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81）淫僧起意(2/3)

    方到紧要处，却被人一把拍醒，他揉了揉睡眼，发觉自家妹子俏瞪着自己。

    他此番携弟子身入汉地，既想弘扬藏传佛教，广纳信徒，又欲替师兄报仇，击杀神凋大侠，立威于中原武林。

    夜灿星河，群山寂静，一阵阵搅人烦躁的夏季虫鸣，也难得停歇片刻。

    终南仙子则秀眉微拧，晶眸略呆，只觉隐约间，某情某景映在眼帘。

    另一边，郭襄用水洗涤完野味，取出在商洛买得调料涂抹，又拣了两个干净树枝穿起，这才架在火上。

    那邪法乃是密宗禁术，名为欲魔反元经，需破处子之身，用阳具汲取纯阴精血，融补真气。

    「呃，好……」

    荒唐子宠溺她，也不争抢，将鸡翅鸡腿留与妹妹，自己啃着鸡头鸡屁股。

    周阳心中大惊，连忙相询，见小龙女微点螓首，一时也慌了神。

    与尚存道义的金轮法王不同，此人行事不择手段，因龙象波若功练至十一层，再无突破，转而练起了邪法，以求武道能更进一步。

    不过他却并未起身，扫了一眼车厢，才无声笑道：「知你未睡，不过老衲可不怕你，若非昨日已运功一次，不然今夜……嘿嘿……」

    自玉钵修炼欲魔反元经，进境飞速，一日千里，再无往常的阻滞。

    「都怪那老和尚昨夜乱读佛经，我这才……」

    似是多年以前，她与杨过怀抱婴孩，雪夜急行，到了一处猎户家中，自家夫君也曾射鹿炙烤，而那个婴孩，就是眼前的小丫头……思绪倾泻，回忆难止，她想着想着，猛然又有一事浮现心头。

    闻听此言，荒唐子心生愧意，一边收拾绒毯包裹，一边低声致歉。

    周阳因扮作护卫，自领守夜之责，先请小龙女去车厢歇息，又在前座铺了些毯褥，供郭襄入眠。

    周阳暗自憋气，应了一句，刚想去卷捆绒毯，就见小龙女过来帮忙。

    仙子本就食不知味，瞧见了后，把缺了条腿的烤鸡递过去，惹得青年满脸感激。

    随即，他闭上双眼，运转邪法，吸收起采得的阴血。

    「……王有如是子，二足人中尊，处世转法轮，道成无懈怠。」

    等那番僧念起大藏经时，他终于支持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绒毯上呼呼大睡。

    仙子示意无妨，将麻绳递给他，又道：「那人修为高深，恐我也不是对手，你且小心些，莫再招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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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我，劳龙姐姐无法歇息……」

    直到小东邪撕了一条鸡腿，跑来塞在她手里，一烫之下，这才回过神来。

    安顿好两女，他返回篝火边，假意与番僧闲聊，实则监视这来历不明之人。

    只因沉浸在回忆中，她咬下一口如似嚼蜡，可见郭襄满含期待，轻声夸赞道：「好吃，襄儿倒是好手艺。」

    「那姓赵的也不知去了何处，倒是让人心烦。」

    「嘻嘻，娘亲曾教我如何炙烤，今夜我便露上一手，好让兄长与……公子一饱口福。」

    「我盯了他一夜，并无异状。」

    噼啪作响的篝火旁，小东邪神情专注，将野味翻来复去，使得香气渐渐四溢。

    小丫头见他那模样，不禁心中窝火，连声怪罪道：「幸亏有大师在，不然走了水，只怕你都一无所知。」

    那番僧笑着谢绝，摇头道：「几位施主请便，老衲苦修半生，向来茹素。」

    可小东邪哪里会听，请那番僧上车后，又连连催促道：「兄长，赶紧收拾妥当，今日罚你赶车，大师你休息休息。」

    玉钵盘膝而坐，手捏法印，看了看黑夜中的来途，暗忖道：「这三人应出自武林正派，若让姓赵的撞见，定会坏了老衲的好事，我先护着她们西行，等三日后到了终南山下，再慢慢享用不迟……」

    荒唐子转过头，见老喇嘛笑眯眯立在一旁，连忙想辩解出声。

    他苦思片刻，忽然灵光一现，悄声道：「这番僧曾说要寻一故交，因此西行，那咱们便寻个村镇歇上几日，然后改路向北，想来便能甩开他了，龙姐姐，你看如何？」

    可叹玉钵喇嘛怎能想到，自己师兄已收郭襄为关门弟子，更因为此落得身死，如今换做他，会不会像金轮法王结局相同？月落日升，天色渐明，徐徐凉风微起，吹灭了燃烧殆尽的篝火。

    这淫僧自入中原以来，毁了无数女子的贞操，且练完后皆抛尸荒野，端的是令人发指！先前遇见周阳驾车，他并无歹意，想趁此机会躲入车厢，摆脱某个纠缠不休之人。

    「嗯，就依你所言。」

    小东邪聊得兴起，浑然不知两人的 商议，瞧见兄长回来，悄悄扮了个鬼脸。

    他哪里肯让仙子屈尊，止不住开口劝阻，却听柔音入耳，登时越发尴尬起来。

    小东邪再不相让，凑到兄长身边，不顾烫手，扯着鸡肉胡吃起来。

    不过邪法并非正道，总有弊端，一是会扰心乱智，使得人渐被欲望支配，沉迷交合时的无上快感；二来每次功毕都需休息三日，直到化血为气，才能继续行汲阴之术，不然轻则内力失调，坠入魔境，重则暴毙身亡。

    「兄长，你不是守夜么？怎地睡得比我还沉！」

    「哦？姐姐竟敌不过那秃驴？」

    绒毯上，周阳嘴中淌涎，鼾声嘹亮，正在梦里与美妇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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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料这番僧颇为耐心，一一解答，不时还夹着几句佛语，搞得他晕头转向，不懂其意。

    不消片刻，两只烤鸡就变作满地骨头，等几人吃饱，疲倦也渐渐袭来。

    小丫头喜不自胜，忙将烤鸡交在她手中，又转头看向老喇嘛，询问道：「大师，不知可吃荤腥？」

    话不投机半句多，荒唐子眼见肥鸡流油，一时拇指大动，再不搭理身旁之人；而老喇嘛趁此机会，眼珠一转，扫过两女，最后留在青衣小厮身上。

    小龙女虽喜素食，却也不忌讳荤腥，不然在绝情谷底，也不会烹出一盆银鱼予杨过吃。

    荒唐子本就劳累，耳听拗口之言，不到一炷香，眼皮就上下打架。

    老喇嘛不以为意，尽说起晦涩难懂的佛理，好似催眠般，让人渐生困意。

    冥冥中似有定数，两任蒙古国师出自同门，也皆对小东邪暗生觊觎，只不过一个是爱其资质，喜她心肠良善，一个是馋其肉体，欲用邪法奸淫，稍一对比高下立判。

    不过他今日已运功一次，现下只得作罢，未融汇吸汲的阴血前，暂不会对两女下手。

    仙子也觉此计不错，当下点头答应，等他收拾整理完，一同返回车上。

    听周阳鼾声作响，老喇嘛停嘴不念，转头看向侧卧前座的郭襄，慈目也变作淫眼。

    是以，这欲魔反元经虽增功极快，却无一人能炼成，而玉钵内力深厚，又精通佛法，倒暂时能抑制淫念。

    这番僧正是丹巴杰的师傅，金轮法王的师弟，现今的蒙古国师，吐蕃密宗的掌门玉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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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尝尝我的手艺。」

    在月余前，一间木屋内，某个青年同样炙烤雉鸡，对敌装腔，而自己当时……下体被塞了一块玉佩……念及此，仙子既不敢再追思，又想知自己与青年发生了何事，整个人神游天外。

    「可惜这少妇虽然娇艳，却非处子，不然集两人之效，魔功必能圆满。」

    他往篝火里添了些木柴，看着火势复旺，又喃喃道：「不过还是一起掳走为好，想那女娃儿未经人事，承不得几度云雨，若到时无处发泄……」

    可发现小龙女与郭襄后，老喇嘛哪看不出她俩男扮女装，瞄了郭襄一眼，立时色心大动。

    如此一来自相矛盾，越往后练，越生冲突，修炼者往往会忍耐不住，未等融合阴血，就再度与女子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