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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使劲儿拧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来,「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哪天你跑到我家里,对壮壮说的那些话,那还不叫欺负我?」
小芸脸儿涨得通红,想着梦里辰辰的样子,心里又羞又气。
小芸羡慕地想,想着壮壮的老实,想着爹的严厉,也想辰辰的滑头……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钻到船舱里伸长了身子,用草帽盖了头睡觉。
午后的阳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摆渡的人一个也没有。小芸戴个草帽百无聊赖地坐在船头上,眯缝着眼睛瞅着崖壁那边,看成群的野鸽子「扑拉拉」地翻卷着飞舞。这些自由自在的生灵,从崖前逆着微风斜斜地飞过来,在河面上空拉出一溜窄窄抖动的点,然后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顺了风飞回来,全都投入对岸崖头上的那个大榕树上,一下子全都没了踪影。
老秦闷哼一声,紧紧地抓紧女人的屁股,抖擞精神狠命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重重地捅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啊呀……」
老秦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继续着徒劳的抽送。
老秦低吼着,惶急地从下往上耸动着,往屄里乱捅乱插,却总不如愿。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鸽子多好啊!爱飞哪里就飞哪里,也没个人管束,也不用忧愁……」
「嗯……嗯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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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依然不放手,暗
女人「嘻嘻」地笑着,就是不放下身子来,嘴里不依不饶地说:「就许你说我娃,不许我说你闺女?女人谁个不浪,只是没到那时间,要是结了婚到了我们这岁数,保准比老娘还骚哩!」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肉棒开始萎缩着从屄里退了出来,带出来一溜白花花的黏液。那屄口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像张嘴巴一样不断地把浓浓白白的枝叶吐出来,沿着女人的会阴流下来,床单上聚了好大一滩奶白色的污渍。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的,王寡妇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后全身就像虚脱了一般,女人就像一条大白鱼躺在他的身边奄奄一息。
床单上的水渍渐渐化成了水迹,在上面漫开了好大一片的时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连午饭都还没吃一口。他扯了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来,在正午浓烈的阳光里哼着小曲,深一脚浅一脚地摇晃着沿来时的大街往家踱过去。
「你才骚哩!」
「还说还说……昨晚是谁说的要摸……」
第10章有狼入舱
「你……你……」
「开个玩笑有这么开的?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还不知道错呐,还实话,实话……」
辰辰还在抵赖着不肯屈服。
「又没摸到,哪叫欺负你啦……」
鼓满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来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满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泼了一身的水,女人也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快感开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动,腰眼开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觉,「咿呀,要来……要来了……」
女人高高低低地呻着唤起来,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在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气无力央求着:「咋这么狠?咋这么狠?快死了……快死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又没说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女人迷乱的呻吟声换成了低沉呜咽声,全身软得像根面条似的没有一丝气力,只任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冲击,肉穴里痒得就要爆开似的。
「你还想,还想摸到?」
她先是吃了一惊,突然警觉起来,一骨碌从船舱里翻爬起来,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贼眉贼眼的东西,人家姑娘家睡觉,你要干啥嘛?」
小芸脱口而出,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去了,改了口说:「叫你还欺负我不!叫你还欺负我不!」
女人高喊一声,肘子紧张地撑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使劲把臀部往上提了提,让老秦不能尽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杀的……插得……好深……受……受不了啦!」
辰辰委屈地辩解道。
王寡妇觉着里面像放了一把火,开始火烧火燎地烫起来,钝钝地痛楚夹杂着无尽的痒麻在里面扩散开来。
她打趣着老秦。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发抖,肉棒在女人的屄里「咕咕」地射开来,他终于到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光,脚下开始不在稳固了,向前踉跄着迈了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当他喘息着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动了起来,尖叫一声:「来了——」,里面的一股热流迎着龟头浇灌下来,又是一阵「咕咕」的声响过后,女人才把手脚给松开了。
小芸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钻到梦里去了。小船随着水波轻轻地荡漾着,把她的梦摇到了一片野花盛开的草地上,各种颜色的野花星星点点地散落在草丛里,她在瓦蓝蓝天空下的忘情地哼着歌儿,一圈又一圈转着圈儿,一群漂亮的蝴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飞……忽然有一只蜻蜓从蝶群中飞出来,直落到她的耳背上,在上面「扑腾腾」地拍着翅膀,小芸伸手去捉,却忽地醒了过来,手中抓着了一茎狗尾巴草,张眼一看,却是辰辰坐在船头上「嘻嘻」地看着她笑。
老秦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发情的牯牛,低吼着疯狂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捣烂才罢休。
嘴里气恼地骂将起来。
老秦气得说不出话来,把两腿站成马步,双手勒住女人面团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叽」一声,肉棒挤开穴肉,报复似地撞了进去。
王寡妇僵持持了一会儿,双臂终于变得酥软起来,身子无力地沿着男人的胸膛溜溜地滑了下来。
辰辰脑袋被扯了过来,「哎哎哟哟」地叫唤着:「放手!放手!小姑奶奶,我又没惹你!」
女人一听到他的喊叫,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汗呼呼的头,双腿紧紧地缠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涨的肉棒困在屄里,大声地叫喊着,在男人的身上跳动起来,胯间「咕唧」「咕唧」的声音充满了午后闷热的堂屋。
老秦终于忍不住了,沙哑着吼叫起来。
「谁叫你说我闺女,她可不像你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这骚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