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39）(2/2)

    阿东美美地想着，嘴角就露出了微笑。

    晓薇学过卫生课，大约也和同学们了解过，所以对月经有些概念。

    夏天打鱼，冬天就凿冰捕鱼，冬天捕到的鱼反而更大一些。

    那里流了些血，甚至都沾了些到内裤上。

    「嗯！我知道了叔叔。」

    这里是内

    又过了几日，阿东终于知道为什么晓薇说以前不怎么爱吃了。

    晓薇一直安静地配合着阿东的动作，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阿东让晓薇先坐在床边，给她围上被子以免受凉，自己出了门。

    晓薇有些扭捏，但还是告诉了阿东，「下面，就是尿尿的那里。」

    晓薇妈妈买的是小手指长的杂鱼，只能做鱼酱了。

    晓薇见了就问，「叔叔我都这样难过了，你怎么反而很开心？」

    太阳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内裤，看上去很漂亮的样子。

    但今天毕竟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找个本本儿把日期记下来，从这天起，晓薇就算是大姑娘了。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晓薇早就不在意下面被阿东看去了，现在只是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两腿间。

    「晓薇长大了，我当然要开心了呀！」

    阿东又亲了下晓薇的脸蛋，两人开开心心出去吃午饭。

    晓薇终于来例假了，少女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

    阿东点了一条红烧大鲤鱼，晓薇吃得很香。

    阿东终于准备好了，双手提起内裤的边缘，示意晓薇抬起脚，让她把内裤套上穿好，最后抱着晓薇在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好了晓薇，没事儿了！」

    「晓薇还没吃饭吧，走，叔叔带你吃鱼去！我们家晓薇得吃点好的了。」

    阿东拣最肥嫩的鱼肉，先细心地摘掉里面的刺儿，再放到晓薇的碗里，晓薇就大口吃起来。

    阿东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女孩儿许是月经初潮了。

    但仍有渔民的。

    阿东问，「晓薇看来很爱吃鱼啊！」

    盛到碗里后只见乱煳煳的一团，鱼肉全碎了，根本找不到一条完整的。

    村里来了卖鱼的，推个自行车，后座上的一侧绑个长方形的柳条筐，里面装着半筐小鱼儿，都是死的。

    陆平原，又是北方。

    「晓薇你先等会儿，叔叔再帮你买条小内裤回来，刚才忘记了。」

    「嗯，是的。晓薇是来例假了，是女孩子的正常现象，晓薇要变成大姑娘了！」

    「对了，回去后和妈妈说一下，妈妈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如果问起卫生巾哪来的，你就说同学给买的。」

    锅里面放了茄子土豆，还有几片猪肉。

    阿东更开心了，「哈哈！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晓薇，你看，你的小内裤多漂亮。」

    这时要是有精虫游进少女的体内，少女理论上都可以受孕了。

    到家后他先把水盆用开水烫干净了，又倒了些开水，稍晾凉后，用毛巾将晓薇外阴清理干净，然后拆开一片卫生巾，垫在新买的内裤上。

    那里多了片卫生巾，摸上去软软的。

    就笑眯眯地说，「没事的晓薇。不是受伤，应该是来例假了，叔叔帮你处理。」

    现在没有手机和网络，查询资料很不方便，他只好又努力回忆了下卫生常识，对晓薇说，「这几天不要吃辣椒，不要受凉，多喝开水，也不要担心什么，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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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东说着用手在晓薇的腿间轻按了下。

    阿东语气轻柔地说。

    他一边小心一翼翼地操作着，一边思维却发散开来。

    晓薇看看自己仍旧单薄的身子，有些不解，「哪里长大了？」

    他隐身瞬移到服装店里，挑了一条和晓薇身上一样颜色和款式的少女内裤，想着家里没有烧开水，又从别人家顺来一个装满开水的暖壶，再迅速返回。

    除了鱼，老百姓也会想尽办法获取不多的水生资源。

    阿东看见旁边晓薇换下来的内裤，就换了盆凉水，先泡了泡，再拿香皂洗干净了，最后晾在靠窗有阳光的位置。

    全程用了不到五分钟。

    「啊？」

    阿东于是领晓薇到自己的住处，路上顺道买了包卫生巾。

    但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要一直呵护晓薇健康长大。

    阿东仍笑着回答。

    夏日里村民们有时会搭伙去江边捞嘎啦（河蚌），嘎啦肉也能吃，但似乎不太好吃，嘎啦瓢就砸碎了喂鸡。

    河里可以采菱角，是能吃的，还有湿地里长的草珠子，用处不大，但可以穿成串儿做门帘。

    「哪里？叔叔看看！」

    打到的鱼都不大，有白票子、鲫瓜子、嘎牙子、麦穗子等。

    阿东到处游逛时总能看到有人打鱼，有撒旋网的，有下挂子的，有摆鱼阵的，但少有钓鱼的。

    「叔叔你真好！」

    到了屋里，他让晓薇脱下裤子，再把内裤脱下来。

    「叔叔，我这是怎么了？这就是月经吗？」

    卖相实在不佳，晓薇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或者，第一次来例假，是被阿东一个大男人帮着处理的，这件事儿的记忆将永远被少女珍藏吧！阿东虽然以前多次见雪儿小梅她们在自己面前用卫生巾，但还是头一次完全由自己来操作，也不知道弄得对不对。

    晓薇埋头答，「以前不怎么爱吃，但这条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