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微h r ous e8 co m(2/3)

    和他相比,身后的年轻人显得更为纤细、阴柔、苍白,马柯觉得他漂亮得有些像斯拉夫血统的模特,带些清冽的、濡湿的感觉。但是他认识的斯拉夫人没有绿眼睛的,而眼前这个少年有着稀少的、绿色的虹膜。

    “什么是骚扰?”

    海风顿时也清新了几分。

    马柯觉得自己还是不该带偏他的世界观,便说:“不过他俩没有做爱啊,只是有些越界的姐弟。”

    “跟我来。”他低声说。

    “你也是混血吗?bilgual?你听说过伊娃格林吗?你的眼睛漂亮得像她一样。你看过她的thedrears吗?我知道可能叫《戏梦巴黎》会让你更熟悉些……”他偏头,耸了耸肩,“她真的太美丽,尽管这是一部和弟弟以及男友的叁人行乱伦片……”

    马柯搬来一架梯子,在不算高的天花板上摸索了半天,一块半透明的玻璃砖出现在上空。

    “他们并没有吃掉对方,他们只是在做爱。”马柯讽刺地讥笑。

    马柯喋喋不休了太多东西,从每年涨一次的学费到无法解决的holess问题再到该死的气候变暖、碳排放、偷渡客,满世界繁殖的印度佬。

    “被允许?”对面突然问。

    马柯瞪大眼睛:“就是会让你被学校劝退、进监狱蹲着的东西啊!”他不相信他连这个都不懂。

    马柯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他张了张嘴巴,摩挲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人,那么在约会市场将永远不受欢迎,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不尊重她、轻贱她的男人,除非她并不懂得什么是尊重的对待。”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偷情的男女总是亲个没完,他看到男人伸出了舌头,和女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听毛蜷起,嘴巴紧闭,阻止声波传进嘴巴里,甚至恨不得缩成一团。

    他觉得马柯的话十分奇怪,在他眼里,动物在发情期的交合很正常,而眼前这两个人迭在一起,和两摊肉块将肉组织塞在一起没什么区别。

    这样才能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情——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类在触碰异性前必须先问一问对方的……

    “电影中当然可以啦。”马柯说。

    少年却似乎抓到了另一个重点:“同时喜欢很多人?”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精神便重新振奋些,继续看上面两个人接吻。

    他在心里美滋滋,心想我不就是弟弟吗,没想到人类世界是允许这样的关系存在的呀。

    马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因为偷情的女人是他船长叔叔的新婚妻子,一个比老船长小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

    蔚蓝色的大海一望无垠。

    贮藏室很大,是弃用的舞室改成的。马柯刚将钥匙插进锁孔,便听到后面的少年冷不丁地说:“里面有人。”

    “那触碰呢?”

    马柯对船体构造极为熟悉,两个人换了一条通道,进入船身底舱。

    马柯瞅了他一眼,看到他茫然的表情,禁不住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冲击到了他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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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愣,原来亲吻要伸舌头的吗?

    男人的西装乱糟糟地堆在一旁,胡茬埋在女人的双腿间,刺得女人吱哇乱叫。他舔得很急,鼻子和下巴满是水渍,而自己的下体又完全被女人吞没在口中,所以整圈脖子都涨成了猪肝色。

    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啊……他快要哭了。

    “对,坏事情,”马柯说,“骚扰就是对方没有同意,你却随便碰她,做暧昧的举动,甚至强迫对方和你发生身体关系。”

    马柯心道他的问题总是怪怪的,只是说:“我觉得触碰异性,最好先取得对方的同意与认可,不然和骚扰没什么区别。”

    马柯扯了扯嘴角:“一个恶趣味,当大家在上面跳舞时,坐在这里,透过半透明的地砖就能看到裙底……呵……所以那间舞室就被封禁成贮藏室了。”

    马柯仰头看过去,在头顶的不远处,一对赤裸的男女正以69式的姿势偷情。

    但是对他来讲,马柯的这些话不亚于某群鱼抢了另一群鱼的地盘,司空见惯,甚至没有今天吃什么更重要。

    他是一个有着典型的亚裔美黑面孔的混血小伙,肱二头肌很鼓,单眼皮,白牙齿,上唇薄成一条直线,靠做海员积攒学费,顺便环游世界。

    “嗯……是坏事情。”对方蹙了蹙眉,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给骚扰定了性。

    “你也觉得人很坏对吧?潜意识里就会携带多偶倾向。”

    马柯突然问他:“你觉得呢?如果是你的话,会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吗?”

    “是啊——是的哦!”马柯暧昧地吹了声口哨,“是有血缘的弟弟,他们有乱伦关系的——”

    “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别逗我玩。”马柯耸肩。

    马柯猜到他大概在问乱伦是被允许的吗?不过他讲话着实太怪了,就像刚学会说话不久似的,喜欢蹦半截话。

    马柯很快哼着蓝调小曲投入工作了,他身后的少年却迟迟没能缓过神来。

    “他们的身体为什么会迭在一起?”

    青年坐在地板上,目光幽幽地凝视着他。

    驶离岸边后,风高浪急,甲板已显出颠簸。

    他一门心思想着简韶的事情,直到耳廓上的听毛忙里偷闲地捕捉到一个词:“弟弟?”

    海乘马柯ark走在前面,事无巨细地叮嘱着要给客人送的东西,其间夹杂着不少抱怨。

    “!”

    马柯调笑地说他一定是水草妖,眼睛里会含铜砷,这样出来的施韦因富特绿染料也会富含毒素,危险而美丽。“你不会毒死我吧?”马柯咯咯地笑起来。

    少年却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只是皱着眉头说:“他们要吃掉对方。”

    他极为恶心,索性在地上坐下来,眉心拧着,时不时冒出几声评价:“这就是脆弱的感情,在上帝面前宣誓过的人也会同时爱上另一个人……”

    马柯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不过他想,既然人类有多偶倾向的话,那简韶是不是在接受隋恕的情况下,也接受他呢?

    原来按照人类的文化,他只能算一个很坏很坏的骚扰犯。难怪简韶那样讨厌他,他不喜欢被简韶讨厌的自己。

    马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拉着他去贮藏室取给贵宾们的纪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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