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瑜(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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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你怎么这样嫩?…嗯…刘玄德平日对你不好么?”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头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揉碎,再清冷的花也散出花汁的甜美,两股信香纠缠到一处,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可这样高潮远不够,穴道因着快感抽搐,吮不到任何东西又使得空虚更加难耐,迫切地盼望着能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周瑜靠在诸葛亮身上细细喘着,也感受到身下青涩身子半日停不下的抽搐。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诸葛亮没试过这个,阴蒂被那小口裹弄,轻柔的快感从私处传至全身,穴口处一下就涌出一团水来,打湿了身下的锦被。周瑜看着熟练,与别人作磨镜之好也是头一次,身下嫩穴被另一处水润的温软所在舔舐,与平日尖锐激烈欢好时过于浓烈的快意不同,是颇有些让人上瘾的细水长流。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郎是有过孕的人,不知此处可还能出奶水呢?”
“主公……啊、自不会如此……唔……”诸葛亮脸上身上皆是一片绯红,撑着一口气驳道。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又一次高潮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软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身上,随着诸葛亮的喘声消化过激的快感。他颤颤伸手下去取出那根玉势,拔出时蕈头倒刮住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淫水蜜液,但他实在没有精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慰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高潮,一下一下缠紧穴中的东西。那玉势被淫水浸泡得温热,但在高热的穴道内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性事定下唯一清醒的锚点。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国师!”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公瑾连这样大战也要带这些东西吗?”诸葛亮看着周瑜翻出那些东西,心下不明和微微畏惧之余不免出言刺他几句。
他缓了一会儿,挪到榻边取出了一个精致雕美的木盒。盒子打开,诸葛亮一看,里面尽是淫具!玉势、银铃、长绳、甚至还有些夹子……
半晌诸葛亮才缓过神来,他本不是甘于认输的,被周瑜按着戏弄了这许久,他自然不甘,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周瑜也失了态才好。他底下含着那玉势,只能缩紧穴口,费力坐起倚在身后枕上,伸手抚上周瑜胸乳,与周瑜同样弹琴拨弦的指捻上那娇嫩乳首,试图掌握住些许局面。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周瑜乳上确实敏感,乳头被诸葛亮这样一弄便硬硬地立了起来,鼓成小小一颗红果。被揉捏着软弹乳肉,穴里粗长玉势又经诸葛亮一动便狠狠压在敏感处,他身上气力顿时卸下许多。
周瑜也并不闲着,自也取一个缅铃出来,纳进馋得不住开合的小口中,待那铃抵着淫窍震动起来后便缓缓晃起腰肢来。诸葛亮受不了,挺腰又将两口穴合在了一处,自己厮磨起来。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那玉势粗长,两人动作间巨大蕈头便直戳淫窍,光是将这东西塞进去就让两人都小死一回,淫水喷出,沾湿了对方敏感腿根处,又透出一股钻心的痒意蔓延到抽搐的小屄上。
将那缅铃吞吃半晌,周瑜拿出一个双头的玉势来。一段温润玉石,君子器却两段都雕了那凶恶阳具的模样,长粗状似幼童小臂。诸葛亮身子尚软,只能任周瑜将那双头玉势缓缓纳进自己穴中,又将另一头同样放进他熟软花道内。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他身上原本雪似的清冷莲香已不可抑制地染上了甜腻,与本就秾甜许多的桃香纠缠在一起,这是坤阴动情的征兆。
“这是何物?……嗯啊、哈……怎么……”
此时颇有他二人白日间在船甲上琴笛和鸣时的意味,一进一退,同进同退,那时悠扬乐声飘洒整条长江,此时两人高潮的水液也喷满被褥,一样做了情之抒。
诸葛亮自知误会了人,但又是这样场景,一时不好道歉,只好微微侧头不愿再看那一匣子淫具,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周瑜看他略微阖眼便知是他羞了,脸上重又挂起那小猫似的戏弄神色,悄悄踮起脚尖摸了过去,剥开那粉嫩穴口就塞了一个缅铃进去。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探头过来裹他的舌,同他接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诸葛亮简直要被周瑜手中层出不穷的淫具弄惧了,但他刚刚才与周瑜一同高潮过,喷得褥子上尽是他二人的水渍,周瑜挪动的腿尚且打着摆子,丰腴腿肉在诸葛亮眼前晃出一片醉人的白嫩,更不用说诸葛亮这个身子未开几载的新妇了,他怎么有力气去阻周瑜?
周瑜自16岁与孙策偷尝禁果后这处小屄就几乎再没闲下来过,年轻的有情人自是日日亲昵不够,后来他又滚上孙权的床,年青人精力无穷,更是滋润过剩。就是平日里,他也偶尔自己抚弄或用那些东西自娱,秉性自然不是诸葛亮这样自幼守礼、性子又清冷持重的人可比的。故而他雌穴便是熟透的艳色,抚弄时肉唇上下翩飞仿若蝴蝶振翅,自是春色无边,厮磨间便把诸葛亮少经人事的嫩屄也染上了动情嫣红。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诸葛亮喘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道:“公瑾身上的风水,实在养人。”
双头的玉势设计实在险恶,两人都被这东西磨得受不住,偏偏贴在一起,一边若要出去些,另一边便要再含进去更多,但两口花穴都敏感而柔软,被这死物欺负得哭水不止,哪还能含进去那么深?
两人的身子都敏感,没磨一会儿便一同攀上了高峰,穴中哭出潺潺水液,将雌穴浸得水润绵软。
周瑜乜他一眼,孙绍出生时他正忙着与孙策东征西战,连孩子都少顾得上,哪里还能亲自哺乳?何况也没有他自己哺乳的道理,孩子一向是奶妈看顾得多。加之他奶水少,最后孩子一口没吃上,倒基本进了孩子他爹嘴里。那段时间孙策格外喜欢他鼓胀双乳,生生把那小小的红果吸舔玩弄得大了许多。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周瑜轻笑一声,将两口穴贴得更紧了些,肆意地磨起来,阴蒂探出小小的脑袋,两枚鼓鼓胀胀的小红豆子贴在一起互相顶撞,带给主人过于激烈的快感,穴中不知谁喷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搅得一片泥泞。上方玉茎也靠在一处厮磨,坤阴的阳具不似乾阳,形状可爱,色泽也浅淡,厮磨一会儿,首上小孔便颤颤地吐出些前液来,只是坤阴身子单抚慰这处是出不了精的,要能靠雌穴潮吹后再喷出絮絮阳精来。
周瑜被他弄得激烈,诸葛亮也没好受到哪儿去,那玉势一边肏往周瑜深处,一边也往他穴道敏感处戳弄,不断深入,同样逼得他高潮淋漓。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你说什么呢?”周瑜撇他一眼,“这船并不是为此战专门而做,乃是我常用将船,我平日操练水军、巡营查检都乘此船,有这些东西有何不对?”
诸葛亮慢慢发现周瑜也远没有他面上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许是更熟的缘故,周瑜穴里其实比他更敏感,那玉势探进深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含得愈发紧,好似一直要插到宫口去。诸葛亮发现了他受不住这个,好胜心起,夹紧肉壁便挺腰将那玉势更深地送进周瑜屄里,周瑜被他奸得穴中春水泛滥,美周郎击冰碎玉的声此时也控不住了,只作得了绵绵呻吟。
缅铃一遇热便嗡嗡震动起来,抵着敏感处刺激,诸葛亮被这小玩意儿弄了个措手不及,向来算无遗策的卧龙先生脸上也少见的显出了些茫然无措的神色来,被快感冲得有些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