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阴蒂针灸引药Y悬挂玉牌父皇亲自上药(5/8)

    此行是为羞辱,盛昭仪并未忘记,时不时拽扯手中链子,将那云宿枝扯近亦或者是故意拽行,看那母狗在妃嫔与下人之间乱爬,脖颈上鲜艳青紫痕迹。

    看得不少妃嫔捂着嘴偷笑。

    “哎呀哎呀,想必这位便是淫答应吧,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惊扰了娘娘,被罚作母狗。”

    “那能呐,我看是这母狗太过淫荡,你是没看见啊,前天这母狗被娘娘踹上高潮还一口一个母妃往娘娘身上贴呢。可惜呐,娘娘根本就不认这母狗。”

    “是啊,盛娘娘可真是飒气。直说自己没有勾引亲生父亲的贱母狗呢。”

    妃嫔们的议论与嘲弄让云宿枝垂下头,指尖泛白。

    “各位姐妹们说的不错,我盛昭仪是人,断然生不出一只母狗。”

    “既然他只想做勾引男人的母狗,还望姐妹们多教训教训这逆子。”

    盛昭仪说着还行了一礼,做足了姿态。这可让妃嫔们惊讶,平时傲气十足的盛妃怎会…。

    “诶哟诶哟,姐姐这番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不然为何还会感到快乐?身体沉溺于情潮。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出逼穴,往那有断枝的地方撞去,恶狠狠的想要玩烂这口骚逼。

    母妃说的对,这般玩坏了玩烂了,就不会再发骚勾引父皇了吧。

    甚至到太监已经放下他时,云宿枝还在向那树枝撞去,直到那口逼肿起,疼痛欢愉交杂。

    泪流满面,手掌却高高扬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怕…宿宿怕。”

    可如今不怕了,因为有所需有所求。

    “四哥疼疼宿宿呜。”

    他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想要不再渴求父皇与母妃的爱也能够存货的权势。

    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不知哪来的采花贼。

    寒凉的匕首挑开美人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一侧凸起的红粒被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揉搓,他似是在沉思,忽的眉头紧蹙。

    原是窥见那双腿间坠着的令牌,云宿枝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腿贴蹭盘上纤瘦的腰肢,那沾染水珠的令牌于腿间旋转最后定格入眼。

    “虎符…?”

    “果然是他么…倒也真是疼你。”

    美人有心引诱,哪怕再青涩稚嫩的勾引也在人面前尽显魅惑姿态。湿润的目光含情,纤指挑起那枚虎符,交于他的掌间。

    “四哥若是不喜,便用这个来…换它下去可好?”

    顺着云宿枝的视线所指,是引领皇室暗卫的隐龙卫令牌,云明臣的笑容渐收,明晃晃的索权,若是不知哪来的青楼妓子或者侍妾,早被他一刀割了喉拉去喂狗,可这是云宿枝,他的六弟,他的…未来妻子。

    “宿宿,可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云宿枝的心跳如擂鼓,却强行做镇定姿态,抬手挽住脖颈学着放荡引诱姿态,轻柔落下一吻。

    “四哥,不是说可以向你求助的么?这便是宿宿所求。”

    温热大掌贴上纤细脖颈,脆弱而致命的咽喉掌握在他人手间,只要轻轻施力便能见到身下美人可怜哀求呜呜咽咽的姿态,由放荡的婊子媚态到青紫可怖的死状。

    云名臣沉默了太久,久到甚至一度云宿枝以为并不会得到回应。

    却听到一阵噗嗤笑声。

    耳畔湿热气息染红耳尖发烫。

    “这可是个不平等的交易阿,宿宿。”

    “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四哥可是死罪。”

    “所以…。”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那口翕动的逼穴被完全贯穿,匕首尖锐抵着那紫红蒂珠上下磨蹭。

    “宿宿得让四哥觉得值才行啊。”

    四哥的性器长粗而弯翘,轻而易举便可直直入侵到最深处,挤压出淫水四溅。云宿枝启唇欲语,却被大掌捂唇堵了回去。

    “嘘,不如就在宿宿的阴蒂上刻上四哥的字如何?”

    在下九流的窑子里的暗娼,亦或者是最下贱的军妓,才会被主人在阴蒂刻上自己的名讳。以防母狗逃跑,还可以以此为证追回来。

    这是极其羞辱人的手短。

    四皇子的墨眸含光似是很感兴趣。

    刀尖挑起阴蒂描绘着那肥软的肉粒,舌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结滚动,欲而色。

    下一秒,随着挺腰鸡巴肏进深处顶开宫胞,稚嫩的子宫沦为泄欲的玩物。匕首寒矛也逼近那脆弱阴蒂,血珠顺着刀尖与淫水为刀身洗涤泛亮。

    云宿枝颤抖着,腰肢战栗,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

    他是认真的,在四哥的眼神中。

    最为致命饱含各种神经细胞的红色肉块抖动,痛到吸气,可却仍旧不止的吐水。

    半软鸡巴勃起,匕首顺着身体曲线往上划过性器乳首最后抵在唇舌边。

    “隐龙卫是为了保护帝王而存在的存在,只要帝王在哪,他们便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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