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风录】第十章 母女苦难何时休 怨火滔天昭武候(一)(3/5)
    周秋媚当然知晓女儿与陈怜薇的交情,但这一切与周云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这时,一直负责看守这对母女的管浊瑜走了过来,与周韵擦肩而过,靠近周
    秋媚,小声地叫了句主子。
    「没出什么岔子吧?」周秋媚走进房中。
    管浊瑜恭敬地道:「主子放心,她们两个被关进房中后,属下便寸步不离地
    看守,绝对没有异样!」
    「那就好。」周秋媚点了点头。
    可那周韵却急了,她与陈怜薇的交情可是胜似姐妹的!眼下却被告知陈怜薇
    是掳走弟弟又害的他恐有终生之疾的贼人,怎叫她按捺得住。
    「娘!你莫不是弄错了?怜薇妹妹与弟弟无冤无仇,怎会是贼人!」周韵心
    中惶惶不安,神色也十分紧张,因为她真怕这一切都是真的。
    遂而,又转过头看向许依柔,颤声问道:「将军夫人,您倒是说说,这究竟
    是不是误会?」
    许依柔侧过头去,不敢对视。
    陈怜薇被母亲抱住。抬起头,望向周韵,眼中尽是愧疚:「周姐姐,妹妹愧
    对于你,令弟着实是我伤的。」
    周韵只觉得心中一阵说不清楚的难受,可眼下陈怜薇已经亲口承认,已经由
    不得她不信。
    「这么说,我在将军府里见到的陈怜薇,是假冒的?」周韵并不笨拙,一想
    到之前在将军府里的陈怜薇诸般异状,便猜到了。
    陈怜薇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周韵苦笑了一声,顿时黯然神伤,后退到门边,不再出声。
    周秋媚侧目看了一眼女儿,毕竟是亲生骨肉,瞧她这幅伤神的模样,感到心
    疼。
    可是,陈怜薇却犯了周秋媚最不能容忍的事,之前在对峙时,周云咽喉被此
    女掐住,险些就此窒息而死!
    就这一条,不管她是不是周韵的好友,也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周秋媚必
    不会轻饶了她。
    吩咐管浊瑜关上房门,周秋媚走到陈怜薇母女面前,管浊瑜在身后紧紧跟着。
    而周韵,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默默地看着,并未离开。
    「许夫人。」周秋媚站在这母女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脸色冰冷,
    问道:「我幽州周家可与你们将军府有深仇大恨?」
    许依柔母女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显是在问,我们两家并无仇怨,为
    何要掳走周云?
    许依柔和陈怜薇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那…」周秋媚说着,弯下腰,靠近母女俩,对陈怜薇问:「我儿可是得罪
    了你?」
    陈怜薇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为何要加害于他!」周秋媚突然发难,怒喝道。
    原来,她之前那副镇定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这倒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哪一个父母不把儿女当心头肉呢?
    更何况是周秋媚这种对儿子溺爱到,即便是母子乱伦此等禁忌都能依了儿子,
    盲目到偏执的溺爱。
    若不是为了弄清楚陈怜薇的动机,以及接下来的用处,周秋媚早就按耐不住
    亲手活剐了她。
    陈怜薇始终不作回答,周秋媚见此,怒火直冲,凤眼瞪圆,伸手掐住了她脆
    弱的脖子。
    这下子可不得了,许依柔直接扑了上来,想要掰开周秋媚的手;而管浊瑜则
    是将其拖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人!大人呐!求您了!不要伤我女儿!」许依柔整个身子都被管浊瑜按
    住,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只得苦苦哀求。
    周秋媚满腔的怒火,满脑子都是掐断陈怜薇喉咙的念头,可还是忍了下来。
    松了手,一把将陈怜薇扔在地上,后者则是不停地呼吸、咳嗽、喘气。
    陈怜薇倒是体验了一次周云先前的痛苦。
    周秋媚脸上的怒气仅仅只是稍微减去了些许,可眼中的杀气却不见衰退。
    只听她强压着怒火,字字用力地道:「放心好了,你这条贱命暂且留下,因
    为你还有用处。」
    「至于你…」周秋媚瞥了一眼许依柔:「将军夫人,虽然我儿是被你的女儿
    绑走,但从之前陈怜薇还未退去易容,你就知晓她是你女儿这一条来看,你定有
    所瓜葛。」
    「因此,就得请你暂且委屈一阵子了。」周秋媚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周韵跟着离开之前,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陈怜薇。
    许依柔伤心地看着陈怜薇,陈怜薇伤心地看着周韵。
    「唉…」周韵叹息一声,离去了。
    …………
    将军府。
    陈旭脸色阴沉地坐在大厅中间的檀木椅上,手中拿着一张制造手艺可谓是出
    神入化的面具。
    大厅内并无女婢,只有五名亲卫。
    就在陈旭的身前五步之外,跪着一名年轻女子,看其样貌略有姿色。
    「将…将军…饶命…」年轻女子浑身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如纸,背上渗出了
    一层冷汗,眼泪止不住的流。
    「都…都是…是夫人…叫我…这么做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涕泪齐下地
    哀求道。希望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陈旭把玩着手中的面具,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当然知道,谅你也没这个胆
    子。」
    那年轻女子还没来得及再说几声求饶的话,只听陈旭自言自语道:「没想到
    啊,我陈旭的枕边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将一个婢女伪装成我女儿的样子,并且
    一模一样。」
    「此等精巧的面具,还有那天衣无缝的易容术,怎会是她能具有的本领呢?」
    陈旭自语道。
    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面具,像是在展示夸耀一般,脸上还带着笑容地对自
    己的亲卫喊道:「瞧啊!看啊!如此精妙的面具,找遍整个将军府,也就只有六
    个。」
    这般神色表情,如同是在饭后闲聊时,拿出自己的宝贝给亲戚们展示似得。
    骤然间!陈旭暴怒如雷,将面具狠狠地摔在地上:「可她一个妇人!怎会有
    这般宝物!又为何具有易容之术!」
    陈旭按着椅子的扶手,五指的劲力将檀木按出了指印:「我的枕边人,竟然
    还有这样的本领!而我竟然被蒙在鼓里!」
    「去查!给我查清楚!这个和我同床共寝了几十年的女人,究竟还有什么瞒
    着我!」陈旭怒喝着。
    「至于她…」然后,他指着婢女,说道:「将她关进死牢!」
    「遵命!」亲卫应声。
    女婢吓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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