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女上位(5/8)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喘气不是吗。
一对乳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慰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乳头还是红艳艳的肿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臀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腿之间的软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蒂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体液,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处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精液、动情时分泌的清液或是潮吹出的尿液,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身体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臀缝溢到床单上。
大腿根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喷射状的水渍。
尽管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肏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头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身体绷紧,下体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做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下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眼:不是吧,难道你绿帽癖?我可是差点就出轨了啊?
“哦,”他问你,“那你成功了吗?”
“……没有。”你不仅没成功出轨,还被来抓奸的男朋友肏了,肏了多少下你不记得,就记得很爽但很痛,很痛但很爽。
靠,下面好像被插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吸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慰。
你满头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干成这样还要自慰,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出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阴阳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交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出差顺带休假,他如约出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感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头看手机,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色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干什么。
上了他的车你才别别扭扭地跟他说,完蛋了糸师冴,你不会真把我肏坏了吧,刚刚一看见你的脸,我这就热乎乎的。
你皱眉,捂着小腹的位置,难以想象过了两个月身体还记得被男友后入贯穿时的感觉。
糸师冴瞟你一眼,手朝你伸过来,你以为他要帮你揉肚子,结果他的手直接钻进了你的裙摆。
“只是热吗?”他抽出手,捻捻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渍,抽出湿巾擦掉,“这难道不是湿了吗。”
很难想象,一对情侣到了第三年才进入狭义上的“热恋”。
从前你们的约会虽然浪漫到底缺少点激情的火花,然而在一场未遂的出轨后,你们反而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糸师冴对此抱有不同看法,他觉得发情的只有你而已,他的行为和给猫拍屁股,给狗配种差别不太大,只是履行一下做男朋友的义务——毕竟提升你的个人素质是不大可能的了。
赤身裸体趴在他腿上的你翻了个白眼,说那你倒是别翻我手机啊。
“趴好。”糸师冴躲过你的抢夺,带着水渍的左手打了你一下。是屁股。
你的身体抖了抖,像有电流从尾椎蹿上本就因地势低缺氧的大脑,身体内某个隐秘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水液,你下意识地夹紧腿。
糸师冴看了你一眼,让你把屁股再翘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
两条长腿中间的私处粉嘟嘟的,饱满地夹在腿肉中间,只有一道缝,用力分开后才显现出中间的深红浅红。
运动员的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把它填满,指腹抚过甬道内的褶皱,带出湿淋淋的爱液,你的腰颤了颤,绷紧又塌下,无力地承受着没重点的抚慰。
糸师冴收回注意力,看着右手中你的手机界面。
实话实说,糸师冴有些无语。
他承认当年在日本第一次合作后的餐会上,喝得微醺的你坐到他身边,问他“糸师选手不喜欢写真偶像的话,要不要考虑和摄影师交往看看”时,他确实对你诚实袒露的野心有过丁点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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