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爆炒c吹不止阴蒂再添玉牌被弹劾皇兄相互二皇子贬为庶人(3/8)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不然为何还会感到快乐?身体沉溺于情潮。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出逼穴,往那有断枝的地方撞去,恶狠狠的想要玩烂这口骚逼。

    母妃说的对,这般玩坏了玩烂了,就不会再发骚勾引父皇了吧。

    甚至到太监已经放下他时,云宿枝还在向那树枝撞去,直到那口逼肿起,疼痛欢愉交杂。

    泪流满面,手掌却高高扬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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