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十卷 贪狼独坐 80(2/3)

    应风色心念微动,忽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应,不禁停步。

    “私……私奔?没有啊。”韩雪色茫然摇头:“我……我跟阿妍说了,让她暂时别来找我。应师兄,这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应风色按捺火气,转头和声道:"露橙,要不你先到外头坐会儿,晚点我同你回无乘庵去。"见江露橙还待分辨,面色陡地沉落。江露橙恐惹他不快,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转,一把跳将起来,合掌抵唇:"那我到釐下乘凉,师兄有事,一喊我就能听见。"没等应风色回话,背着双手踮跳而出,乳摇臀荡,尽显青春骄人,看来腿心是不爬了,今晚能多挨几下。

    大出应风色意料的是,鹿希色竟不吵不闹,撑到两人会后独处、应风色硬着头皮准备被活捅几刀时,女郎却只环抱坚挺双峰,似笑非笑地乜着夹起尾巴的爱郎,柳眉一挑:“你不敢让我知道,是怕我生气呢,还是怕我知道了也去找别的男人,多赚点分?”

    但这回她未免太过分了。

    “现在,你得弥补我,让我好生确认,在这世上你是不是最爱我,值不值得我再这般爱你。”

    果然鹿希色一把攫住男儿的阳物。即使隔着裤布,那丝滑的肌肤触感仍教他不争气地硬了个热火朝天,隐隐弹动着。

    “那她们和我比起来,哪个让你肏得更爽?”

    他还在伤脑筋要找什么借口入内观视,江露橙便自行送上门来。

    咿呀一声推开门扉,却见大开的花窗下,白皙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大大分开腴沃的腿儿,玉指揉着充血胀红的两瓣娇蕊。明明俏丽的脸蛋清纯得不得了,粉酥酥的阴户即使动情已极,也没有熟妇那种紫红欲糜的腥腐,嫩到令人不忍摧残的境地,不知怎的榻上所伏,却予人鲜明的雌兽之感,溼浓的舌尖贪婪舐着樱唇,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扑上前来。

    洛雪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娘不在这儿。"然后就没再答腔了。

    “……怎么了?”鹿希色只比他稍慢了些,拉着储之沁背倚门牖,低道:“有人。”储之沁手按剑柄,无声地调整角度,以便能用最快的速度拔剑。

    应风色取下鬼面,用力捏他人中,韩雪色吃痛醒来,茫然道:“我……我在哪里?应……应师兄,你怎么在这儿?我……我什么时候回的山上?”应风色一听就明白他搞不清楚状况,冷不防问道:“你不同阿妍私奔了么?”

    洛雪晴转对一旁的江露橙道:"露橙,这事我想私下和应师兄商量,能不能请你先回去?"江露橙笑咪咪回答:"那可不成。师傅吩咐我多照看你,听你的心事也是照看,什么事是应师兄听得,我却听不得?"

    他与无乘庵诸女的事,终究瞒不过鹿希色。

    “我用不着你保证只爱我、不再犯、不说谎,我知道你爱不爱我,是不是最爱我,我会亲自确认,自己绝不会欺骗自己。至于承诺,世上意外太多,你又不是神仙,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保证毫无意义。等你亏负到我不能承受之时,我自然会离开。”

    他该狠甩这个忘乎所以的小婊子两巴掌,把裈裤扔在她酡红的粉面上让她快点滚蛋,毕竟以龙大方着紧她的程度,带队回头找人的可能性不低……回过神时,肉棒已噗滋噗滋地进出小穴,江露橙死死揪着锦被,娇躯蜷作一团,雌兽般的剧喘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厢房之内。

    他俩干足两天两夜,应风色觉得连灵魂似都被掏空了,什么也没剩下,此后他便少再想起瓣室里的那一夜。谁都不值得让他失去鹿希色。

    “都……都有。”

    应风色无法回答,只觉处处都透着古怪。但人被陡然一问时,最不容易说谎,无论韩雪色何以在此,都不是他自行前来的,怕是被人劫持,打晕后才藏进暗格之中。

    有瞧得舒坦的美貌,非如柳玉蒸般,方方面面都差强人意。

    而远处的刀剑交击声便在此时响起,来源正是他与鹿希色约好的下一间边厢。

    ——不好!

    “别客气,师妹请说。"

    应风色的心思已不在此,巴不得赶紧了结此事,在入夜前赶到无乘庵,迟迟等不到回话渐觉不耐,强笑道:“那我几时能见陆师叔?"江露橙欲言又止,应风色故意别过视线不看,半晌洛雪晴才道:

    应风色拾起她褪在榻边的金丝乌裈,骚艳气味扑鼻而来,不知是自裤底传出,抑或来自湿透了的小穴。

    鹿希色虽是直觉派,决计不会贸然行事,定是被敌人发现。

    但……韩雪色不是应该在驿馆里么,怎会突然到了“降界”中?

    他轻扣床板几下,不费什么功夫便找到了机括,掀开屉板,露出蜷缩在床下暗格里的毛族青年。

    尽管已得玉人默许,曾触动青年心弦的满霜和小师叔,他反而不敢再找,只有江露橙干起来最无负担,可以说服自己“多挣点分而已”。他甚至庆幸起江露橙有副肏着过瘾的绝媚胴体,还

    来人并未转上廊庑,背后的厢房内“喀答”一声轻响,随即传出翻窗着地的声音,房外三人听得分明。储之沁最快反应过来,松开剑柄,硬生生地忍住吐槽的冲动,仍不禁翻了翻白眼。

    自从韩雪色被他在心识中开了后门,两人间便产生一股玄奥难言的联系——自然是单方面的。每回靠近约定的密会处,应风色总能确定他便在墙后,或就在院内的某个房间里,仿佛能接收到某种声音气味也似,像是他埋入青年神识里的一点灵觉,对本源发出呼唤。

    “应师兄,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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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希色把手深入裤头,握住了滚烫弯翘的肉棒。

    这绝对是梦,不可能是真的,应风色忍不住想。女郎溼热喷香的吐息,以及眯如眉月、从中直欲溢出盈波的如丝媚眼,让“烟视媚行”四个字另有新解。她是不是故意声东击西,其实正准备阉了我?

    在运古色强奸婢女取分、受众人指责那回,两边吵着吵着突然就东窗事发——毕竟要厘清“你怎知交媾能得点”的关键信息,就不可能回避第三轮的实情。

    ——这是意外所致,还是羽羊神刻意为之?

    “你骗我,我不欢喜,但你骗我是因为怕我生气、怕失去我,我很欢喜。近日你肏我时心不在焉,我不欢喜,但你是因为心中有愧,我很欢喜。”鹿希色眯眼凝着他,一侧秀发披覆俏脸,几乎盖住左眼。独处时她总喜欢这样,偶尔男儿爱怜横溢地拨开发丝,想好好欣赏她秀丽的眼眸,都会被玉手一把拍开。

    江露橙之所以毫不抗拒龙大方的提议,打的就是脱队折返的主意。在前两轮的经验累积之下,她制造这种小空档的手法可谓炉火纯青,越来越大胆,丝毫不顾降界中危机四伏,而她并没有应付突发状况的能力。

    应风色心想来得忒巧,故意蹙眉做出嫌恶的表情——或许也用不着故意——悄声道:“你们继续往前走,我马上来。”鹿希色点头:“别耽搁太久,我们在下一间边厢前等你。”与储之沁相偕而去,干脆得令应风色心惊。

    应风色无暇与他啰皂,放着又怕他乱跑,被当成目标砍了,以夺舍大法“关”掉其意识,毛族青年重又陷入昏迷。应风色将他扛到邻室,塞进床底,无论是谁劫持韩雪色,要找到他可得再花点工夫;万不幸韩雪色被遗落于此,苏醒后也能自行爬出,不致被困死在暗格之中。

    接近边厢的瞬间,这异样的感应忽自脑海深处涌起。

    她这分明是耍赖,洛雪晴也没办法,低头扭了半天衣角,终于下定决心,清了清喉咙,抬头正色道:"应师兄,我想请你娶我。不用八人大轿,重聘厚奁,只求有处容身,半生寄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神色坚毅,半点也不像在说笑。

    (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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