的插下去,姐姐也会流出水水润滑屁股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循环吧,

    在这个过程中,姐姐还会不停喊着要鸡鸡,想要被鸡鸡牛奶灌满身体,配合姐姐最喜欢的背后---男孩其实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在下跪,差别只在下跪是看着对方,而喂鸡鸡牛奶是背对着,但是要喂姐姐喝鸡鸡牛奶不是对着脸,就是从屁股来,这样的话,姐姐摆明着就是在求自己喂鸡鸡嘛,难怪她看到自己的鸡鸡都会变兴奋。

    「姐姐好舒服啊啊?啊?好棒身体都啊?好厉害姐姐哈啊?好开心好高兴能跟你一起啊?你的鸡鸡啊?喜欢好喜欢爱你姐姐永远愿意跟你一起?

    拜武藏之赐,刑部姬的蜜穴不需要太多事前准备,就已经蓄积好能量,准备好迎接肉棒的进入,肉壁的每一个皱摺都紧紧的綑住甫进入体内的男根,仅只来回抽插数次,就弄得她不住颤抖,蜜穴流出兴奋的水液。

    很快便进入状态,意欲完全佔有男孩的刑部姬,从另一个角度看,两人的初次结合,便有如替肉体调律的过程,在性交的过程中,身体下意识的为了配合对方而做出调整,肉体的频率逐渐迭合,最后让身心都产生依赖性,难以忘却对方的身影与肉体。

    两人结合所带来的幸福感,大概便是奠基于此吧。

    早已习惯男孩肉体,也渴求着男孩肉体的刑部姬,光是蜜穴和男孩肉棒重逢的瞬间,发自内心产生的巨大欢愉,就足以让她的意识飘到九霄云外,何况武藏的一连串行为,也将她在这段休息时间裡趋于静缓的沉睡肉体再次唤醒,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姐、姐姐的身体还是好紧」男孩卖力的摆动腰部。

    「因为姐姐觉得啊?好幸福捨不得让鸡鸡哈啊?离开姐姐身体只要你的鸡鸡在身体裡面姐姐就会觉得好高兴啊?想要跟你一起把你啊啊?」刑部姬声音飘高。

    刑部姬发热的肉壁随之亢奋缩窄,就算早已盈满爱液,对男孩来说,要一口气直入深处,仍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事已至此,他只好更卖力的抽插蜜穴,却也替刑部姬带来快感,肉壁理所当然的持续收缩,试着从这根能完全取悦自己的肉棒上,搾取快感。

    男孩就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让分身不停的剥开紧窄的蜜穴,乘着爱液的足迹,冲击深处的子宫口,同时藉由反作用力来抵抗意欲将分身綑住的肉壁,在蜜穴裡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男孩的腰不停撞击刑部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房中,顶着火热的蜜穴深处,穴内的被翻搅的爱液发出阵阵水声,和刑部姬的呻吟合奏出一首淫秽的共鸣曲。

    「姐姐这样可以吗?」

    「对那裡肉棒鸡鸡啊?那个位置最好了哈啊?

    「我知道了」

    「哈啊啊?姐姐快要姐姐的啊?好深啊啊?那里要被你啊啊?被撑开了果然嗯啊?好舒服这就是姐姐等好久的?

    「姐姐在等什么吗?」

    「等你的嗯?鸡鸡再回到姐姐身体裡啊?姐姐好想你好想你的鸡鸡好想喝你的鸡鸡牛奶哈啊?姐姐想要让身体装满你的啊?哈啊?变成你的喜欢啊?姐姐的身体已经嗯啊?哈啊啊?

    足以将脑袋融化的快感,一步步蚕食刑部姬的理性,现在的她只是顺着本能和慾望的指示,不经大脑的回答男孩稚气的问题,未经修饰,却最能反映她现在心中最大的愿望。

    Sex,很多很多的Sex,而且要跟男孩在一起,进行浓厚到不行的Sex。

    看着刑部姬的眉头双目皱成一团,双手紧抓被单的模样,能说她完全不享受男孩来自背后的不断冲击吗?

    男孩似乎也知道刑部姬的愿望,更是扶住腰部,大力快速的抽插她的蜜穴。好让姐姐能够快点得到自己的鸡鸡牛奶。

    「啊?啊?姐姐感觉快要去了哈啊?姐姐想要一直跟你哈啊?这样就可以啊?每天都啊啊?啊?啊?鸡鸡身体想要被你快点让姐姐精子嗯啊?让姐姐啊?啊啊?

    「我也想要跟姐姐我想要让姐姐」

    刑部姬下体本能的使劲,像是在催促肉棒快些射精一般,肌肉收缩,蜜穴也随之更加紧绷,男孩感受到这股劲道,感觉到刑部姬似乎快要高潮,更是卖力的埋头苦干以回应她的身体,将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的蜜穴。

    「没问题啊?你想对姐姐怎样啊?都可以只要让姐姐鸡鸡哈啊?插进来裡面啊这裡啊啊?对比次的时候更激烈更舒服姐姐已经不能你的哈啊啊?好棒?

    「姐姐姐姐!」

    男孩咬紧牙关,展开冲刺,就像是想要藉着一次次卖力的抽插,将心中对姐姐的感情传达给她一样,想起两人的初次结合,男孩更是拿出百分百的专注,不留馀力地撞击,直达最深处。

    分身和肉壁激烈的摩擦,发散出足以将爱液蒸发的浓烈热量,和肉体的喜悦相互交错,燃烧着刑部姬,让蜜穴紧紧的抱住肉棒不放,好似当下只有蕴藏在男孩身上的白浊精液能冷却自己身上的火焰,只有鸡鸡牛奶能让她得到无上的快感和喜悦。

    「裡面对哈啊?用力的啊?插姐姐再用力一点啊?姐姐想要你啊啊?最裡面让姐姐嗯啊?排卵精液啊啊?啊啊啊?

    想要在姐姐最高兴的时候,把全部的鸡鸡牛奶射进姐姐身体裡面,这样她一定会---心怀如此想法的男孩,扶住刑部姬的腰,自己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半趴着,努力的在穴内冲刺,但

    「唔那裡那里不可以!」

    「这样不行喔,她紧绷就算了,你可不能跟她一样。」

    武藏盈满唾液的舌肉碰触男孩臀部,一边享受男孩的喘息,一边慢慢剥开括约肌,感受着直肠的皱褶,鑽入后庭。

    分身卖力的抽插刑部姬湿润的蜜穴,而自己身后的菊穴,却猝不及防地被武藏入侵,难以想像的异物感在下半身蠕动,让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快快逐出这意外的入侵者。

    感受与先前刑部姬替自己做过的手交、还有数度的肉体交合大相迳庭,由性器的直接刺激转为对身体的间接爱抚,受器的不同也决定了男孩接受到的快感差异,有点像是次射精时的感受,却又带着一股从骨髓裡慢慢渗出的酥痒无力感。

    很怪、很难形容,每次只要舌头一动,男孩都觉得自己全身软绵绵的,当下便是一种怪到不舒服的感受,但要说自己讨厌它嘛,却又无法狠下心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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