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雍:交颈(2/3)

    她虽只是短暂地来了一下,但他该知足的。

    就这样吧。

    夏雍将身子沉下去,浸在了水里,刺骨的寒意往脑门涌入,他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是啊,冰冷才是常态。

    众位长老铁青着脸分配了自己的工作,会凫水的你一脸欣慰——吾家有老初长成。

    你眼底的笑意敛了敛,说了声好。

    等你回去就他妈的写一篇罪己诏。

    他的手指在你体内探索,细细摸过每一处,摁过每一处软肉,听着你的低吟往更深处摸索。

    盯着那团小山看了许久,你写下一行字,又看它许久,最后把纸叠起来收好。

    他曾经守护的灯火,有没有哪怕一盏是为他而亮。

    ……

    天色渐暗,浴桶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夏雍浑然不觉,静静坐了好久。

    “想进城看看吗?”

    夏雍轻轻摇了摇头。

    “夏雍,我再说一次。”

    ……

    他温温一笑,“谢谢姑娘,不用麻烦了,在下觉得这里很好。”

    撩人的夜色探进小半个窗子,清澈的月光铺在了木质的窗格,圆滚滚地落在了地上,叮叮当当。

    当然,跳之前会把所有人都揍一顿。

    火光映在了夏雍的眼底,那赤色的灯火与夏家的大火此时在渐渐重合,他的眼眸变了色彩,远处的喧嚣向更远处蔓延,他似乎听到了尖叫。

    你忍不住出声:“我又不会跑。”

    “我真的给你摸。所以……”你递出那张纸。

    你噙着笑看着他,问他想去哪。

    你细细吻去了那些泪点,手又绕上了他那又勃起的物什,夏雍的手覆了上去。

    薄红浸染了他的耳朵,他平复着本不该有的欲望。

    轻轻松松地把夏雍又带回了教内,你转头自夸,“我轻功厉害吧,专门为你学的。”

    这样的冰冷,才让他觉得方才不是一场幻梦。

    你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了,我们回家。”

    “今天除夕,我带你出去玩。”

    “人家想夏雍陪我出去玩!”

    他轻轻垂下眼帘,出神地看着水波荡漾,晕过边缘的亵裤,直至它沉底。

    夏雍沉默了一会,说“大雍”。

    你回头,看见夏雍对着你笑,夜色下他温润轻柔地应你,“姑娘真厉害。”

    毒狗领到了处理家庭伦理的任务。

    他一愣,“什么?”

    “……好”

    夏雍本以为你会备马车,没想到你直接带着他一路用轻功来到了大雍京城的城郊。在这里可以看见满城的夜景,大雍这天也是除夕,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四处繁密的灯火可见此处的门庭若市。

    你垂着眼,什么也不想看。你也会生气,在他沉默看向远方灯火的时候。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开口拒绝。

    天地失了颜色,所有的光亮都汇聚在了夏雍的眼睛里,那处藏着一个你。

    动笔第一个字,头疼,要不还是处理公务算了。

    他的吻落在了你的脖颈,嘬出了淡淡的红痕,交缠的气息混乱分不清。

    揉成团的纸聚成一堆摞在桌子上,你皱着眉又揉了一张纸。

    再然后,水汽氤氲,熏得人暖乎乎的,你的思绪渐渐沉了下去。

    玉柱外面已不裹丝绸,触手便是一片火热,烫着周遭暧昧的因子。打着转的指尖在此处游走,掌心配合着上下轻抚,将其从软糯的团子揉成烘焙好的长条面包,泛着热气。

    你微不可察皱了下眉,看来上次还是着凉了。看他现在的面色,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该早几天来的。

    另一边,你焦头烂额,他妈的不就消失了半天吗,哪里又冒出来的这么多公务啊!都几天了还没处理完!教内到底有没有人啊,都没人来分担一下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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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下的明星碎在了地里,有谁会在意它曾经照亮的那片天,他们只会在意那些碎片会不会砸到自己。不会抬头看更不会意识到,这片天空将会永远黑暗无际。

    “好。”那份温热贴在了他的肌肤上,直直暖到了他的骨血。

    空下来的你拿起笔,思考着如何写罪己诏。

    夏雍手指蜷缩,眼睫颤了颤,原来这不是梦啊。

    像这水,短暂地热一下,总该冷掉的。

    夏雍执着书册,慢吞吞看着,书卷掩起曾经的杀伐,为曾经的血腥平添一抹朗润。

    你换了个说法,“我想你陪我出去玩。”

    明天他将收到几份“为什么我家鸡没有邻居家鸡胖是不是因为我比他帅”“山底田地的分配为什么不含家里蚂蚁的人头”等问题,你拍着他的肩,眼含悲悯地表示了你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

    书页翻起,夏雍略一偏头,瞧见了你。他慢慢地眨了下眼,低下头继续看书,没一会儿又抬起头。

    你环着他精瘦的腰肢,腹部肌理依然明朗,邦邦的和现在的那物一样。

    “在下明白的。”他的声音沙哑,不复往日清朗。

    你动了动四肢感受到了不协调的混乱,越发不想回忆刚才到底是多么胡乱地弄小夏雍了。

    你靠在窗边看着他,他和你记忆中的样子无甚差别,却又有微妙的不同。

    夏家的府邸已湮灭在这个皇朝的历史中,史官的记载令所有回溯那段记忆的人都对夏家嗤之以鼻,不自量力胆大妄为。

    夏雍冷静过后,试探着开口唤你,却没得到回应。

    ——我能再摸一次吗。

    夏雍出神地望着远方,像怎么也看不够。

    面包一掰开,便爆出了浆,热腾腾的。

    夏雍憋得眼尾都沁出了泪珠,方才你摁着顶端不让他射,等他实在撑不住了才放人一马。

    “让在下来。”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沙哑,已然分不清那是先前的风寒还是因为情欲。

    ……

    你严肃地召开会议,告诉各位长老,再没人帮忙且一堆破事,你就要去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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