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二十六章 成也萧何(3/3)

    是自己跑了琴娘咋办?琢磨着牌,除了开始前儿许加刚出了个二,这屄半天都没

    大的动静,估计手里还捏着个三或者小王之类的等着闯呢,就把心思都盯在许加

    刚身上。

    又走了两圈,等柴鹏跑出去,赵焕章也走了之后,杨书香手里的牌只剩一个

    八和一个大王了,就是不起对,只要许加刚伸头,他就等着捎人呢。许加刚手里

    的牌确实不咋地,淡着的小牌太多,耷拉着脑袋看似是在寻思怎么出牌,实际上

    一直盯着马秀琴的脚丫在看。三十八号的脚,跟我的姐的差不多………焕章侧着

    脑袋给海涛瞭阵,见许加刚磨磨唧唧不知在干啥,喝了一声:「侄儿伙,注意听

    讲!」喝醒了许加刚。

    许加刚脸一红,砰砰心跳使然,噎了一声:「没,没有。」见马秀琴出了一

    张A,心说最后一张大王未必就在杨书香手里,便把目光看向陆海涛。陆海涛哼

    了一声,自己手里剩个三和二,就等着杨书香出牌带走呢,见许加刚没有半点来

    派,卜楞起脑袋问:「你还不走?」拍出二来把马秀琴的A砸了下去,告诉许加

    刚:「我可不管你了。」

    马秀琴看着手里的牌,知杨书香始终等着自己呢,猜他手里必定抱着硬牌,

    这时她也只能闯一闯:「三。」刚把牌扔出去,许加刚就把小王拍了出来:「我

    干。」马秀琴心说完了,这回铁定是跑不了了,却看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指着

    陆海涛和许加刚:「我看你俩也别走了,都一趟车吧。」大王砸下来直接拍死许

    加刚的小王,给陆海涛来了个硬风。大势已去,陆海涛是没辙了,这硬风必须得

    接,冲着焕章一咧嘴:「我救不了人了」,把手里的三扔出去,又给马秀琴来了

    个硬风,就把许加刚手里的牌憋家了……

    西屋这边风生水起,丝毫不逊色东屋那边打麻将的。柴忠仁过来时,西屋这

    边已由昏天黑地杀得昏昏沉沉。

    「四舅,不玩会儿。」打着哈欠,杨书香冲着撩帘探出脑袋的柴忠仁问了一

    句。「都十一点多了,得抱你小莲妹子睡觉介了。」柴忠仁在外面回来,有些熏

    醉,也是刚散牌。经柴忠仁一提醒,杨书香回身看了下时间,这不知不觉中都玩

    了快俩小时了,还真没注意。

    「去我姐的家玩牌吧。」趁马秀琴穿鞋下地的当儿,许加刚建议道,随即压

    低声音冲赵焕章嘿嘿一笑:「还可以抽烟的。」他这一说,焕章的「烟瘾」给勾

    搭出来,就撺掇起来:「上隔壁再玩两把!」一来躲开母亲,二来也不用顾忌抽

    烟的事儿。

    风放出去之后许加刚满心欢喜地跑回西院,又是斟茶倒水又是把炉火点旺,

    谁知等了会儿却不见来人,寻思着那帮人说话搭音也该完事了,为啥还不过来?

    跑去柴鹏家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陆海涛回家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炕上都

    把窗帘、被子弄好了,哥俩坐在炕沿儿边上正就着热水泡脚呢。

    「还玩牌吗?」见有些冷场,许加刚干笑着问了一声。杨书香是真困了,就

    委婉地说了句:「忙忙叨叨一天,你也去歇着吧!」焕章则撇了撇嘴:「加刚,

    我跟你一拨儿也倒了血霉了,这要是玩喝凉水的,我这尿泡都得喝炸了。」时候

    也不早了,又想明个儿去找吴鸿玉,便把心思收了。这哥俩一黑一白弄得许加刚

    一脸无趣,赔了夫人又折兵又不好直接表态,把门帘一撂站在堂屋里转转悠悠,

    一个劲儿骂街,凑到堂屋门口看到满院子一地的银白,恨意更浓。

    「刚子哥。」身后传来柴鹏的声音,许加刚回头看了眼,见他从东屋跑出来

    凑到自己跟前,就一把扥住了他的胳膊,质问:「你干嘛来?」这时,沈怡从外

    面撩帘儿走了进来:「咋站在门口?」跺着小脚,胸前那对宝贝来回耸颤着。

    「不玩牌啦?」被沈怡这么一问,许加刚摆了摆手:「都散伙了。」有些意兴阑

    珊,忽地发觉情况不对。沈怡怎么没在屋里打牌?「姨,你刚才?」沈怡笑着凑

    到脸盆处把手洗了:「刚出介看看炉子,给续了点煤。」这三十多岁花一样的女

    人穿着一套合体的保暖内衣,紧俏的身子像段子一样,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许加刚「哦」了一声,沮丧的心里因沈怡的出现暂时缓解了一些,眼睛就不

    露痕迹地开始在她身子上来回打转。我说怎的不见马秀琴呢。他快步上前撩开东

    屋的门帘一看,瞳孔霎时间收缩放大到了极限,只恨自己一双眼睛不够看了。原

    来屋里打牌的人包括马秀琴在内都已经把厚实的衣服脱了下来,丰满肉欲的身子

    展现在眼前,如百花丛林莺莺燕燕飞舞的鸟儿,叫人眼前一亮。

    「刚才过去给她们倒水来。」本来说好要去许小莺那边玩,柴鹏也知道散牌

    于许加刚而言有些突然,本心又觉得今晚他花了不少钱,自己答应的事儿没办到,

    有些理亏:「在哪玩?」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秀琴姑奶只是暂时替我妈抓牌,

    我去喊她再玩会儿。」

    许加刚一歪脑袋,想到能再次接近马秀琴,顿时心花怒放:「就从,就从怡

    的这屋,炕上的玩。」莫说柴鹏没留意,就连沈怡也没留心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

    「怡」跟「姨」的谐音区别,反倒无心插柳帮了他一把:「还有一圈牌要打呢,

    要是不困你俩就陪秀琴姑奶解解闷。」于是二人都不困,于是在解解闷的情况下,

    柴鹏走进屋内对马秀琴言语起来,在沈怡接替马秀琴之后,许加刚理所当然而又

    顺理成章地被拉进了牌局。

    有人不解,难免会在心里产生疑惑:他许加刚凭什么敢把主意打到马秀琴的

    身上,难道就不怕杨书香再次插手参与进来对他进行打击?他怕!但他也说过,

    早晚都要把场子找回来,而且要把自己身上的屈辱加倍奉还回去。大方向分两到

    三步:一是拉拢顾长风,跟他打好关系,可以借势得到护身符的保护;二是麻痹

    赵焕章,进而依靠金钱,最终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备。到了那时,不管是

    暗地里找人揍他还是干点别的,还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三嘛,嘿嘿,不敢动

    他那就搅合搅合,不也……

    在这内因(母亲的娇纵和姐姐们的宠溺之下)和外因(父亲七年前死了)结

    合之下成长起来,许加刚嚣张跋扈的性格注定使其不甘忍受屈辱,青春期发育之

    后都敢把目标盯在沈怡的身上,还有其不敢做的事吗?

    出着牌,许加刚就把目光看向盘腿坐在炕上的马秀琴的身上。马秀琴只以为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是在等着自己出牌,哪会料到许加刚心里对自己生出的邪念。

    再者说,当着满屋子的人的面,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动歪心思。

    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身体暗暗品评着。奶大屄肥,那一身紧肉在衣服的束缚

    下呼之欲出,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想来那滋味应该不比沈怡差吧!九点来钟回

    来时,他曾在厕所撞见了这个女人。若不是顾忌良多,天寒地冻,就他妈在厕所

    里把她办了。浮想联翩的同时,许加刚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你赵焕章不抢我的女

    人吗,回头我的就把你妈祸祸了,到时候的你就等着瞧吧,看我不把你妈肏服了。

    幻想将来抱住马秀琴的身子狂肏她,许加刚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和胯下的精湿,在

    欲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后,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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