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哥开b抱着c喷大哥(1/8)

    经历了法地舔舐那人的嘴唇。

    白澄喉结滚动,一口捉住那滑嫩的小舌,吃进嘴里,反复的碾磨吞咬,恨不得嚼进腹中。白晚因舌头被扯住,大张着嘴无法闭合,丝丝津液从口中溢出,滴在自己红肿的乳头上。

    白晚不顾水湿,直接将白晚扔到床上,接着便欺身压上去,啃食起那两颗红缨,时而用舌头绕着圈打转,时而用舌尖顶撞被舔开的奶缝,更甚者用牙齿碾咬最脆弱敏感的尖端。

    “呃啊二哥痒”白晚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感受着胸腔传来的尖锐痒意,身体不断上弓,迎合着那恼人的唇齿。

    白澄攥着纤细腰肢的手缓缓下移,将两条细腿用力掰开,女穴缝隙因动作微微敞开,白澄用手扒开阴唇,大量的蜜液涌出,沾湿丰软的腿肉,顺着菊穴滑下将股缝和床单打得更湿。

    白澄吞咽口水,想上前舔舐,身下的巨物却已经充血到发疼。白澄舔舔唇,扶着龟头在大阴唇里用力滑蹭,到达逼口时微微挺腰,让龟头陷进去一点又迅速拔出,溢出的前列腺液与淫液混在一起,将白晚的阴部染蹭得一塌糊涂。

    白晚发出几乎哽咽的呻吟,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试图抵抗这爽意,逼口因异物的试探不停收缩又张开,内里的痒意让他夹紧逼口试图留住贪玩的龟头,却被更用力地拔出,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

    “晚晚,二哥要肏你的小逼了。”白澄的声音已经喑哑至极,终于正式对准逼口,猛地挺进。

    “啊啊啊!”白晚大声尖叫,一瞬间的痛意和被填满的灭顶爽意几乎让他晕厥,两条细腿直接缠绕上白澄的腰部,发出细碎地颤抖。

    “呃”白澄感叹地闷哼,前半阴茎被湿热软滑的阴道绞紧,几乎快将精液绞出来。白澄快速挺动两下,狠狠箍住纤细的腰,随后丝毫不给白晚缓和的机会,便直接将整根凿了进去,触到了那处软嫩的小口。

    白晚翻着白眼,已经无法发出声音,粗大的阴茎将阴道满满撑开,只感觉里芯最酸软的地方被触到,阴道因快感绞缠着阴茎,白晚颤抖着蜷起脚趾,满面潮红。

    其实硕大的阴茎还有一块儿没进去,白澄念着白晚第一次,没再继续往里进,直接这样开始了猛烈撞击,湿滑的内壁夹紧阴茎的每一处,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吮吸,吸得他腰眼发麻,不住地吸气。

    白晚被撞得几乎掉下床,又被猛地拉回,坚硬的肉棍剐蹭着阴道壁的每一处软肉,酥麻的痒意让他不住地收缩逼口,原本围着腰的双腿被白澄扛到肩上,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重,唇齿啄吻啃咬着颈边的腿肉。

    白澄感觉到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搂着白晚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臀肌发力,腰部不停歇地挺动着,甚至因这个姿势阴茎入得更深,几乎堵住拿出小孔。

    白晚无助地仰头哭喊,感觉自己都要被顶穿,双腿还被扛在肩上,现在又被抱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正欺负他的肉棍上,灭顶的快感从阴道顺着脊椎连到头顶,让他失去意识,完全沉沦在这顶肏中。

    白澄屈腿挺着腰,几乎是将白晚抛出又拉回,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在阴茎上滑来滑去,发出“噗噗”的响声。

    终于,白晚哭叫一声,里芯的小孔喷射出大量淫液,浇在那正进进出出的肉棍上,却因阴道被堵死,无法流出,只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带出一些。

    白澄感受到龟头被热液喷浇,低吼一声,看向二人的交合处,那里狼狈的淫液混着血丝,早已被高速的摩擦打成泡沫,附着在交界处。

    被眼前景象刺激到的白澄继续飞速顶肏,肏得高潮中的白晚喘不过气来,腿根抽搐,竟是又被肏出一泡淫液重新浇在白澄的阴茎上,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

    白澄见人已经被他肏昏,迅速顶撞了数百下,将阴茎猛地抽出,泉水一样的淫液从被肏开的阴道口泄出,撒了一地,白澄一手抱着白晚,一手撸动鸡把,最后将精液射在那摊淫水上。

    乳白的精液与晶亮的淫水混在一起,脏了一地,淫靡至极。

    白澄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挺着半勃的几把,抱着白澄去了浴室冲洗,留下一室混乱。

    而被快感缠住的两人并不知道,门外,白钟透过微开的门缝,死死地盯着那摊淫液,胯间巨物高抬,从扒下的裤腰露出来,握着龟头的手掌布满了白色的液体。

    第二日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照在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上,身体精壮的男人正扛着娇弱男生的一条白腿,从侧面用大鸡巴在红肿紧致的逼口快速进出。

    “二哥唔”昨晚实在太累,白晚还没从梦中彻底清醒,就被身后的人扛着腿肏开了,尝过了滋味的骚芯,现在只要被龟头顶一下就会晕出一汪水,不断润滑着正经受高速摩擦的内壁。

    白澄醒得早,昨日睡前将硬挺的阴茎插进湿软的小嫩逼里泡了一晚,今天醒来,便感受到柔韧的小逼在睡梦中也不忘咬着他晨勃的鸡巴,直接抓住人肏了起来。

    “二哥肏得爽不爽?”白澄粗喘着,搂着人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人跪趴在床上,手从后面穿过握着两个奶包,不时用手指剐蹭乳头,坚硬的胯压着人的屁股几乎贴在床上,借着后入的姿势把鸡巴狠狠往里凿。

    “爽!啊啊啊!”白晚扬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尖叫,伸手抓着面前的枕头,身下早已挺翘的小鸡巴在高速撞击中摇晃,龟头狠狠擦在床单上,身后的大鸡巴每一下都顶在里芯的小孔,小孔越撞越酸,越撞越软。

    白澄越发使力,两个小奶包已经被他掐变了形,阴茎每次都全根退出,下一次却又撞得比上一次还用力,龟头精准地对着子宫口撞,终于,子宫口泄出一阵热液浇在他的马眼上,原本细小的空隙大张。

    白澄感受到软韧的小口吸住他的马眼,猛吸了口气,随即脖颈青筋暴起,两手抓住肥嫩的屁股瓣,将阴茎猛地全根抽出,又用尽全力撞向那大张的小孔。

    “啊啊啊啊啊啊”白晚长声尖叫,泪水滴到床单上,本被撞得酸软的子宫口彻底被撞开,硕大的龟头直直插进空中,只感觉整个人被顶穿,从未体会过的爽意让他剧烈地抖动屁股,大量的淫液喷出,冲力大到甚至从被鸡巴堵死的阴道溢出。

    白澄邪笑着舔了舔唇,抹了把被淫液喷湿的阴毛和腹肌,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狠狠夹住,爽得他马眼打开,溢出一丝前列腺液,随后便继续挺进,终于将整根鸡巴怼了进去。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白晚快被快感折磨疯,失声哭了出来,不停向白澄求饶。

    “晚晚不是很舒服。”白澄更加用力地掐住那软嫩的肥臀,丝毫不控制力道地抽动鸡巴,在被塞得满满的子宫里做活塞运动,子宫里的淫液被搅出水声。

    坚硬的龟头剐蹭着子宫敏感的内壁,白晚疯狂地挣扎着,却被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两颗肥大的阴囊撞在屁股上,打得屁股麻痛,却升起一丝别样的爽意。

    听着白晚的声音越发娇媚,白澄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打在屁股上,阴道口和子宫口迅速收缩,阴茎竟是像被夹成三段,爽意直冲巅顶。

    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白晚瘫软在床上,子宫没完没了地向外喷水,红肿的屁股抽搐着,剐蹭在白澄坚硬的阴毛上,整个人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沦陷在欲望中。

    子宫口狠狠夹在冠状沟上,剧烈地刺激让白澄马眼大张,带着温度的精液终于射出,高速冲击着子宫内壁,使白澄原本平坦的小腹稍稍隆起。

    白晚被激得又喷出一汪水,抽搐着小腹,发出绵长的呻吟。白澄伸手摩挲着白晚的身体,微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爽的高潮。

    将稍微变软的阴茎拔出,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液,全数顺着被肏开的逼口浇在床上,白澄伸手对着那处缓缓闭合的小口抠了两下,又引得人喷出一滩水。

    白澄失笑,将瘫软的人搂进怀里,啄吻着微张的唇,肌肤相贴地温存着。

    “小水宝,每次肏都这么多水。”

    白晚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白澄抱着去浴室冲洗,期间又被插入了一次,得到了几次高潮。

    白澄搂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白钟坐在主位上吃着饭,父母都在国外,他就是一家之长。

    看着白澄和白晚亲昵的样子,白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林祁被管家带进来,坐到白钟身边,白钟的注意力瞬间都到了林祁身上。

    而往日对林祁十分殷勤的白澄,此时却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给白晚夹菜,不时还要给他擦擦嘴。

    林祁有些意外地挑挑眉,看了白澄一眼,不过少了个献殷勤的人,他也乐得自在。

    “白澄好像已经对林祁没兴趣了,我任务算不算完成了。”白晚咬着白澄夹给他的青菜,内心里问系统。

    系统:系统故障,维修中。

    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东西。

    因为公司有事,白澄不得不放弃与弟弟的夜生活,去公司加班,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让白晚用腿夹着鸡巴射了一发。

    白晚穿着白澄宽大的衬衫,将将盖住腿根,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然而白钟的房间,气氛却不太美好。

    “啊!白钟你疯了吗!”林祁崩溃地大叫,手按在白钟坚硬的腹肌上,却丝毫无法阻止这强烈高速的撞击。

    以往压抑着欲望的白钟此时像是中邪一般,完全听不到林祁的推拒和埋怨,只是埋头让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在那口穴中不断摩擦,脑中却不断出现另一具白皙柔弱的躯体。

    林祁被痛意与怒意逼到极点,鸡巴已经被肏得射了好几泡精液,此刻因疼痛疲软地搭在胯间。林祁咬牙,抬起酸痛的腿去踹白钟的肩膀,却反被拉住双腿,搭在肩膀上。

    白钟箍住林祁的腰,想着某个画面,想要将他抱起来肏,却在刚刚离开床面的一瞬间,就引起了林祁的剧烈挣扎。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林祁紧张地夹住后穴里的阴茎,身体疯了一般扭动,几乎要从白钟的怀里摔出来。林祁终于彻底崩溃,一边捶着白钟的胸膛一边哭出来。

    白钟粗喘着气,看着林祁大哭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缓缓拔出阴茎,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半晌,缓过劲儿来的林祁冷起脸,推开白钟,不顾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的腿间,就要穿衣服离开。

    “我错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白钟看着林祁蹒跚的背影叹了口气,顶着昂扬的阴茎披上浴袍,出了房间。

    林祁见白钟出去,将衣服扔到一旁,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浴室。

    白钟到了客房,进了浴室便打开冷水淋在身上,试图浇灭始终旺盛的欲望,胯间的昂扬却丝毫不见疲软。

    白钟蹙眉抓住阴茎,上下撸动着,却是饮鸩止渴,阴茎越发坚硬,然而毫无射意,不上不下的憋屈感快将他逼疯。

    半晌,似是终于决定了什么,白钟黑着脸关了水,披上浴袍,出了客房。

    白晚已经陷入沉睡,他睡姿很差,两条白腿将被子夹住,衬衫已经上翻到腰部,露出圆滚滚的屁股,因曲着身子的姿势,依稀可以看见腿间的小菊花和细缝,因与白澄临走前的一场情事,细缝周围被渗出的打湿,此刻还有些晶亮。

    白钟悄悄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瞬间感觉本就充血的鸡巴快要爆炸。

    白钟轻步走到床边,见白晚睡得正沉,轻轻将凌乱的衬衫解开。

    白皙的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和齿痕,没被遮住的一颗红缨暴露在空气中,已被吸食肿大。白钟的呼吸乱了一瞬,伸出大手贴合在薄薄的腰侧,轻柔地摩挲,缓缓上移,盖住那柔嫩的小奶包,感受着掌心的凸起。

    白晚感受到身上的热意,在梦中蹙了下眉,并未醒来。

    白钟放开奶包,凑到那肥臀跟前,忍不住伸出食指塞到大阴唇里,就着湿滑的水液滑动,碰到滑韧的阴道口时微微伸进,感受到被湿滑的小口吸了一下。

    白钟抬头看向白晚,发现他依然在沉睡中,才放心地将手拔出来,把手上的水液蹭到后穴,指尖顶在紧闭的小点画着圈。

    “嗯”白钟在睡梦中感受到后穴的痒意,发出一声嘤咛,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后穴。

    白钟感受到指尖被小点吸了一下,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掰开臀瓣,将头埋到臀间,伸出舌头舔弄那片菊穴,舌尖怼开那小点往里伸,勾刮着后穴口软嫩敏感的穴肉。

    “好痒”因白钟丝毫不掩饰的动作,白晚迷蒙地从梦中醒来,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用力抓住,后穴传来噬人的痒意。

    “别弄了,我好累。”因为白晚侧着身子,白钟的脸又被屁股挡住,所以白晚以为是白澄从公司回来了。

    然而,因为这撒娇般的拒绝,那舌头舔得更加用力,长驱直入,完全进入了后穴。

    “嗯啊二哥好舒服”舌头搔刮着肠道,在里面搅着圈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肉壁,激得白晚抽搐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磨人的快感,小鸡巴弹跳了一下,渐渐勃起,尖端溢出一丝淫液。

    白钟感受到舌头被肠道的软肉吸住,让他无法抑制地模仿起性交,抽动着舌头打圈,却在听到白晚的称呼时一顿,直接拔出舌头。

    “你管我叫什么。”白钟沉声说道,起身把侧躺着的白晚掰过来,欺身压上去,一手掐在白晚脖子上,一手摸到后穴,直接插进一根手指。

    “啊!”突然的空虚又接着突然的填满,让白晚淫叫一声,却在看见那张脸时,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推拒着眼前人的胸膛。

    “大哥,怎么是你!”

    “不然呢,你很失望?”白钟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狠狠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唇齿碾磨,将顺润的唇瓣咬出血来。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白晚用力挣扎着,因被吻住,说出的字眼含糊不清。

    “呵,装什么,你和白澄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白钟冷笑,放开那张唇,又在那吸紧的后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搅动,

    而敏感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使搅动的过程更加顺利。

    “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穴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穴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穴。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肉穴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液早已弥漫,然而阴茎太过粗壮,紧致的肉穴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肏进,穴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肉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阴茎都被湿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阴茎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肉穴。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肏弄,粗长的阴茎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精准地照着那肉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穴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肏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液流出,肠肉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液泡得湿黏,每顶一下,阴毛都会被水液溅湿,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臀肉上扔,拍得白色的臀肉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肏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乳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吟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臀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肏发情了?骚货!”白钟被勾得眼睛发红,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肉穴里,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掐着肿成深红色的乳头转圈。

    白晚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几乎被掐断,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小鸡巴一蹦一蹦,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小鸡巴顶端一道白液射出,将二人身体弄脏,乳白的液体顺着白钟的胸膛流下,滴在二人的交合处,与一片混乱融合。

    见白晚射出来,白钟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下身放慢速度,缓慢地肏弄,到达深处又对着那肉刺转着圈碾磨再退出,延长了这磨人的高潮,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吐出一股精液。

    白晚低低地哭出声,感觉自己快死在这绵长的快感中,却又无法抵抗。

    半晌,见白晚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白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就着这姿势将白晚翻了个身,又引来一阵呻吟,将瘫软在床上的人抱进怀里,用把尿的姿势将人举起。

    “哦啊啊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再次陷进深处,直直地碾磨那泛着痒意的肉刺,刺激白晚无法抑制地长声呻吟。

    白钟咬了一口靠在他颈侧的脸肉,双臂挎着两条痉挛的长腿,下身不住地顶弄紧致的肉穴,一边走一边肏,每走一步都会让人哭喊一声。

    白晚无助地将手伸到后面,抓着白钟的肩膀,引来那人大力的啄吻,使本就吻痕密布的颈侧更加混乱。

    在又射了一次后,白晚整个人几乎虚脱,腰肢不自然地颤抖着,努力地夹紧穴想把那人夹射。

    然而白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下身更加用力地顶肏,大步走到门前,将卧室门打开,径直抱着人到了走廊。

    漆黑的走廊拐角似乎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被发现的刺激感和被亲哥哥肏弄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白晚的爽意更甚,肉穴夹得越发紧。

    “嘶,再夹就把你肏烂!”白钟被夹得蹙了蹙眉,一边低声威胁一边猛顶一下。

    “嗯!”白晚咬着唇,闷哼一声,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臀肉连着腿根抽搐起来,被肏至半硬的小鸡巴再次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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