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焯着后X对镜流批里白精(下)(3/8)

    魏文安有点想问问肖毅,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却又忍住了。他总觉得,肖老师不主动说,应该有他的原因。

    “谢谢你,肖老师”,魏文安看着一桌饭菜,把手轻轻放在了肖毅大腿上。

    肖毅的大腿也好多肌肉噢,魏文安不由想,再扭头看肖毅,发现肖毅的耳朵尖有点红。

    “哇好香”,孩子们推门的声音响起来,魏子路的大嗓门立刻开始聒噪,魏文安赶紧把手拿开,站起来去招呼孩子们。

    “今天晚饭是是楼上的肖哥哥做的,肖哥哥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们要有礼貌,知道吗?”魏文安一边嘱咐,一边接过两个外甥女的书包。

    “噢哇有鱼吃!饿死我了”,魏子路看到饭菜就跟饿死鬼托生一样,把魏文安气得一把拍掉他拿筷子的手。

    “洗手去!跟大家一起吃,没规矩。”说着又把外甥女的两个书包拿去书桌上放好、打开,“枫枫桐桐比你懂事多了!”

    两个小姑娘确实非常有礼貌,先上来跟肖毅打招呼:“肖叔叔好”

    “叫哥哥呀”,魏文安有点尴尬,感觉外甥女把肖毅凭空叫老了一辈,肖毅却看看他说没关系。

    双胞胎一边洗手,一边互相嘀嘀咕咕:

    “我们的番茄都没吃,要不要还给他?”妹妹问姐姐,

    “我觉得算了,等他走了偷偷放进冰箱呗。”姐姐很有主意。

    饭桌的氛围很融洽,魏文安照例挨个问几个孩子的功课。魏子路脸几乎都埋进碗里了,一个人吃了差不多半条鱼,魏文安都有点不好意思。

    “肖老师,你是买鱼的时候让他们帮打鳞去内脏吗?我其实不太会洗这样的鱼,所以平时都没做给大家吃”,魏文安看着孩子们吃得这么开心,想到自己平时不做鱼,不由有些愧疚。

    自从几个孩子没了父母,他只能尽力去弥补一二,但跟他去世的哥哥姐姐是没法比的。以前他也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儿子,鱼都是父亲做给他吃的,哥哥姐姐也宠着他,什么好吃的都会让着他。

    “买回来,用刀剖开,去掉内脏,再刮干净”,肖毅淡淡地说。

    魏文安在内心默默吐槽——这跟说把大象放进冰箱分成三步有什么区别

    “叔,你就别想了,你做个炖鸡已经是极限了”,魏子路一边扒饭一边说,“你剁个鸡骨头都能把自己手割着,我们平时有口吃的就行了”,说着偷偷斜着眼瞄肖毅。

    肖毅果然下意识去看魏文安的手。

    “你有没有良心呀?小兔崽子,给你做的吃的还少吗?我不经常还是换着花样么”,魏文安气得弹了一下大侄子的脑壳,又问两个外甥女:“我是不是做饭还是挺有水平的?”

    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下,都不停点头,“舅舅会做的可多了。”

    魏文安气这才顺了,“就是吧!魏子路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魏子路瞄着肖毅的眼神,继续低头扒饭,“不是说你做饭不好,就是看你太累了呗。你又不让我们帮。”

    “吃你的饭吧!”魏文安开始意识到大侄子说话的走向,赶紧掐灭在苗头。他跟肖毅的关系毕竟有点一言难尽,他不想给肖毅什么压力。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吃完饭,把孩子们赶去写作业,肖毅帮魏文安一起洗碗。

    “肖老师,真不用你都做了饭了,哪能再让你洗碗”,魏文安感觉挺不好意思,不过肖毅动作实在太快了。

    肖毅没说话,一边把洗好的碗擦干净,一边盯着他看。

    “魏文安,你马上开学了,实习还要接着去么?”肖毅慢慢问。

    魏文安一怔,没想到肖毅会问这个,

    “要的,我毕竟毕竟还是答应了蓝佩,会跟着她上诉的案子的”,说着又想了想,“我没法花那么多时间了,不过案子我会一直跟着的。怎么啦?”

    肖毅又沉默了一阵,把擦干净的碗放回橱柜,然后转身面对魏文安。两人身高差了很多,站在不大的厨房里,肖毅高大的身形很有压迫感。魏文安觉得他心跳又变快了。

    “魏文安,专心你学校的事情。别再管这个案子。”肖毅盯着魏文安,语气比平时显得沉重,眉眼里透着魏文安形容不出的情绪很阴沉,却又很强烈。

    魏文安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凉意,“怎么了?”他盯着肖毅的脸看,“难道你知道些什么?”他跟肖毅说过不少他对蓝佩案费解的地方,但是肖毅突然这样说,实在有些反常。

    肖毅斟酌了一下,“你那天被药物强制发情,都忘了么?能有那种效果的药,不是普通人接触得到、或者知道怎么提炼的。”

    魏文安想了想,“这确实很奇怪我觉得这个姑娘,她可能就是太傻了,以为换掉我,她又能拖延上诉、拖延她自己的死刑。可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呀?”

    肖毅眼神更加阴沉,“你有没有想过,她之前的律师,个个比你有经验,她为什么全部要开除?你又能比那些律师强在哪?这个案子缺了你照样会进行下去,但那些蓝佩没有说出口的事情,她宁愿面临死刑也不说,这样的真相,你以为你一旦知道了,还能继续过你现在的生活吗?你家的这些孩子,你难道要让他们再经历一次提心吊胆的日子?”

    魏文安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手里的抹布都掉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肖毅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完成我作为律师的那部分工作,如果我现在退出了,我会觉得在这个案子里,我没有尽到律师义务”,魏文安轻轻说,“就好像医生,不能因为某些得了传染病的病人很危险,就不去救他们吧?我当然救不了人,在这个案子里的作用也只是微乎其微,主要的辩护律师也不是我。我只想把这个案子有始有终地跟完,其他的事情,我不会牵涉那么多的。”

    肖毅听着,眼里忽然掠过冰冷的杀意。他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蓝佩——即使他的劝说没有用,只要蓝佩一死,魏文安也就自然脱离这个案子了。

    “肖毅?”魏文安被肖毅的眼神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肖老师会突然让他觉得害怕,本能地拉住了肖毅的胳膊,想驱散这种陌生的感觉,“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对不对?换成你是我,你会这个时候退出吗?还是说,你只是在担心我?”

    肖毅怔住。换成他是魏文安?他从来没有想过。

    “肖老师,我理解你说的意思,其实我也能感觉到,这个案子继续跟进下去,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我不想当那种,等着别人去做正确的事情、艰难的事情,把自己的利益和便利放在最优先的人,你能理解吗?如果像你说的,蓝佩真的有什么宁愿面临死刑都不说的事情,那我宁愿想办法,帮她把这些事情说出来。”魏文安说着,拉了拉肖毅的手,“我觉得,孩子们也会这么想的。不过谢谢你这么为我担心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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