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班需要体内(五条悟)(1/8)

    “克己——”随着一道拖长了尾音的大喊,一之立克己的房门一大早被人直接以蛮力轰开,一个高挑的人影顶着满头显眼的白到透光的头发冲进来,丝毫没有砸了别人家门的意识,理直气壮地开口要求到,“给我代班——”

    “五条悟!”

    一之立克己拿起床铺旁的茶壶直接扔了过去,也不管那是大师手作的绝品,直接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你他妈刚砸了我家结界和房门,就让我去给你代班!”

    一之立克己扔出去的茶壶违反重力地浮在五条悟脸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被毫无自知之明的罪魁祸首拿在手里好奇地观察了两眼,朝着一之立克己的方向扔了回去。

    “有什么关系嘛。”某白毛顶着人类的身份十分不说人话,“这么烂的结界分分钟就给你修好了,还能给你换个更好的。”

    他窜到一之立克己面前,带着不正经的笑容说着:“明天给我代班啦,作为交换让你尿在里面怎么样?快答应啦,快点快点。”

    “我没这种兴趣。”一之立克己从枕头旁边摸了根烟点燃,一脸烦躁地说,“最多半天,给你替班折寿你知不知道啊,大少爷。”

    “中午十二点到凌晨三点。”五条悟干脆划定了一个具体的时间区间,拇指和食指环成圈比在嘴边,笑嘻嘻吐出舌头,“老子给你口一发。”

    “先说说你要去干嘛。”

    一之立克己听他给出的时间,皱眉追问。

    “惠接到任务去回收一个特级咒物。”五条悟突然认真了表情,“我本来没当回事,但后来接到消息,那个特级咒物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那又怎么样,两面宿傩虽然身份特殊,但他的手指高专的忌库里也封印了不止一根。”一之立克己懒洋洋吐了口烟,“他亲爹还活着呢,也没跟你一样操这么多心。”

    “呕。”五条悟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别拿我跟那个人渣放在一起比。快答应啦,错过这次机会难得了哦,大不了你加条件。”

    “行吧。”一之立克己把抽了半截的烟掐灭,从床铺里爬起来示意五条悟跟他走,“换个房间,这个屋子昨晚有人睡过了。”

    五条悟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没散干净的情事味道,床铺上各种事后痕迹更是瞒不过六眼的观察,只不过这屋子里除了一之立克己的咒力,五条悟没看到属于其他人的残秽,于是好奇问了一句:“昨天是谁?”

    一之立克己给了一个让五条悟气呼呼的回答:“伏黑惠他亲爹。”

    “辛苦啦,婆婆。”

    五条悟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冲带着人过来铺床的管家热情地摆手。他在一之立家也确实不太算外人,不然就凭他刚才砸门砸结界那一套,一之立家的护卫队就得冲出来把他围上,对六眼有没有用另说,起码态度得表示出来。

    四十刚出头就被快三十岁的大龄男青年叫了婆婆,一之立家的管家脸色不太好,无奈自家大少爷一句话没说,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发话,只好板着脸让年轻的侍女麻利地把东西都收拾好,自己带着人鞠躬告退。

    管家离开时自觉合上了门,触发式的结界随着房门闭合展开,让屋内的人不必担心老式纸拉门的隔音功能。

    “过来。”

    一之立克己坐到铺好的被褥上,冲五条悟招了招手。他身上就穿了一条黑色的丝绸睡裤,已经被弄得皱皱巴巴,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干脆地袒露着一身吻痕和抓挠的伤痕。

    “你洗澡了吗?”

    五条悟像一只闻到自己地盘里出现其他味道的猫一样,又是嫌弃又是警惕地炸了毛。

    “没洗。”一之立克己冷笑,“鸡巴刚从伏黑甚尔的屁股里拔出来,下不去嘴就滚。”

    “切。”五条悟撇嘴,带着一脸不情愿坐到了一之立克己面前,撤了周身围绕的无下限,两下把一之立克己的睡裤拽下来说道,“说话算话,让你射在我嘴里。”

    不用六眼观察,实际上仅凭五条悟对一之立克己的了解他也知道刚才那一句只是气话,等他靠近时果然闻到了清爽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不禁一阵发笑,喉咙里带着微微振动把一之立克己的东西含进嘴里,熟练地又吸又舔。

    一之立克己又点了一根烟,一手拿着烟一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拍了拍,嗓音里透着点被烟气长年累月熏出来的哑:“认真点。”

    “唔……”

    五条悟故意使坏,用力吸了一下一之立克己的阴茎,用尖锐的犬齿从敏感的顶端刮过去,才张大嘴埋头让这根精神起来的大家伙进到口腔深处,手指也顺着往下,揉搓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呼……”

    一之立克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跟五条悟看上去轻浮不靠谱的表相不同,实际上他是那种只要想做就能做到最好的家伙。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巴里被服务的十分周到,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是想达成射在他嘴里的约定,五条悟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含进去。”

    一之立克己把手指插进五条悟顺滑的白色短发,缠着发根绕了两圈,毫不客气地用力按了一把。

    粗大的阴茎直直顶进咽喉要害,咽反射牵动着喉咙口一圈的肌肉紧紧箍上来,爽得一之立克己仰头深吸了口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才抻着脖子缓缓吐出去。

    五条悟被这一下哽住,生理性的眼泪直接从黑色覆面的眼罩下透了出来。但这也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配合着放低了位置,整条管道都向一之立克己打开,任由他进入,甚至把脖颈柔软纤薄的皮肉顶出一块异常的凸起。

    一之立克己用自己染着烟味的手指碰了碰那块皮肤,五条悟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被阴茎整个塞住的咽喉颤抖着发出本能的收缩,一之立克己的阴茎在其中,像是被活物包围着讨好。

    五条悟透白的皮肤下浮出窒息造成的血色,撤去无下限的最强只剩一副比他人强壮许多的肉体,但这强壮并不包含自身内部的喉管,他的放任更加助长了一之立克己的肆意妄为,被人抓着头发按在阴茎上当成飞机杯的经历他也确实只在一之立克己身上体会过。

    “咳咳……呕——咳!”

    丝毫没有打个招呼的意思,一之立克己干脆地在五条悟食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把并不能算得上食物的东西略过品尝这一步骤直接送进五条悟的胃里。

    五条悟躺在一之立克己腿边捂着嘴巴剧烈咳嗽,零星慢了半拍送出的精液被他从喉咙里咳出来,颠倒了顺序被舌头尝出味道。

    “呕——”

    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生理本能的反胃和呕吐欲,翻身趴到一之立克己的腿上,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虽然口一发的交换条件是他主动提出,但诱惑正是因为难得才更有吸引力,实际上五条悟给一之立克己做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喏。”五条悟对着一之立克己张开嘴,吐出牵着唾液和些许精液的艳红舌头,故意没用反转术式恢复,就是为了给他看被粗大阴茎摩擦至充血红肿的口腔内部,哑着嗓子抱怨,“呜哇,这玩意无论来几次都不太能适应啊。”

    “活该。”

    对于五条悟自找罪受的行为没有丝毫怜悯,一之立克己把手里的烟在手工打磨保养的桧木地板上按出一个漆黑冒烟的焦坑,握住自己射精后依旧半硬着的阴茎搓了两把,恶劣地把被五条悟的口水泡了个遍的阴茎压到本人的脸上,同手指一起蹭了蹭,挤进被眼泪打湿的眼罩下面。

    “唔。”

    眼球上传来压迫感令五条悟不适地仰头企图躲避,又被一之立克己抓着头发按回来,不得不被湿漉漉的阴茎从脸上擦过去,把他遮挡信息的黑色眼罩从脸上顶了下去。

    白至透明的浓密睫毛刮上了少许内容不明的粘液,五条悟闭着的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露出一汪比天空之镜更加澄净的蓝。

    “恶趣味。”

    五条悟撇嘴,仰头对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阴茎用了点力气咬了一口。

    一之立克己疼得抽气,但也不只是疼,他本身就有点嗜痛,五条悟又了解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便在疼之外掺着十分带劲的爽。

    “咬坏了不用做了。”一之立克己用手背在五条悟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摸下去脱他的裤子,“配合点行吗大少爷?抬抬屁股。”

    五条悟伸手搂住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抬起屁股方便一之立克己把他的裤子拽下去。跟他风格不太搭的白色纯棉四角裤里包着一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被他自己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啧。”一之立克己咋舌,有点微妙的被人用了的不满,“你到底是想偷懒还是单纯馋了找个借口?”

    “馋了。”五条悟自己把碍事的裤子蹬下去,笑嘻嘻道,“也确实想偷懒。”

    “馋就自己主动点。”一之立克己握住五条悟不停淌水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搓动,抬起腿用膝盖抵在五条悟两腿中间,时轻时重地摩擦,“弄得跟我嫖你一样。”

    “呼…哈啊……”

    对快感没什么耐性的大少爷主动扭起腰挪腾着屁股夹着一之立克己骨骼嶙峋的膝盖磨蹭,没一会就蹭了另一位大少爷一膝盖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操进来,快点——”涨得发疼的阴茎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发泄的顶点,五条悟张嘴咬住一之立克己的耳朵,边磨牙边夹着嗓子催他,“逼里发大水了,要克己哥哥大肉棒捅进来……啊!”

    身体力行满足了五条悟张嘴胡说的骚话,一之立克己搂着五条悟窄瘦的腰,一边操一边笑他:“从哪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差点让你给说软了。”

    五条悟坐在一之立克己身上,配合他操干的动作抬起屁股又用力坐下去,一次次让阴茎破开层叠的软肉进到肠道深处。

    “你哪来的逼?”一之立克己那张破嘴做起来也停不下,腰上发狠的同时嘴里也不忘念叨,“我操的是你的逼吗?”

    坐姿插入让五条悟觉得自己正在马背上颠簸,顶起又落下的动作不断反复,快感也在每一次起落里堆积。他的阴茎在一之立克己手里吐出黏黏糊糊一滩液体,肠子也被操的发软,像一块拆了筋的烂肉一样裹着一之立克己的东西蠕动。

    被一之立克己没完没了的屁话念的生烦,五条悟干脆卡住一之立克己的脖子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

    这下那张破嘴终于安静了。一之立克己垂下眼睫落在五条悟的脸上,唇舌不甘示弱地反攻,专注于这个竞争大于甜蜜的吻。

    他们断断续续地吻着,接吻了三四次时五条悟把一之立克己推倒在床铺上,两手按着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做支撑,屁股高高抬起露出大半阴茎在外面,又沉腰往下坐全部吃回去。

    一之立克己乐得不用自己出力,躺在床上被五条悟骑的喘了两声,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在被褥里摸索着找到自己刚才扔的烟盒,点了根烟咬在嘴里,隔着一层烟雾同五条悟那双美丽到虚假的眼睛对视。

    “你他妈……”

    五条悟被他做到一半还有心思抽烟的行为激起胜负心,起伏的速度加快,内里张弛有度地咬着。

    “看我…看我,克己……”

    如同表演一般,五条悟一手用力掐着自己胸前浅色的乳尖,一手握住自己兴奋到漏水的阴茎揉搓顶端的开口,仰着头大声喘息呻吟。

    一之立克己如他所愿地专注看着,黑沉沉的眼睛里翻滚着数不清的东西。

    在他的注视下五条悟把自己玩到尖叫着高潮,尚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又被一之立克己强行打开,以让人头皮发麻地力道打桩一般顶进五条悟的内里深处,又在一个满是烟味的吻里接受一之立克己射进来的精液。

    束缚达成。

    一之立克己感觉到自己的咒力顺着链接汩汩流向五条悟的体内,而五条家密不外传的家系术式[无下限]在几个呼吸间出现在了一之立克己的身体里。这不是一之立克己法的吞食并不影响宇津见赤厄的好心情,他手指上移插进苏格兰柔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格兰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性器,觉得这副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有趣。

    苏格兰从挺立的器官中吸出浓郁粘稠的美味,迫不及待地滚动喉结咽进肚子里,留恋不舍地舔过沾染液体的嘴角,蓝眼睛眯起来,真像一只吃饱喝足分外享受的大猫。

    可惜这样惬意的表情没能在苏格兰的脸上停留太久,随着咽进肚子的精液化为温和热意在胃部逐渐扩散至全身,作为人类的理智也在几个呼吸间重现。他用力咬住自己尤带腥气的嘴唇,牙齿咯咯作响,明明极力控制,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舌头刮过上牙膛,把口腔内残存的精液混着血液和唾液一点不留全部吃下去。

    ……他已经没救了。

    苏格兰缓缓闭上眼睛,事实和真相却更加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已经足够了吗?”担任他饲主的家伙假惺惺地明知故问,“只吃这一点很快就又会觉得饿吧?”

    苏格兰闭着眼睛,他知道宇津见赤厄说得对,这点东西不够他清醒多久,可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流着口水追着男人的鸡巴索要精液,不如干脆让他把自己饿死。

    如果能直接饿死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不过连这也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作为被宇津见赤厄复活的人造人,即使他因为能量缺失陷入沉睡甚至磨消灵魂,这具被宇津见赤厄亲手制作的肉体也会循着宇津见赤厄的命令表现出“活着”的姿态。

    是舍弃尊严保留理智,还是自暴自弃地离开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折磨好友的帮凶,这根本不是个选择题,苏格兰从始至终没有过选择。

    “……饿。”

    他开口,声音细细颤抖,眼睛紧闭着逃避现实一般不肯睁开。

    “饿了就好好吃饭,这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情吧。”

    宇津见赤厄笑着说,手掌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肌肉走势一路向上抚摸,停留在胸口左侧,轻轻压上去感受缓慢跳动的心脏。

    苏格兰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靠着宇津见赤厄的肩膀撑起身体,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裤子,手指毫不犹豫挤进臀缝,软热湿黏的入口蠕动着吞食,如同另一张饥饿到极限的小嘴,拼命渴求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

    提供食物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苏格兰大腿内侧触感柔润的肌肤。这种进食方式苏格兰做过很多次,虽然还不到熟练的程度,但已经不算生疏,很快就给自己的身体做好了准备,跨坐在宇津见赤厄身上,用无底洞一般饥渴的穴肉吃下能给自己提供美味的性器。

    阴茎进的太深,肚子里像是戳进一根直挺挺的法棍,苏格兰靠在宇津见赤厄的肩膀上狼狈地大口喘气,在一片令大脑天旋地转的晕眩中急切地吻上对方的嘴唇。

    只是“吃饭”,只是为了活下去必须使用的手段,不需要享受和快乐,尽可能高效的进食,更短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热量……

    苏格兰的舌头钻进另一个口腔,风卷残云一般卷走所有带着甜味的液体,尤觉不够地用力剐蹭敏感的下颚和舌系带,刺激对方分泌出更多甜滋滋的唾液。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于是腰部卖力地起伏摆动,穴肉化身为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嘬咬包裹着的柱状物,企图立刻从中挤出食物。

    意识到一时片刻的努力无法迅速得到成果,苏格兰紧紧缠住宇津见赤厄的舌头,用力在靠近舌根的位置咬了下去。饱含生命力的鲜血从舌下涌出,被苏格兰用舌尖和嘴唇吮进自己嘴里,像是渴血的妖物,拼命舔舐刺激对方的伤口,以求得到更多。

    没关系,尽情渴求,尽情索要,尽情伤害吧。

    宇津见赤厄以一贯的态度放纵甚至溺爱着苏格兰与自身品格相悖的贪婪,他知道自己付出的小小代价能够换来无与伦比的趣味。

    摄取的食物越多,苏格兰的身体就越热,流淌在体内的血液仿若熔岩,把大量水分蒸到体外,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出汗,掌心和胸前一片潮湿。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出水,腰肢摆动时除了肉体拍打声之外,还混进了粘腻的液体搅动声。

    他还在流泪。

    宇津见赤厄没有错过几许透明的光色从紧闭的眼睫下闪过,透明的水液从苏格兰的眼角蹭到宇津见赤厄的脸颊,很快被苏格兰发烫的体温蒸干,却依旧留下了淡色的水痕。

    果然很有趣啊……

    即使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有趣画面是自己一手推动,宇津见赤厄依旧感受到令人心脏发痒的惊喜。性快感和成就感混杂到一起,鼓动着心跳发出更加清晰的声响。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上挑的眼角滑落。苏格兰无知无觉,咬着宇津见赤厄的嘴唇拼命晃着屁股,随着呼吸吐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被人服侍多时的阴茎终于喷发出精液,苏格兰感到一股从身体内部弥散开的暖意。无力抵抗肉体本能的剧烈快乐,苏格兰睁开眼,涌出更多无意识的眼泪,失神落魄地沉进令人难以自拔的高潮中。

    苏格兰自己看不到,他的巩膜已经完全被红色的血线填满,溃散的蓝眼睛像是泡在血池里的蓝宝石,让人想要捞出来攥在掌心里。

    “唔,已经浮出来了呀。”

    宇津见赤厄舔了下自己被苏格兰咬破的嘴唇,舌头痛到发麻,不过并不影响他说话。

    他指的是浮现在苏格兰小腹处的衔尾蛇印记,大概掌心大小,颜色是接近血的暗红。

    “还是有点淡。”宇津见赤厄仔细观察着苏格兰身上的印记,恶趣味地用指甲刮挠,“好猫咪,饭量见长哦。”

    “已经……足够了。”

    苏格兰抓住宇津见赤厄的手腕,感受着充斥体内的暖意,肉体的饥渴被安抚下去,灵魂的焦灼也被抚平。

    宇津见赤厄轻轻挺腰,他的性器还埋在苏格兰的身体里,而苏格兰的身体也爽快地揭露了主人的谎言,不知餍足地咬着宇津见赤厄的阴茎不放。

    苏格兰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脸,想要无视身体毫无廉耻的反应。

    “没关系,我说过会喂饱你的。”宇津见赤厄笑着靠近,把手腕塞进了苏格兰的嘴里,低声诱哄,“来吧,咬下去,只要用一点力气。”

    苏格兰张嘴不肯用力,轻轻摇头拒绝。

    “不想咬下去是希望我直接喂到肚子里吗?”宇津见赤厄故意歪曲苏格兰的想法,“该说你是懒惰还是好色呢。”

    苏格兰下意识绷紧小腹,含紧了刚在他肚子里“喂食”过的东西。

    “哪边都可以哦,我没关系的。”

    “……”

    苏格兰叼着宇津见赤厄的手腕,用力咬了下去。

    尖锐的犬齿划破肌肤,带着腥味的血液流进苏格兰嘴里,因为塞着手腕的原因难以吞咽,一些没能来得及咽下去的血顺着嘴角淌到了胸前。

    “呀,浪费了。”宇津见赤厄仰头舔了舔苏格兰嘴角的血迹,露出个饱含恶意的笑容,“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他故意挺腰,已经被温暖穴肉裹着恢复精神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苏格兰呛咳了一下,更多血液撒了出去,顺着苏格兰的下巴滴滴答答淌落。

    “看样子只能这边再喂一点了。”

    宇津见赤厄慢条斯理地动着,帮苏格兰擦掉一些蹭到身上晕开的血迹。

    苏格兰下意识寻着宇津见赤厄拿开的手腕低头,又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露出痛苦厌弃的表情。

    所以说,他真的很喜欢苏格兰带给他的趣味,再让他多看一点吧。

    ……

    【造物·苏格兰已恢复全部体力】

    内海红药对着屏幕上长达十页半内容的喂食py啧啧惊叹,要知道他之前在游戏里喂过苏格兰好几次,每次都只能看见一个结果,哪会像现在这样,把姿势体位心路历程全都展开详细描写。

    不愧是他耗时四天研究的模拟场景生成码,他果然就是个天才!

    唔……喂完猫之后做点什么呢?

    今天的日常任务还没有清,不过任务栏没提示有突发事件,晚一点处理也没关系……

    啊!

    去找g聊聊吧,工作和娱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果然是个天才!

    【属下·琴酒空闲中】

    从员工列表中找到琴酒的名字,内海红药点开他的属性界面,意料之内地看见指令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未曾有过的选项,【认知操控】。

    赞美r18,赞美游戏作弊码,赞美天才少年为h做出的努力。

    内海红药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点开琴酒的位置信息,选择了传送。

    【角色:宇津见赤厄进入训练场,该场景已锁定】

    面对无声无息间突然出现在训练场的宇津见赤厄,琴酒眯起眼睛调转枪口对准他,表现出对于“那位先生”本不该存在的戒备。

    “不用在意,只是想找人陪我聊天而已。”宇津见赤厄笑着摆了摆手,在一边休息用的长椅上坐下,对琴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平板电脑,“一个人工作太无聊了,你做你的,陪我说说话就行。”

    琴酒收回枪,没有回答,走到远一点的位置换了一把狙击枪,重新设置训练模式,自顾自对着靶子练枪。

    “我们优秀的清道夫先生会因为闲聊而分心吗?”宇津见赤厄一边拿着电容笔批示文件,一边语带挑衅地对着琴酒说,“我都能一边工作一边说话唉,陪我聊一聊嘛,别那么无趣。”

    琴酒冷笑了声,一枪击中了视野中飞速划过的纸靶,漫不经心道:“无聊就去找贝尔摩德,想聊戏剧文学还是画作诗歌,她都会陪你的。找我是想聊什么,听我汇报工作吗?”

    “也可以啊。”宇津见赤厄转了下笔,对着琴酒的背影凭空勾画,笑眯眯道,“你和贝尔摩德都是我心爱的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说说看,工作还顺利吗?”

    空气中飘着一根若隐若现的红色血线,从宇津见赤厄的笔尖连接至琴酒的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漂浮。琴酒隐约感觉一丝晕眩,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视野像是覆了一层灰,又随着呼吸迅速恢复正常。他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宇津见赤厄,那家伙面色如常地用电容笔敲打着平板的屏幕,不像是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只是汇报工作的话……琴酒微微皱眉,选择容忍宇津见赤厄随心所欲的骚扰。他端着枪瞄准毫无规律乱飞的纸靶,一心二用思考起哪些话题可以尽可能少说话还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宇津见赤厄没等他开口,主动挑了一个话题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今年多大了,有过性经验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琴酒冷声道,略带些被冒犯的怒气,“之前我是跟狗做的吗?”

    “被狗操的小琴吗?听起来不错哎。”宇津见赤厄转着手里的笔,保持着笑容紧盯着琴酒的背影,继续追问道,“除了我之外呢,应该有过吧?”

    “有过。”琴酒像是没听见宇津见赤厄满含羞辱的设问,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次数记不清了,只是普通的床伴和一夜情,和贝尔摩德倒是维持过一段时间关系,但她太难缠,早已经结束了。”

    真好用啊,这个【认知操控】。

    宇津见赤厄笑着拨弄联系着琴酒的那一根血线,只不过这次他并没做什么,对于琴酒的干涉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此时此刻的琴酒,无论宇津见赤厄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自动将其中不合理的部分转化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行,没有抗拒,没有怀疑,非要说的话就是一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对于当下的情况而言,正是绝妙的增味剂。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性经历吗?”

    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打开笔记自带的录音功能,像个正在采访的记者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到。

    啪的一声,又一个飞速移动的纸靶被琴酒正中红心,他回忆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答道:“被你救回来之后,在你办公室做的那一次吧。”

    “那是哪一次?”经历的另一位当事人也跟着回忆了一下,却没想起来什么,于是迫不及待追问,“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印象深刻?”

    “被恶劣的家伙玩得十分狼狈啊……”琴酒眯起一只眼睛靠近狙击镜,训练难度在连中之后突然升级,他不得不提起更多心思应对,对于宇津见赤厄的提问几乎没过大脑思考,略带厌恶地说出最为清晰的记忆,“舌头和乳头都被打了钉挂上链子,被你牵着在地上夹着尾巴狗爬,实在是想忘记都难。”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耻辱而不是快感,唔,也对,毕竟是你嘛。”宇津见赤厄在琴酒的讲述中找回了事件的记忆,在平板上几笔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形,长发甩在身后,身体被锁链拉伸到极限,“我倒是对你吊在架子上被炮机打桩的印象比较深唉,肠肉都掉出来了也不肯求我结束,眼泪和尿一起失禁,超——可爱!”

    “恶趣味。”又一个纸靶在对话的空隙被击穿,琴酒冷声评价宇津见赤厄,很难说他是不是把纸靶当成这家伙来瞄准,每一枪都打得又准又狠,“你的喜好连贝尔摩德那女人也不会违心赞同吧。”

    “有吗?”宇津见赤厄不知真假地苦恼起来,“和我做爱也会有快乐的记忆吧?想一想嘛,肯定会有的。”

    快乐。

    琴酒短暂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操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做爱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时候能享受到。”

    “提高警惕虽然不错,但你也太过警惕了吧。”宇津见赤厄有些惊讶,“连贝尔摩德也不行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呢。”

    “我又不是你这种不死的怪物。”琴酒对宇津见赤厄过于天真的发言讥笑,“就算是贝尔摩德,如果有万全的机会她也会捅我一刀的。”

    “捅也没关系吧。”宇津见赤厄随意说笑,“无论你被谁杀死,我都会把你复活的,毕竟你是我喜爱的孩子嘛。”

    “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琴酒皱起眉,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接连两枪命中了两个紧挨着飞出的纸靶,“复活然后再被你操到半死?”

    琴酒专注地看着远处越飞越高的纸靶,低声呢喃:“归根结底,你根本就不明白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宇津见赤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电容笔在笔记上划了几道无意义的线条,似乎代表了主人凌乱的心绪。

    他确实不明白。他又不是人类,也不会死,怎么可能明白死亡对于人类的意义。如果不是认知操控的影响,想来琴酒直到死也不会跟他说出这句话。

    直到死……会死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只不过是大脑可以被随意掌控,思维可以被随意拨弄的人类罢了,取乐的价值或许不错,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别太傲慢了。

    “琴,来玩个游戏吧。”宇津见赤厄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重新拾起微笑,“很简单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

    本来没打算更深层次地干涉琴酒的思维,但对于口出狂言的小狗,就该给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你一向都是最棒的,这么简单的游戏一定可以赢下,对吧?”宇津见赤厄把冰凉的电容笔抵在唇边,笑吟吟挖下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毕竟你是拼着重伤也要完成任务还不肯向我求助的好孩子嘛。”

    “这叫什么来着?”宇津见赤厄故作思考,“自尊心?好胜心?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啦。”

    “毕竟,我不是人类嘛。”

    “怎么不回答,不愿意吗?”

    有着深红双眼的非人之物用着人类的语言提出质问。

    这是个不该应承的问题,杀手的本能提醒他。可大脑却在宇津见赤厄的干涉中给出安全讯号,两项完全冲突的指令让琴酒有一瞬怔愣,随后被训练系统尖啸着拉响的警报唤醒。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几个移动靶飞到了边界外,系统根据琴酒开始前设置的规则判定了失败,鲜红的defeat出现在投影屏上。

    “呀,失败了呢,要认输吗?”宇津见赤厄幸灾乐祸地给出以退为进的激将,“你放心,我会给你叫停的权力,那样就等于认输了哦。”

    “要我认输可没那么容易。”琴酒嗤笑,干脆扔了枪结束训练,拎着自己的风衣外套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低头同他对视,“要我做什么?”

    “先来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宇津见赤厄在笔记上拉了个简单的表格,写了两笔问道,“身高体重?”

    琴酒面无表情地回答:“63,190。”

    “唉?什么单位?”宇津见赤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ft和lb。”

    “就算是牛顿也会觉得英制单位很麻烦唉。”宇津见赤厄记下琴酒报出的数据,自己嘟嘟囔囔地抱怨,“公制这么方便的发明为什么不能早点统治世界。”

    宇津见赤厄继续问:“三围?”

    “不记得,自己去问裁缝,上个月刚做的衣服。”琴酒颠了下手里的风衣,示意就是这件。

    今天才是月初,也就是说琴酒穿的是新衣服。宇津见赤厄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意犹未尽道:“衣服脱了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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