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90(2/3)

    她说哎呦。哎呦……蕉啊。

    哎呀,卡啊……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激烈地围绕着树干扭绞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卡啊卡啊。她说。哥哥啊,再放一个吧,再放一个香蕉,到妹妹的屄里边去吧……

    在那些正在开着集市的时候,在居民更多些的聚居地区,雌象卡可以从虹的身体里吃到二十多个香蕉。在一次又一次狂乱的抽插和吸吮,呻吟和尖叫之后,虹显得有些疲惫,她已经被反捆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一个小时了。有一点点血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但是,也许,那只是为了增加现场气氛而使用的颜料吧。

    卡太小了,没有多大的力气,它不能载着人走远道。要在每次这个浪漫的,传奇的队伍进入大村子小镇之前,昌德才会要求虹骑到卡的背上。有了一头象,再加上她的胸脯和屁股,事情现在看上去真的是非常传奇了。

    那个男人摸上去了以后,才想到,女人这块地方是涂过油的。难怪在前边表演的时候,女人一分腿,中间就亮晶晶地闪着油光。男人有点出汗,可是现在似乎是……没有谁正在做着不该做的事,这是娱乐……还有生意,就连警察都是那幺看的。他的手抚摸着女人滑溜的阴户,虹在上边已经开始夸张地呻吟了起来。

    事情本身并不难,难的是心里边打架的禁忌和欲望。他压制了他的心理问题,一心对付女人的阴道。香蕉虽然带着一个弧形,还是很容易地被他装进了她的身体。虹喊,哎呦,卡,哎呦,卡啊。

    在收割完了麦子的地边上,拴在树上的拉车的马在吃草,卡也在吃草,它也被铁链子拴在树干上。昌德的老虎卧在笼子里发呆。两辆马车挨在一起停着,一辆是昌德夫妇住的,另外一辆本来是属于魔术师和小丑。可是他们两个现在正坐在车子的外边,陪着几个男人抽着烟。

    这件事肯定是经过排练的,卡一直站在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个。听到虹的召唤以后才开始行动。她的鼻子在空中转过一个弯,挥下来穿进了女人的两腿中间。即使卡是一头才三年大的雌象,但她毕竟是一头象,而且那还是她的鼻子。虹说,哎呀,卡,你好大啊。大象从下边进来,女人背靠着树干向上挺起了身体,她把两条腿更大地张开,跟随着动物的动作踮起脚尖。这样,每个站在她身体对面的人都可以看清楚,卡的鼻子确实已经插进她的身体里边了。

    昌德也用铁链拴着她。链子的另外一头系在马鞍子上,后来是,系到了小母象卡的腿上。光辉马戏班子上路的时候有三辆马车,第三辆车上装的是老虎住的铁笼,那上边还有一堆猴子。卡跟在后边自己走,卡的左前脚锁着铁链,这根三公尺长的铁

    在解决掉那些严守法律条文的警察之后,昌德的光辉马戏团获得了进入城市的权利。虽然它们是些很小的城市,也许只有一条横贯城中的大路,但是毕竟在那里边有店铺,有旅馆,有学校,甚至说不定,还会有一个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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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说,好吧卡啊,那幺再来吧。这一次她的身体里什幺也没有。但是卡像前十次,前二十次一样,盘旋环绕着,又一次钻进了女人的身体,虹把两手往前一抽就扯散了她腕上的绳子,她往前旋转,踮足,卡的鼻子顺势围上了她的腰肢,女人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她的柔韧的脚掌,她们用力地蹬踏地面,她的赤裸的长腿夹紧了卡的鼻子。女人骑在一头大象的长鼻子上飞升了起来,卡插在她的身体里举起了她,顶着她旋转着,落到了自己的背上……那真是一个飞翔的瞬间。

    除了这些以外,其他就没什幺了。其他的都很好,女人的嘴很好,舌头和牙齿配合的轻重正合适,她的屄也很好,每天那幺的被大象干,一点也不松弛……她真的很值一个卢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样的价钱。

    虹在做姑娘的时候有一个窄长细瘦的阴户,薄的阴唇闭合得也很紧密。在长期持续不断的性生活之后,她现在的阴唇臃肿肥厚,而且扭拧打结,她们像热带植物的花瓣一样厚颜无耻地绽放在她的两腿中间,但是这些都还远远不能跟一头象的皮肤相比,大象有一个遍布着片片鳞甲般的,野蛮原始的皮肤,用那样的东西包裹

    起来的,小树一样粗壮的器官插在她的身体中间,捅进去,又拔出来,捅进去的时候有一些瞬间,虹真的像是被顶到了半空中去,女人的手被捆绑在身后,但是她的腰被折成直角,她的肚腹朝天,赤裸的女人被卡的鼻子顶在树干和动物自己粗壮的身体中间,她的长腿,赤足,都在凌空飞舞。

    卡似乎是在那里边抽鼻子,想把她要吃的东西吸出来。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不知道是狂喜,还是剧痛。她的肚子就像是河边涨潮时候随波飘摇的芦苇丛一样,起伏回旋。

    这些跟着马戏团班子浪迹四方的女人,晚上再做些生意也是常有的事,他的问题不算过分。今天晚上?现在已经不算早,太阳都挨到山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镇子边上过啦。

    虹是一个外国女人,从边境另外那一边的高原来,这就是大家唯一能够确定的事了。

    男人手里握着香蕉,用一头的果蒂掀开了她的大阴唇,那东西陷在女人小阴唇的紧密包裹之中,沿着她的前庭庭底划过来又划过去,往更深的阴道口子里钻进去的那一下子,又软,又粘。

    链的两外一头,连着女人孟虹的脖子。女人和母象走在一起。

    有人在场子边上拉住小丑问,厄……你们今晚上在哪过夜?还有……那个跟象搞的女人,她收钱的幺……

    里边铺着席子,没有床,但是有小木头的橱和柜子,有一盏风灯,还有烧着的檀香的味道。女人坐在地下抬脸望着他,她身上还是什幺都没有穿,还是系着长的短的铁锁链,看起来,那不是她白天表演的道具。她撑起身体来往他的脚边跪下,她说,大哥我帮你脱裤子吧。女人伸出来的手是并拢的,她们分不开,这跟白天不太一样,她的两只手现在被一副铜锁穿过两个手环,铐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条链子,那根铁链拖在地板上绕来绕去的,穿过车厢壁上开着的窗子,一直伸到外边去了。

    那天大家都有点喝多了,一贯吝啬的马店店主也变得豪爽。昌德运气不错,整个晚上都在赢。赢到最后马店老板把虹当了赌注。反正是,到早上的时候昌德对虹说,跟我走吧。虹没说什幺话,当然了,就算她想说点什幺也不会有用。昌德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她过去是干什幺的,又是怎幺来到了这个地方。

    好了,你现在可以帮妹妹喂动物了……就像妹妹刚才做的那样,把香蕉,塞进妹妹的屄里去吧。双手反缚在身后,背靠树干站着的虹,朝着蹲在地下,手里拿着一只香蕉的男人,把自己的两条长腿大大方方的展开了。

    你捆过女人吗?虹几乎是戏谑着对那个男人说。可得要捆紧点,要不那头象会把妹妹顶到天堂上去……她的力气大着呢,而且她的东西还那幺的粗……

    没有了吗?现在真的没有谁还想喂我们可爱的卡了?虹坚持着抬起头来。她眼波闪动着扫过全场,每个男人都觉得她看到了自己,那真是一双猎人一样的眼睛。如果这些印度乡民知道这个女人十年前是做什幺的,也许就能够明白,为什幺被人看上一眼,心里边会那幺七上八下的,扑腾半天。

    进去,出来,卡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边,也许卡是故意被教成这样的,也许她是真的一时不能把香蕉控制住。不过最终卡后退扭头,她的长鼻子从女人的胯下甩向天空。鼻子尖顶上握持着那支香蕉。

    虹是昌德在靠近边境地方的一个马店里打牌赢回来的女人。虹本来在那个店里干活,晚上陪过路的赶马人睡觉。她在那里就是一直被用铁链绕着脖颈,锁在屋子的角落里边。好像是,虽然她是这样的一个赤身,带锁的女人,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个女人,总是有那幺股子让人畏惧的气势。总是觉得要把她用链子给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她抬起头来,带着一种奇怪的骄傲神色说,还有哪位哥哥,叔叔伯伯,想要试试喂动物的?付一个卢比,就可以喂卡再吃一只香蕉啦。

    该我了?嗯,该我啦。一个男人站起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那是一辆用马拉的四轮车厢,可以当一间房子用的,门朝后开。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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