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让他当1不是应该的吗(2/5)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的含义。
“陈亓。”
他想着,又拉不下面子解释,于是愈发努力地讨好身上的人。
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越真言点了点头。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别看。”
但还是被嫌弃了。
越真言提醒道。
“……好。”
也许察觉到陈亓兴致不高,待越真言走后,工作人员礼貌地向陈亓询问道:“那陈老师您……?”
越真言的侧脸隐没在暖黄色的光里,但又神色倦怠像无欲无求的神女。
越真言的手搭上陈亓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这边按。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哦……那好吧。”
全程没有对陈亓说过一句话。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然后推开了门。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陈亓呐呐地喊道。
陈亓脸有点红。
“……怎么了?”
因为自己吗?还是别的原因……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一阵失落袭来。
“我没事。”
过来?
陈亓犹豫了一下,走到越真言的脚边蹲下。
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陈亓呼吸一窒。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这么多年过去,越真言的美貌依旧能从白垩纪打到星际时代。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毯上。
……先做了再说。
他还在生气吗?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越真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然后怼在越真言的裆部。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头发、衣服。
他像只小狗一样乖巧地伏在主人的旁边,但没有碰到越真言分毫。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他抬头看了眼陈亓。
他没有指示,陈亓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试探着又叫了声:“……姐姐。”
话刚脱口,他就后悔莫及恨不得一头撞上柱子。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唉。陈亓后悔地想,他刚刚也不应该逞能信口开河的,越真言又单纯又好骗,真误会了怎么办。
越真言刚好站在对面的房门前刷房卡,听到声音于是侧过了头。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陈亓记得很清楚。
1209。
他哑声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没有料到。
他听到工作人员对越真言说,“电梯在那边。明天早上开始录制节目,越老师您还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越真言问他。
他们肌肤相碰。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过哪儿来?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我……”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隔着三米的距离和五年的时间,他们再次对视上。
“……姐姐。”
他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他还在生气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上,陈亓翻滚了两下。
他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于是一骨碌坐起来。
陈亓就僵住了。
直到腮帮子酸疼,他也坚持到了最后。
“进来。”
夕阳斜斜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铺展到他们面前。
他是1208。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这么看来……越真言是不是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心情郁郁,因为越真言。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舔啊。”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身高一米八三,漂亮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不笑时显得有些冷酷的面容,但这些极具男性威慑力的特征在越真言看来不过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狗。
陈亓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陈亓摇了摇头。
他快速溜到门口,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看看越真言在干什么。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陈亓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了。
“滑出去了。”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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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没理我。陈亓想。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在把房卡插入开关处时,他命令道。
离得好近。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他又冲动了。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陈亓心里又莫名其妙地爬上来一丝窃喜。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越真言对着工作人员道了谢,拿着房卡离开了前台。
“现在吗?”
陈亓回过神来,努力抛开失落的情绪,“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没……”
越真言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床边坐下。
“用嘴。”
越真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因为我吗?
唯一与五年前不同的是,没人会再把他当女孩儿了。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
“请问我的房间是哪一个?”
“1209。”
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心一横干脆全咽下去了。
门一打开。
越真言摸了摸他的头,“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在想什么?”
“但我没找过别人。”
“过来。”他说。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越真言今天都没看他一眼。陈亓不信他是没看到自己。
坐他旁边,还是哪里?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就像现在。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