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团锦簇记】(01-08)(7/8)

    解两位姐姐的良苦用心,也感谢两位姐姐的柔情蜜意,只是两位姐姐不要……潘

    强说道这里停住了,赢香和香雀自然明白潘强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香雀说;

    公子是个熟读诗书的男人,应该也知非礼勿动非礼勿闻得道理,但公子却偷情猎

    艳,窃香盗玉,却是为何。潘强一时无话可说,赢香说;公子前几日受我俩的锦

    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折磨,其实,公子只要懂得男女之情,无拘无束,男女之欢,

    无穷无尽就可释怀了。我俩用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公子,无非是男女之情的一种戏

    谑方式,公子皮肉未受丝毫损伤,内心情欲却是如鱼得水,男人功能却是如虎添

    翼,公子这又作何理解啦。潘强在被赢香和香雀用芳香温馨的花花绿绿的锦缎棉

    被包裹捆绑之时,身体和内心的感受却正如赢香所说所料,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的

    女人的体香刺激着潘强的男人的身体器官,那种闷热之中掺夹女人的体香的如痴

    如醉的情怀的熏陶,那种被女人用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之时的男人

    情欲的勃勃升腾,使潘强在一种受虐和受罪的感觉时同时体会到一种享乐和享福

    的感受,潘强不知道自己这种感受是什幺时候在内体萌生的,但是,赢香却是从

    许多官宦人家的纨绔公子在逛妓院时既喜欢施虐妓女也喜欢被妓女虐待上得出了

    一个结论;男女情爱的享乐最高境界是男女双方为了追求彼此情欲需求,可以不

    必拘礼于情爱方式的固定模式,某些使人体受虐的情爱方式虽然看似一种折磨,

    但是,在看似折磨的方式里却蕴藏着一种奇妙无比的人伦之欢。赢香也是在妓院

    里被某些官宦人家的公子甚至是某些位高权重的官员施虐或请求赢香虐待他们后

    才渐渐的体味到这种情爱的乐趣。所以,赢香才敢将潘强绳捆索绑,用厚厚的锦

    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即便潘强没有这种受虐的心态,赢香也有办法通过自己的

    施虐将潘强折磨成为一个在女人的锦缎棉被里乖乖受虐的男人。赢香通过几次锦

    缎棉被的包裹捆绑,试探的抚摸潘强被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后的身体器官的

    反应,抚摸到潘强的身体器官一旦被锦缎棉被包裹捆绑一阵子就勃勃生机,并且

    潘强在有意识的扭动身体使自己的敏感部位和锦缎棉被发生摩擦,赢香就更加坚

    定了要将潘强困囚在自己的绣床上,更加坚定了要使潘强成为自己的锦缎棉被玩

    物的面首的决心。赢香的行动就从向香雀传授男女情爱的技巧方式上入手,她要

    将自己的某些锦缎棉被包裹捆绑调情的方式传授给香雀,使香雀懂得自己用锦缎

    棉被捆绑潘强的用意,不仅仅是逼迫潘强屈服的手段,也是一种诱使潘强沉湎与

    在女人的锦被之中缠绵悱恻不能自拔的计谋……

    第八回;雀占鸦巢施淫威,龙飞凤舞享欢情

    贵妇人赢香和奴婢香雀将色胆包天的狂狼书生潘强用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

    绑困囚在暖阁香房的绣榻上肆意凌辱,二个情欲癫狂的女人上演了一出二风戏龙

    的艳情剧目。赢香本是青楼烟花女,对儿女情长之事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拿,床

    上功夫宛如妖姬重现,使潘强在内心羞辱的同时体验到了一种男欢女爱的享受的

    极致。而奴婢香雀虽说年方二八对男女之情也略有所知,但是与赢香相比,香雀

    的手段和技巧却是粗浅稚嫩,所以,潘强被香雀柔软且香喷喷的身子压在身下时

    由于男人的欲火被香雀撩拨的时现时隐,难免从心底产生一种抵触情绪,尽管潘

    强被手脚反绑,堵嘴蒙眼,身上绑缚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被,他还是极力的扭动

    着身体,被堵的嘴里发出闷闷的抗议声,赢香在一旁看见香雀由于做爱的方式粗

    糙简陋,惹得潘强像被香雀骑上的烈马不停的前踢后仰,不禁嗤嗤的讪笑,那香

    雀虽说是个奴婢,但性情却因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做了下人而有些刻薄毒辣,

    丫鬟香雀虽说年芳二八,情窦已开,但是,对儿女情长之事却并不熟谙。如此严

    酷的家法令杨嶯的女眷男仆即便有苟合偷欢之意,也无触犯家法之胆。随着香雀

    年龄的增大,这种朦朦胧胧的儿女私情像一股股暗流在香雀的心底蠕动,但是,

    香雀却不敢将自己内心对男女之情的渴求转化为行动,香雀明白,老爷杨嶯是一

    个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肮脏龌龊之辈,表面上仁义道德实则笑里藏刀之徒,如果

    自己触犯了老爷的家法一定是活无完体之肤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香雀是情窦已

    开情理未懂就不足为奇了。香雀在杨嶯的家里所有的丫鬟中,面如桃花绚烂美,

    身如杨柳风摇曳。因此,香雀的性情渐渐地蜕变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在貌美

    如花的表面上隐藏着心狠手辣的性格。在心高气傲地表面上隐藏着自卑自溅地失

    落。当香雀看到被绳捆索绑堵嘴蒙眼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的潘强时,压抑

    的情怀如同岩浆喷发,对男人的期待和情欲的享受令香雀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的迫

    不及待的爬在潘强的身上是一个劲地囫囵吞枣似的扭动,潘强刚刚体验了赢香那

    动如清风抚柳,静似妖蛇缠身,柔如吹箫悠扬,品是仙女下凡的如痴如醉的儿女

    情爱的感觉,突然,这种感觉尚未消失就被香雀像狂风扫落叶似的一阵阵的风卷

    残云雨打芭蕉,潘强从自身压着他的女人浅陋粗暴的动作上就判断出一定是丫鬟

    香雀在欺凌自己,潘强冒着杀身之祸潜入赢香的内宅,本是想体验贵妇人的风姿

    绰态,那里想偷吃香雀这样的庸脂俗粉,所以,潘强尽管被捆绑的像个肉粽,还

    是抵触香雀对自己的欺凌,只见潘强像被拧着双翅就要被割破喉管的公鸡一样的

    垂死挣扎,几次将香雀从自己身上摔倒下去,尴尬的香雀是束手无策,连连向赢

    香求救;姐姐,这个浪荡公子好不老实,姐姐快来搭把手。赢香在一旁观看香雀

    的情术之浅陋,抚摸之粗糙就感到像潘强这样的俊美潇洒的公子被她糟蹋简直是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阉了根的虎豹不如狗。赢香因为自己的红杏出墙的行为的

    把柄被香雀掌握着,自己不得不屈从香雀的犯上欺主的要求,但是,赢香内心肯

    定有一种酸溜溜的醋意,所以,看到香雀从潘强身上几次跌落下来,不仅不帮忙

    反而呲呲的讪笑道;妹妹好不讲理,我将自己心爱的情郎拱手相让,妹妹自己吃

    不到葡萄,还要我帮你摘葡萄,我可没这幺大的度量。赢香扯过一床锦缎棉被裹

    住全身,坐在绣床上幸灾乐祸。香雀明知赢香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但也无可奈何,

    只能自力更生,自强不息。香雀见赢香坐在一旁满眼不屑地瞧着自己,知道赢香

    虽然迫不得已的将潘强让渡出来,但是,从主人的尊严被冒犯和女人的情怀被裹

    挟上,赢香内心一定是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香雀也不是一盏省油地灯,

    她知道主人的把柄被自己拽着,主人的隐私还要靠自己协助,主人不会也不敢将

    自己怎样,所以,香雀索性将她毒辣的性情充分地显露出来,她操起堆叠在绣床

    上散乱的香软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紧紧蒙裹住潘强,

    然后,香雀屁股隔着六床厚厚的软缎棉被坐在潘强的头部,两手隔着厚软的锦缎

    棉被死死按捺住潘强的,抬起三寸金莲朝着潘强的胸部一阵的猛踹,虽然潘强身

    上被严密包裹住六床厚厚的锦缎棉被,香雀的猛踹不会使潘强感到肉体的疼痛,

    但是,潘强的整个面部被香雀的臀部压着,立刻,一种锦缎棉被包裹的窒息将潘

    强捂蒙的头冒金星,身坠地狱,潘强像割了喉管的公鸡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狂挣

    乱动,但是,由于潘强身上包裹的锦缎棉被的层数太多了,虽然潘强使出了全身

    的力气,但挣扎扭动的空隙立马被厚厚的锦缎棉被给压迫填满,潘强堵住的嘴在

    喉管里嚎叫一声后就像死狗一样瘫痪如泥一动不动了。赢香起先在一旁看见香雀

    施虐潘强还不以为然,赢香觉得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不可,让潘强感到被

    她们绑架后只能束手就擒,顺从从宽,抗拒从严,但是,香雀的施虐的程度和力

    度如恶妇撒泼无休无止,将潘强捂蒙的稀里哗啦,瘫痪如泥,赢香再也看不下去

    了,她迅疾地撩开身上的锦缎棉被,爬到香雀的身边,一把将香雀推到,嘴里低

    声喝骂道;小溅人,住手。赢香连忙揭开蒙裹住潘强身上的六床锦缎棉被,香雀

    被赢香推到,还不甘心,她见潘强在和赢香相欢时温驯老实的像个羔羊,而与自

    己相欢时却狂爆得像头烈马,香雀是气从心底起,恨从胆中生,她见赢香解开潘

    强身上捆绑包裹的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爬起来对着潘强的光溜溜的身子就是一

    顿死掐乱拧,嘴里骂道;让你瞧不起我,让你瞧不起我。将潘强掐拧得像即将被

    屠宰的公猪似的嚎叫不已挣扎不停。赢香起先还认为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

    不可,让潘强在她们面前感到乖乖顺从就是天堂,恨恨反抗就是地狱。可是香雀

    看见潘强被自己死掐硬拧得凄惨状态,反而从从内心涌动着一股股莫名其妙的舒

    爽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骑手驯服一匹烈马后的得意和快乐。所以,香雀

    下手是越来越狠,潘强被香雀掐拧的苏醒过来,疼得用鼻腔嗯嗯地惨叫着,赢香

    见潘强被香雀虐待的惨不忍睹而香雀还没有停止的迹象,便厉声喝骂道;小贱人,

    还不快住手。香雀怒气未消,说;姐姐,气死我了,这等狂放书生身陷囹圄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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