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三十五章 四世同堂(8/8)
跟杨庭松继续纠缠下去,她手抓着被单,哼喘着:「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
钟。」哪里会料到下体抽插速度不减,撞击得更疯狂了。
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杨庭松根本就不给陈云丽喘息的机会:「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插得她热汗淋漓,胸口动荡起来把奶子都甩起来了:「受不了啦,
啊嗯,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飞起来了。」又被插了百十多下,下体渐
渐有了尿意,她神智迷乱,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停一会儿,我,我要,尿尿。」
听到儿媳妇掩口轻呼,呼哧一声杨庭松抱着陈云丽的大腿又连碓了四五下,
直干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他这才把鸡巴抽出来。甭看气喘如牛却精神振奋,弹了
弹胯下戴着的避孕套,一脸愉悦:「里里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骚水。」顺势把它摘
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提前预备了两个。」
躺着不动缓了会儿,听见杨庭松从那叨咕,陈云丽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两
腿间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却又夹带着一股火烧火燎,挨烫了似的通里到
外都透着一股酸麻。好奇地看了下,杨庭松那边正用手纸擦抹下身,她撅起屁股
爬到炕沿,正要弯身去拉帘外面把尿桶够上来,忽地发觉,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与那些个被公狗从后面扑上来抱腰狂干的母狗也没啥分别了!顿时羞愧难当,把
个背心往下一落,穿过拉帘,鼓秋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从炕
上跑了下来。
口吐浊气,原以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缓解一下心情,却不料耳畔的呼
噜声犹如惊雷炸响,尤其是在看到对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个熟睡的人,恐怕再
没有比这个更令陈云丽难以面对的了。还没等她背转过去蹲下身子回避,从拉帘
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毛衣递到了她的眼前:「他妈,别冻着。」霎时间,陈云
丽如遭电击,瑟瑟地抖动起身体,一脸茫然地看向这个递给自己衣服的人:「杨
庭松,刚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比委屈还要难受
的东西,继而羞愧,难堪,惊悸,悲凉,种种消极之态一起席卷过来。
「快尿吧,别耽误时间了。」杨庭松也从拉帘里钻了出来,衬衣套在身上,
一边往下挪着身子,一边扣扣子。
「你跑出来干嘛?」只觉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尿桶上,这可不是矫情劲
儿的时刻,陈云丽下意识挥起手来,这边压低了声音斥责杨庭松,那边又目光惶
惶,紧紧地观察着炕上的动静:「快,快把灯关上。」心怦怦乱跳,尿都憋回去
了。
上房的灯是关着的,可堂屋里的光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照着,从门楣上面的通
风口映射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人,就看
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个人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
走向北边的人从柜子上把酒拿了下来,提溜着返回隔断处。蹲着的人不明所
以,疑声问了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干啥?不睡觉?」
「还没做完呢!」男人大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线,还真看不出
他下半身是光溜着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而后冲女人招手。不见回应,
后来干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这通话直说得女人瞠目结舌,既担
惊又害怕,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兴致:「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还硬着呢,来嘛,来嘛。」男人耸起胯下,语气中带着诘问,同时又半含
引诱,岔开了双腿,指着下身:「擦干净了都,给我舔几口吧!」不容女人犹豫,
拖住了她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胯前:「还这么硬呢,搞出来睡得更踏实。」女人
无奈,本想再劝两句,可还没容她把话说出口,鸡巴就戳在了她的嘴边上。
「去里面吧,外面太亮。」狰狞的阳具面前,女人的声音特别绵软。隔断里
关了灯,在那里搞也比较踏实,不至于心神慌乱,无法面对。男人听了摇了摇头:
「先给我唆啦几下,回头我给你拿点东西。」用龟头反复戳着女人的嘴,女人只
好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刚一张嘴,硬邦邦冒着热气又带着股腥臊味的阳具便插进
了她的嘴里。
「哦云丽,啊,泡在你嘴里也挺舒服。」鸡巴给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
感觉到男人在压抑着自己,果不其然,女人的嘴巴只动了几下他便忍不住发出了
一道满足音儿,打起吸溜来足足有五六秒钟,随后男人拢起女人的秀发,盯着她
的脸:「是不是倍儿兴奋?」他的双腿锁着女人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不停捕捉着,
哪怕任何一个细小环节都不放过:「当年胖小儿和小二就是从这出生的,从这长
大的。」
犹似回忆,徒地插了这么一句,随即男人对云丽轻缓柔和地讲起来:「真怀
念过去啊,嗯,舔得不错,啊~嘶,一家人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给我
戴上吧。」说着,从一旁撕开了包装,把套子递给了云丽。
蹲在尿桶上淅淅沥沥尿了两滴,云丽刮起舌头吐了一口,她抬起头,看着身
前坐着的男人,模模糊糊,混乱的脑子里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接过避孕套,迟疑一番,终究还是按他说的那样把避孕套给他套在了鸡巴上,又
一点一点捋到鸡巴根子,手心里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热,犹如抓了个去刺儿
的大黄瓜,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时,杨庭松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陈云丽的身后,抚摸
着她的脖子蹭了蹭,继而右手顺着宽松的衣领插进她的体内:「放松别紧张。」
摸着她胸前那对束缚在背心里的硕乳,上下揉搓:「咂儿头都硬了,来吧。」迅
速抱起了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身子就给杨庭松抱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就给推
了出去:「别,别在这。」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央求时就被杨庭松架住了身子:
「不说要当着老大的面搞一次吗?来吧!」最后一个字念出来时,杨庭松的鸡巴
已经抵触在她的穴口上,朝前动了动,噗嗤一声,在周遭一片呼噜的响动中,把
龟头嵌入到儿媳妇的屄里。
「你,你……」绷紧身体的同时,陈云丽把牙紧紧咬在了嘴唇上。这突如其
来的变故弄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大声去喊,把个眉头紧锁从
那死死地忍耐着。
「老牛还舐犊,凡鸟亦将雏!」杨庭松轻呼了一声。家国情怀面前,古人尚
且行二十四孝、亦有替父从军、替夫出征,今人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头更进
一步?况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有之。子女都能做到位,为人父
母者难道就不能疼爱子女为他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吗?难道说关心儿子有错?!
体贴儿媳妇不好?!
瞬息变化,杨庭松心里的那点愧怍之情已经彻底被欲情下的责任感所替代,
因为他肩负着使命,因为他还不老,所以哪怕这份良苦用心背负着骂名,在他看
来又何足道哉!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光说不练,
又怎能付诸行动把这份搬不上台面的爱赋予家人?!
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把持住陈云丽的蛮腰,杨庭松耸起下身奋力朝里戳去:
「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来帮你!」齐根没入贴紧陈云丽的屁股时,鸡
巴似被钳住,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哦啊,云丽你夹得真紧!」陈云丽早就
吓得花容失色:「求你,别,啊,别在这,啊。」回过头来央求,哀婉之色密布
在那张晕红的俏脸上,可麻丢丢的下体又让她没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
难以面对眼前的亲人,然而生理反应却特别强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
受不了啦,啊不行了。」
「当年你们结婚,啊呃,就是在这结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没,」杨廷
松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次次都是齐根没入,只十多下便感觉到下面的顺滑:
「云丽已经,啊呃,」又插了十多下,一撩陈云丽的毛衣,忽而变了个味儿:
「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该换称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只哼哼两声,她就觉得酸麻的下面汆出了
一股淫水,反手一搂杨廷松的脖子,闭着眼陈云丽就软绵绵地轻呼起来:「廷松,
廷松啊」一声接着一声。
「哦啊,当着公婆的面,呃呃啊,该改口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听到没看到没?」
东墙上映照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个人,男人抄起了酒瓶:「喝喜酒。」递给了
女人。女人接过来,喝了一口。消失在幕帘后,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用吕
字皮杯喂我喝!」灯亮了,吧唧声过后,影子倒映过来,酷似鸡爪子模样,在那
来回晃荡:「呃啊,呃啊,他妈啊,呃呃,你淫水流的还真多,哦呃,哦呃,太
滑溜啦。」
「呜呜呜,都给你啦,肏我,啊啊,舒坦啊,射吧,啊,别拔,啊。」
「呃呃呃呃呃,孩儿他妈,屄真肥,呃呃呃呃呃,这回咋样?是不是更爽,
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四世同堂,呃呃呃呃呃。」
「哈啊,哥啊,哥啊……哈啊……哈啊,他爸啊……给我……」
「啊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呃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要出来啦,
呃啊啊。」
女人仰面朝天痉挛着翻起白眼,两腿间趴着个气喘如牛的男人,他挺抖起身
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睾丸一抽一抽来回缩动,脸上汗如雨下,嘴里干咽:
「咱两口子四世同堂,我就等着吃你的人奶了。」阴影处,似乎还有个湿漉漉的
玩意从那晾着。还有,女人眼角无声无息间划过的泪,同样一片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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