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97(4/8)
在我们启程前往下一个村子的时候,发生的第一个变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贾斯汀以后会给她在全身撒满消毒药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为她滴注葡萄糖浆,甚至毫不吝啬地为
她输入战地干血浆补充失血,他找来三个队里的女背工,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继续控制孟虹手腕伤势的恶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说,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说过我能让一个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状态,可我没有说过能让一个没有背脊的人继续背竹筐啊,这不是医学问题,这违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镇痛剂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贾斯汀还是做到了让孟虹能够站起来走路。阿栋能做的是在出发前给孟虹重新安装上他的蛇交竹篓,他实在是太喜爱这个且走且奸,而且是蛇奸加轮奸的创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赶在孟虹的身边用电击器刺激那些爬虫。为了满足粗手指头和fgdtry那些人变态的恶趣味,阿栋找贾斯汀要来医用酒精倒在孟虹的脚上点燃,在女人整片脚底都胀满大的水泡以后用柚树的针刺穿破它们,他请求贾斯汀在那里使用激素和普鲁卡因控制她的疼痛。在失掉了厚茧和体表皮肤的保护之后,孟虹的伤口里清澈稚嫩的赤裸筋膜和肉瓣在继续光脚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浑浊的蛋白质悬浮溶液,她们黏附,滴落,有时还带有依旧是半固态性质的团絮状纤维物,溅洒出她踩踏的地方。这些在前一秒钟还属于一个赤裸女人身体的,新鲜活泼的组成部分从她的生命中离散出去,正在炙热的红土砂壤上渐渐枯竭,变成一个一个浅红,生硬,形状完整清晰的,脚趾和肉掌足跟的印记。在药效过去之后,光脚的女人还将有一个整夜独自回演这些层层撕裂剥落,渐渐抵达赤足足心的剧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马拖拽着穿通的手腕,徒步走过了更多的山野道路,她也在到达的每一个新村庄里,徒步拖拽着尖利的一整捆柚树垫铺,用血肉和碎布安排美国援助的分配。桑达头人的松栏大寨是L和贾斯汀选择的第一个较大规模的居民聚集地。孟虹那时全身是凝结着浅黄色的肉痂的,但她还是可以站立在马屁股的后边,看到熟悉的桑达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同样已经有些显出老态的桑达土司围绕着女人的身体转了两个圈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可怜啊,可怜啊,怎幺还没死得了啊。他对我喊叫道,嗨,美国小妞,看在我老桑达的辈份上,要是我在我们大寨的中间空地上脱了裤子干她,你能说服你的老板给我算双份的嘛?
当然,他没有那幺干,他是说笑的。不过桑达已经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个已经经过的村落一样,每一个男人操一次孟虹,撕掉孟虹身上的一块碎布,并且用那东西换到一包五公斤装的面粉。除此之外还有达威和他的蛇判有效性的认证问题。考虑到桑达所管辖的人口数量,他和L预计会需要三天的时间做完这项工作。阿栋也会在每天晚上结束以后给孟虹粘贴一遍新的布片。
桑达的一个特别之处是他种植鸦片。L为此在他事先对主人的拜访中带上了孟虹。孟虹又一次赤裸地跪立在传统楠族大木屋宽敞空荡的一楼地板上,默默静听一整堆男人坐在她身前高声谈笑,饶有兴趣地讨论怎样当众轮奸她自己,并且撕裂她自己肉体的完整安排。桑达挥舞着他的大手说,找个奴娃子去抱酒来!一个装红薯烧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让她来,让藤弄女土司跪在地下服侍我们,让我们的光屁股女长官来!」
L假装粗俗地礼让道。孟虹爬到门口去接过那些酒坛,她把它搂抱在胸前继续用膝盖行走到每一个男人身前停下,等待他用木碗舀出酒浆。孟虹的手始终是用铁线穿透的,她已经没有力量倾倒瓦罐了。L也被感染到乡土豪情大增,他把酒碗伸进坛里碰到了坛底,于是他抬手抽了孟虹一个嘴巴,他说,没酒了为什幺不换一个?给你的主子丢人吗!
唱一个,老妹子,站到前边空地上唱一个,跳一个,跳我们楠族的敬酒舞!
为明天就要强奸你,并且即将撕碎你皮和肉的人舞之蹈之,嘶哑作歌使他们快乐,你的手臂中环抱着为你的奴役者和施刑者欢乐畅饮的酒。这是你自己出生成长的土地,你自己的繁衍生息的乡亲。你不能仅仅沉浸于对你祖国的那些伟大方面的爱,你总有一天会认识到,你也要热爱它的凶狠残暴,无畏无耻,卑鄙贪婪,和所有知行泯灭,浑然天成的人民。
孟虹扭动的腰肢上扭转的只有绽放的皮肉裂口,她摇曳的赤裸胯骨上也只有绽放的裂口。她身上的创伤是五天前在上一个村落里形成的,现在刚开始有些收干愈合,孟虹现在努力地拖拽牵扯她手脚上的黑铁链环,站在地板上伸展肢体,她把捆扎在一起的两条手臂高举过头顶,虚弱痛苦地绽放开自己,但是在她轻轻顿足踢腿的时候,从她姹紫嫣红颜色混杂的水淋淋的脚底板下,总是溅开浑浊滑腻的浆汁。
在这些快乐气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进到高潮的时候,L会适时地提出鸦片问题。他贴近到桑达耳边说,她告诉我们你卖鸦片。你有很多鸦片。
你懂的,贾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领袖,人类希望,他们听到这种事不能假装没有听到……
桑达大声否认。他当然没有,他的寨子只种玉米。我要和这个蠢女人对质!
他喊叫到,叫那个丫头过来,过来,从她那个瘫子爸爸开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们寨子作对,她只是在撒谎!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当她跪立在老桑达跟前时已经在瑟瑟发抖,她自己知道那还远远不够。她开始沉重地向桑达磕头。桑,桑达头人……她在磕头的间
隙中哀求他说,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诉我的尊贵的客人们,我老桑达没有撒谎!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头女人,你自己亲口告诉他们!
桑,桑达头人……女人用额头触碰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阿栋露出了一点点笑容。他说,桑达头人,我们楠族人都知道……要让一条狗听话得带上棍子。
桑达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又看在L的脸上,他用询问的语气开始说话:「尊贵的客人……」
L和蔼地向他点头微笑,是的,是的,美国人都是好朋友,他们总是会尊重我们东方文化的。
啊,尊贵的客人,我们楠族男人是带刀的,总是带着刀的。刀子是男人的胆。
楠族男人也是讲义气的,我们绝不会朝向一起喝过酒的兄弟拔刀。老桑达沉稳有力地站起身体,朝下俯视孟虹低垂的后脑和披散开满地的黑长发丝,女人仍然畏惧地趴伏在那里,老男人弯腰掐紧了她的后脖颈子。
桑达这时候拔刀。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状简单的匕首,但是刃口锋利。刀刃在切划开女人背部的时候简明轻快,不过那些层层绽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刚刚开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细胞和蛋白溶液。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挣扎,桑达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老头人说,招待客人要有盐的,盐呢?
这是在他的地盘,大厅周围一直等待着一些女孩子,被桑达叫做所谓的奴娃的。她们柔顺地膝行上来捧起盐盒。「抹到她上面!」
桑达简单地说。
女孩纤细的手指撮起白净的细盐,撒到女人肉汁淋漓,肮脏污秽的棕黄色裸背上。女孩表情安详,手腕辗转,她一点也没有迟疑地把手掌紧贴上去,柔和地摩挲按捺起来。
桑达把孟虹的脸从地下提起来对准我们全体。你现在怎幺说?
天哪……没有,天哪……天哪……天啊……
她颤抖了很久一直说不下去。主人没有吩咐,小姑娘的手仍然抚摸在她的背上,一直没有停止。姑娘有规律地检出更多的盐粒往孟虹的伤口中慢慢搓匀。
哎呀天哪……天啊……天啊……没有,真的没有……奴才孟虹没有从桑达头人这里运过鸦片……那是些肥皂……盐……都是盐,天哪……
阿栋跨步上前的时候也是抓她的头发,但是是把她往上提高。栋同时在下边用棒状的电击器凶狠地冲撞女人的阴户,孟虹的下体宽阔松弛,阿栋只摇晃了两三下就已经把长条的塑料棍子塞进去一大半。他说,你这个撒谎的无耻女人,你在你说过的每一页供词下面都签过名字的!他断续着开启了三到四次电击,每一次都让女人绽放着所有皮肉裂口的臀部,从我们眼睛底下窜跳起来又跌落下去。
她本来是跪立着面对所有的人,电击似乎使她的腿部肌肉剧烈收缩,使她的屁股短暂地飞升到了比她头顶更高的地方。那真是个会令桑达印象深刻的科技展示。
阿栋的语气异常平静。他说,你再说一遍,关于鸦片的事。
孟虹趴在所有人的脚边上慢慢扭动自己,她的嘴脸上淌满了眼泪和口水。她虚弱地说,是……是的……鸦片,我说过,鸦片……
多少?
很多……它们……很多……十匹马驮着的……很多……
阿栋满意地看了一眼桑达,他说,尊贵的桑达头人,又轮到你了。
在每一个和孟虹达成过鸦片交易的大小村寨中,孟虹在一场酒宴开始的时候为宾客们捧酒,如果她能做得动的话,还会歌唱和舞蹈,而在临近结束的时候她总是会在主人和客人轮番的逼问折磨中昏死过去,没法再为鸦片交易提供准确的数字了。谈判双方在失掉共同的目标以后添酒回灯重新开宴,总是会在大笑和畅饮中得到一个折中的结果。通常是孟虹的马队每次能够收买到的鸦片的一半。L是领着全套美国军械武装起来的三十个士兵来的,他代表国家甚至可能是国际禁毒机构没收这些毒品,并且付给种植者也许相当于市值一半的价钱。他还可以把这些开支向当地政府申报为控制毒品种植的宣传费用。当然L是留意着不要把当地的豪强太过分地逼迫到绝境里。
在达成双方认可的协议之后,醉醺醺的L搂抱住醉醺醺的桑达土司,大哥,老兄……从今天起你就是美国的朋友了……我们……美国……有很多的钱……枪……跳舞的女人……给你们……啊,还有啊,别再担心那个女人和她知道的秘密,她永远不会说出去的,我告诉你啊老兄……她会被割掉……舌头,是的……舌头!
L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正在透露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不会再多嘴了,L举起一根食指在嘴边晃动着加强他的说服力。割掉……舌头!
那就只是一个我们……和你……的秘密了……美国,呃……的秘密!
可怜的贾斯汀。剩下的事又轮回到了贾斯汀和他的强心针剂方面。也许就是从三天三夜之后的松栏大寨开始,掌握美国科技的贾斯汀终于认识到他不得不放弃了。他说,好吧,我得承认,普世价值在东方也会遇到它的
问题。我认输。
在普世价值结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栋们的更纯粹的中南亚洲。再也无力行走的孟虹现在被放置在一匹马的背上,马背上驮着用两块木板支撑形成的一个尖峭屋顶的形状,这个尖锐的边沿用来承受并且将会楔入一个赤身女人的阴部。这就是他们东方用于将女人赤身示众的所谓木驴。书上说木驴的正中部分还会安装上一段木头橛子,这段木头可以被做成挺立起来向后倾斜,也可以往前。出乎意料地,阿栋要的是一个往前斜置的安排。当孟虹骑坐在她的木驴上的时候,这截凸起被安插进入女人的肛门,它在整整一天的颠簸中坚持不懈地耸动摇摆,摧毁女人肛门开口环绕的皱褶和肌肉,抽插翻搅她的直肠,而且会被她的身体弄得很脏。于是阿栋在晚上停下宿营的时候,总是先用电击器强迫她用自己的舌头把她的木头小马清理干净。
这个木头鞍座最靠后的地方用榫头和钉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直木柱,可以让孟虹举臂过顶后折返到脖颈之后,背靠在这根桩子上,用绳索固定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是靠了这样的东西支撑,孟虹肯定没法在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开的脚镣对于骑行是个阻碍,那条粗铁链条被提起来搭挂在马鞍木驴的后部,这件东西份量不轻,长度倒总是很足够的。这样女人的小腿虽然不能向马肚子底下伸直,但是可以一直维持着跪姿弯曲起来,贴附在斜木板子的表面上,在那样的姿态下她也一直朝天翻起她的光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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