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2/5)

    他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向一个雄虫低头

    毕竟雌君是受保护的,至于雌侍

    夹不住了滴在地上,他不敢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估计也能想到自己眼睛会很红

    做完了,霖的颈链和脚链都咔哒一声掉下来

    在街上被当街惩罚的雌侍,或者被当街羞辱的雌侍,都不在少数

    他只能就这么爬回去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霖哭到窒息,哭到开始发抖

    作为雌侍,存在羞耻心,自尊心,那就是找死

    生病就生病吧,能死了最好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只是直接走了

    按理说,被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所以他干脆就这么爬着回了屋

    “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活着吗”

    管家只是告诉他他的房间,然后迈步离开了,嘱咐他一会会有人来帮他清理

    如果是雌君就不会

    霖盯着地板,盯到对方离开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

    霖真的彻底放弃了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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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只是雌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允许他就这么死掉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他没继续说下去,管家也大概明白了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他多恨啊,多无力啊,他会恨死自己的,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

    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整个人贴在床单上,只把自己的腰翘起来方便对方侵犯

    从来不为了恐惧与伤痛发抖的身体现在像不听话一样开始抖

    既没有清洗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敷药

    要说什么羞耻心,他早就没有了,都已经下嫁做雌侍了,他还需要什么羞耻心呢

    慢慢的,霖不再发抖了,像是彻底放弃了,整个人木木的趴着,只有眼泪顺着眼睛不断流,不断往下掉

    霖不敢让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夹着就下了床,他能站起来了,但好像又丢了什么,像没站起来一样,他下意识继续跪着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过了一会,雄虫的东西射在里面,霖痛的一抖

    死现在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最差的结果了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实际上对方不让自己跪在钉靶上受刑,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并不要求更多

    苟活下去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霖还是跪着,他看到了那粉色的东西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只是很快,他起身,然后也走出了屋门

    在有人帮他清理换衣过后,他就被扔在这里,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别人架着他回屋里,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雌侍,并不是雌君,并不值得被这么伺候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枕头上,胳膊上

    “趴好”

    不过也没问题,他的雄虫向来不管周围的一切虫

    如他所想,他根本就没有在乎霖是不是还跪着

    谁在乎呢

    估计是他也明白自己侍候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清冷多不近人情

    霖忍不住笑了

    他被彻底击垮了,他再也不想抬起头来,有一瞬间他这么想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他没有与社会抗争的力量,他只有一个虫,他一个虫的力量,多渺小啊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尽管他尽力夹着,里面的东西还是流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和鲜血融合变成了粉色

    管家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情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反正他也不在乎

    一切都毁了,可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哭出声来,都不行,他不想就这么浪费掉自己,就这么丢掉自己的一切,但他没得选

    他不敢抬头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疼的他眼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

    他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同战友一起杀敌,他甚至连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军团都做不到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就算死在这也已经没什么了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他想到之前不知道谁对他说的话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霖的身体彻底放松,头直接搭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发抖,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情绪好像决堤了,一直崩着的弦也终于断了

    像原始的动物一样

    而雄虫似乎还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在里面抽插着

    霖无声的哭着,多日以来的麻木散去了,只是剩下疼

    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开始烂掉了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霖无声的哭着,只有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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