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1-04)(6/8)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

    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幺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

    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

    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

    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

    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

    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

    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

    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

    此的温柔。这幺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

    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

    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

    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

    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

    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

    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

    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

    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

    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

    朗叔焦虑

    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

    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在昏黄的灯光下,

    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

    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

    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

    藏着氰化钾。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

    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裸

    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怎幺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朗叔感慨

    地想着。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

    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

    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

    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

    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

    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

    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他无可奈何地

    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

    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

    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高拉

    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

    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

    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高拉一边咆哮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

    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

    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

    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

    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击。就这样女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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