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与韩总的办公室lay/化妆刷C/发情TX/无声(6/8)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听到了主人在里面发出的高亢的喊叫,以为主人有什么危险,所以跑进了毡包。

    没有得到主人回应的草原狼开始伸出舌头在主人汗湿的身体上安抚性地舔舐着,引来地上的男人一阵阵无意识的低吟。

    姜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闪出来了有些邪的想法,姜旋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是否同样可以影响动物,她没有迟疑,当场再次敲响了响指。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变得火热了一些,草原狼吐出长长的舌头在剧烈的哈气,收到男人雄性体味的吸引,草原狼湿热的大舌头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长舔舐起来,将上头流淌的咸腻的汗水卷进舌头,再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水痕。

    “嗯啊……”男人拧着眉发出轻微的呻吟。

    狼的舌头的下移,带来瘙痒的触感,直到它停在了狭窄森黑丛林地带,刚才男人剧烈喷精时,有几滴精液落在了男人卷曲蓬勃的毛发中,狼舌头好像尝到了美味一般舔得更用劲了,直到不再满足,舌头滑向了那根即使疲软依然尺寸傲然的阳具上。

    大肉棒上的雄性气味更浓,草原狼鼻子在兴奋地哈着气,大舌头在上面上上下下的舔舐着,就叫那两颗带着褶皱的精丸也不放过。

    “哈啊!……贱鸡巴都大舌头舔了呜啊……嗯啊好爽贱鸡巴要被舔爆了哦哦咿啊……”

    男人淫浪的呻吟是最直接的鼓励,草原狼整个身躯都挤进男人的两腿间,伏下身用舌头裹住大肉棒,感受到它变得越来越硬和大,柱身的青筋狰狞地浮现出来,粗大的龟头更是勃肿地通红透亮。狼舌头兴奋地卷舌舔弄着,甚至把大肉棒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姜旋看着霸气凶悍的草原领主张着腿被自己养大的狼舔肉屌,并且爽得像条没有理智的公狗一般发骚淫叫,姜旋轻蔑地羞辱道,“贱狗被狼爸爸吃鸡巴吃得有这么爽么?连自己养大的狼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贱呐,早知道狼舌头这么会舔,贱狗是不是后悔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喂狼爸爸吃鸡巴啊?”

    有着钢铁般肌肉的男人狠狠地挺着胯迎合着湿热宽大的狼舌头,仿佛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嘴里也淫浪地骚叫着,“狼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贱狗的骚鸡巴要爽死了……哦呃贱狗的鸡巴就是狼爸爸的肉玩具……嗯啊天天张着腿喂狼爸爸……哈啊骚鸡巴要射了……狼爸爸接住……都喂给你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在狼嘴里射了出来,草原狼立马用嘴裹住,将咸腥浓郁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再用力吸裹着,一滴也不放过。

    仔细看,草原狼的两腿间的生殖器也通红矗立着,如同一把挎在腿间的巨剑,吃了肉棒喷出的精液仍然无法满足已经发情的狼,作为草原上最凶狠的野兽,它需要的是狠狠咬住猎物的后颈发泄。

    狼舌头无师自通地顺着两个圆滚滚的睾丸往下,找到了那处禁闭的入口,立马兴奋地伸出大舌头舔弄着,湿滑的唾液将紧缩着的肉口润软,再用舌尖费力地想要钻进去,拓开里头柔软的穴道。

    “呃啊!……别舔那里……好奇怪……”男人被突然换攻的大舌头舔得惊叫一声,那处从来无人造访的密处紧张又敏感,湿滑的大舌头还在往里进,仿佛想要用大舌头将那处操开,变成一个容纳欲望的温暖容器,受到刺激的敏感穴眼很快淌出黏滑的淫液。

    “啧,贱狗的淫穴真骚,这就流骚水了……贱狗躲什么,不是很爽么,给我翻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让狼爸爸好好尝尝贱狗骚穴的味道。”

    男人翘着臀,深藏在股缝里的穴眼颤巍巍地张合缩张着,透亮的淫水也随着开合的褶皱而一股股流淌出来,再被宽厚的舌头狠狠卷走,而那处原本紧瑟的穴口也如同被舔化了的冰淇淋般温暖柔软,大舌头进出地更轻松了,直到一整个舌头都在紧致潮湿的穴壁内亵玩伸缩着。

    “呃啊贱狗的淫穴被狼舌头玩了……唔呃好痒……骚穴痒死了嗯啊……”

    男人塌着腰不自觉地摆臀迎合着狼舌头的操弄,身体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满了男人的大脑。

    男人放浪至极的摇臀如同最淫贱的求欢,写满了渴望被凌辱,被虐玩的淫愿。

    被动发情的狼自然也接受到了男人发散的求欢信息,一下子跳骑到男人身上,粗硬巨大的狼鸡巴直入主题地破开了那张紧致潮热的穴道。

    噗咻——

    粗大的狼鸡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骚心,紧涩的穴肉被猛得破开,甚至能够听见一声急促的锐响。

    “嗬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地绷直了身体喊叫着,身体瞬间被填满,叫如何尖锐的痛感令男人双腿都隐隐发着抖。

    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大型狼兽,前爪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健壮的后腿则在男人的臀后快速抖动着,带动插在穴里的狼鸡巴以惊人的频率抽插着。

    骚穴立马被搅得湿软糜烂,大量的淫液流淌出来,将粗大的狼鸡巴裹得透亮反光,狼鸡巴进出地越来越通畅,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肠道的最深处,而穴道里略微凸起来的那块软肉被以极快的速度刮过,简直热得都要烧起来。

    “哈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硬……贱狗的骚穴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啊骚穴芯要被操烂了咿呀啊啊啊……”

    剧烈狂乱的肉体刺激令男人甚至全智,被巨狼压在身下的精壮身体仿佛天生是接受淫虐的肉玩具,摇着屁股只知道高潮射精的配种公狗。

    在狼鸡巴极快频率的操弄下,男人很快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了精液,而欲望却无止境一般引诱着淫荡的身体不停地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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