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微)(3/5)

    看这世界多奇妙,有的是办法能同时满足他和她。

    可惜这份t面维持得不久。

    钟听往下滑到最新消息,配货的已经骂起来了,原因是那男人最近又看上了换车的。

    侧面验证这超跑确实小众,意有所指地报个牌子就跟指名道姓没什么差别了。

    收表的也没好到哪去,火烧眉毛,急得都不管不顾了,直接原地开问:草,刚听说他两个月后结婚怎么办啊?

    礼物变成分手礼物可就不太好玩了。

    没人回答,配货的又说换车的撬她墙角,恶心si了,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换车的让劝架的别理那没用的saohu0,讲难听都他妈出来卖的,还得分明白给钱的属于谁了?

    一时间,钟听的手机震个没完。

    吵架的站队的拱火的,一枝独秀的。

    混乱里,‘结婚’这个字眼莫名其妙地印进眼。

    如果让钟听回答,她会说:继续当二n呗,换个说法而已,跟现在也没太大差别,反正没这个也会有那个的,难道指望种马结婚即从良?

    电视剧都没这么拍的。

    可偏偏在她如此肯定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另一个疑问。

    如果是解及州呢?

    她总也不可能有身份站到他面前说:你什么时候结婚通知一声。

    她连问他除了自己还玩谁的资格都不太有。

    是哦,怎么办呢?

    08

    烟雾徐徐上升在远离钟听的一边,红与白点染,一个往下压着翘一个往上飘着绕。

    而她也在一长截烟灰落shang时明了。

    怎么办个几把。

    她考虑这些g嘛?神经啊。

    哪天解及州si了她都得是拉彩带庆祝的那个,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难不成他办个冥婚她还得去给他戴个孝?

    不存在的。

    她现在最该做的是火速出门去刷卡,再多思考一秒钟有关解及州的事都是对自己这份下流职业的不尊重。

    进衣帽间里随便扯下条红裙,鞋子配黑se绑带高跟最佳。

    颈上扣条chocker,刚好遮掩昨晚风流痕,中央一点祖母绿点缀十字架。

    唯一缺陷是钟听走出衣帽间忽然记起,解及州夸过她这双鞋,让她下次za穿。

    于是迈出去的一步又收了回来,懒得再转头换,索x弯腰将鞋拎到手上,暂时先这样。

    穿过长廊,佣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有那么一位相对年轻的跟到她身后,说早点做了鸽子汤。

    这住处不小,人手不少,开个几天几夜的y趴都未必逛得完基础设施,但钟听觉得没什么用,懒得逛。

    唯一有用的大概是解及州那间游戏房,流光溢彩,适合za。

    上次他置的新设备没玩两天就被钟听淋坏了,人渣玩个对战游戏都要玩出花,她输一把放一颗剥了皮的白荔枝,塞不进了换地方,规则是不许高。

    “还有呢?”

    钟听不是很想喝汤,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正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单调,就见观景客厅的皮沙发上坐着个人。

    其实这厅里不止设计了水族馆,还有敞亮的落地窗。

    采风好,能将底下的庭院和后花园同时阅览,不过钟听平时不会拉窗帘。

    今天也不是她拉的,是解及州。

    他此时此刻就坐在那片斜进来的金光里,别提多灿熳。

    钟听视线往挂钟上眺,好奇他怎么这个点还在。

    他们夜晚见得多,白天可不然。

    像那种希腊神话里午夜时分才能幻化人形t0uhuan的恶魔,aiyu情迷尾巴就冒了出来。

    也不一定。

    他也不是每晚都光临,只是偶尔想起你。

    钟听收回视线时,撞上解及州的眼。

    就那么一瞥。

    “不想喝汤?”

    有时候挺烦他的,无处遁形,但调子轻浮得像只是随口逗逗你,像看见一只猫随便顺顺毛。

    钟听点头,解及州g了g手,“补补。”

    她边走边问:“补哪儿?”

    “记x。”

    说她昨晚连做错几件事都记不清。

    钟听白他一眼,刚站定,小腿被凉侵袭,腿弯不自然地曲折一瞬,险些软下身去。

    反sx后退才发现被他手箍着,拇指深陷进nengr0u里来回碾按,仿似带电。

    触过就留下一阵su痒,麻意顺着一点扩散。

    “g嘛啊?”

    “又在床上ch0u烟了?”

    “”

    与白皙不搭的w渍被一点点r0u净,有新痕取而代之。

    解及州抬眸时注意到她细颈上的chocker,一边接过佣人递来的sh巾擦手一边冲她挑衅一眯,“该换条长裙?”

    “你管我。”钟听挣开腿,踉跄一下。

    解及州的确没再管她,扶都懒得,重新聚焦在眼前无声的大屏幕上,已经有佣人拿了套新床品去换。

    钟听轻轻嗤了一声,也懒得跟他讲多。

    只是转身时没忍住,顺着他的目光飘了一眼。

    然后就听见谁的讽笑,画面将思绪都定格。

    在放那场颁奖礼。

    “好看吗?”

    09

    看你妈。

    钟听想这么说的,但谁让解及州是主呢?

    她能站在这儿,能被高奢品牌定制的珠宝钻石埋葬,能借着他的眼去冷观一些云烟,不是她生来高贵,只是她站在这儿而已。

    虽然这种清醒过分使人不爽,但是事实啊。

    她现在确实是给人伺候着,可卸去层层衣装,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伺候解及州的罢了,跟一个看着眼se来来去去随时准备换一套床品的佣人、一个站在售楼处门前保持标准微笑的迎宾小姐没什么差别。

    他让她躺着她就不能站,他让她脱掉她就穿不了。

    一件包装jg美华丽,拆开空空如也的礼品。

    这是钟听对自己的评价。

    也可以上点价值,成为薛定谔的猫,打开盒子之前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0的。

    最气是时刻让你明晰这种认知的男人爽完就ai翻脸不认人,视线开始不沾半度q1ngse,宛如只是看一具露着两点的断臂维纳斯,好像如此就与yuwang彻底割席。

    换个好一点的人可能会有让他长命百岁的美满夙愿,多么郎yan独绝世无其二,钱多事少,贵浸骨子里。

    不过钟听是那种很坏很坏的人,就只想让他趁早si,还能赶上下一胎继续投往世界中心。

    装taade正经。

    “不穿鞋?”

    思维猛地阻断是因为脚踝忽然被握住,不等她再反应,已经踩在解及州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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