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74)辱凤(4/5)
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未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
女侠则兀自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噼!楔子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分。
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
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
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姿势。
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
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的花瓣。
「呀!嗯……」
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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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
见她反应如此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奇痒无比,不由自主又开始颠晃。
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
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惨遭两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
阴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
他其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未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
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未入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春!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气却坚定的告白。
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灭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
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
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未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怒。
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喉咙滚动道:「嚯!转!」
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
淫笑未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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