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舌兰(1/8)
【幻花】亲爱的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易感期与回忆
上午十一点,「教父」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假日才被咬牙切齿的「花大杀手」用遥控器拉开房间厚重的窗帘的动静唤醒:日头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玻璃争先恐后地落到床侧,但是床上的人仍旧雷打不动地将怀中人往怀里更深处裹。
「……虽然偶尔赖赖床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你这也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好吧?」
「……唔,北北。」
「教父」——某幻对于自己易感期的到来显然后知后觉,浓烈辛醇的龙舌兰酒香随着他开口呢喃爱人名字的当口已然在床铺上满溢,甚至「花大杀手」——花少北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摁在他怀里被迫分享起一个满溢龙舌兰酒香的吻来。
仿佛是满泓的龙舌兰酒,毫不留情地便将那枝朝自己低垂的玫瑰摁溺在了其中。
虽然花少北总不抗拒这般黏糊糊的休假日上午的开端便是了——甚至,说实话,他的确可以说是十分钟情于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好了。年青的杀手埋头在「教父」的怀里,无比虔诚、迷恋地嗅闻着那泓酒香,又伸手到两人交缠的腿间,比某幻要小上一号的、带茧子的手掌堪堪拢住早已发硬吐液的两根性器的冠头,边仔细地抠撸边凑上去同眼神从清明无辜到隐忍难耐的某幻接吻,又释放出oga那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用逐渐浓郁起来的馨香去裹缠那显然已躁动不安的、足以令人微醺的龙舌兰酒信息素。
易感期的某幻可没有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般绅士,他迷茫地感受着花少北熟练着取悦彼此的动作所带来的欢愉,边急切却又仔细地同他的爱人缠吻,直吻得那些鼻息都散乱无章、亲得花少北不得不推拒着拉开距离喘息才噘着嘴罢休。
那根性器在花少北的手里愈发难耐硬挺,虽说动作着取悦彼此的那人看着波澜不惊,但早已被混夹着玫瑰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臊得脸红到了耳朵尖,不多时已微张着口唇随着撸弄喘息;某幻看着他染了粉的白皙面颊,忍不住又凑上去亲,这种时候花少北自然是不会躲的——他已然浸在某幻的信息素里,快被催到了发情的边缘,只需要一个吻、或是别的亲昵动作,他清醒的防线足以瞬间溃塌。
某幻拉住了花少北的手腕,那把自己玩儿得眸光潋滟的oga,抬着一双显然是被欺负狠了的蓝眼睛疑惑地看他。裹挟着一身浓重的信息素的某幻蹭了蹭他泛红的鼻尖,又啄了啄他的唇角,沙哑着嗓子,神色促狭地开了口:
「……骚货,我想肏你了。」
那便肏吧,反正,我总不能拒绝你的请求,可不是么?
花少北被摁在床上,被褥间还残存着某幻的体温,温热的、温柔的、带着股浓烈、辛辣却醇厚的龙舌兰酒的滋味的,被包绕在其间,舒服得他不住眯了眼。
随即,某幻那裹挟着浓重的喘息和酒香的吻便又扑了上来。花少北的后穴在信息素的催促下嗫嚅着渗出淫液,想环揽住某幻的脖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吻间堪堪挂住,边吻得交缠的鼻息都缭乱着共舞、边颤抖着尽力环紧对方。
被诱导发情的滋味有点憋屈、又有些过分的好,熏熏然的大脑叫嚣着更多的吵嚷却被花少北绝情地叫停,他晓得自己还要面对处于易感期的爱人,过快地沉沦成欢愉的俘虏会叫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某幻……轻点、听话!」
花少北开口训斥,可是他声音里染满了情欲的沙哑,浑身满溢着玫瑰花的甜香的oga的话语根本没说服力,伏在他颈窝处啃吻着逐渐泛粉的锁骨的龙舌兰酒alpha在那片皮肉上吮出紫红的爱痕,迷离的浅蓝色眼眸抬起来同他对视一瞬,而后像是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回应他:
「……轻、不、了、一、点。」
花少北终哑然着败下阵来。
做爱这种事于他们而言从来都是轻车熟路的。被龙舌兰酒液淹没的玫瑰花苞终被采撷下来,被滚炽的硕大冠头狠狠地碾开湿润着嗫嚅的花瓣,直取花蕊。
花少北显然一下子便被插爽了,嘬着穴液的肠肉黏糊糊地一拥而上,缠着那根火热的孽具求欢讨愉。
「啊、唔啊……某幻、唔呜——最里面、顶到了、呜啊——」
快感咬着脊骨,死死地缠住它,放肆地让蚀骨的欢愉攀升。
也不晓得是该庆幸某幻不是易感期就会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类型,还是该庆幸处于易感期的某幻尚且记得取悦花少北这件事——奶头被指腹掐着狠狠搓碾的时候,花少北几乎是被痛觉和快感一并逼得抱着某幻的脖子尖叫出了声。
「唔、哈啊……」
「受不了……唔,别叫那么浪啊,北北。」
于是被某幻佯凶地训斥了。但身体却亢奋得隐隐有发滚的错觉,他茫然地低头去蹭某幻的额发——另一边的乳肉被唇舌贪婪地吻过,敏感的奶尖被舌尖仔细地逗弄,却随即被贪婪地大口吮吸。花少北边放肆呻吟着边庆幸自己某种程度算细皮嫩肉的,于是某幻也准他不经常佩戴着那对玫瑰花乳钉,不然他的奶头总那样被强制着充血的话,脑子里肯定又会一刻不断地绽满龙舌兰酒香催开的春情玫瑰。
那根狰狞的肉刃被热情黏腻的肠肉所吸嘬、勾引着它往深处进犯;深些、再深一些,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揽紧某幻的肩头,随着身上酒香满溢的alpha撞在他深处的快感而颤抖、而骚荡着摆腰迎合。
玫瑰花味的oga被快感侵犯得爽极,颤抖的手乱摸乱抓间揪住了某幻泛红发烫的耳尖——是了,无论看上去表现得多冷静沉稳都好,他这满身浸这龙舌兰酒醇香的爱人,总是意外纯情且易羞的。
耳际的痛觉让某幻的性器更加充血亢奋,年轻的「教父」咬着后槽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捣在未开的生殖腔口,顶捣得花少北半翻着眼讨饶,却又被吻截断。
花少北在上涌的汹涌情潮间感知到爱人的亢奋与羞涩,擒满泪花、半翻的狭长眼眸和发颤的唇角都不住窃笑。oga被肏得软熟的肠肉勾引着身上alpha更粗鲁难耐的进犯,某幻低头用鼻尖去蹭他攒着一泓粉的鼻头,在耳际持续传来的尖锐痛感中,心情大好地边叼咬着花少北的口唇吮吻、边将怀中的人用爱意扑撞上绝顶。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紧窄的甬道亦伴随着他下意识的摆腰迎合而嗫嚅着痉挛,裹满了穴液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同侵犯着它们的滚炽性器亲吻相贴;某幻被吸夹得爽极,但仍叼咬着花少北的喉结、顶着足以撼动理智的快感往里顶撞。
呜、呜啊?
被捣打得飘摇间,花少北呛满泪花的眸子溺入某幻眼中的那一泓深情里——于是颤抖的玫瑰花瓣彻底被龙舌兰酒液淹没。
花少北只记得,那裹挟着辛醇的信息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已然将他的心房填满。
亲爱的龙舌兰,我亲爱的,你晓得我深爱你。
**
说实话,无论是现在的花少北还是那时候的花少北,都顶讨厌这样无实际意义且几乎每个人都在虚以逶迤的无效社交场合,他端着香槟杯抿了口低度数的酒液,啧,不够带劲儿,说实话的。
但「花大杀手」身为「教父」的心腹兼贴身保镖,近年来是鲜少情况下才不与「教父」同进同出的;因而现下他站在距离某幻差不多三步远的距离,端着造型优雅的香槟杯,神色淡漠地看着某幻礼貌而不失威严地拒绝着其余家族、组织的话事人意图往他床上送的beta或oga,没由来地烦躁。
花少北端着杯香槟走到了酒会会场的露台上,彼时夜还未深,八九点的光景,庄园的花圃里玫瑰正在夏夜的月光和晚风里享受静谧。
「……真羡慕你们。」
花少北手肘撑在露台围栏上,轻声嘟囔了句,又回忆着自己的语气咂摸了半晌,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大概可能是在吃醋——而被吃醋的那人却仍在会场里浑然不觉地同旁的人推杯换盏。
同样是玫瑰,为什么你们便能恣意盛放,而我却只能在龙舌兰酒和血液的浇灌下滋长呢?
花少北撇了撇嘴,其实答案他早已了然,自愿的、心甘情愿的呗。倔强如他,自然从来都不甘心只做花圃中、温室里的玫瑰;他要恣意绽放,开最艳丽的花,生最锋利的刺,扎得那些欲将他采撷下来的人知难而退——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个明明不能喝却带着浑身酒香倔脾气的大脑袋,明明被扎疼了,那刺都扎进皮肉里了,就是不舍得松手,也依旧笑盈盈地以掌心流出的血和辛醇的酒液为代价将他这朵某人认定独属于自己的玫瑰紧紧攥养在手中。
眼前仿佛浮现出某幻年少时被自己摁在地上一拳一句服不服的时候、那张被揍得青紫且狼狈的俊脸。
那时候是没有现在帅,也少了几分上位者的果决沉稳,青涩得很——但是率直又纯情,佯装镇定的表情总会被泛红的耳朵尖所出卖彻底。
花少北将香槟杯放在露台围栏上,指尖蹭着杯口摩挲,其实他有些怀念十八岁以前的某幻的:那时候他的这个师弟还未彻底生开,浓眉大眼的,俊俏的脸庞隐约可见以后的模样,但是脸皮却薄得要死;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收到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了,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偷笑归偷笑,心情却是愈加烦闷的——尤其是在他靠在护栏上、端着香槟杯打量会场、却发现那人不知所踪时。
花少北有一瞬的警铃大作,倒不是怕某幻经不住诱惑到楼上的房间去跟别人纵情纵欲了,而是担忧刚上位没多久的「教父」遭遇什么不测。
不过花少北心里狂乱作响的警铃很快便被带着一身龙舌兰酒的辛醇、悄悄来到他身侧的某幻摁在他肩头的手摁停。
厚重遮光的天鹅绒窗帘已然被他那贴心又强势的情人放下,他们被隔绝在灯光之外——不会有人不长眼到来打扰明确表示要醒醒酒的「教父」,尤其是在「花大杀手」也在场的情况下。
「哇,烦得来……一个二个往我跟前凑,我压根没兴趣还不能明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啧。」年轻的「教父」——某幻,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一般,侧抱住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了的花少北,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颈窝上蹭了蹭,而后跟小孩闹别扭似地把比自己还高那么点的瘦削青年死死圈在了怀里。
「社交好累,花少北,我要充电——」
那你就充呗,又没不让你抱,真是。
花少北在心里没好气地腹诽,但也任那满溢着躁动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怀抱将自己裹住。他又暗自叹了口气,刚才的烦闷感确实因某幻的拥抱的到来而消散不少,于是心情不错地放出身为oga的他那香甜的玫瑰花味信息素,安抚起头天晚上刚把自己身上的临时标记又加深了一次的alpha来。
「我说,某幻……」花少北借着酒劲带来的微醺,少有地强硬着,用双臂环住了某幻的脖颈,主动且轻快地在某幻脸红着怔愣的当口,吮吻了下那人的口唇,而后蹭着对方的唇瓣,狭长上挑的眼笑得眯起来,像只狐狸,而后这只眼下缀着个小花胎记的雪狐狸同他说:
「……你永久标记我吧,某幻。」
哇,这谁能拒绝?反正我不能的。某幻凑过去吻花少北的时候想。
***
花少北有个顶恶劣的小爱好,呃,其实也算不上恶劣吧——他喜欢在某幻开视频会议的时候钻某幻的桌底,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对方;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不过往往视频会议结束后,吞吐性器吞吐到有些微醺上头的花少北通常会被那根肉刃肏喉咙肏得白眼直翻。
但花少北始终是十分热衷这样的恶作剧的。
今天也是一样,在视频通讯接通前,花少北便钻到了某幻的办公桌笼里,在自家晦暗不明的眼神警告之中,颇为得意地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亲了亲那里头包裹着的alpha的性器。
某幻显然早已习惯了花少北的作乱,亦是心情愉悦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发。
花少北撇了撇嘴,却是动作麻利地从西服裤拉链里放出那根因被亲亲唤醒而半挺着的肉刃,用鼻尖蹭了蹭冠头后,便张口将那根性器含下——但是慢慢苏醒勃起后的肉刃过分粗长,花少北熟练地将它往喉咙里吞,即使早已习惯,但仍然会有欲呕的错觉。
直到鼻尖终于蹭上那卷曲的阴毛,他才垂着眼,开始在某幻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中收着牙齿吞吐——花少北似乎就钟情于这般捉弄某幻,其实他们都对这样的小情趣心照不宣,某幻偶尔垂眸同深喉后抬起眸子来求夸奖的花少北对视,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来。
装。
花少北吞吐着那根性器,挑了挑眉。
要晓得,刚开始被这样捉弄的某幻——嗯,就是当年刚满18岁上任的「教父」,地低笑着同那捂在自己口唇上的手掌十指相扣,将它扣押在花少北耳边;边用性器鞭得那些贪欢的肠肉嗫嚅着发软、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吮吸,边抵着花少北凝着一泓粉的鼻尖、望着那被快感凌虐到几乎失焦的眼睛,呢喃那个亲昵爱称。
「亲爱的,」
某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发着酸,眼前的花少北模糊却在脑海里清晰,他想,他的玫瑰必然是用那双有着深海色泽的眼睛,凝望着自己、凝望着那些泪,于是他对他说:
「你晓得吗……尽管这世界繁花似锦,但我独爱我的这一枝玫瑰。」
花少北眨眨被情欲都熏得好似隐约覆着一层粉的眼睛,扣紧了与自己相扣的那只手,掌心相触着,似乎心跳也在共鸣。
某幻的玫瑰沙哑着声音、笑盈盈地同他说:
「……笨,你的玫瑰也爱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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