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猫(修罗场一定要看)(4/8)

    他准备的满盒子的毛毛虫也早就孵化成了蛾子,没来得及亲手交给她。

    甄淖回来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因为害怕惹妈妈不高兴,徐渊表面上对甄淖很亲近,时常粘着她姐姐姐姐的叫,甄淖和他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会推开他,表情嫌恶地骂让他离自己远点。

    她大概不怎么会骂人,每次都是用最凶的表情,说最没骨气的话。

    “别碰我!我才不是你姐姐,我根本不认识你!”

    “徐渊我讨厌你!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姐姐,你和你爸爸都是强盗!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应该滚出去!”

    甄淖是真的连演戏都懒得演,刚回家那段时间,她对周围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抗拒,妈妈因此很生她的气——两个人之间大概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段时间只有爸爸勉强能近甄淖的身,对所有人竖起尖刺的刺猬甄淖,只有在面对徐毅的时候,会软化自己。

    那种软化并不像信任或是依赖,更像是畏惧之后的服从。

    每次爸爸走进她的房间,她都会疯了似的砸东西,或是手舞足蹈地癫笑,然后很快又安静下来,爸爸让她坐到钢琴面前,弹琴静心。

    甄淖的钢琴弹得很好,她几乎不看琴谱,就可以流畅地弹完一整首复杂的曲子,那时候她还是长发,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头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像童话里的公主。

    公主的眼睛很漂亮,但总是没有神采。

    徐渊演了半个月的好弟弟,最后还是暴露了本x——半个月后,甄琴独自去国外办画展,爸爸偶尔也要处理工作,不回家的时候,家里就只有他们和几个保姆。

    他们打了一架,保姆将他们隔离开,几个小时后的晚餐时间,他们又打了一架。瓷器碎片和食物残渣被砸得到处都是,徐渊骂甄淖是疯子,是坏孩子。

    “难怪妈妈不喜欢你,要把你一个人丢到乡下去,甄淖,你真是我见过最糟糕的人!”

    他回国不久,说中文还有一gu奇怪的翻译腔,甄淖听后只是冷笑,她的头发太长了,凌乱地披散在眼前。

    “徐渊,你以为乖孩子就会被喜欢吗?”

    她拿着一块碎玻璃,一步步b近他,白se的裙摆上沾着红se的草莓酱——又或者是血,那一刻徐渊真的被吓到了,毕竟那时他也才八岁。

    保姆们拦腰抱起甄淖,从她手里夺过碎玻璃,甄淖疯了一样尖叫,挣扎大哭,她的手掌被划破了,血珠甩得到处都是。

    渐渐的,她的小腿上也淌下一抹血痕,保姆们吓坏了,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记忆中,那天一直折腾到半夜,最后甄淖也是这样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鼻子和眼睛都是红红的,睡着了身t也仍在ch0u搐。

    那时候徐渊恨si甄淖了,觉得她的到来让家里j犬不宁,因为她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爸爸妈妈分了许多jg力在她身上,他恨不得甄淖永远消失在他眼前。

    当时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拉开堵住她呼x1的被子,他看着甄淖紧闭的唇,就是这张嘴曾经恶毒的咒骂他,说他是凤凰男的儿子。

    他不知道凤凰男是什么意思,问了爸爸之后,爸爸很坦率地和他解释了,并且让他不要在意。

    可是他怎么能不在意,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儿,但是甄淖却告诉他,他只不过是他爸爸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换来的一个“结婚”筹码。

    爸爸妈妈确实是未婚先孕,所以甄淖说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将手放在了甄淖的脖子上,他压住她的脉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撞他的手心。

    他养过一只小兔子,抱着兔子时候,兔子的心脏也是这样贴着他的皮肤跳动的。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产生施nve的yuwang,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掐下去,甄淖突然翻了个身,她的病服就这样在他眼前敞开了。

    徐渊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一步,他看到甄淖的x前有两团奇怪的隆起,被柔软的被子压得扁扁的。

    那一次,他落荒而逃。

    再后来又长大了一些,男孩子身t开始发育的时候,周围的朋友们已经开始看h片撸管。

    徐渊不知道那些浑身ch11u0地抱在一起咿呀咿呀叫的大人有什么好看的,尤其是看到丑陋的x器官粘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会产生呕吐的yuwang。

    直到有一次,他在朋友的平板电脑里看到一个五官和甄淖神似的nv人,那个nv人有一对肥美的rufang,和甄淖的完全不一样,但那一次他竟看到了最后。

    那个nv人被咬住rt0u,仰起脖子jiao的时候,朋友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却一把掀翻他手里的平板,红着脸骂了句恶心,然后愤怒地跑到甄淖的房间里——那时候他们可真大胆,就在甄淖房间的隔壁,爸爸书房的对面看h片。

    他找到甄淖,毫无预兆地和她大吵了一架,甄淖拿起枕头砸在他脸上,可他嗅着枕头上属于甄淖的气味,再一次面红耳赤。

    十岁的徐渊,ji8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大,但他居然b0起了。

    那之后,他开始偷甄淖的内衣,一直到她离开的那个晚上,他来到甄淖的房间,抱着她的被子和枕头,用她的内衣包住自己的x器,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ziwei。

    s出来那一刻,他没有叫姐姐。

    他没有姐姐。

    作者的话:所以作者无论装得多么正经本质上还是个变态啊……写到这种情节真的顺滑一口气写完,而且出奇兴奋……

    甄淖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她实在不喜欢医院的味道,第二天就出院回了小公寓。

    回家后,甄淖把杨琪琪叫出来玩儿,两个人姿态亲昵地躺在床上,杨琪琪划了划手机说:

    “天气预报说下周三会下雪,再不去游泳就来不及了,我今天就要去。”

    她在用购物软件挑化妆品,一边挑一边问:“我准备挑一些防水化妆品,你有什么推荐吗?”

    她的话题转的太快,甄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扭过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商品信息,随手指了一个牌子。

    “她们家的粉底ye很好用,涂着去海边泡盐水都不会掉,当然最重要的是定妆粉和喷雾,你可以挑这一家。”

    看了一眼价格,甄淖又默默把手收了回来,想到甄琴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好像确实太“不务正业”了一点。

    每天上课睡觉,下课用手机和杨琪琪一起看衣服和化妆品。杨琪琪从小娇生惯养,化妆品都是挑最好的,她家里人似乎也从来不会跟她计较生活费花了多少。

    甄淖压下心里那点酸泡泡,跑下床打开巧克力盒拿了一块白巧泡咖啡,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响,甄淖手一抖,咖啡就这么洒在了怀里的粉se小狗身上。

    她看着咖啡ye从小狗的眼珠上滑落,好像褐变的血迹,脑海中一闪而过似曾相识的画面,她甩开那些画面,抱着玩偶来到房门前。

    打开门一看,是陈阿姨回来了。

    “哎哟闹闹,怎么又瘦了?阿姨不在这段时间又没好好吃饭吧?冰箱里那些垃圾食品阿姨都给你处理了,晚上想吃什么?”

    “啊?你说泡面吗?你已经扔了?可是那些我还想吃,陈阿姨,你把它们丢哪里去了?”

    甄淖绕开陈阿姨往楼下走,陈阿姨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嗨哟,你这孩子,几桶泡面给你心疼得,放心吧我没丢!但是你也要少吃,我可听说泡面里的东西毒得很,吃了长不高的!”

    甄淖松了口气,站在台阶上仰视陈阿姨:“好吧,我晚上想吃桂花糖藕和盐suj。”

    “好嘞,我现在出去买菜,你先回房间天做作业吧。”

    陈阿姨下楼走到甄淖身边,看着她手里抱着个布娃娃,心说这孩子还小着呢,走哪儿都抱个玩,而且这娃娃长得还怪丑哩。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发现这娃娃已经很脏了,肚子那一块儿沾了许多h褐se的痕迹,像是g涸的血迹,于是顺便提出帮甄淖洗一下。

    甄淖没有拒绝,将娃娃递给陈阿姨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一句:“用洗衣机洗就可以了。如果洗不g净也没关系,毕竟很旧了。”

    粉se小狗的眼睛闪过一道微弱的红光,最后熄灭在洗衣机不断旋转的滚筒里。

    另一边,渠山别院,徐渊抱着彩弹枪和同学们在别墅里玩游击战。

    虽说甄琴有专门给他规划一片区域供他玩游戏,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家里闹,接待客人的二层家具不多,但都很适合做掩t,这一回合轮到他扮演警察,需要找出所有的坏人并且用彩弹s中他们才能赢。

    为了游戏的t验感和真实x,徐渊特意将第二层所有的灯都关闭了,他拿着玩具枪紧贴在墙壁上,屏气凝神。

    别墅里除了他的朋友们,其余人都已经被他赶到别的楼层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徐毅平时办公的房间,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平时都是锁起来的,只有徐毅回家办公的时候才会打开,而他刚刚接了个电话,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徐渊将书房的门锁好,来到办公桌前随手翻了翻桌面上的文件,那是一份“雏鸟计划”的草案。

    徐渊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大概是市八中预计和松明高中联合开创一个新的教育计划班,由八中挑选一些合适的学生送到松明高中进行培育,为了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竞争渠道,今年的联办元宵节晚会就是竞选的第一环。

    徐渊对这种有钱人的游戏无感,不过联办元宵节晚会的地点在八中礼堂内举行,他倒有点感兴趣,虽说他不能确定甄淖也会参加,但是只要能进去,就有机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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