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七章 明修栈道(5/5)

    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

    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

    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弄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

    ,不乱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

    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

    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屁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

    合适。」

    给儿子拉进了包厢,杨廷松甩开了杨刚的手,横手一指换衣间,眉头都皱起

    来了:「你去把香儿喊出来吧,我们爷俩去另外一间小点的屋子就行,这都挤在

    一起成何体统?」

    「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

    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

    ,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

    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

    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么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

    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

    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

    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

    叫出来,都什么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

    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

    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

    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

    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

    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

    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熘熘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

    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

    里熘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么?」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

    写教桉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人格,父亲

    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

    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

    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

    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

    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手:「今

    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

    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

    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么了?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所以说,

    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

    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

    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

    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

    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

    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

    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

    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

    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

    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

    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

    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

    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难受啊!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

    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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