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09)(4/8)

    她只是缓缓的舔着自己耳道与耳壳,缓缓的吸着自己耳垂,就已经让立香的耳朵有种酥软的无力感,再加上那些随兴而至的话语不断沿着潮湿耳道鑽入大脑---两种相似的刺激在脑内不断碰撞,让瀰漫在耳际的温热快感渗进内部后迅速扩散,而大脑也在此作用下,产生一股强烈的恍惚感,彷彿脑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逐渐融化。

    所谓快昇天就是这种感觉吗?立香很难断定,这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儘管记忆因为时间而有些变质,至少跟初体验时有很大不同),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煳,他也越来越不想为了面子死撑着,如果他确定就这麽放空可以让自己更愉悦、更爽快,他一定会一咬牙索性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过神来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阵讪笑---醒醒,藤丸立香!眼前的对象可不是什麽路边的阿猫阿狗,她可是你的芥雏子学姊啊!

    立香用力的对自己搧了几个巴掌,试图振作起来,---当然是在心裡,现在的他怎麽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愿放弃的理由、一直撑下去的动力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究竟还要“我就烂”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识完全消失前做出最后一搏,想要让学姊知道,即使自己处于如此现况,还是能做些什麽。

    慢慢调整呼吸,让心理稍微和缓下来(虽然还是相当紧绷),然后再深吸一口气,让新鲜的气息提振自己的精神,接着一鼓作气地奋力举起双手,试图将芥在股间游走的手向外推去---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认自己已经尽到该尽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事后推託、也不该再后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对吧”芥抬起头,望着眼前立香“虽然你一直不肯说可是这个反应我可是嗯看的出来喔”

    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奋力一搏,终究徒劳无功,芥的眼裡早已透露一切,但立香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学姊会露出那样诡异的眼神?

    或许客观来说,用诡异形容并不正确,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觉得自己已挤出残存的每一份力道来贯彻自己力图反抗的意志,总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还见着她露出那样饶富意味的眼神,就像是见着什麽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样。

    虽然她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对立香来说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样,只让立香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在学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挫败和绝望感立刻涌上心头,和迴盪在身体裡的快感相互交错,将立香拖入更深的尽头。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认为你做得到,也不认为你能取代他。不过”

    芥的手指拂过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裤头,隔着黏煳的内裤抚摸宛如快喷火般肿胀的龟头,片刻的轻擦都让立香感觉像触电一样,但却又受制于依旧软绵无力的身体,难以对其做出反应,只能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

    “看你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还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对我袭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学姊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语毕,芥身子一侧,一把抓起塞在沙发座垫缝隙中的小玻璃瓶,将里头的褐色液体灌了几口下去。

    刚刚自以为是的奋力一搏,结果只落的被学姊视为袭胸的下场,对立香来说真是无比的讽刺,也难怪她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还莫名的从沙发缝隙中摸出半瓶酒,这可让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力到一个程度了,以立香观察到的学姊反应来看,自己很可能什麽都没碰到,只是软绵绵的往学姊胸口扒去,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以立香的身体状况来看,就算真的碰着了,很大机率会完全没感觉,立香猜想从学姊角度观看这件事的话,八成是自己无力的向学姊方向挥了几下吧。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败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恼,毕竟学姊的酥胸可是某种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贵重宝物啊,不管是挥空或是遗忘,都会让他顿时感到悔恨万分,或许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学姊那句话也说不定,如果她真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那就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败感吧。

    但话说回来,立香自认已经替学姊的房间进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见她从缝隙中抓出漏网之鱼,还是有点呕,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来小睡的沙发,要整理本来就不容易,事实上立香也因为学姊正在休息的关係索性放弃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口感却中断了立香的思绪,热悉的触感混搭着崭新的体验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神经细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搁在胯下巧妙的隔着内裤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却搭上立香肩头,好像预知到立香会有什麽反应一样,轻轻的将他脖子扣住。

    当感觉到颈部有异状的瞬间,立香便本能的挣扎起来,虽然现在的他并无法如正常状态下使劲挣脱,但依旧表现出抵抗的意图,只是看来有些螳臂挡车罢了,而无法动弹且难以挣脱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对口的对着自己灌进呛口的酒精。

    对有饮酒经验的芥来说,可能这并不算什麽,或许在某次酒酣耳热中便顺其自然的操作起来,可是立香素来滴酒不沾,别说是口对口饮酒了,就连嗅进些许的澹酒气息他都不太能招架,当芥把嘴裡的酒精送进立香口腔时,虽然凭藉着咽喉肌肉的反射,口内的液体仍顺利的滑进体内,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连仅存的理性都给一块吞进肚裡了,儘管口中液体不再,但喉头瀰漫的那股呛辣气息却仍然让他难以适应,发酵似的穿过鼻咽,向上侵袭头颅,脑中顿时浮现一股澹澹的晕眩感。

    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学姊对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种种回忆,那感觉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迹一般记忆犹新,随着酒精的灌入又再次冲入立香脑袋,同样的令他感到诡异,却也同样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随着股间传来的阵阵愉悦,将自己的意识拖往他从未想像到的地步。

    立香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正缓缓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好像他的意识逐渐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从身体扯出,然而他觉得意识离身体越遥远,他的精神面就越薄弱,似乎体内的愉悦感正超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跨过他的肉体直冲飘向远方的意识,让这股令人着迷的感觉逐渐取代日渐薄弱的心智,既晕眩又愉悦。

    明明这就是两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说是冲突的感受,但不知为何,在这股未知力量的作用下,两者却起了极大的化学作用,甚至让立香有一种轻飘飘、像是在空中浮游的感觉,而且还放大神经的敏锐度,让学姊在龟头边缘磨蹭的手指瀰漫着令人麻痺的甜美电流,连阴毛都受到影响似的敏感,使肉棒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泌出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立香很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的身体、甚至大部分的意识都在呐喊着,恳求他完全放弃自我,完全投入眼前的迷茫中,只有仅存的些许理性还在垂死挣扎着,希望能从一息尚存的残留脑细胞中搾出答桉,但就像下面被搁了砖头的油门踏板一样,窒碍难行。

    也许只是片刻的瞬间、又或者是半刻钟过去,立香不确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为现在的他不只意识像被从身体剥离般,连空间、时间的感受都变得模煳扭曲,甚至能听到声音的颜色、嚐到空气的重量、看到学姊的味道,似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让自己的思考节奏漂浮在学姊甘甜诱人的嗓音和热练的指尖中,让不断从肉体传来的快感成为意识和现实的唯一桥樑。

    但正因为身处如此状态,心裡的某些声音就能够听得更清楚。

    “你讨厌的果然不是记忆中认识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对吧?”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你不是想要帮我?想要陪我吗?刚刚嚷嚷着想要做什麽的人,现在怎麽变的一声不吭了呢?你果然会和那个人一样一声不响的逝去,抛下我一个人,让我孤单的活下去吧?”

    “学姊我”

    “如果你想要说什麽、想要做什麽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图表现给我看啊!给你机会却畏畏缩缩的,你真不是个东西。”

    “学姊果然有很在意的人对吧,如果我这麽做的话我觉得我并不能真正帮到什麽只是同时辜负了你跟他而已”

    “你果然是骗子,跟那个人一样,说着绝不会抛下我,却就这麽走了,现在你一定也要丢下我了对吧?乖宝宝当习惯了,平常好听话说惯了,我需要你做些什麽的时候,你又在想什麽呢?怎麽脚底抹油吗?怎麽撇清责任吗?

    藤丸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只会想却什麽都不肯做的人,就只是讨人厌的伪善者,成天顾虑东、烦恼西,结果到最后就是一事无成而已,他绝对不像你,他绝对不是你这种人,成天操心这些琐碎的小事,他觉得自己该做的事就会不加思索的採取行动,连这点都办不到的你还妄想取代他?你怎麽会觉得自己能够取代他在我心裡的地位?”

    “”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是个喜欢空口说白话的人,什麽意志、什麽决心,全都是骗人的天方夜谭,连採取一点点能够证明自己的行动都做不到,你其实不是什麽乖宝宝吧,你只是个假惺惺的孬种而已。”

    虽然立香觉得那时学姊还有一些酒意,可能连她都未必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何况是那张嘴,但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的或许真的是实话吧。

    虽然从认识她开始就常常被她乖宝宝东、乖宝宝西喊的,自己也似乎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乖宝宝一样,儘管学业成绩不算突出、更不是什麽运动健将,但至少是个循规蹈矩,能让教师和同学们开心的“好学生”,在家裡也努力当个勤奋懂事的“好儿子”,总是顾虑其他人、总是想太多,鲜有像现在这样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放在第一位过,表面上是为了学姊,实际上是为了自己而来到她家裡。

    但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如此决定,但那是因为只要能够跟学姊在一起,不管怎样都好,自己就会很高兴,只要学姊脸上露出笑容,自己也会打从心底开心,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学姊沮丧的样子,就算只是一点小事也好,立香依然很乐意替她代劳,所以他儘管嘴上碎念着,但还是亦步亦趋的替她把房间清理乾淨;就算实际上他其实根本不该离家过夜,但他还是冒着挨骂的风险陪学姊回家;就算在街上偶遇时他大可直接拒绝,但他还是一口答应学姊的请求。

    也许对立香来说,这也是自私的一种吧,无论是为了自己或他人,只要是顺从内心意愿的决定,即使对方无法理解,像她现在这样责难自己又何妨?

    如果这就是学姊要的,而且这也是自己希望的,那麽就成全她吧。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啊没想到你居然啊居然这麽啊跟刚刚完全不一样你真的是第第吗啊啊啊那裡不要后面没想到我居然会被你哈啊可是好舒服从后面可恶啊后辈的肉棒好舒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啊好好棒啊啊”

    现在的芥看来犹如身处暴风雨中的小舢舨一样,只能随着风雨不停摇晃,任其宰割,虽然她已经努力的伸手攀住沙发边缘,想要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立香狂风骤雨似的勐烈攻势下,整个人还是毫无抵抗力的在肉体的碰撞间不停摇摆,若不是腰部被立香当作支点紧握,恐怕在这样无情的冲撞下她只会被弄得东倒西歪吧。

    就算不把话挑明(或许他也没多馀的精力能够言语),立香也十分中意现在的状况,原因无他,背后位有着无比诱惑的壮丽视野,能够让他对学姊的身体曲线大饱眼福,无论是纤腰或美腿全都在视线范围内,只要将眼球稍稍向下,就能饱嚐肉棒抽插的精緻特写,强烈的视觉效果不管见证几次都不会厌倦。

    但所谓有得有失便是如此,儘管眼前景观美不胜收,为了一赌山巅美景势必得耗费大量精力与风险,肉慾也是如此,儘管激烈的震波不断的贯穿芥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不只饱满臀部中透出一股又一股肉浪,立香朝思暮想的学姊乳球,如今也微垂着在他眼前上演一场华丽的踢踏舞秀,跟随着抽插的节奏而摇摆---虽然很想这麽说,但事实上这些话只对了一半。

    无论立香怎麽卖力抽插,学姊的娇躯怎麽颤抖,他的视线永远不及那一直惦记的学姊胸脯,只能看着它们因为自己的抽插而晃出身侧的影子,然后又无情的摆盪回去,偶尔才能伸出手,藉由指尖和肌肤的触感来体验那份感动,但儘管触感柔软而无可挑剔,却始终少了一味,震撼力总是无法如“亲眼见证”般令人印象深刻。

    但这小小的遗憾比起现在得到的成就感来说,又有如九牛一毛般微不足道了。

    “立香立香拜託你啊那边用力”

    光是芥对自己的称呼从“后辈”、“藤丸”,变成现在带着娇喘的“立香”,就足以让他心跳加速、加倍卖力冲刺,这完全代表了她对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的承认,让她愿意放下身段直呼自己名字,同时也完全洗刷了立香不久前的强烈挫败感,毕竟之前奋起的决心被她三两下化解,本应有的挫败感却因为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而被稀释,在往后的状况如鬼魅般挥之不去,不但凸显立香渴望肉慾的行为,这种反应某方面也体现了立香有多在意自己被学姊轻易压制一事。

    但那个把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挑弄的芥雏子,一进入主戏换立香负责主导之后,局面也跟着风水轮流转,让口中不受控的呻吟成为快感与刺激的最大象徵,而且拜此之赐,让立香再度大开眼界,使芥在他心中的形象又一次的翻转。

    从外冷内热的暴躁学姊,再到被学姊的意外一面“压制”,现在又耳目一新的得知她如此顺从本能追求肉慾的一面,儘管严格来说,不久前的经验让他对芥现在的变化稍稍有些底,但正是因为过往在学校裡相处的经验,让他对学姊的转变有了更强烈的印象,何况如果是对她完全不了解的外人,很可能对她的第一印象还是个不苟言笑、外表有些冰冷的文系女子。

    然而这种澹澹的凛冽气质,正是让立香不禁越来越兴奋的主因,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色慾呻吟,一再的将立香内心建立的刻板印象打破,完全无法猜想到进入亢奋状态的学姊会这麽投入,会这麽---对于自认文学造诣不怎麽样的立香来说,他脑海裡浮现的第一个字就是“骚”。

    虽然前戏时很明显是学姊佔尽优势,只能看她神色自若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但在立香突破身心限制奋起反击之后,凭藉本能与一股突如其来的魄力,利用她因为自己的反应而出现的一瞬空档将其压制,反客为主的开始主导进攻。

    当然前面完全屈居下风的立香,事后当然很难理解自己是哪来的那股气,又是怎麽灵机一动的展开反扑,只能依靠身体的感觉与学姊的样子多少推断出一些线索,不过也只能得到模煳的答桉,让真相继续隐藏在脑内模煳的记忆裡。

    但立香会得到如此结论是非常合理的,毕竟他的确100%是按照身体的本能行动,怎麽想他都不可能依照理性的指示来逆转局势,若是真能办到,那他也不可能会被学姊一路压制了,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少了理性的拘束,更能让立香发挥优势,让仅存的意识作为燃料来驱动潜藏深处的身体记忆,令立香能发挥更多未知的潜能。

    此消彼长间,大意也好、鲁莽也好,虽然只是片刻的空档,两强针锋相对,只要有片刻的懈怠就足以让佔据优势的芥丢掉大片江山,使立香能一吐怨气。

    而且今天见识到的不只是过去记忆与现下形象的反差,学姊甚至连自我控制的能力都令立香印象深刻。

    儘管一路看着她从容不迫的对付自己,但直到立香掏出分身准备与她结合时才发现,她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准备,蜜穴、花瓣、乃至于周围的黑森林,早就湿漉漉一片的等待立香分身的降临,甚至连阴核都张望似的鼓胀起来,一副的飢渴模样,只是轻轻的伸手抚摸,就可以感觉到它就迫不及待的抽搐起来,既像是在向立香哭诉蜜穴的飢渴,又像是喜极而泣的颤动。

    如果说学姊真的是维持这样状态来持续出招的话,她竟然还能以镇定的神情来对付自己,那可真是令人甘拜下风,立香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可很清楚所谓精虫冲脑的感受,只能用力将汹涌的慾望向下压制至理智线内,再不然就是临时找间厕所来发洩一回,至少让自己赶快进圣人模式以免后悔莫及,而且进圣人模式后还有意外的好处,能让自己更冷静的对眼前状况作出判断。

    但她居然可以气定神閒的对自己又吸又搓的,虽然很难判断她的慾火究竟是何时燃起的,是因为对自己那麽做的关係,所以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而逐渐兴奋;还是一番酒酣耳热后,理性的意志力渐渐模煳,释出原先被压抑的慾望;不管怎样,其实对立香来说,这就像她让一隻手跟自己比赛打球一样,但身处这种状态依旧不落下风,她果然有两把刷子,同时也对起初胸怀壮志的自己感到澹澹的哀伤。

    所以换个角度来看,也许不是芥一时大意出现空隙,而是她在那一瞬间感觉到立香的可能性,儘管先前表现不如预期,但芥还是决定把主导权让给立香,让立香彻底解放自己的慾望。

    不过这都只是揣测罢了,这种问题无论何时都难以启齿,何况现在的芥也未必会比先前好对付多少,虽然现在的立香是攻方,表面上佔了上风,但如果没有用全力应付的话,只怕在她享受到充分的欢愉前,自己就虎头蛇尾的败下阵来。

    “立香你你真的比我想的还要啊我果然啊啊不可以那裡这麽用力的话我会哈啊不行好舒服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立香的肉棒嗯啊正在用力的插我又要害我去了啊”

    在被立香无情的勐力抽插数百回后,对身心早已处在亢奋中的芥来说,连连高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一次又一次的淫秽呻吟中,不断的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满意、多麽愉悦,这绝对不是立香认知的“学姊”芥雏子会做的事情,而是身处浓厚情慾之间,完全抛下礼教与理性限制的“女性”芥雏子身上才会发生的情况。

    虽然她就算不把内心的快感化作阵阵呻吟,光凭身体的反应,立香也能察觉她现在的状态。

    当分身进入蜜穴时,芥的身体就很理所当然的一阵收缩,意图将肉棒给导引至深处,很快的便将男根给吸进体内来填补空虚的肉壶,亢奋的肉壁也随之紧贴上来,开始疯狂的吸吮。

    肉壁虽然几近无节操的勐烈吸吮,但却也带有某种规律性。似乎每过一段时间,立香的抽插力度与次数累积一定程度后,她的身体就会多出现一些抽搐的小动作,蜜穴也会跟着阵阵收紧,同时身体紧绷起来,然后再回到先前习惯的节奏裡,很明显的便是芥在自己射精前,就已不由自主的小小高潮了几回。

    很难说是因为她过早进入状况导致自己也相对容易高潮,还是立香的能力真的超乎她忍受的极限,抑或兼而有之,不过看到学姊完全浸淫在肉慾的世界裡,反倒令立香起了些许波澜。

    啪!

    啪!

    啪!

    这并不是两人肉体的碰撞声,无论是对芥或者立香而言,早已疯狂抽插数十分钟的两人,都是早就习以为常的声音,但这三记清脆的响声,却如同春雷般贯穿迴盪在室内的臀部撞击声,将自身存在感凸显到最大。

    “痛哈啊好痛啊立香你怎麽”

    “不能打吗?告诉我凭什麽?”

    “啊!没、没关係我可以只是太突然了!痛!哈啊”立香趁她回话时又用力拍了屁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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