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11）产后感(2/3)

    “我的意识，在虚空神界包围我的领域之中，就像是坚果丢进了大海。那片大海之上，可能还有大海，或更多个大海，只不过，以我的能力，就无法窥探了。如果是寻常智慧生命的意识去跟那种东西接触，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就是我说的‘无’，由过多而引起的，意识上的‘无’。”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轻轻敲着面颊红润的肌肤说：“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对你准确形容虚空神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女神通常只有在休眠的时候才会回到那里。即使对我们而言，那里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环境。不然，就不会有这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了，对吧？”

    “你好，薛雷。”她轻声问候，拎起裙摆行了一个很古朴的礼，“在这里，算是初次见面吧。”

    艾露迪特摇了摇头，“不，如果是被打败，在这个世界战死，回到虚空之中，确实会度过非常难熬的一段时间。但孕育权能，要好受得多。”

    有过性爱经验之后，她这种慵懒的姿态散发出颇为强烈的诱惑，远不是一开始的书呆子气质可比，蜕变非常明显。

    女神的身体能带来的愉悦记忆被唤醒，但知道还有正事要做，薛雷不得不强忍着按倒她的冲动，温柔地把她稍稍推开。

    薛雷想了想，点头说：“所以并不好过？”

    艾露迪特轻轻叹了口气，“用难受来形容也不太准确。薛雷，其实……对我们这样不死不灭的意识来说，痛苦、沉郁、悲痛之类的情绪都毫无伤害可言。你知道虚空神界真正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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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薛雷在地上凭空变出的厚厚一摞大部头，把白皙的手掌放在上面，“好吧，我先了解一下你前世家乡的语言。语言是大部分意识的主要表达形式，这的确很有帮助。”

    现出迷茫的疑惑，“怎么了？不想再跟我亲热一下吗？”

    艾露迪特踮起嫩白无暇的脚尖，轻快地走过来坐下，望着对面一排排巨大的书架，微笑，“感谢你为我布置了最适合我的环境，你真是位体贴的绅士。”

    “寒暄就到此为止吧，我这个能力发动的时间有限。我先问问我最关心的事情，艾露迪特，为我产出权能这段时间，你的感觉如何？会很难受吗？”

    “是‘无’。”她用手指卷起一绺头发，在额角缓缓旋转，“不是所有一切都不存在的那种‘无’，而是……过于丰富，过于强大，过于复杂，让不管多么崇高的意识，也会在其中趋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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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当然想。但……咱们最好还是先把正事办了。”他强行让视线从她微染情欲后分外迷人的眸子上转开，“还记得我说过，我能从异世界召唤来很多神奇的知识吗？”

    薛雷皱了皱眉，说：“大概能，你毕竟是典籍女神，你的意识容量肯定相当可怕。”

    “还有其他光盘、存储卡之类的载体，我觉得也应该算到你的‘典籍’定义范畴内。不过为了方便后续，我这里有几种我家乡语言的字典词典，你先吸收一下。”

    啪啦啦……字符化作无数书页，飞舞渐隐，露出了当中白裙黑发，秀美温婉的女神。

    本来想跟她开个玩笑，说绅士这个词在自己的家乡其实还有别的意思，但薛雷想了想，如果用那个意思的话，他好像更加名副其实。

    她觉得这么解说似乎还是不够明确，抬手想要变出什么东西作为比喻的依据，结果神力无法发挥，让她愣了一下，只好继续用语言说：“比如，你的意识所包含的一切是一颗坚果，这颗坚果放在手上，会显得很明显。把坚果放在空旷的大草原中，就会几乎寻找不到。把它沉入大海，就已经近乎于消失。”

    “不需要。”艾露迪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面颊，粉润晶莹的唇瓣近在咫尺，“你让我体验到了一些快乐，回归那段时间所有的不适加起来再翻几倍，也足够用那些愉悦来偿还了。更别说，我苏醒所依靠的信仰，全都是靠你慷慨的分享……”

    “因为意识有了落点呀。”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露出很微妙的和蔼目光，“我一直在和这股力量沟通，分析，意识就不会再被无意义的复杂洪流裹挟。嗯……我知道这些跟你说，你很难理解。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短暂的分别时光中，我没有感到很大的不适，顶多，是比直接长眠过去显得漫长了一点点。长眠再久，对我来说也就是短短的一瞬。”

    艾露迪特斜斜靠在扶手上。

    智慧的女神眼中浮

    “当然不是。”薛雷忍不住笑了出来，捏住她的脸蛋轻轻扭了一下，结果指尖触感太过酥麻，差点顺着接吻的余韵当场硬起来，赶忙收手，“那些知识都来自我灵魂前世的家乡，我真的希望你能把那些知识中，适用于这个世界的部分全都吸收，设法传授给大家。”

    “算是。”他招招手变出一套真皮沙发，铺上柔软的靠垫，“请坐。”

    薛雷站起来挥挥手撤掉多余的家具，只留下包围这里的巨大书架，作为对智慧女神艾露迪特的迎接。

    她指着自己的头，轻声说：“大海一样多的坚果和我的意识比起来，仍然像是坚果和大海之间的差距一样大。你能明白吗？”

    “是什么？”

    艾露迪特眨了眨眼，小声说：“那难道不是和男人在酒馆搭讪时候，说自己家有很多钱一样，是一种话术吗？”

    “那就好。”薛雷松了口气，“要是你会太难受，我下次就要纠结好了。”

    “好吧。”艾露迪特站起来，走向那排书架，“就是这些异世文字写成的书籍吗？”

    苏琳青春美丽的娇躯瞬间化作无数柔和的光团四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亮闪闪环绕呈球形的字符。

    想到了苏琳技能结束后回来的状态，他愧疚地说：“会这么难过的吗……”

    “为什么？”

    她柔软的唇瓣越说越近，到最后，话音消失在贴合的缝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