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得关爱只好发疯(3/8)
这么短时间内想要创作出一首全新的曲子也挺紧凑的,我不好继续任性拖他后腿。
所以他接下来的安排我都唯命是从。
录音棚内,我清完嗓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你不对、”
我还没唱完,他就突然喊了声:“林昭宁,你等会。”
“你要不要换个状态或者声音来唱,起码要我听见你身上带着的怨念。”
什么怨不怨念,我只知道我在他录音棚里反复唱这句唱了三个多小时了,没一次让他顺心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他耳钉丑的事故意报复我。
我也挺烦的:“那你想要什么效果?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他说知道了,接着反复去调他的编曲,放了伴奏,让我再来一次。
前面他给的词都是没填词的谐音,疯疯癫癫,对这个世界毫不在乎的那种情感,我擅长。
一段录完,又到这句,我思来想去,换了那么多次感情配合,还是没达到预期,就决定换个唱腔。
融入我苦练了几个月之久的戏曲,声音夹间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再次开口:”旧文下弄我白盏死得一归、相信一回、信你一回~”
他难得的没有叫我挺,而是在后边补了一句:“是我不对~”
他也会戏腔,所以第二段落基本上是我唱两句,他补一句类似回答的话。
吟唱过后,满是遗憾的抱怨,也有反复重复的句子,用来强调他那些得不到的遗憾,最后的结尾就是带点意识流的半古歌词,什么少年不得爱,跳底河生生,一贯的牛头不对马嘴。
一直录到凌晨三点,这首歌才完成了一个大概。
我太累了,回去后只短短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接着又回到制作组参与拍摄,就这样连过了三天。
彩排当天上午,他丫的他又临时改歌词。
我烦得很,唱的时候怒气冲冲,还想揍人。
下午更是拒绝和他进行第二次彩排合作,直到霍斯年过来和我说明如果我不配合,他就要扣我工资,我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不知道第几轮唱了,还是没唱出他需要的感情,而且晚上又是关于出场顺序的小考。
但是他实力好,让我配合他正经唱了一首励志歌曲,而且安贺那组楚颜发生了重大错误,导致得了最后一名。
我们拿了第二的名次,倒数第二个出场。
而且我是真累了,小考结束后回家睡觉,我让他到明天摄制组正式开拍之前不要给我任何电话。
我要好好睡个懒觉,不给我睡够了,我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按照他的意愿好好的跟他合作。
我也不怕违约被霍斯年封杀,他要是敢,也整好给了我一个不用忍耐的机会。
大不了都得死嘛,谁怕谁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正要进入梦乡,没想到霍斯年居然就站在我房间里看着我。
我还以为是我这几天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我立马把灯打开,灯光太亮的缘故,我下意识眯了一下,没看着人。
果然是我多余了,关灯再次睡回去。
然后就是霍斯年的呼吸声,吓得我毛骨悚然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霍斯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死死拉住被子,被他吓惨了。
他偏偏还那么冷静,冷淡道:“来我房间。”
我欲言又止,他是老板,我也没拒绝的权利,省得他又拿违约金的事威胁我。
我还不想出国前就损失掉一大笔钱,降低我的生活质量,还是跟着他出去一起去了二楼主卧。
他拉开被子说道:“上去睡。”
我们是合约关系的假结婚,就算真领了结婚证,我也没把他当成丈夫看待过。
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嫌烦,他也从来不让我进他卧室还有书房。
除了上次我发疯发到低血糖发作以外。
而且我又不喜欢男人,我问他:“你干嘛要我在你床上睡?”
他回答说道:“哦,那是我被一档生活类的综艺节目邀请了。”
“导演是我大学同学,他帮过我不少忙,礼尚往来罢了。”
我皱眉:“你去就去啊,这和我睡你床有什么关系?”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到时候他们会以家庭单位为主,记录嘉宾们的日常生活。”
“你是我老婆,领过证的正经夫夫,你不去谁去?难不成让我随便找个人替代你的身份吗?”
“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丢脸?”我疑惑的问他,按他的身份地位,想爬他床的人多了去了。
我们只是上下属关系,他花钱去请几个漂亮嫩模陪他上这个节目,和全世界的人展示他身为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佬私底下的生活有多么滋润,令人艳羡,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啊。
何必呢?
我还是不肯。
“那就解约,八千万的违约金。”
”好嘞,”我立马拖鞋上床掀开被子爬进去,然后还不忘给他留了一个大位置,并拍了拍床:“老板您请,我保证不闹腾不打呼噜,让你有个好梦睡。”
他这才上床,我怕他着凉,还特意给他分了被子。
“亲爱的霍总,你看怎样?被子合不合你心意?”
他一把推过我的脸:“闭嘴。”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狗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然后侧过去把被子拉回来自己睡。
但是他不准,和我僵持着这张被子,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想上脚踹他,却被他侧身压过双手。
我生气了怒问道:“狗男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哄老婆睡觉,履行义务而已。”
“哄你个头,”我瞪着他:“放开,别逼我发疯咬人。”
“安静点,我只是让你适应两个人睡一张床是什么感觉,免得后续节目里给我露馅,别忘了违约金数目你还赔不起。”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我只能骂了一句脏话,把气吞回肚子里。
没想到他又说:“别生着气睡觉,不然以后只会更疯,起来。”
说得好像这个气我想不生就不生那样。
他又伸过手把我往他身上带:”起来坐着。”
然后就让我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我们面对面看着对方,他手放在我腰上:“没被人爱过吗?怎么浑身都是刺。”
他这话妥妥在我身体上扎刀子,我破了防,就想伸手拽住他头发狠狠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来自社会的毒打。
然后刚伸手,他会错了意,以为我是想和他拥抱,就把我往他怀里按:“行了,我这么纵容你发疯,就是在宠你,懂吗?”
我从没被人爱过,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想推开他退出来,丫的这狗男人力气真大。
我死死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手指甲都要嵌进去了,他还是没推开我,轻拍我的后背安抚我:“别生气了,大不了违约金我不要你的。”
听着他的声音,我居然没第一时间反抗,还渐渐放下怨念,而且是真的累了,他身上太暖了,很舒服,还真舍不得分开,然后的然后,我就睡着了。
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休息好了,总算有些精神回去拍摄。
心情好,也愿意给其他人笑脸看。
前面的拍摄进度都一切顺利,直到我和李洛渊这组正式上场录制前。
李洛渊突然问了我一句:“林昭宁,你想过死吗?”
我满头雾水,下意识回答他的话:“神经病啊,谁没事好端端的会想着死啊,而且恨的人那么多,那些家伙都没死,我凭什么要死?”
“就为了这几个人渣,美好的生活不要,那我才是真傻逼了。”
然后他又说:”可是我想过。”
我:”啊?”
啥玩意,他死不死关我屁事。
也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含义。
直到被他领上台,他又在和我说:“我爸妈离婚后,他们嫌我烦,没一个肯要我的,把我在各种亲戚里扔来扔去。”
“我因为太调皮了,那些亲戚也挺怨恨我的,直到我被送去我姑妈家生活。”
“我姑妈是很好的一个人,她没有孩子,所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我不想让她失望,努力生活着。”
”可是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我爸妈又舍不得我这个孩子了,为了争夺我的抚养权,他们居然联合其他亲戚告我姑妈虐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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