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瑜】小霸王得奇物记(飞机杯通感)(1/8)

    世间为欲所苦之人多矣,然以情制欲,方可情欲相融,世人蠢笨而不知矣。

    江东有孙策者,字伯符,吴郡富春人。美姿颜好笑语,性骁勇若虎,有项籍之风,时人咸呼“江东小霸王”。

    时年三月,策讨山越。月余,尽克之。山越多异术,中有一小寨,善奇淫巧技,献宝于策,其物形如柱,外韧内软,触手生温。献宝人曰:“此乃吾族秘物,可用于男子纾欲,入之如入名器。可缓将军久在军中无可纾解之苦。庶将军有情意相投之人,可取其青丝燃于盒底,迨发燃尽,入则有与其相合之感也。”策怒而尤之。然毕竟及冠之年耳,心下奇之,悄爱不发。

    当夜,以指试,无异,方以身试,果觉绵滑紧致,滋味甘美。翌日,策悄然取周瑜发三根,燃于盒底。

    周瑜者,策之义弟也。与策结总角之好,有骨肉之分。其人眉目明艳,身姿绰约,自成风流一段,智容冠绝天下,吴中皆呼为“周郎”。

    策何为其然也?盖慕瑜久矣,然为世俗礼法所困,不得白之,故以此法缓其思慕之苦。

    迨发燃尽,奇物果生变,形若屄穴,粉嫩温滑,策取脂膏探入,只觉湿热销魂。触其淫处,屄道乃痉挛抽搐,与活人无异。策撼之,三指可进出后挺身相合,媚肉相迎、屄道缠送,滋味更甚此前十倍不止。况策只以此物为心上人之身,气血上涌,动作开合直肏得屄动肉颤,江东猛虎之姿尽显焉。

    翌日,策见瑜,自觉羞惭,面热而惧视其目。然瑜面色亦有异,未察。

    二人貌合神离,策弟权奇之,谓其友陆逊曰:“吵架乎?和离乎?吾嫂移情乎?”逊沉吟曰:“殆吵架矣……不可妄议兄长是非!”权喏喏应答。

    然策以羞惭有异,瑜何故耶?

    盖昨夜三更已过,瑜以务繁未眠。夜深,瑜沐浴已毕,方欲寝,忽觉身下有异。本之,竟似有物入后庭,翻搅不休。瑜骇而喝之:“何人?!何故做此腌臜之事?!”然无人应也;瑜忍异,刺身后以剑,然无物中也。

    穴中指作乱,直触淫处,俄顷,瑜腰软如水、穴中湿泛,已然深溺情海矣。

    倏然指出,一硬热巨物顶穴,瑜惶然自欲中醒,乞曰:“君得无图瑜与?诚如是,烦现身以……啊!”语未竟,硬物已入,抵淫窍抽插不止。瑜初尝情欲即坠欲海,语不成句,唯呻吟抽泣耳。面上粉光融滑、眉目含春,恍若精魅,惜无人得见此美景矣。

    异事直至四更方罢,瑜泄精数次,羞恐惊怒,一夜未安眠,质明始霁,罢甚,故面色有异。

    策固唯物者,瑜亦不喜鬼神之说,此事异诡甚,故秘而不宣,唯倍慎耳。

    后或寨乱,策连克之,瑜亦来往奔袭,竟日异象不出,瑜惑曰:“其梦魇哉?”

    然此时断案,未免为时尚早。

    及平叛班师,路遥水长,策日日与瑜同进出,只觉心上人姿容娇媚,思慕之情难自抑,夜间以奇物纾苦,聊以慰藉。并有一事不如意,尝日间要瑜策马,瑜屡谢之,言身不适也。连日如此,策纳而不言,属左右护之。

    瑜连日为异象所淫,苦不堪言,异象愈甚,身愈绵屄愈软,俨然情欲已熟矣。

    月余,大军班师,策延请诸将,席间与瑜亲厚更甚,策雅重瑜,无人异。

    权挤眉弄眼谓逊曰:“和好乎?”逊端坐,佯作不见,权挤眉弄眼再,逊怒目之,方退,讪讪而饮。

    策饮酒乐甚,三巡而醉,倚瑜胡言乱语,瑜将其回房,方欲离,策持其袖,要其抵足而眠。瑜抽袖不得,适一雕匣坠地,开而物见。瑜拾之,戏曰:“兄匿何宝物耶?”见物有小口,奇之,欲以指入。策本六分醉佯作十分,见瑜操此物于手,顿醒欲夺,晚矣。

    瑜指方入,忽觉异,立僵,颤问曰:“此为何物?”策只得具告之。末,抬目视瑜,目漉然似幼虎,握瑜手诚曰:“吾心悦公瑾久矣,爱而不得,方出此下策。”

    瑜面红似血,声讷如蚊,曰:“君安知瑜对君无此心乎?奚以此物淫人?”策大说,拥瑜入怀,共赴巫山云雨,享鱼水之欢,二人情投意合,自是灵肉交融不必提。

    正是:七情六欲色为刀

    无欲不以情先行

    以情承欲登极乐

    情欲相合方大道

    “哥现在已经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吗?”

    “那时候明明是哥赶回来,亲口对我说的,我是哥的主人。”

    “小权……”

    周瑜刚洗完澡,脸上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接下来要做的事蒸出粉嫩的红。

    “床头柜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盒子,哥现在可以把它拿出来了。”灯光过暗,年轻男人的脸都不太看得清,只看得到头上两个圆圆的耳朵,周瑜知道那是他的小老虎发箍。

    周瑜不知道这小孩儿发什么疯,不过出差半月,日日电话语音不少,今夜还突然跳了时差与他打视频,张口就是要看他自慰。他看小老虎这几日被气得炸毛,心想定是公司里那些人又仗着自己前辈的身份而得意忘形了自己是下属,让江东的主人不高兴了。

    于是他顺了孙权的意思,从柜子里拿出那个红色的盒子,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打开吧,哥?”孙权那边不知在干什么,背景一直昏黑着,看不清地点,“哥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周瑜被他说得有点不耐烦,直接就打开了盒子上的卡扣。他做的干脆,但盖子打开的那一下,他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后悔。

    盒子里全是与外壳一色的玩具。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就好好地藏起来在柜子里,专门留着某个时候拿出来折磨他。

    他看着盒子愣了下,然后听见孙权低低笑了一声。他心底的胜负欲立刻就冒了上来,佯装镇定地把盒子放到一边,先把衣服解开了。

    晚间稍带凉意,冷风激得周瑜打了个冷颤,又吹在胸前的红果上,将那两点激得立了起来。

    孙权看着他,下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