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CB粗D嫩B3(暴X芯内S灌精)(5/8)
“小安你还好吧,怎么看起来状态更差了,昨天去医务室梁开宇又欺负你了?”小凌担忧地看着安宜。
“那倒没有,昨天我俩就是撞了一下,没有别的,我就是没睡够。”可能还肾虚了,可怜我赵安宜小小年纪
“对了,我跟你说,太阳大西边出来了,隔壁班那个抢我零花钱的家伙,今天早上居然把钱吐回来了!还说以后都不抢我,这个还给你,中午请你吃好吃的!”小凌掏出昨天安宜分给他的零花钱。
“好呀,那我要吃校门口最好吃那家鱼粉!”
“没~问题!”
就这样,俩人中午吃了个爽,小凌没有了零花钱被抢的担忧,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晚上回家,老爸又出差了,这次好像时间更久,意味着他又要面对大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大哥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兰兰姐的事情好像还和老爸吵架了,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变得冷冰冰,失恋对人的影响这么大么
“爸说看你最近压力大,家教的事先以后再说。”
“嗯哥我觉得兰兰姐一定会跟你和好的,毕竟你俩在一起那么久了”安宜捧着碗,小心翼翼地说,他感觉家里气压实在太低,但又不知怎么开导。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哦哥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安宜觉得哥哥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有些疏离,甚至带着点厌恶可是这怎么可能,一定是看错了,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就只有哥哥对自己最好了,虽然有了女朋友后有时候会顾不上自己,但这样的眼神是从来没有的,怎么会
安宜默默走回自己房间,和兰兰姐分手之后哥哥已经变得自己快不认识了。
回到房间后安宜回复林叔白天的消息,解释了昨天直播的事,他还在考虑周末要不要去公司,毕竟现在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大,他没把握能找到借口出门。
接下来的日子安宜都致力于在家里当个隐形人,尽量不去触哥哥的霉头。周五这天,哥哥照例没来接自己,安宜回到家发现他果然又在喝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情景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至少哥哥今天不会凶自己了,他其实不怕被凶,只是有点伤心。
晚上下了场大雨,窗外雷声阵阵,安宜半夜起床找水路过大哥房间时发现门窗大开,卧室里酒气浓得呛人,他的醉汉哥哥趴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安宜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亲兄弟,虽然最近总给自己摆臭脸,但本着人道主义原则,他决定先放弃个人恩怨。
“哥你这样要着凉的!起来去床上睡。”安宜放下杯子,捏住鼻子去拉大哥的胳膊,打算把人拉到床上,奈何力气太小,地上的人纹丝不动。安宜拽了半天怎么也拉不动人,只好决定还是先去关窗,哥哥这次真的喝不少,连夜风都吹不散屋子里浓重的酒精味,地上散落着空的或半空的酒瓶。
“别走”安宜转身刚迈出半步,小腿被地上的人握住了。
“我没走,你先去床上,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他怀疑大哥到底醒了没有。
“兰兰不要走”
“好好,不走不走,不对我是安安啊。”哥你怎么耳背!
安宜只好回身去拉握住自己的那条手臂,却不料被拉着小腿整个拽倒,直接后脑勺着地,幸亏卧室地毯比较厚,不然说不定脑震荡,他抱着头正要谴责旁边的醉鬼,结果却被醉鬼扑了个满怀。
“你答应我了对不对,不走!”大哥的眼睛明明在看自己,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焦距,似乎更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
安宜只想快点挣脱,却被压得更死,两只手腕被捉住按在头顶,睡衣被推到胸口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大哥要做什么了,安宜吓的立马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这样——哥我是安安,安安!你看看我!!”安宜不停大喊,企图唤醒身上人的理智。
而回应他的是更加难以挣脱的桎梏,哥哥压住他,粗暴地拉下睡裤,安宜奋力反抗但他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他想爬到门口开灯却被压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睡衣布料被扯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粗热硬挺的东西抵到了阴唇上
“你醒一醒,哥!赵锐祺!!我是你亲弟弟!我是安宜呀——”身上的人仿佛根本听不到一样,除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安宜的声音都颤抖,他能感觉到,哥哥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对着自己下身不停戳动,只是人还不够清醒的缘故一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小口,他被吓得开始哭喊,“不行呜呜哥你看看我,你不能这样——”
“啧。”身上的人皱了下眉,仿佛不满足于迟迟不能进入小穴,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更加用力的向身下少年的腿间顶去,终于,龟头沿着阴核滑到阴唇中间的缝隙,一举扎进温暖紧致的小小洞穴。
“啊啊啊———不!呜呜呜哥哥不要呃啊——”安宜的声音都变了调,太疼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一根不比卫景小的鸡巴直接插入,光是刚进来的龟头都把自己的阴道占满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呼,好紧”赵锐祺的理智还没有回笼,丝毫没发现此刻在自己身下挨操的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享受着阴茎插入后的绝佳包裹感,龟头继续挺进,粗大的阴茎暴戾地在稚嫩的身体里开疆扩土。
“呜呜呜——哥,求求你不要”安宜已经疼的没力气哭喊了,声音越来越小,哥哥的力气他根本抵抗不过,何况他已经醉得人鬼不分,现在喊破喉咙也没用,对方已经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开始粗暴地抽插,干涩的花穴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粗大的肉刃,大鸡巴凶狠地肏干,顶入时几乎连穴口一圈的软肉都要被带入屄穴。
安宜做梦也想不到,这具他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的身躯,有一天会把勃起的阴茎插入自己这个亲弟弟的身体里
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开始出水了
他明显感觉到,与一开始的干涩抗拒不同,那里已经向快感沉沦,穴芯开始分泌淫水难道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天生淫荡,连被亲哥强奸都能生出快感吗。
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发现了这点,他哥开始更加疯狂地顶弄。安宜的阴道太短,粗大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就已经干到了底,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能一边打手枪一边抽插,不多时,亲弟已经被操的呻吟出声。
“啊——嗯——”安宜想继续出声抗拒,可一开口泄出的却是让人腰软的呻吟,“不——嗯,赵锐祺,你在强、强奸呃啊——”
“呼,好会吸,再来一下。”回应他的是亲哥更加凶猛的打桩。
发现身下人不再挣扎后赵锐祺就已经放下了安宜的手腕,开始在身下人腰身乳首上不断蹂躏,带着酒气的双唇对着柔嫩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弄吮吸,两只大手捏住浑圆的屁股不住揉搓,“嗯,嗯好软”,他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大的阴茎不断入侵着嫩红的肉穴,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听着胸口哥哥又沉又急的粗重喘息和身下传来的令人羞耻的肉体交合声,安宜哆哆嗦嗦地用手捂住嘴唇,绷紧脚背,生怕再泄露出一丝呻吟,唯一庆幸的是哥哥没有要插进子宫,现在即使偶尔顶撞到宫颈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他不敢想如果被亲哥肏进子宫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哥哥身上弥漫的酒气沾染,渐渐地,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安宜觉得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他开始不想在乎身上的人是谁,只想在无尽的欲火里打滚,在这场不伦的性事里纵情沉沦
他想他想他想邀请这个已经填满了自己身体的鸡巴能肏干得深些,再深些
反正哥哥现在根本没认出是自己,他一定以为是兰兰姐,而且自己是被强迫的,哥哥酒醒了肯定就会忘记今晚的事的不会记得,他不会记得的安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仿佛为自己能彻底放下羞耻心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啊嗯——哥,哥哥操我操”
半个月以来赵锐祺一直陷在与前女友分分合合的感情拉扯中,兰兰打算去国外继续留学,而自己已被父亲下了通牒,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只能国内发展。把自己留在国内,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照应弟弟,当初就连大学也只能选本市高校,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未来要向弟弟让步,凭什么他赵安宜可以从小到大无忧无虑不用操心一切,连请家教都要考虑再三。
他觉得自己是有怨的,但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表现得开朗大度,只有在酒精里才能找到掌控自己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梦里的性爱对象时而从兰兰变成自己的弟弟,可能就是长久的压抑和对于分手的不甘让他让他只想好好地发泄,而潜意识把身下人当做了发泄的出口。
赵锐祺纵情地肏干,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眼前面孔与自己的弟弟重合,好像不太符合逻辑,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会对弟弟产生性爱幻想么,但身下那口正有规律地阵阵缩紧的小穴马上又将他从理智边缘拉走,怎么可能,安安是男孩子
身下的小小逼口仿佛小嘴一样乖顺地随着抽插含吮吞吐自己的性器,让他那在酒精影响下比平时更加顿感的龟头都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好爽让我操你?我没在操吗,哈?”说着更用力地狠狠肏入阴穴。
“呃——不,不要,唔太深了”刚刚那一下安宜被肏到了宫颈,酸胀的感觉令他挣扎起来,他想并起腿抵住对方的操干,想让那根鸡巴抽出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龟头仿佛觅到了一个更紧致的入口,那里更柔软更有弹性,每顶到一下,身下的人就像爽得过了头地跟着抖动,穴口更是会带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紧缩一下,赵锐祺被激得加快了插干速度,男孩被他操的浑身不住颤抖。
“不行,这里不嗯——”越来越深了,安宜能感受他哥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撵着宫颈不停捣弄,脸上的泪水早就哭干了,每次自己想要挣脱都会迎来更狠戾的插干,他被顶得在地毯上一下下向上蹭动,后背被磨得像要着火,“呜呜不要顶这里,安安不行了后背也好痛”
仿佛是听到了这句抱怨,赵锐祺从弟弟身上抬起上身,用跪坐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抬起安宜的一条腿,让安宜身体转向一侧,接着就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将人直接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安宜直接趴在了地上,继而被身后的大手拦腰捞起,“跪着。”
“呜呜太深了我不——”第一次被用后入的姿势插逼,比之前传教位进得更深,而且角度不同,安宜觉得体内的大几把像要把自己的内脏撞得移位,他个子比赵锐祺矮很多,两人都是跪姿的时候更是差了一大截,身后的男人只能以斜着向下插入才方便抽插,这个角度直戳小腹,安宜清晰地看到每次鸡巴肏入时自己的肚子被顶成夸张的形状,本应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显出再明显不过的阴茎形状,比上次还要可怖
他惊恐地想要逃离,不顾一切地向门口爬去,赵锐祺没想到身下人还会逃,阴茎猝不及防地从秘道里脱出大半,仅余龟头部分还留在里面,安宜的屄穴明显更加诚实,穴口和里面的嫩肉不舍地紧含着赵锐祺的鸡巴,仿佛舍不得这个一直作祟的坏家伙离开。
安宜只爬出两步就被按住后颈,半边脸抵在地摊上,火热的大鸡巴重新肏干进来,他想弓起身子逃避,又被另一大手压住后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被迫交配的母狗,被咬住脖子,按住腰身,不能反抗,被操得合不拢腿
赵锐祺按着脖子的手摸到一头短发怎么是短发?
“你不是兰兰?你是谁?”他现在只知道身下的人很好操,操起来很舒服很爽,但好像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兰兰,但是已经被下半身和酒精占领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想别的。
“不要了,呜呜哥哥,我是安安宜赵安宜”安宜快跪不住了。
“安安怎么会有逼,你这里是什么,嗯?告诉我?”安安?这是我的梦,管你是谁,算了,不想了,梦里的兰兰会有短头发,会回来找自己,这很合理
“换个姿势?”说罢不等身下人的反应赵锐祺将人抱起放在床沿,让安宜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刚好卡在床沿,下半身仍在床外,但是由于腿不够长,他的膝盖完全够不到地毯,只能无处着力地悬空着。
“嗯——”粗大阴茎短暂地滑出了阴道,没了肉刃的阻塞一大股淫水涌出已被日得张着小口的屄穴,有的直接滴滴答答的流泻在地毯上,剩下的则顺着腿根一路淌下
一双大手抚上臀瓣,捏着白嫩的软肉将屁股扒开,露出男孩身下的两口嫩穴,现在连后穴都在流水,整个下身一塌糊涂,小小的逼口更是不停开阖,仿佛不满那根巨物的离去,在剧烈的摩擦下,肉穴早就不在抗拒性器的侵入,狭窄的阴道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顶弄,不再在乎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重新侵入肉穴,内里层叠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现在的姿势与之前不同,在地毯上时每次被顶入安宜的身体都会被迫向上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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