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蛋糕(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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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的,比起待在东京这座钢筋混凝土森林里,他更乐意去关西地区看看——听说京都府有很多和式甜品的老店。
「就你看……现在,这里。」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这家店据说是从江户时代末期一直经营至今的了,店主好像是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唔……」某幻看着那些往外涌的白浊,竟意外纯情地红了耳尖。
可是压着他奸的人只极近温柔地去吻自他泛红的眼尾垂落的泪,温声哄着他: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亲爱的,你晓得吗?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哇,那谁能拒绝呢?
你知道的,我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他顶着羞抬眸飞快地看了闻言怔愣的某幻一眼,又垂下眼,用两指分开自己那肠肉间嘬着一大股精液的菊穴穴口:「……像不像,为你而开的玫瑰花?」
亲爱的,你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为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这枝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而心动的。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遂又咬着后槽牙狠狠往花少北身体深处那个更加紧热沛盈的腔口上撞;撞得花少北直胡乱着前后矛盾地呻吟,终迷离着眼神、仰着颈子尖叫,顶得那处发酸发软的腔口都被快感勾得张开贪婪湿热的小嘴来迎合他的进犯——他终抵进那里头,在最深处的腔体里,用卡入了腔口的冠头粗鲁地抽插的时候,耳际铺满的是花少北尖利且失控的尖声浪叫。
几乎是抽出生殖腔的瞬间,便被同样汁水淋漓、热情紧致的肠肉吸夹得不得不缴了械,那股精液射在了仍嗫嚅着不舍、半开半合的腔口上——花少北被烫得不住眯着眼叹谓。
花少北的身体在绝顶的边缘痉挛着,在被顶入生殖腔之后,某幻的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称得上是蚀骨销魂,但在某幻低声哄他、引诱他之时,却又甘心乐意地照单全收、予取予求。
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于是当天下午抵达的京都,花少北入乡随俗地穿着和服,漫步在京都某处并不繁华的小町街头,来往的行人多数操着一口关西腔,大概听得懂日语的花少北被这腔调逗得乐不可支,在高●地图的引导下,慢条斯理地寻到了那家评价很高的古早味小店。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某幻,你知道吧?有些玫瑰的花蕊,除了顶端花粉是黄色的以外,其实是米白色的。」
日本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国家,花少北坐在下榻的酒店的落地窗前撇了撇嘴,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可能是由于城市化太严重了,哪怕洋和结合已经做得算很好了,也依旧觉得哪里有种突兀的错位感。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某幻竟没由来地更害羞起来,他将整个人都被这直白下流又格外纯情的桥段弄得手足无措,只能将表情坦荡又羞涩的花少北紧紧拥入怀中亲吻。
不过嘛,他实在是乐意伺候的,确实。
oga多少都嗜甜,这是很难抗拒的生理本能。虽说花少北老懒蛋了,但是他的日常锻炼量摆在那里——毕竟多数时间他都待在某幻的办公室里警戒,顺手把锻炼反射神经和保持肌肉本能反应的日常练习做了也无可厚非——于是即便嗜甜,他的身体肌肉线条也是流畅又匀称,在床上的时候也少不了被偶有三角肌过分隆起情况的某幻摩挲着纤细却有力的大腿小腿,并乐此不疲、且爱不释手。
于是猝不及防地被肏上绝顶之时,花少北捧住某幻的脸的手只来得及掐住他的侧颊,被掐懵了的某幻却仍记得顶着被热情的生殖腔挽留的快感将性器往外抽离——虽然家里养着一只白毛金吉拉,但他们始终还未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小生命。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就、我……我能吃得下的,阿幻……再多用力肏也可——啊!别、一下子——太多、会疯的的……不行、呜——」
「——要被奸坏的,呜……」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不会的,北北、不会坏的……最里面我都会好好疼爱到的,你只要享受我给你的……对,放松……」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花少北吸了吸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音嗫嚅道:
「……师兄载我。」
「呜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哈啊……」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抽身出来之后,某幻在床头抽了两张湿巾来给花少北清理,他表情促狭地用手指在湿滑热情的甬道里头抠挖了几下,终见那坨白浊顺着抽出的手指缓缓自深粉的肠肉间涌流而出。
某幻听着头皮都被他激得发麻,他腹诽着埋怨勾人的爱人:什么啊,要我继续的是你,说吃不下的也是你……花少北啊花少北,真难伺候啊,嗯?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骚、货。」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嘶……痛、痛——」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任务完美完成,现在赤鳞组*在远东地区不再算得上威胁。
【……阿幻,想做。】
***
扑通、扑通。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妈的,太色了啊。某幻不由得暗了眼神,却仍温柔地用手指点点花少北那根同时亦一抖一抖地出了精、又绵软了下去的花茎冠头。
花少北咬着下唇垂着迷离的眸看着他的动作,脸上依旧是骚荡的薄红,艳丽得紧,少倾,才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