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误入尸皇陷阱 触手打P股抽N(5/8)

    话音未落,触手突然松开,按摩棒“啵”地一下,又弹了回去。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道温热的水流从花穴喷出,浇在干燥的石板路上;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跟着颤抖几下,漏出几滴透明的尿液。

    “呜……啊……尿……尿出来了……我是小母狗……”

    魏清握住按摩棒,狠狠一拽,伴随着男人失控的哭叫,终于把它拔了出来。鲜红的穴肉也被翻出,然后又像蚌的肉管似的,缓缓缩了回去。花穴被插成一个流水的肉洞,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慢慢流出来了,怎么合也合不拢,前面的女性尿口还在尿水,黄焱整个下半身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无一处不在漏水。

    他张开嘴,狗一样吐着舌头,失神地盯着眼前的地面。可不等他回过神来,魏清就猛一挺腰,滚烫肉棒狠狠捅进他的肉洞里。“哈啊啊……!”黄焱尖叫一声,花穴失控地抽搐,“不要……不要……小清……不行……我还在尿……!啊……!”

    “那你继续尿啊,”青年笑吟吟地说,“黄大哥,我又没不让你尿,你急什么呢。”

    “不……不是……啊啊……小穴……里面……里面受不了了……!”

    魏清抱着他的腰,狠狠挺动几下,男人立刻嗯啊乱叫起来。肉穴被抽插的快感刺激,下体一片酸软,黄焱女性的尿道口也张开,断断续续榨出了更多的尿液,随着魏清的挺动,甩在面前的地面上。紧接着,黄焱的阴茎喷发,稀薄的精液直接溅到了下巴上。颏他恍惚眨眨眼,舔舔嘴角,把那滴精液卷到了嘴里。

    “啊……嗯……清……啊……”

    魏清的动作毫不留情,滚烫肉棒一路操开穴肉,直抵子宫。被撑开几个小时的宫口难以收缩,于是很容易就吃下了他的东西。黄焱的子宫像是为龟头量身定做的套子,魏清只是进去头部,就填满了整个腔室,紧窄的肉套包裹着伞状的顶端,子宫的温度传到了魏清的身体里。“都操了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他笑笑,握紧黄焱的腰部,把男人往粗壮的肉棒上按,“真不长记性。”

    “好深……呜呜……太深了啊……”

    “深才好,”魏清亲亲他的耳朵,“乖,怀上我的孩子吧。”

    无论是阴茎操进子宫、在宫内射精,还是用特制的塑胶按摩棒堵住宫口,不让精液流出,这些都是增加受孕几率的手段。魏清想要孩子——一个黄焱给他生的孩子。

    “怀……怀上……小清的……孩子……?”

    “嗯,”青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黄大哥,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啊……现在、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为什么?”魏清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软软地撒娇道,“黄大哥,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男人摇摇头,支离破碎的说,“嗯……现在……现在太危险……啊……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你担心被车上的那些人发现?”青年漂亮的桃花眼垂下,眼角的泪痣在月光下,竟然也有几分楚楚动人,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别担心,如果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份,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黄焱睁大眼睛,惊惶地回过头去看他。魏清好像就等着他这一下,他吐吐舌头,说:“——好啦,开玩笑的。”

    黄焱松了口气:“小清,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魏清对他说过的话——“我和人类没什么区别,黄大哥就把我当成人类吧”——现在看来,对方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性格顽劣点,喜欢开玩笑而已。

    但仔细想想,这真的是玩笑吗?如果魏清真的想杀人,以他的能力,根本没人拦得住他吧?

    魏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青年俊秀的脸庞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继续挺动身体,操着男人汁水四溅的肉穴。他一边动着,一边在黄焱耳边轻声低语:“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20、

    “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什么?”

    黄焱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和他一样,拥有这样特殊的体质吗?青年漂亮的眼睛闲适地看着他,坏心眼地挺了挺腰,冷不丁又顶了一下。男人“啊”地叫了一声,腰立刻软了下去,魏清连忙扶了他一把,圈在怀里,两人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什么、意思……”黄焱红着眼,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小清,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魏清亲了亲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脊椎骨节一路往下,“双性人和普通人类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就算没看过你们的身体,我也能知道,你们是特别的。”

    “什么感觉……?小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费洛蒙、信息素之类的东西,也许就是本能的感应,”魏清说,“而且,双性人的数量还挺多的,无聊在天台上站一整天,路过的幸存者里有一半都是这样的。”

    黄焱瞪大双眼:“这么多?!不可能——”

    魏清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挺动,阴茎磨着柔软的宫口,男人舒服得哼哼起来。“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魏清说,“从末世开始之后,双性人变得越来越多了,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增多。”

    “为、为什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魏清揉着他的奶头,凑过来吻他的下巴,“我只知道,从两年前的那道光开始,人类的身体结构就被改变了。”

    “这种变化虽然细微,却是持续不断的,直到现在还在继续。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最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见这话,黄焱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是谁改造了他们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睁大眼睛,咬着嘴唇,不安地望着魏清,对方摊摊手:“黄大哥,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这也是阿迁和我共同调查出来的结果。”

    小清口中的“阿迁”,就是之前在小楼里见过的,那个清俊儒雅的男人吧,黄焱想。他和魏清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是不满地瞪着他们,眼神里醋意满满;可魏清却很纵容他,总是笑着看他生气撒娇,像抚平炸毛的猫咪一样。他看着阿迁的眼神,和看着他自己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又问道:“小清,在你看来,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

    话一说出口,黄焱忍不住紧张起来。从小到大,因为这具身体,他都被亲人当做怪胎看待。知情人对他讳莫如深,在他背后窃窃私语,不知情者也不愿意接近他,他的童年是孤独的,也是沉重的。直到高中毕业,到外地上大学,再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黄焱的人生才轻松了起来。

    在魏清看来,他是什么?一个畸形的怪物,发育不全的怪胎?他垂下眼,不敢去看魏清的表情,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轻蔑和不屑的表情。但出人意料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扣在身上。魏清低下头,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男人痛哼一声,委屈地皱起眉,软软的耳朵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小清,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的!”他说。

    魏清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发现就被发现,真被发现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这怎么……能行……”

    黄焱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音未落,魏清就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细长的舌头探了进来,侵入黄焱的口腔,男人半闭着眼,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下,流到了胸口。

    “嗯……唔……”

    唇舌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魏清舔了舔嘴唇,浅色的薄唇像上了色一样,显现出淡淡的血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动人。“黄大哥,你刚才问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对吧?”他轻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这样的身体很古怪,是异类吗?”

    他看着黄焱,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那样畏畏缩缩的眼神,就像路边的流浪狗靠近人时的样子,小心翼翼,警惕不安,却又藏着一丝期望,期望能摸摸它,抱抱它,带它回家。魏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黄大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我很喜欢。”

    他的手指往下,探进肥厚的花唇里,捏住柔软的蒂果,“这个小穴很可爱,总是暖乎乎的,让我觉得很舒服,紧张的时候还会缩起来,流出很多水……”

    黄焱的脸一下子红了:“啊……不是,别、别说了……”

    “你看,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魏清抱紧他说,一条触手摇摇摆摆地伸上来,像条喝醉的鳗鱼,“一觉醒来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些奇怪的触手,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他闭上眼,笑着说,“要论奇怪的地方,我可比你奇怪多了。”

    “小清……”

    黄焱不禁伸出手,握住了细长柔软的触手,那东西又软又滑,却是有温度的,被他握住手里,还微微弯曲,像是在向他打招呼。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主动吻上了魏清的嘴唇。

    青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垂下眼,回抱住了对方。男人抬起屁股,主动迎上他的阴茎,魏清用手托起他圆圆的屁股,辅助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长五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臀瓣,男人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好快……嗯……”

    黄焱下意识捂住脸,唯一露出的耳朵尖一片通红。魏清抓住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拉开了。黄焱只好看着他,发现他也急促地呼吸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令人想起粉红的朝霞和雪白的云层;但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细长的睫毛和小小的泪痣,漂亮得不似人类。这双眼睛一定能蛊惑人心,他神志不清地想,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盯着他,就感觉浑身发软,脑袋放空,舒服到了极点呢?

    他在那双眼睛里达到了高潮,下身射得一塌糊涂,嗓子都叫哑了。魏清捏着他的双乳,也射在了里面,热腾腾的精液涌入子宫,里面暖乎乎的,舒服极了。男人靠在魏清身上,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终究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21、

    今晚是毕龙守夜。

    他坐在大巴车的第一排,沾满尘土的靴子随意搭在座位前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下是一块发黄的塑料牌,上面贴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少年虚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象,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抬起来,细细抽上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娴熟极了,再配上他那不羁又稚气的脸庞,染得乱糟糟的红发,活脱脱一个半路辍学的叛逆少年。

    没有了都市的喧嚣,车厢里一片寂静,几个年轻男女早已依偎着睡下,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漆黑又冰冷的空间里,只有毕龙指间点燃的香烟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今天并不是毕龙守夜。但在今天,他的队伍里新进来了两个人,到了晚上,其中一个说是晕车,要下车去走走。

    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对方看起来实在可怜,他终究还是心软,放他们下了车。可事后想想,这太危险了,毕龙放心不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和守夜的换了班,等那两个人回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让他们俩上车了,少年一边抽着烟,一边生着闷气。不过,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后,沿途的丧尸明显少了很多,到了晚上,更是一只也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赶走了一样。如果明天的丧尸也这么少的话,他就可以派几个人下车,去附近寻找物资了,毕龙吐了口烟,心想。

    这么一说,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光是食物,香烟也成了奢侈品。毕龙手里的这根烟还是他自己做的,把一点烟草和碎叶子掺和在一起,再用纸卷一卷,搓一搓,虽然比不上工厂流水线里出来的工业品,但也聊胜于无。

    思绪百转间,手里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少年贪恋地深吸一口,直到橘色的火烫到了手指,他才不舍地掐灭烟头,丢到窗外。

    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是黄焱和魏清。毕龙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下去四、五个小时了才回来,一想到这,他就来气。他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等到又高又瘦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魏清,把他开肠破肚。但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他气哭了。魏清握着他的小屁股,手指往阴茎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肉缝。

    他低头去看他,一瞬间,毕龙的眼神就从愤怒变成了惊恐,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小龙,这是什么?”魏清用手指拨开薄薄的唇肉,低声问他,“是女人的穴,对吧?”

    ——可恶,被发现了……

    少年的脸上渗出细汗,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瞪大眼睛,像狼一样皱起鼻子,双眼里显现出警告和威胁——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一僵,眼里涌出水雾。魏清捏着他的花蒂,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少年的花穴又小又紧,比黄焱还要紧得多,魏清的手指刚进去一截,就彻底占满了肉道,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住,怎么也进不去了。“好紧,”魏清皱起眉,轻声说道,“放松一点。”

    ——放松你个头,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啊!

    魏清捏开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按压湿润的舌根,然后又用两指夹住舌尖,把少年粉红的舌头强行拉出,垂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滴在胸口,毕龙狠狠瞪着他,眼眶里却蓄着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奶。于是魏清抬起手指,进一步地插入,少年眼里的水光更甚,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回转,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

    魏清缓缓插入,手指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感觉到了吗?”他说着,手指浅浅滑动,“这是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你妈,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毕龙此时只恨自己动不了,不然他一定会爬起来,用他引以为豪的火焰把对方燃成灰烬。可惜他不能动,只能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一样无力坐着。魏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别生气啊,小龙,”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等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毕龙就陷入了一片粘稠的黑暗,双眼无法自控地闭上,大脑一片模糊,困意不自觉涌来,将他的意识淹没。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一开始是不让他动,现在又要他睡着吗……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无边的黑夜,而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暖洋洋的。而毕龙也没有瘫倒在魏清怀里,他斜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如同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回事?是……梦吗?我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毕龙回过头,半截阳光透过大巴的天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车里的众人还在睡觉,薄薄的毯子下是因为寒冷,而不断蠕动的身体。原来是梦啊,毕龙松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恶心的梦。

    他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一个东西突然从他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毕龙连忙低下头,伸手去捡,却发现,那是一条熟悉的毛毯。不是他自己的那条,而是昨天晚上,他好心递给黄焱的毯子。

    毕龙悚然抬起头,望向车厢的角落。在那里,他看见昨天新上车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漂亮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朝他微微一笑。

    22、

    没过多久,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毕龙抓着被子,一边回头去看魏清,对方则半侧着身,和黄焱说着话,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毕龙当然清楚,魏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良无害,羊皮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猛兽。他捏着虎口,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该下车去救这两个人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在这种世道里,弱势的女性和烟酒一样,都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须品。毕龙曾眼睁睁看着柔弱的女高中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暴轮奸,也看曾见丈夫逼迫妻子卖淫,以换取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双腿间长了个女人的逼,后果可想而知。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个洞,就算不是人都行。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他的双性体质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末世这一两年间,毕龙意外获得了操控火的异能,同时,也得到了这麻烦的身体。这个秘密连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如果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把他抓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解剖研究……

    想到这里,少年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要不择手段,排除一切潜在的危险。他从座位上站起,大步走到车厢中央,对其他人说:“今天天气不错,附近的丧尸也不多,我们应该下车,去附近找找物资。”

    毕龙顿了顿,观察其他人的反应。那些跟着他有一段时间的人大都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昨天刚上车的两人则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说道:“我和魏清两个人下车,其他人留守。”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开车的陈叔和毕龙关系最好,他第一个站起来,说:“不行!小龙,昨晚是你守夜的,熬了一整个晚上了,现在又要出去搜寻物资?还是让其他人下车吧,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哪儿也别去……”

    “就是啊!”一个男生大声说道,“而且龙哥,你可是我们中最强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要让魏清一起啊?他昨天才刚来,又没有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场……”

    “行了,别吵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抬起手,车内立刻鸦雀无声。“魏清,”毕龙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跟我过来。”

    青年没有反对,而是乖乖跟着他下了车。走了没几步,魏清回过头,就看见他的大狗趴在车窗上,忧心忡忡地望着他。黑发青年朝他笑了笑,表示一切安好,让他放心,然后就转过身,继续跟了上去。

    得益于魏清的暗中操作,这附近的丧尸都被他驱赶干净,只有荒芜的野草和空旷的公园。穿过这个街区,就是一整片的住宅区,周围零星散布着几个小超市。

    一路上,毕龙一言不发,脸色冰冷,直到走到再也看不见大巴车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魏清。

    “我会告诉你的同伴,你在外出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潜伏的丧尸咬伤人,不得已,我只好出手杀了你,”少年面若寒霜,冷声说道,“这个理由还不赖吧,魏清?”

    他抬起手,手掌上凝聚起一圈橘红色的火焰,看起来足有篮球大小,密度却比魏清之前见过的都要高多了。可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火球砸中,就算是钢铁,估计也会在几秒钟之内融化吧。

    魏清明白,他身体的秘密被他发现,于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这并不奇怪,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就算是五岁小孩也会拿刀杀人的。

    “毕龙,你要杀了我吗?就因为这个?”魏清不紧不慢,平静地问。

    “不止是这个,”少年不假思索,“你很危险,除掉你,对我、对整个车队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不止是因为秘密被发现,昨晚魏清的举动,对他来说是冒犯,也是威胁。动物的本能告诉他,魏清很危险,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龙在末世生活了两年,和不少异能者都打过交道,但他从未见到过能催眠、命令和控制人体的异能。他甚至隐隐感觉到,魏清并非人类,而是一种更神秘、更高等级的生物,比起丧尸还要危险百倍。保险起见,还是直接干掉他,防患于未然。

    火球化作弓箭,朝魏清射来。黑发青年偏身躲过,他不慌不忙,还有时间说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吗?先装好人救下他们,引诱他们上车,最后再杀了他们?”

    毕龙根本懒得和他废话,火焰在指尖凝聚出三只弓矢,直直飞向魏清:“去死吧变态!”

    火焰的弓箭击中青年的身体,然后轰然一声巨响,熊熊大火爆裂开来,背后一面矮墙被火焰冲击,震裂倒下,一时之间周围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清了。

    毕龙的火焰并非普通的火焰,他能随意控制火的温度、强度和密度,在他手上,火这种危险的东西可以像冬夜的壁炉一样温暖舒适,也可以像燃烧弹一样暴虐无情。

    如果是普通人吃下这一招,这时候肯定已经四分五裂,被烧成一块焦炭了。但对于魏清,毕龙却没有什么信心。少年后退几步,戒备地环顾四周。他一向小心谨慎,粗中有细,不然也不会在末世活过两年之久了。

    然而,下一刻,毕龙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条蟒蛇似的东西缠上他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紧了。

    “唔……!”

    红发少年呻吟一声,用手去扯脖子上的东西,结果反而越扯越紧,那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圈圈地绞紧了;毕龙气得一咬牙,抬腿就往背后踹去,结果却踢了个空,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毕龙就失去平衡,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地。

    “混蛋……”

    脑袋上热热的,有鲜红的液体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地上。毕龙大睁着眼,被这一下摔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可抓着他脚踝的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缓缓抬起,把他倒立着往上拉,像经验老到的渔夫吊起一尾肥鱼。

    魏清的脸倒着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样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水光盈盈的桃花眼,秀气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边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的笑意。“小龙,你看,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呢,结果被你弄坏了,”他用手指指袖口,那里被火烧焦了一大片,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你要怎么赔我呢?”

    活该,谁要赔你啊,神经病,毕龙翻了个白眼,心想。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迟钝地转了转眼珠,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魏清的左手在他面前举着,而右手指着左手的袖口,两只手都在他面前……那现在,抓着自己脚踝,捆住自己脖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看见一条肉色的触手缠在脚踝上,像一条细长的毒蛇,还在不断往他的裤管里钻。少年吓得脸色发白,张嘴就要喊叫,脖子上的触手立刻收紧,把他的声音硬生生绞碎在喉咙里。“放弃吧,”魏清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样还能少受点苦。”

    “我……才……不……要……!”

    少年倒挂在空中,拼命挣扎着,小小的脸上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额头上还在流血,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即使被逼入绝境,仍然不屈不挠,毫不退缩。

    这样一副困兽犹斗的姿态,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欲望,魏清也不例外。更多触手从他背后探出,缠住毕龙的四肢,把他以一种头朝下、屁股朝天的姿态捆在半空中。

    脖子上的触手松了松,少年咳嗽两声,然后立刻大骂出口:“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他龇牙咧嘴,鼻子凶狠地皱起,像一头真正的狼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磨牙声,“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好啊,”魏清一边应着,一边撕开他的裤子,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会阴处那道狭小通红的肉缝,“我等着呢。”

    23、

    青年冰凉的手指顺着细窄的肉缝探入,指尖撬开柔软的蚌肉,按上肉穴前端的蒂珠,两指故意夹住小小的花蒂,重重揉捻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这怪物!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掰开触碰,毕龙气得涨红了脸,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嘴里骂骂咧咧,脸上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像头炸毛的小狼。

    对于他的怒火,魏清毫不理会,他心里清楚,想要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小动物,就必须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妈的,我要杀了你——!”

    少年被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几根触手缠在他的四肢上,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一条细长的触手绳索似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令人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只要毕龙一有不听话的地方,触手就会收紧,绞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的两条细腿则被一字分开,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包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腿间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雪白的嫩肉和粉红的花穴,看起来又禁欲,又淫乱。昨晚大巴车里太黑,魏清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明亮处,他又把人翻了过来,那幼小的雌穴自然也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了。

    和少年瘦小的身型相同,双腿间的那个穴眼儿也小得可怜,细窄的肉缝将会阴处一分为二,里头渗出淡淡的粉色;前面则是少年幼嫩的肉茎,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垂下,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魏清细长的手指插入其中,两指扒开小小的唇肉,中指则轻轻探入中央的穴眼儿。他刚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丝绒似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一层湿意漫了上来,毕龙的小穴明显比昨晚更紧、更湿了。“怎么回事,已经这么湿了吗?”魏清一边搅动紧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恶心的家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就是这样,一边和别人战斗,一边湿着下半身,想着男人的肉棒吧,”黑发青年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恶心,不要,结果自己才是最恶心最放荡的那个,不是吗?”

    听见这话,毕龙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痛处,他气得嘴唇发白,连两瓣小小的屁股都绷紧了:“你给我闭嘴——呜!”

    魏清的手指突然狠狠刺入,指尖触到了软嫩的子宫口。“被我说中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好浅,就这么操坏了怎么办?”

    “那你妈的就不要操啊,混蛋……!”

    黑发青年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对方这么活蹦乱跳的,正合他的意。就是这样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操起来才有意思。他把手一伸,拽着少年皱巴巴的领口,把他从下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

    毕龙张嘴就想咬他,魏清不避不让,一把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使这头凶恶的小兽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一根触手乘势钻了进去,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真吵,”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个物件,“乖一点。”

    “乖你妈……呃……呜……呜呜呜——!”

    冰冷的异物探入他的嘴中,压着他的舌头,严丝合缝地堵上他的喉咙。毕龙难受得想干呕,可那东西堵得太严,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声音自然更是一点也发不出来了,挣扎来挣扎去,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比起愤怒和威胁,更像是幼狼边吃奶边撒娇的声音。

    于是他干脆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想着这下一定要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把这恶心的触手咬个对穿,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感觉却像咬到了橡胶,魏清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毕龙不信邪,又咬了几口,这才认识到,他的攻击对魏清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小穴抽出,几滴淫水从双腿间流出,滴到了地上。魏清一手拽着毕龙的领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把黏腻的蜜液悉数抹在他的胸口。曾经虚伪无害的笑容从那张脸上彻底褪去,只留下无动于衷的冷漠。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却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触手缠得更紧,蜜色肌肤上被勒出一圈圈诱人的红痕。身体无法动弹,嘴上也不说不出话,毕龙只能在心里恶毒地祈祷,魏清最好是个阳痿男,他的鸡巴小得进去都感受不到——这人长着张女人似的漂亮脸蛋,身形又高又瘦,毫无男子气概,在以前就是个小白脸,那玩意儿肯定也小得可怜。

    可当青年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时,火热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窄小的肉缝间,大得可怕的龟头正正好顶上小小的花蒂,打得少年浑身一抖,两瓣屁股肉过电似的缩了缩,花穴“噗”地一声,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呜……”

    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一般人能接纳的范畴了,两片花唇也只堪堪含住顶端。毕龙惊恐地睁大眼睛,这也太大了,如果让这种东西插进去,肚子一定会破的!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躲。但他整个人都被魏清牢牢绑住,能逃到哪里去呢?青年只是一用力,就把他又拉了回来。“别怕,”对方捏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根巨物上按,“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个鬼啊!把这种东西插进肚子里,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不……呜……!”

    无视他微弱的反抗,魏清扣着他的腰,胯下巨物一点一点进入了他的身体,小而窄的细缝被撑开到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呜嗯……痛……!”

    最先感受到的,还是可怕的胀痛感,像狭窄的螺母硬塞进不合尺寸的螺丝一样,毕龙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插进一柄滚烫的热刀,一寸一寸劈开他的身体,毫不留情、蛮不讲理地往深处挺进。

    少年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地哀叫着,腰杆绷得笔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天空挺直身体。好大,好热,好恐怖,他肯定是要死了,被这玩意儿一刀两断,毕龙绝望地想。

    这实在是太痛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模糊了视野。可就在这时候,魏清却低下头,轻轻舔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故意说,“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好好看清楚啊。”

    毕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一条直线,中央陡然插着一根可怕的阴茎。而且这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部分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少年惊恐地摇着头,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他终于还是放下自尊,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年轻人,希望他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但魏清只是看着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呜呜……!”

    魏清腰上发力,将狰狞巨物一口气顶进毕龙的身体里,冲破脆弱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少年泪眼朦胧,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被顶起一条突起,薄薄的肌肉被由内而外撑开,在皮下勾勒出性器醒目的形状。

    可他看得清楚,那东西根本还没完全进去,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面,是怎么样也进不去了。见状,魏清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时间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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