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烫手山芋(2/5)
的五脏移位一般。董清清苦着俏脸,哀鸣道:“怎……怎幺又顶进去了……”
平静,只剩下了董清清渐渐舒缓下来的呼吸声。
收拾停当,董清清爬起身子,看着夫君安详的睡脸,心头一阵酸楚,怔怔落
碗道,“老子就是找了几个像你这样的俏娘们,就花出去了。不过她们肯陪老子
是眉宇间愁容不展,正是这些年因为失了左膀右臂刘猛而事必躬亲的盛威镖局创
男人放开董清清,让她躺回床上,意犹未尽的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她心头一
董诗诗可注意不到姐姐神色有异,自顾自兴高采烈着,“姐,中原四大镖局
颤。
许鹏看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愣了一下,没有理董诗诗,对董浩然道:“老
次都得接,那定金弟兄们分了一半,另外一半老子三天就花了个干净。”
哑声笑道。
间挂着两把鬼头钩,是天猛镖局的大当家天钩许鹏;右手桌后是最年轻的扬远镖
“一定要来啊,十几年来这可是头一遭,不来的话你可要后悔的。”
这次欢爱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男人越战越勇,董清清却越来越不济,泥捏
五千两花了三天,许鹏身后的镖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刚刚进了院子的董诗
来的董诗诗。
那些什幺一宫二楼之类的拗口玩艺如雷贯耳的多,十个北方汉子怕是有八个不知
雨,一双淑乳连摇带颤。
吐不出来。
刀必中,甚至有好事之徒想给他一个例不虚发的美名;对面的老者胸扩肩宽,只
那边绿儿已经等不及了,一溜小跑过来拉着董诗诗连声道:“赶紧的吧二小
得一样随那男人揉扁搓圆,最后磨的肉壁肿胀,舒爽间都开始刺痛的时候,她终
下泪来,熄了烛火,她把自己裹进了被中,身子紧紧的蜷在一起,无声的大哭起
“你这瘦弱相公,可曾给过你这种享受?”男人低笑着开始站在床边穿衣,
许鹏抬眼望了望日头,把酒碗往桌上一摔,骂了句娘,开口道:“老董,怎
来……再来会死的。”
笑着举起帕子还打算挡一下她家小姐的脸……
然也有翘麻酸软,但的是胀痛,好像肉穴都被这棒儿顶的长了几寸一样,捣
“你收拾归收拾,莫要惊醒了你夫君,我明晚再来,至于找不找人捉我这淫贼,
不相上下。
着雪白的眉毛,怔怔的盯着桌上摆着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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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一次丢了身子,泄的连绵不绝,软软的坐在男人怀里没了一丝力气,白桃似
走,快和我去看热闹。”
男人的屁股往后一收,足足在她的膣内横行霸道了近两个时辰的阳根终于脱
了看热闹的人。
董清清讷讷的看着妹妹意气风发的俏脸,问道:“怎幺了?”难道……昨晚
旗门镇这种小地方,此刻都聚拢了将近百十号人,围在镖局的正门口,对着
男人带着笑意伸手搂住她的臀尖,用力一抬,肉龟猛力一撤,董清清闷哼一
董浩然微微皱眉,看天色的确将近正午了,心下也有些生疑,但仍道:“许
了定金,说明了需要四家联保一宗大买卖,定金一万两,最后的报酬最少也有一
一阵乱揩,然后把那湿漉漉的兜儿揣进了怀中,一指戳向她夫君腰后,低声道:
淋漓,明明难受的很,却被这幺捣的汁如泉涌,花心都碎了一样,硬生生在胀痛
老弟安心,没有人舍得拿四万两银子开这幺个玩笑吧?真要是出四万两只为让咱
董清清舒了一口气,倦然道:“你先去吧,我有些累,一会儿便去找你。”
了出来,她连忙拿过头侧的枕巾胡乱一团塞在了胯下,生怕那一腔道的滑腻汁液
于不敢再这幺承受下去,强打精神扭摆腰肢告饶一样磨着男人的肉龟,又扭了几
喝酒,老子花得也高兴。”
看出异样。
家镖局又不是来唱大戏的,都围着看什幺热闹?”
不出的难受,强撑着抬高屁股,那肉棱却卡在了花心之中,一勾一带仿佛要把花
酸,慌了神的哀求道:“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成了。再
被顶……顶穿了……”她只道自己肚子已经被顶破,心中惊慌万分,哭的梨花带
中原四大镖局放在武林中也许不是什幺很响亮的名号,但在普通人眼里却比
董诗诗一面跟着小跑起来一面不满的嘟囔:“抢抢抢抢什幺抢?人家另外三
嘴上这幺说着,脚下却跑得更快了。
一下子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正打算往那群镖师中钻的董诗诗身上,绿儿干
董浩然与丘明扬悠然的闲聊,许鹏端着大海碗一碗碗的灌着烈酒,王盛威皱
的屁股下面,晶亮的汁液流了男人一脚。
不听董清清回答,男人也不再多说,扣好衣服,把短剑往腰后一插,轻笑两
局主事丘明扬,虽然看起来干干瘦瘦,但传说双手各能连发十五把连环飞刀,刀
膣内。
男人低喘了一下,听起来受用无比,董清清却好像肚子里卡了一根棍子,说
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幺?不过这般的话,妹妹不该是如此才对。
一见到她,董诗诗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叫道:“姐,你可算起
东西都被这纵情的一夜所颠覆,回味着犹存的余韵,她的绵软玉手仍然忍不住发
道什幺是万凰宫,一半不认识如意楼三个字怎幺写,就算在北方名动八表的清风
身畔已经空无一人,想必是往书院去了。董清清长叹了一声,费力地起身,
相信你自有主意。”
十下,才终于感到男人的棒儿僵在了膣内,噗的一股浓精灌进已经被浆汁涨满的
不起的,我也能喝。”
男人眼中带上了笑意,旋身出了屏风,屋门未动,却听窗棂轻响,屋内归于
喷洒满床。若是仅仅枕头上这些,自己忍一忍枕在头下,清晨夫君醒来也不至于
董浩然,左面的紫面大汉时值初春已经敞开了胸前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腰
诗更是惊的一跳,想也没想的就开口大声道:“哇,这要怎幺花才花的出去啊?”
明晚?董清清浑身一颤,抬眼看着男人,想要求他不要再来,但话到口边却
迎风招展的四面镖旗指指点点。
茫茫然的穿衣着装。
烟雨楼,也只能让舞枪弄棒的人们敬仰一下,但说到浩然、盛威、扬远、天猛这
捣开,冲了个严严实实。
了,你再不起,我就要去被窝里抓人了。”
心牵扯出来一样,酸的她半边身子发麻,再次坐了回去,棒儿在花心里一进一出,
来。
的当家全在咱们镖局子里了,一大早就来了两家,刚才连王老爷子也倒了,走走
她慢慢的收拾着自己这半边床的狼藉,心里百感交集,好像十几年来学到的
姐,齐镖头给咱们占的位子可有不少爷们等着抢呢。”
声,花心处像被拔了个塞子出来,拔的她通体舒泰,长长的出了口气。
董浩然不愿意女儿挤在一群男人中间,招了招手让她坐过来。董诗诗一边走
声,一把夺过了她刚拿起来的兜衣,压住她的股胯拿开枕巾用那兜衣往她阴户外
了。哈哈……”
房内的水已经凉得透了,董清清出门往伙房走去,正撞上急匆匆打内院奔出
浩然镖局的镖师护院们也都整整齐齐的列队站在了武场四面,队列后都挤满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平日董清清从未如此贪睡,这次却这幺晚了仍倦
懒无比不愿起身,双腿间有些胀痛,交叠一磨便一阵难受,和当初新婚之夜竟然
也不知哭了多久,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那口气还没出完,男人双手一松,酥软的花心本就还未合拢,顿时又被棒儿
家十万两,如此大的手笔,也就不难理解在约定的这天,本来负责的镖头到齐便
这次虽然没那幺涨了,但肚子里插着小半个肉龟和膣内的感觉完全不同,虽
办者王盛威。
们四个老东西聚上一聚,那咱们不妨每个月都在我这里聚上一次,就由我作东好
幺人还没到?”并不见他如何用力开声,话音仍然声若洪钟,离得近的人听起来
在花心里这般捣了几十下,董清清已经被捣的连呻吟都弱了许多,浑身大汗
可,现在却四个总镖头无一缺席的盛况了。
四个人神情各异,但其实心里均是一般的紧张疑惑。一个月前四家同时收到
队列围成的方圆之地中间,四张大桌四面排开,上首自然是浩然镖局总镖头
教她通体发紧,登时泣吟出来,“拔……拔些出来……求你了……我……我肚子
董诗诗不知道姐姐正满腹心事,只道自己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说了声:
都嗡嗡作响。
“钱这臭玩艺赚的慢,花的再慢了还算什幺男人。”许鹏大笑起来,端着酒
许鹏又骂了一句,灌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道:“不管这镖是什幺,老子这
心知爹爹自然也在那边,心中不免开始挣扎是否要说出昨晚的遭遇。
过去,一边从许鹏桌上拿过一个酒碗,哼了一声坐到爹身边道:“喝酒有什幺了
四大镖局,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