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隔墙花(玩NTB宫交坐脸69)(3/3)
刚坐下去就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秋佳言面上挂不住,扭着腰在他脸上用肉逼把吕青的鼻子吃了进去,就像找到了最合适的榫卯一样,腥咸湿软的媚肉和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动作间肉浪翻飞,汁水四溅。
光顾着爽,秋佳言其实也有考虑过直接用逼水呛住他然后用骚穴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让他命丧于自己的逼里。为什么呢?不知道,一时兴起。但这样的兴致很快就被打断。
“唔啊,别咬!”
阴蒂突然被牙齿咬住,刺激得秋佳言差点跳起来。吕青鼻间被骚水的味道填满,咬了两口骚肉和贱蒂子两口泄愤。按住骚货的腰,直接把舌头捅进去搅动,边说边动,磨死个人。
“骚逼想要闷死老公,我死了你这口逼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大鸡巴吃?”
“嗯——不要!老公我错了,求你,舔舔,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啊呜啊——舌头老公要肏我、我了、嗯哈!”
男人的嘴唇和骚逼接吻,舌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亵玩,唇齿间全是瘾液。秋佳言坐在上面前后磨蹭上下起伏,逼口大开里面鲜红的骚肉甚至空口都一览无余。
“嗯哈,老公看见,看见骚子宫里呜——”
秋佳言的骚逼爽到了,嘴巴还闲着,看着眼前那根一柱擎天的粗肉棒疯狂吞咽口水。
“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骚嘴巴喜欢吃,嗯哼,老公的鸡巴好——”
逼水不要钱的往男人嘴里灌,自己趴下去含住鸡巴,骚奶头还在腹肌上蹭。肥奶被压扁以后奶头的快感加剧,鸡巴用嘴还不能整根含进去,只能用手托着下面,还好心的帮两颗大肉球按摩。
龟头顶在喉管里让人眼泪直流,含过嘴瘾,秋佳言吐出鸡巴就还是歪着脑袋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两人都在这种事情上不甘示弱,吕青直接开始把阴蒂含住吮吸,像是吃奶一样;骚液如他所愿,像是怕孩子吃不饱一样喷。
“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大阴蒂跟奶头一样,妈妈是怕我吃不够吗?”
这话一出来秋佳言浑身都软了,腰肢乏力趴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除了舔鸡巴的舌头什么都不会了。这样淫乱的称呼他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一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和孩子在干什么苟且的事。
“妈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吃着逼的唇齿一张一合间吐出无比这荒唐的言语,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肉体和心里哪种感觉快要失控。他呆呆含着鸡巴不说话,任由男人舔吃他的逼穴。
吕青托起他的腰,看着完全被吃开的逼,水光粼粼见能看见尿眼和阴道口,阴蒂挂在上面像极了挂在树枝头的小樱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亮晶晶的银丝从这里垂下来,吕青张嘴去接,吃到一嘴咸美的甜腻。
含着鸡巴那人感受到一跳跳的孽根快要迸发出来,愈发卖力。吕青直接按住他的腰往下压,自己让肥逼糊了满脸,用牙叼开逼缝,直接舔弄吮吸里面的骚肉。在一圈圈媚肉都被撑开的时候故意拿开嘴,把鼻尖顶了进去,用嘴开始吸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我不行了,子宫、要嗯啊,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求求你啊!”
他没心思再舔鸡巴,张着嘴叫春。他的肉核要烂了,里面的硬籽儿也被吸到了,要被欺负烂了。阴蒂缩不回去,阴唇永远大张开,到时只能变成每天插着鸡巴的肉便器了。
濒临高潮的前一秒,男人放开了他的阴蒂,直接用手掰开肉逼用舌头捅到最里面,忽视发痒发胀的阴蒂和快要烂掉的阴唇。秋佳言被弄得脑袋发懵,他只能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鸡巴,恳求男人放过自己,又像是催促男人快点满足自己。
男人十分受用,含住肉逼嘬舔。肉蒂被他掐在手里揉搓,前面女穴的小尿道被抠挖,舌头和鼻尖来回在穴瓣里面搜刮,最后舌头蛮力通了进去,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秋佳言的逼爽得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模样,爽得浑身发抖开始用语气词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他的舌头再也含不住,张嘴伸了出来,眼泪混着涎水滴在那人身上,眼睛也开始翻白眼,爽得快要昏死过去。
他终于颤抖着高潮了,肉花发了洪似的,整个肉鲍都在抽搐,热浪来不及被吞咽直接浇了吕青一脸。始作俑者无比满意,见秋佳言还含着鸡巴,在他眼里又捅了几十下,最后按着他的脑袋一个深喉射在了最里面。
那天晚上谁也不知道结束的时候到了几点,秋佳言醒来的时候才七点不到。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这是某人唯一的一点良心;身上一看就没有被清理过,吕青已经走了,或者他根本也没留下。这样荒唐的夜晚,只留下密密麻麻的淤青、牙印和吻痕。
人总是未雨绸缪,一个月以后他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吕青?秋佳言这辈子最恨出轨的男人和当小三的女人,所以自己也要变成这样的人吗。没关系,至少他没有爱上客人,也不会爱上客人。
文学作品总喜欢美化肉欲,并给他们套上名为爱情的遮羞布——相爱的人迫于无数理由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爱人不在乎世俗虚名,有情人可以做他的绕指柔,做她的墙外花。
会偷偷摘下对方的婚戒冲进马桶,然后戴上卡地亚情侣手镯;在衬衫印上口红,外套全是陌生的香水味;背上有带血的抓痕,腹肌还沾着未干的情潮。唯一炽热的玫瑰啊,只有用金银珠宝才配堆砌荒唐的美名;是洒在床头的月光,落不下的唯一。如果这是在巴黎,那么将被编成自由浪漫的戏剧主角在世界各地被歌颂传唱。
秋佳言沉默地洗了个澡,打开冰箱想要做点早饭吃,结果空空如也,像他的胃一样。叹了口气,认命地出门买早餐。他很少出门,除了买菜和逛超市,金丝雀的日子太好过了。
小区门口的对面就是一条热闹街市,人间烟火气逐渐让秋佳言放轻松了点。绿灯亮起,他刚走两步,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冲过来。
在遭受剧烈疼痛时,脑子会自动屏蔽相关的一切感知,脑子混沌,血液和力气都具像化流逝。秋佳言眼前都是猩红,他恍惚间听见什么,但是听不真切。他想,是不是自己从前三十年造孽太多了,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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