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永远是妈妈(性择 续)(7/8)
时,握着肉棒的双手只需要往上稍微用力就能抵销掉这股力量,反之亦然。
随着稚惠子的抽动和口交,真树的身体在温泉池裡载浮载沉,製造出一圈圈
涟漪,让他浑身放鬆得甚至有些想睡,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却提醒着他,还有一
个美艳动人的女子正在期待着他的服务。
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稚惠子口交了大约二十几分钟之后,真树终于再度发射了,粗大的巨砲在强
烈的颤动同时,以发射洲际导弹的气势将白色的黏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天空垂直
发射而去,稚惠子也再度用自己的眼睛见证了儿子强悍的性能力。
因为他的精液竟然往上飞了三四公尺高才终于耗尽了动能往下落,然后和正
在上升的后续砲弹撞在一起,化为精液的雨滴落到池子裡、以及两人的身上。
「飞得好高喔……」稚惠子抬起头来,一点一滴的精液洒在她的脸上,但她
没有理会,只是讶异地看着半空中说道。
想起如此气势磅礡的精液每天都往自己子宫裡头发射的情景,稚惠子就觉得
自己好像偷偷洩了一次。
「妈妈…我想要干妳了……」射完精之后,真树号潜水艇再度潜航,但战斗
力可没有半点损耗,他抱着稚惠子敏感的身躯,粗大的肉棒通过她圆润双腿与股
间形成的三角空隙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
「不可以…嗯…说粗话哦……」浑身酸软的稚惠子抱着儿子说道。
「那……妈妈,我想要和妳做爱可以吗?」真树换了个说法。
「好啊,妈妈随时都可以……」稚惠子献上香吻,微微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
势之后,就在水中接纳了儿子粗大的肉棒。
有了温泉水的润滑,肉棒顺畅地通过稚惠子紧窄的阴道,直达柔软的穴心。
这样的姿势其实不太容易深入,但对拥有一条雄壮巨蟒的真树来说并不是什
么困难的事情。
这回,温泉池的水面就已经不能用涟漪来形容了,要也只能说是波浪,而且
还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的波浪。
在真树的抽插下,稚惠子不断娇喘呻吟着,透过茂密树叶遮挡的阳光撒落两
人身上,与水光辉映之间形成了相当美丽的景色,甚至有种圣洁感,只可惜在场
除了这对母子之外别无他人,明珠暗投,憾甚。
「哈啊……小真快…快点…蹂躏…妈妈的穴……啊嗯…妈妈还要…还要
……嗯…你的…肉棒子…插…插进子宫了……妈妈的肚子裡面…能感觉到…你的
肉棒……嗯啊…啊啊…再来啊……小真…我的小真…妈妈…又要洩了……啊啊…
…小真………要射的话…就射吧……不要忍耐……妈妈会…啊啊…全部…接下来
的……」稚惠子捧起胸部让真树吸吮,同时夹紧了因为多次高潮而颤抖不已的小
穴。
没有特意忍耐的真树,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凌乱、却也更加用力,不久之后
,稚惠子的子宫迎来了今天发精液。
能够垂直上升三四公尺的精液零距离打在稚惠子的穴心上,才刚发射了两波
,她就被推上了一次高潮,幸好她的身体被真树紧紧抱着,否则只怕会整个人倒
进水裡。
前一次的高潮还没结束,后续激射而来的砲弹就又将她推上更强烈的销魂绝
顶,这不是她次体验这种感受,但每一次都让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这
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小真………」高潮过后,稚惠子瘫软在儿子胸前喘着气,浑身散发出高潮
后特有的慵懒美感,但她也清楚这不过就是次而已。
果然,真树连拔出肉棒都没有,就把稚惠子压倒在刚刚自己用以支撑身体玩
「潜水艇发射」的石阶上头,再度开始了活塞运动。
粗大的肉棒让稚惠子体内的精液完全没有洩漏出来的机会,在肉棒的搅拌之
下来回冲刷着她敏感的淫穴以及子宫内部,带给她迥异于阳具抽插的快感。
「呀啊…妈妈…不行了……要被…弄得…再洩出来了…小真好厉害…好棒…
好棒哦…嗯嗯……小真快…快点…蹂躏妈妈…玩弄妈妈的胸部……嗯…啊嗯……
咦?阴蒂…不…啊啊…现在碰的话…会…洩……啊啊啊~~」
发现了母亲一个弱点的真树对着她的阴蒂集中攻势,让原本就已经败象尽露
的她浑身抽搐地大洩特洩了起来,喷得少年跟着浑身一阵颤抖。
在温泉池当中,真树总共在稚惠子的子宫裡喷射出了三次精液,把稚惠子平
坦的小腹胀得微微鼓起了一些。他抱着已经浑身软绵绵的母亲,边小心翼翼的不
让肉棒滑出来边走到池子旁的清洗处,才在用一个热吻堵住母亲樱唇的同时用最
快的速度抽出肉棒,让稚惠子子宫裡头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一鼓作气的逆流出来
,在磁砖地面上製造出一大片白色的湖泊。
之所以不在浴池裡这么做,是因为两人怕这么多的精液漂浮在水面上会被旅
馆发现。
「啊啊~妈妈…又…洩了………」大量精液冲刷阴道的强烈刺激让稚惠子哀
鸣了一声,晕死在真树怀中。
但这只是接下来几天母子俩性爱狂宴的序曲而已。
五天四夜的旅程,母子俩完全没有离开房间过,除了从服务生手上接过每天
三餐的时候外,两人几乎都是全裸的,这样他们才能在想做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
结合在一起。
又或者说,他们几乎随时随地都结合在一起,没有穿衣服的必要性。
之前的一个月,稚惠子已经彻底摆脱过去在性爱上无比保守的心态,让自己
能够忠实的面对慾望,而在这几天,她则是让自己变成最放荡的淫妇,无论儿子
要求什么她都愿意做,各种各样她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势,甚至有些小孩子异想
天开的怪花样,她都完全承受了下来。
无论在房间内、厕所中、庭院裡还是温泉池畔,每个地方她都曾经高潮过,
甚至是接纳儿子永无止尽的白浊慾望。
让真树把精液射在她的碗裡,然后她再把这碗「精液泡饭」美味地吃完,更
是第二天以来照三餐做的事情。
(回去以后要不要推广一下呢……?)稚惠子心中暗想道,连她自己也没有
发觉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大幅度的往淫女路线靠拢了。
「妈妈,我又要射了!」真树提醒着稚惠子,因为他发射的范围实在太大,
如果不事先通知的话,要是不小心把精液射到两人清理不到的地方就麻烦了。
虽然是花了大钱租下旅馆的房间,但是两人毕竟是母子关係,要是让旅馆的
人发现房间裡头到处都是精液淫水,两人的不伦关係肯定会被发现。
「要…要射了吗……这样…妈妈的屁股……你…通通射进来吧……」在这几
天裡,稚惠子的嘴巴、淫穴和菊蕾全都承受着真树完全不会疲累的抽插,当一个
穴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换下一个穴,如果三穴都承受不了,那她还可以用胸部、
双手、大腿甚至脚掌、腋下来替真树排出精液。
在这温泉套房中,真树最喜欢的地方还是露天温泉池旁的洗浴场,因为只有
在那个地方他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将精液喷射在母亲的娇躯上,反正地上铺着磁砖
,就算全都射满了精液也只要用水冲冲就乾淨了,连味道都不会留下来。
「妈妈…听说精液有美白护肤的效果呢……」
「讨厌!小真越来越色了……」虽然嘴裡这么说着,但是稚惠子还是迫不及
待地把儿子刚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抹在脸上和硕大饱满的胸部上。
「还不够哦~」浓烈的精液气息包裹着的稚惠子露出迷人的笑容对着儿子说
道。
「没问题!新货很快就到了!」真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嗯…小真…妈妈知道你办得到……来吧…快点让妈妈变得更漂亮……」稚
惠子满是儿子精液的脸庞上露出微笑服务着儿子。
真树当然也没有让母亲失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射了三次,让稚惠子彻底
变成了精液娃娃。
「妈妈满意吗?」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年感到十分自豪。
「嗯…啊……儿子的精液……」短时间内发射三次的代价就是稚惠子被真树
蹂躏得几乎失去意识,半开半闭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任由无数精液沿着她同
样覆满精浆的娇躯滑落地面。
像这样的精液护肤,这几天裡稚惠子也体验了许多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锻鍊
的结果,真树到了后来居然只要两次就能让稚惠子满身都是精液,护肤的「疗程」自然也就更容易办到了。
「妈妈今天高潮了几次呢?」
「不…不要问人家这种问题……」稚惠子满脸通红。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
「你都把妈妈玩成这个样子了,妈妈哪还有办法算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稚惠子的藕臂搂着真树说道。
因为不能洩漏秘密的缘故,他们唯一不能做爱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甚至在进
棉被之前还得先把身上的黏液洗乾淨,但稚惠子还是会用自己的蜜穴包容真树的
大肉棒,搂着他一起睡觉,然后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他累积了一个晚上的
精液……甚至是尿液。
「那妈妈最后算到的次数是几呢?」
「不、不知道啦……」稚惠子满脸通红地偏过头去,好一阵子才用蚊子一般
的声音说道:
「大概是…七十几次吧……」
「那么…明天挑战一百次好吗?而且今天我才射了二十五次,感觉有点少。」
「你说这话让别的男人听见了只怕要气死,一天发射二十五次,那是会精尽
人亡的!」稚惠子抚摸着儿子的头髮,娇声说道。
「会吗?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经射了六十几次也没有什么感觉啊?顶多就是每
一次的精液少一点而已。」
「你的少一点和别人比起来可是多得吓人……好啦,快点睡觉,明天才有力
气继续玩弄妈妈……」
五天四夜的旅行中,母子俩近乎疯狂的做着爱,尤其是最后一天,从起床开
始两人就毫不停歇地渴求着彼此的肉体,也都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次高潮接
着一次高潮,一次射精之后又是一次射精,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将自己
所有的体力和淫液全都在今天彻底发洩出来,双双破了自己的记录。最后甚至连
把身体洗乾淨回到被窝裡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裸体相拥着在最后的战场浴室裡
头睡着了。
隔天,母子两个都是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还不到退房的时间,否则他们都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哇!磁砖的花纹!」在浴室裡头睡着的结果自然就是身上转印了地上磁砖
的纹路,但是不知为何,两人本该被掏空的身体,居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小真!快点!退房的时间快要到了!」稚惠子以不像几个小时前还洩得翻
白眼的模样轻盈地跳了起来,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上的异状,拿起莲蓬头开始为彼
此清理了起来。
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决了,而真树也用最快的速度帮
彼此洗乾淨,同时顺便毁灭牆上和地上的迹证。
当又检查过一次之后,两人才像是普通的母子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
上了回程的新干线。
刚坐上车,真树就好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睡着了,脑袋就这样靠在稚惠子
被他按摩了好几天的丰胸上,稚惠子也没有推开他,只是温柔地看着儿子的睡脸
,直到电车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捨不得不看。
回到家后,真树和稚惠子没有时间跑到诊所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好明
天晚上见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并没有和真树一起出门,而是在吃过晚饭后就提
早出门了,留下真树和继续当着保母的优里等待约定的时间来临。
「妈妈今天怪怪的…」少年看着母亲的背影,说道。
保母…现在是性奴隶之一的优里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
同样是母亲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这么做,从某
个角度来看也算是彻底破坏了母子关係。
「这样做…真的好吗……」优里呢喃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语。
少年在优里的陪伴下来到诊所后门,迎接他的不是小静,而是穿着白长袍的
时雨,他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
上了楼之后,少年立刻看到同样穿着白长袍的女医师,两个都是穿着白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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