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 第十二章 行安(2/5)
樱唇,缓缓吻入,碾转摩挲。
而满腔情意,才是百试不爽的灵丹。
青柳脱下他的亵裤,双手刚一放上他紧绷结实的臀部,就禁不住轻轻呻吟了
红唇才启一缝,酒浆便垂流而下,她媚眼半眯,顺势向下一嘬,吮住龟头,
她喜欢吻他喉咙,不仅是因为那里充满了劲瘦的弹力,男子的气魄,也因为
青柳却摇摇头。
「行安……我好想你。」
喘咻咻吐在他颈侧,柔柔道:「行安,时辰不早,咱们……早些休息吧。」
轻柔摩擦肉菰下沿,唯恐不够顺滑擦疼了他,还含羞探到蜜浆润透的玉壶口上,
松软如云的丝滑被褥之上。
他点头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垂首吻落。
青柳笑吟吟弓身抬头,侧头轻启朱唇,在他喉头突起上温柔一吻,一边继续
他击掌打着拍子,为他献上一舞。
硕的身躯中,一手揽稳柔滑纤腰,一手托住螓首簪后,轻轻一吮,舌尖勾开娇艳
己,要么相信她。
四片嘴唇婉转磨蹭,行安显然是个中好手,重吮轻啃,横舔纵吸,贝齿颗颗
可她从不敢说,唯恐两人之间那缕细细的蛛丝,因她的冒失而断掉。
青柳早不必有半点矜持。
根子的指头,都跟着攥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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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肯让她碰触如此致命的地方,要么相信自
她抬眼一望,颇为紧张地问。
她知道,那眼神并不属于她。
一下耳坠,向上一抬,顺手抽掉了她满头簪钗,放在一旁。
她细细娇吟,款款扭动,小手缠住他的肉茎,剥下那裹铁似的外皮,用指肚
都说酒是色媒人,殊不知对女子来说,酒不过是让心神茫然不设防的迷药,
而白龙出渊,裙裾翻飞之间,纤巧脚踝与秀美小腿旋转呈现眼前,那弹动肌理,
明明词句颇为香艳旖旎,抑扬顿挫之间却透着一股悲怆苍凉,似是在追思故
其实,青柳并不喜欢他叫她「青青」。
纱袖双分,青柳下腰提腿,斜斜一拧,便含羞带怯倚靠在行安怀中,含芳娇
「在这儿好好活着。」
他只是这般亲吻,就能叫她通体如酥,春水津津,不觉眼湿耳红,握着他命
她总觉得,这名字不属于她。
连着那些好酒又一起喝回口中,旋即檀口裹紧了高翘棒儿,缓缓蠕动,一寸寸将
舌灵活起舞,沿着龟下那条细筋,左右不断舔舐。
她不喜欢行安时常会看着她露出的表情。
「我也想你,青青。」
「什么?」
她心里也知道,这男人其实颇喜欢看她对他渴求、依赖的样子。
子卖力的贴向他,恨不得化作青藤,不再做柳,将他死死缠住,缠到天荒地老。
「怎么,嫌丑?」
回来是为了用你钓他上钩么?蠢丫头,你要为我做的事只有一桩。」
的时候见不到,我可难受得紧。」
而她,自然愿意选择后者当作答桉。
片刻后,行安浅笑抬头,在她额上轻嘬一口,这才绕过屏风,弯腰将她放在
那两条雪肤细滑、筋骨匀称的长腿,更是随着舞姿变迁,忽而玉树矗立,忽
蹭些粘丝丝的耻汁,再去伺候他的龟首。
他还没有完全坚硬,她就已经在细小的颤抖中湿润。
他温柔一笑,并未急着挪身而上,或是把渐渐怒起的玉箫送到她唇畔由她侍
,就只认准你一个了。」
所以那一袭烟笼轻纱罩的华美舞裙之下,她并没穿着任何内衬。
可不打紧,他的人在,至少今夜,他是青柳的。
那玲珑绣鞋,无不带起阵阵风情,撩人心火。
她蜷在他身下,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乳,敞开的舞裙中,春花般娇嫩的身
行安脖子,修长十指微微插入他发髻之间,不住屈伸。
行安温暖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瞬间就让她的浮躁心绪安定下去,「想见你
摸了一阵,笑道,「不过是些身外物,赤条条的样子不变就是。」
他吞入。
「唔唔……」
这自然讨得行安欢心,他快活得哼了一声,挺腰坐起,抚摸着她的耳珠,拨
行安不徐不疾,就只是在她唇上不住亲吻,腰后那只大掌,则缓缓绕行抚摸
在层迭网纱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小半根阳物浸入酒水同时,也泡在了温润柔滑的小嘴儿里头,那一条丁香小
天一柱。
她眼波朦胧,抬手帮他宽衣,这才有些奇怪,咦了一声,道:「你……今次
间。
青柳旋身急踏,舞得更快,更媚,蛇腰如水。
她傲然高耸、雪白浑圆的酥弹玉乳,峰丘弧廓若隐若现,两点俏立梅苞,也
既是装病,青柳房中总不好传出琴曲之声,小酌几杯,她酒兴微扬,挪开桌
行安一手举杯,单掌拍股为律,合着青柳绰约舞姿,含笑轻歌。
,惹得她腰眼阵阵酸麻,唇舌之间情热似火,沿着吞下的混合津唾延烧到胸腹之
行安低头看她麻利解开自己领口,小手软软探入,先往那健硕胸膛上热乎乎
「青青柳,影落玉搔头。竹映中元河间月,风拂塞上冷酥油。斟酒醉红楼。」
奉品含,而是双手一抄,将她雪嫩嫩的身子从蛛网般的舞裙中抽了出来,拥在健
子,重新描眉画目,润唇抹腮,拾掇到艳光四射,取出舞裙,至屏风后换上,叫
分过去。
怎么穿的这般朴素?」
扫过,腮内尽撩无余,不多时,便叫青柳通体火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勾住
次次相会都要颠鸾倒凤,身子不便的时候也会朱唇婉转相就玉箫,对行安,
青柳昂首相就,丁香急切送入他唇中,只盼能将一腔相思,随着津唾传递几
为他宽衣,一边呢喃道:「你就是变丑了,多了疤,我也一样爱你。奴家这辈子
一声。
行安这才微微一笑,向后仰倒,食指微屈在她下巴一勾,将她引向胯下的擎
人,又像是在悔恨无力更改的过往。
口,跟着含住满嘴佳酿,抿唇一笑,趴伏在他腿间。
她匆匆赤身下床,踩着绣鞋绕出屏风,往桌上拿了一壶酒来,先细细漱了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