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7)(6/8)
球捆紧在脚踝上边。如果是因为刚才的追逐弄松动了绳结,她现在就需要把它们重新地捆扎结实。
奴隶女人翡现在正从被矗立群山所阻挡的荒原尽头骑行折返,她要去寻找主人和他的朋友们的宿营地了。女人抬起手臂拢在自己的脖颈后边,让疲倦的鹰降落休息。每当那一场狩猎刚刚开始的时候,玉事统领和他的所有回鹘朋友都会兴致勃勃地围聚在女人身后,除了看她激烈地扭拧光溜的屁股和腰,全力甩开扑簌簌的奶房扔石头打猎以外,他们也会放出更多的鹰和更多的狗。但是渐渐地,他们就不再那么赶时间了,他们在很多的马腿底下,在低矮的灌木丛林边上一次又一次地干她。成长于西部环境下的年轻总领并不排斥游牧风俗,他们可以和伙伴共用同一匹马,也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他们后来停留在某处地方开始搭建休息的帐篷。翡和鹰继续前进寻找更多的狐狸。翡被要求每天杀死足够数量的动物,否则她会受罚,不过她每天都会得到一个没法完成的数量。所以她总是要受罚的。在这场游戏开始的时候她的主人和朋友确实会为了好玩而折磨她,打她,实际上一直到了现在,她在几乎十年以后的现在不用每天拼命干活,每天都能吃饱,她的奶房和屁股长出了更加丰腻绵醇的肉,她画了细巧的眉毛和柔软的唇形,她在穿上苏绣的绸子衣服以后甚至几乎像是一个高级官员的正室妻子,或者就是那个官员自己,但是她所参加的这个巡游和露宿的俱乐部里的玩伴们,仍然会要求她脱光身体再给脚腕拴上铁球,和他们一起骑马,并且会为了好玩而打她。他们喜欢看到一个穿着绸子衣服的成熟妇人,赤脚站在他们环伺着的砂石土地上慢慢把自己脱光了的样子。他们凝视一个生活优渥的妇女官员柔顺地为自己的赤身系好铃和锁。虽然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十年,回鹘孩子大多也都晋升到了更重要的职位,能够约到一起放鹰放狗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而当这个机会确实被得到的时候,翡觉得他们折磨,以及进入她的身体的愿望反而增加了。他们也许是在试图回到青春。或者是她的更成熟了的丰润和端正,她的官身,财运,为施虐人群提供了更有想象空间的心理方向。
回到了营地的奴隶女人首先要做的是准备饭食,而后会是挨打。女人在做事以前解开了腿上的皮绳,她把那个铁球释放到地下,拖拽着它吃力地走来走去。当然这是她在不骑马的时候总是需要记得的事。限制肢体行动的沉重负担是一个奴隶女人必须要心悦诚服,贯彻始终的体会和坚守,是被她的身世,命运所划定的自由边界,她不能走到太远,或者是,在遇有猎事,姑且从权的返回以后,立刻就要将自己重新浸没其中的苛待的冷水。她在使用自己身体的时候没有轻松简便的权利,她对于苦厄的命定和践行应该是随时随地的,甘之如饴的。翡在那些镣铐和铁球的如饴苛待中,努力地捡拾了砌灶的石头和烧火的柴,她也逐渐地学习和掌握了很多烧烤技巧。除了雪戎风味的方法之外,她做的那种撒上很多孜然的回鹘烤羊也经常能够受到称赞。翡的主人和朋友们总是会带着酒的,他们使用了好几匹骆驼负责运酒,他们在吃和喝的间隙中有时还会偷闲进入她的身体,有时则是要她跪到地下把屁股撅高起来。游牧出身的男人们很会使用马鞭,他们挥舞鞭子抽打女人屁股的时候瞄的很准,力量也很大。他们喜欢在第二天早晨出发的时候,看到女人带着红肿淤血的光屁股骑跨在马鞍上扭来扭去,就像是坐在针尖上的样子。趴在地下的女人会被要求大声报出每一次抽打的累计数,所以她一直记得少抓一条狐狸价值十下马鞭,少一只兔子五鞭。翡以后在弄玉厅里主持设计了踩玉女孩为她们少踩到的珠子,恳求客人殴打的节目,也许灵感就是来源于她的这些亲身经历。喝过了更多酒的男人现在开始要求翡和他们的马,狗,还有金雕做爱,最后的金雕是一种没有鸡巴的鸟,所以女人所能做的只是当它停在栏杆上的时候跪到大鸟的身体底下,扒开很多羽毛试着用舌头舔它的屁股。幸运的是雕和女人很熟悉,除了有些不耐烦以外,鸟并没有马上飞走。不过男人们很快就会产生出一些更加大胆的想法。他们当初在搭建起那些帐篷的时候,也会砍断小树的枝干做成立柱和横栏用来拴马,醉醺醺的男人现在开始把女人拖到那些木头结构上去。女人最后是被分张开两腿,依靠着腿弯勾住横栏承重,倒挂在了半人身高的栏杆上面,她的两条小腿搭越过栏杆的另外一边再被绳索牵扯向下,既向下,又分张的两股牛毛绳子出力牵扯住了人的腿脚,一头拴系在竖立的木桩根基上,另外一头可能只是紧紧地捆住了她两边的两个大脚趾头,当然那是男人的故意,当然女人也会更加的痛苦。女人现在大致的样子是肩膀和后脑可以着地,但是她的整个阴部朝向满天上的星星开放。鹰全都飞起来了,它们一直在等。驯鹰的回鹘人正在女人倒悬的腿胯旁边切开一只兔子,他向鹰们展示了带血的肉块,而后把它塞进女人的阴户深处。
翡知道那头鹰的脚爪掐紧了她的大腿肌肉。她当然也感受到了它的勾喙的坚硬角质,正在绵连柔软的阴道腔壁的紧密收束之中,穿梭滑行。鹰嗅到血腥的时候真的很狂乱,它在她的身体里疾速灵巧地进退转折,它真的已经往她的身体里钻进了它的头。鸟头上生出的细软羽绒摩挲着粘膜的感觉十分独特,它在进出阴户的时候使阴蒂发痒,和男人的东西很不相同。女人在她自己的像蜜桃果肉一样粘稠,像玫瑰棘刺一样敏锐的丰饶
应许之地,在她能够包容收纳异性器官的激躁探寻和强迫索取,并且回报出温婉律动,或者倾情宣泄的秘境深处,捕捉到了那一只鸟的探寻,和强迫索取。不过它只是想吃到东西。它后来成功地叼走了那一小块兔子尸体。女人闭上眼睛。她感受着那些几乎能够要了人命的丰饶和废弃。而后是下一支塞进来的肉条的感触,碎肉有微凉,还有下一只鹰的激烈的嘴。
翡在很长的时间里耐心地训练过她的鹰群。它们并不会胡乱地啄食属于女人身体的那些部分,它们知道兔子是被授权可以得到的,而女人不是,它们在争抢激烈的时候确实会伤着她的皮肉,不过如果是故意,它们大概只要叼啄三五下子就能弄穿她。所以那个冲撞到了她的身体尽头的鸟的嘴,在她的子宫颈上萦回纠缠的时候,真是一个紧贴死亡边缘的飞行想象。而更加折磨人的会是花的蒂。驯鹰的人后来开始在众目睽睽的集体视奸中揉弄了她的结蒂,她当然知道她已经更大了,更加的嫣红和浸润,她应该是不由自主地在地下扭动了肩膀,她被强迫着,被粗野地驱赶绑架挟制着渴望了他的手,她发现她也被迫着渴望了更多极其粗野的,极其肮脏和下流的东西。她在渴望她的大雕的嘴。将要为她召唤雕嘴的肉这一次被切成了薄片。驯鹰的回鹘男人挤压了她,拧了她,实际上他做得太激烈了,她已经觉得疼,她下流地想,他要是用他的舌头就会软萌一些了,就会好了。不过男人在那个时候松开了手,他用那片兔肉覆盖住她。
她得到了她已经极度渴望的角质的嘴。鹰啄在她的阴蒂上,吃掉了覆盖的肉。结果那不是一个可以将她填塞充满的,丰隆涌动的脏和粗。女人得到了一次应激的,遂愿的,精神、意志和体力的全面崩解感,以及一次被尖利痛楚击穿了身心的魂飞魄散。那是一个兼容了极乐和惨厉的,刹那无穷。
翡在半夜以前还会得到很多男人肆意揉捏的手指头,和很多覆盖她的生肉薄片。除了被肉粘附的阴蒂,阴唇,浅藏一点的小阴唇和阴道缱绻嗫嚅着的淡粉色花样周边,肉也会被粗俗地堵塞在她的肛门口上,或者是被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的奶头。因为女人那时是被铐住两只手,反背到了脖颈后边,所以她的两边臂膀底下舒张开了的温软的腋窝也可以被使用,鹰嘴在那里边找肉的时候和她的腋毛撕扯到了一起,使她感觉到痛痒交加,哭笑不能。兔子尸体的软薄碎块在每一次啄食中大致地阻挡了锐利的鹰嘴完全撕裂女人的身体,但是它们不能阻挡鹰嘴通达穿透的能量激励,鹰击的每一次冲动,震撼,远远超过了男性人类,女人的每一处稚嫩的点,在那些鹰终于散开了以后肯定是青紫的,肿胀的,血迹斑斑的,并且因为集聚的能量而盈盈欲放,她的两腿中间淋漓,油滑,直到很久以后仍然在温软微弱地发生出含义莫名的悸动和抽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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