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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虹姐,结果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狠狠揍过的唯一一个女人。我在她的身体上试验了把女人下身打到红肿溃烂,尿水横流,现在又在尽职尽责地折磨她的奶头,目的却是要让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供认出我才是她的同伙。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得那幺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像甩出来一样到处乱飞。这样一阵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们……别扎了……我不行了。就是到了那时候她也没提过我的名字。
再有劲的手,手指根上也不长肉,没有缓冲没有遮掩,方竹棍子是硬碰硬的压榨着虹姐的手指骨头。"快点快点,夹好了没?"腾努急着就要动手。绳子一圈一圈的绕着竹杆一头打转,竹栏杆从宽松到紧密,和女人的五条手指纵横交错,条缕契合地掐死了女人的每一道手指根。
腾努说,搞她的手,不扎奶子一样疼死个烂婊子。他找出来几根带棱角的方竹棍子,竹杆两头绕上绳子,一边打了死结,另外一边活动,一拉留出的绳头这个小栅栏一样的东西就收紧了。夹紧的横档中间是女人的手指头。
我解开虹姐姐反绑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竹杆格子里塞。虹姐的手枯干瘦长,手背上青筋绽露,她过去被竹签子扎过手指尖,指头以后长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没有再剩下指甲。都说打枪的人食指上会留硬茧,我摸上去她整个手掌都是一面麻石一样的尖削陡峭,就连掌纹都像是用凿子劈开的石头裂缝。这该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来的,赶了两年马都没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没有摸枪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气。
我在第三天上午终于找到机会结束了虹姐的痛苦。她的手指头也派不上用处以后,腾努决定往她的脚跟底下塞砖头。人的腿本来是在长凳上伸直捆紧的,最后一道绳圈束在她的膝盖以下,脚跟被垫高以后,小腿骨两头受力的方向相反,可是骨头不能弯曲。肢体被强制扭曲造成的巨大压力完整地容纳在女人的肉体深处,她的骨头和肉就像一支压弯的扁担那样,发出不堪承受的撕扯声音。这就是听说从中国那边传过来的老虎凳了。
虹姐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白青灰,没有一丝血色。原来被扎着胸脯,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血,发红发紫的。虹姐虽然被捆在长凳上,那一下子她的身体像是矮下去了半个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从空中往下飘一样。我抓紧她的手腕,她只挣扎着抽了第一下子,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不能让她疼死过去,也不能让她不疼。疼起来虹姐叫的声音不高,可是凄厉的调子让人汗毛倒竖。我觉得我正掐紧了自己的脖子,越掐越紧。这样下去我和她迟早是要一起完蛋。不过虹姐还是坚持过完了第二天,她的十个手指头肿胀充血到粘连成了一团,像一堆正在出水变质的萝卜。但是老万只是变得更加暴躁。
有人说,再他妈加一块,看她能忍多久。我的木头棍子还在她的脚跟底下,我握住它再往上抬,也许多少是用力大了那幺一点,虹姐左边的小腿里轻轻的响动了一下。但是她的脚猛烈跳动,突然
虹姐细长的手指头像死鸡的爪子一样缩成一握,她轻轻的说,疼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松弛地离开了垫高的砖面,以一个和小腿方向相反的角度伸到空中去了。
虹姐的嘴唇抽动了很久,才喃喃地发出声音,她说"毕宗啊……毕宗……啊。
腾努说,她能说话了,再来,抽紧!
被火烧灼着的这只赤脚只是略略地抖动了一下,以后也许还有两到三下,虹姐当然是没有更多的力气挣扎,而且她的骨头已经被压制到了极点,她的神经已经管不到她的那些脚趾头了吧。
她这条腿的骨头被我弄断了。也许我是故意的。可是没人能确定这一点。虹姐以后昏睡了很久,很多天里都没再清醒到能够重新接受审问的程度。
小武收的绳子,腾努上去拽着头发提高她的脸。虹姐的脸上漂浮着一层汗水和眼泪,看起来眼帘朦朦胧胧的挨到了一起,小武松手让女人缓过这一口气来。
万团长不得不停止了封闭式的追捕间谍行动,他现在更需要的是安抚他的队伍。我回家后发现狐狸已经借口上山打猎溜掉了,他足够聪明,知道没有他的旁证,即使孟虹和我互相揭发,也未必就能把事情弄清楚。他到芒市去报告了青塔发生的变化,尼拉的支持者德敢采取的进一步行动也十分迅速。德敢是读过书的蔓昂人,他与北部人会有不同的行为方式。依靠着孟虹,他手上掌握着足够多的证据,可以让人相信老万和阿彬的楠族人民自卫团运毒贩毒。几天以后,在与尼珀相邻的印度边境邦发行的一份英文报纸上,刊登出了一篇关于邻国北部省军队支持的人民自卫团向印度运送鸦片的调查报道,文中列举了收购鸦片的村庄,武装运输的路径,贩卖的次数和数额。更加具有爆炸性的,是文中还声称这个自卫团是由军队退伍军官和反殖战争时期的民族阵线前领导人孟虹共同领导的。而孟虹在民族和解后因为叛国罪行,本来应该是在狱中服刑。
月亮没有了以后,我觉得虹姐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我最喜欢的女人。她肯定不是我想结婚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喜欢让她抱着我对我说话,她是一个可以被我当成姐姐,心满意足地想念的女人。我经常会想到虹姐松弛宽大的乳房,她们让我觉得心疼……也奇怪地让我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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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收进去下嘴唇露出了牙齿,牙齿似乎颤抖摇晃了很久才切进她自己的肉皮底下去,她的齿缝和唇间慢慢地溢满了鲜血。
"说吧,再说一遍他是谁,我们就把火拿开。"腾努说。我们站在旁边看着虹姐绝望地抽搐和喘息。她确实发出了一些声音,但是没人听出她在说什幺,她的声音不像是人在说话。
我用一根柴棒当杠杆,插进虹姐的小腿肚子下边把她的脚撬到更高,腾努往缝隙里搁进去第二块青砖。虹姐修长的脚掌形状清晰,骨肉分明,下边的一对脚跟本来是翘突圆滑,现在她们被自己的骨头压缩成了丑陋的扁平形状。那天晚上用来照亮的风灯还没熄灭,小武把它提过来放到长凳的顶头上,揭开灯罩。火焰贴附着女人的脚底升腾起来,被少许倾斜过来的前脚掌挡住了上升的路线,它在那地方摇曳的样子像是一支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