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4)(6/8)

    所以她从来就不能和男人们像羊和狗那样搞。

    她的手也从那时候开始就被反铐到了这具束腰上,除了一些像是吃饭那样必须的时间之外总是不会打开。

    再说那也不是个能有多长的时间。

    他们在她长成大人以后就不让她吃到多少东西了,他们担心如果她长到太过健壮的话,脖子上的肉会挤住玉环,真要变成了那个样子大家可就都有麻烦。

    还有一件事她永远都会记住,她的嘴唇,口腔,和牙,每时每刻都会提示她记住她已经永远没有了的事。

    她在这间房子里被割掉了舌头。

    也许那不是在她被送进厅里来的第一天,但是肯定也没有再过太久。

    从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开始,她以后要在这座石头房子里长大,但是她再也不会见到弄玉厅堂之外的人和世界了,她的身体可以长成大人,但是她的心智可能并不成熟,所以她最好不要在出去被客人们看见的时候说出什么不适当的话来。

    再说她这一生中所要做的全部的事,本来就只是一具承负玉器的安静身体而已。

    她和另外一些女孩在这座阴暗狭窄的地下石窟里度过了女人整个萌发和生长的周期。

    她在这里第一次流出了自己的月信。

    她的胸脯变得柔软丰隆起来,那些看守她们的黑人开始更多地抱她,抚摸她和按揉她,她在那种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烧灼和空虚。

    她幻想了其中一个最强壮的黑男人对她最好。

    但是相隔着那条带锁的铜弧,她没有办法得到他。

    她还在耻部长出了黑色的毛。

    伴随着身体的渐渐成长,她被更换过几回禁锢脖颈的枷板,每次换一个可以适应她的更加成熟身体的尺码。

    一开始那支颈环还可以被提起来穿过她的头顶,后来有一次卡在了她的下巴底下。

    她所佩戴的颈环是从一块完整的玉料中凋琢出来的,没有一处开口和破绽,再也没有可能贯穿过她的下颌,口鼻眉眼直到前额和头顶,完整圆满地摘取出来了。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会被厅里下来的奴隶姐姐们带出去让客人挑拣。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可能已经在这里等过了五年,或者十年,她知道自己可能还会再等五年或者十年,按照她从这个狭窄暗淡的监牢中所能得到的全部生活知识和经验,她的心理年龄可能很少改变,直到那时她可能仍然会把厅里下来的玉奴姑娘们叫做姐姐。

    但是也有可能在她下一次见到客人的时候,突然就会遇到一个立刻被结束的今天。

    王子想,平心而论这是一个能够令人感到乐趣的今天。

    观看到很多戴玉和捡玉的女孩子当然赏心悦目,而在厅外散步的时候见到的那些关于水车的事虽然有些暴力元素,不过使他暗中感觉了兴奋也是事实。

    总起来看我们大概得承认猎奇冲动也是人性的组成部分之一。

    王子把自己安置在可以望河的栏杆底下,倚靠着很多胡乱堆积在羊绒地毯上的枕头和靠垫,他把手搭在身边那个小姑娘柔软修长的雪白脖颈上,慢慢的摸索。

    他相信戴在女孩颈上的那一支白玉圈子的确并没有一丝缝隙,而且他试了两次,可以肯定也不能把它提起到女孩下巴以上的地方。

    自从岫儿和一个昆仑奴隶把她领进隔间,就像开启一个礼盒一样打开那面巨大的颈枷,展示出收藏在她脖子上的玫瑰颜色的玉环之后,女孩就一直悄无声息地垂首跪在他身边的磨石地面上,其实他还抚摸了她的背和她的胸脯,甚至有些恶作剧地试探了她的腋窝,但是除了她的两手是反铐在金属贞洁裤带上没法活动之外,她的全身也没有抖索和回避,她真的非常训练有素。

    王子甚至觉得女孩之所以被调教成了这样一种温驯安静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刺激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试一试到底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她有反应。

    当然他也就会把自己试成了一个要付很多钱的买主。

    不过王子当时正在遭受着的刺激,倒是并没有涉及到伤害的另外一个问题。

    岫儿那时跪坐在王子身体的另外一头,那个可以像羊和狗一样自由地搞来搞去的奴隶

    小姐姐,已经往她自己的怀里搂抱进去一条男人大腿,另外一条没管。

    两腿分在了两处当然就会有一个合不拢的中间。

    岫儿有一手没一手的伸到中间摸摸,也有时候埋头进去使用一回两回舌头。

    男人让个大姑娘这样刺激起来当然就会有反应,而且他跟岫儿一样上下也都没穿衣裳。

    其实上边一场完了以后他是把自己穿戴整齐过了,后来岫儿挨在一边磨磨蹭蹭,拉拉扯扯的,又把他拉扯得光秃了出来。

    当然他自己也有点半推半就。

    现在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全都是一丝不挂,他一条汉子戳在中间要是穿一身唐装,怎么看都会像是跑进闺房给人量胸围的裁缝。

    屋里以后又增加了进来的第三个光身女人是翡,翡在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盘生鲜羊肉。

    原来这些隔间的墙壁一侧砌有烤炉,可以用做炮制游牧风格的餐食,这种设计对于弄玉厅所处的西北地望来说当然要算是应景而且配合时宜的。

    这时候凭栏眺望西地黄昏的太阳,已经落到了群山的雪线边缘,半条踏玉河里都是金水粼粼的夕光反照,可以想见大厅中的人流到了这时已经零散,翡在外边没有了更多要照看的生意,所以就进来为将军的客人专心做一顿晚饭。

    翡跪在烤炉前边添柴烧火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话,她也没参与栏杆这边的男人女人摸来摸去的事。

    她只是在做成一些烤肉之后把盘子捧到他们身边来,她每一次都会恭谨平正地跪伏到地下,流露出温和的浅淡笑容摆放那些肉。

    赤身的年长女人佩戴的银铃和银色锁链因为摇曳和羁绊而发出的琳琅声音,在炉火和肉香中消弭了许多的刑戾意味,与水车那边的奴女和镣铐给人形成的冲击印象很不相同。

    王子觉得它们几乎像是一种正应该被一个贤淑的主妇在烹饪劳作中所选择的正确装扮。

    当翡跪坐在他脚前俯身收拾盛有残羹的餐具,妇人宽缓酥松的乳房受到银铃负累而垂坠动荡的时候,她变成一个活的软的女人,打扰了一直以来持续进展的冷冽的玉事和玉业。

    王子觉得他的感想变得清楚和明确了。

    玉和烤熟的肉都是一些很好的事,但是任何一个男人面对着他这样的视界,一定会有冲动去试探那个温和而又负累的妇人乳房。

    暂时地阻挡在了他和女人乳房之间的,是一些来自厅外水车方向的喧嚣声音。

    从他们这些肉食的男女所在的高处俯瞰砌石基础边的河滩,在一整个白天里佩玉服役的奴隶姑娘们正在集合,她们排成整齐的队伍,屈膝跪地而后含胸俯首。

    有一些黑人奴隶带着鞭子走在姑娘们的身后,依照顺序逐个地抽打她们。

    那时已经挨挤到了王子身边,正在往他嘴里填塞烤肉的岫儿解释说,这是那些佩戴着玉饰在厅里展览了一天但是没有卖出成绩的女孩,她们都要在工作结束以后跪到厅外的河滩上遭受鞭打。

    那么……这里好像会有点问题。

    反应不算太慢的王子跟着就想到了他自己身上。

    那么岫儿按照你今天的样子应该怎么算呢?岫儿说,奴婢今天的活儿还没有完……女孩老老实实的说,今天奴婢没有卖成东西,按这个样子奴婢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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