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冷却沾染上的脸/梦见老板被上(7/8)

    一双大手猛地撑到穆晚言头顶两边。

    是贺骞的上身压了下来,连带着相连的下体一起。

    “所以就随我怎么想,任我怎么对待你,你也不在乎,是吗?”

    那总是挂着散漫不羁神情的俊朗面容上,此时也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颤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穆晚言的腰部以下,被贺骞的动作推得几乎脱离床面,带着他的臀部在被紧紧抵住的悬空状态下,还微微向上抬送几分,这让体内的肉楔进入到了堪称可怕的深度。

    头顶上被绑住的双手骤然握紧,又似承受不住般慌乱挣扎了一瞬。

    穆晚言的眼尾染上抹过激的薄红,颈部的线条因用力吸气而微微拉紧,仿佛一根紧张到即将弹断的琴弦,一触即溃。

    他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泄出淫浪的叫声,只能拼命忍下。

    短暂沉默了须臾,他清澈的眼眸再次睁开,眼底复杂的无奈与忧伤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在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的血肉中挤压出来。

    贺骞的眉头却因这三个字而微微蹙起,看上去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他想要的似乎是冲突,是争吵,甚至歇斯底里,是让彼此都失控的情绪。

    那丝动摇再度卷土重来。贺骞手攥成拳,低头沉默片刻,而后扭开视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又或者,即使他真的放下了所有自尊,坦白相告,贺骞也依旧不相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贺骞耐性子等了半晌,回头等到的,却是穆晚言宁愿再度闭上双眼也不愿面对他的缄默。

    他自嘲地发出一声笑,笑他自己。

    深埋的肉刃退出了穴腔。

    “穆晚言,我给过你机会的。”

    沉寂的空气里,男人的叹息声异常薄凉。

    倏然间,男人的身体猛地顶向前,滑腻的臀部也被撞出沉闷一声响。

    敏感到一丝刺激都要崩溃的穴道就这样被坚硬的肉刃狠狠撞开,毫不留情地长驱闯入,一举侵犯至最深处的穴心。

    凶横的力度使龟头直接顶到尽头那块娇嫩的软肉上,竟还要捣入得凹陷几分。

    剧烈到抽搐的快感与尖锐的疼痛逼得穆晚言惨叫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张开双唇却再叫不出声,整个人甚至被捅干得弹起了一瞬。

    可这次,身上的男人不再心软的为他留出缓和的余地。

    紧热敏感的肉壁被粗硕肉棒凶狠地反复捅开,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噗嗤一声狠狠顶入,不停地将那处软肉戳肿奸烂,好似真要将那里顶破出一个洞一样。

    “唔!……啊啊……嗯唔……”

    穆晚言深蹙眉心,倔强地咬紧牙齿不肯吭声,即使唇瓣被咬破出血,也要将尖叫艰难咽下。

    他侧过头,只从齿间溢出了几声微弱而隐忍的喘吟,甚至只有贴近了才能听清。

    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嘴唇更为坦诚,穆晚言的身子被干得疯狂发抖,双手死死地攥住绑紧的浴袍带子,显出发白的骨节,身下挂着精液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摆晃动——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不要——”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迫使穆晚言不得不惊慌抬头,只见贺骞手掌箍紧他硬挺的分身,拇指也堵上了溢出腺液的铃口,那双冷峻的目光正从高处向他俯看下来。

    “……求……”穆晚言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但那些在往昔无数温存缠绵的时光中轻易说出的字句,眼下却这般难以启齿,如鲠在喉,“求、求你……”

    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气力,泄露出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贺骞另一只手圈起穆晚言抬起的大腿,这样能够撞得更深。

    他听见那细弱如蚊吟的求饶,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满意:“听不见。”

    可穆晚言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他疲惫不堪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汗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垂落,遮挡住他的眉眼,一并也将他的所有情绪掩藏。

    这一下真的把贺骞给气笑了。

    “很好。”他冷声道,双手逐渐用力,将两人的臀胯压得更紧,也把那性器捏得憋胀充血,手下的身子因此开始崩溃般地剧烈颤抖。

    “就继续犟吧,虽然我没兴趣强奸一条死鱼,但在老板发怒的时候骑在他身上,也的确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你一定得给我,好好受着。”

    最后的话如宣告一般,字字沉重落下。

    他按住紧绷的腿根,不再有任何顾虑和克制地,泄愤般在穆晚言的身体内粗狂操弄起来。

    今日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了一种肉欲艳红的色泽,而硕粗的肉棒仍在无情地刺入,甚至频率更加凶猛,将无力承受的穴眼捅出一圈莹肿的肉环,来不及收缩地环抱住粗硬的柱体。

    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塌穴心,如同一头禁闭太久一朝出笼的野兽,一次次贯穿胯下的猎物,快速疯狂地进出,给猎物带去一次次濒死般的痉挛体验。

    房屋里回荡着肉棒狠捣软穴的水声与连串撞击声,响亮又沉重。

    “唔、啊——!!”

    一遍又一遍地被迫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即使穆晚言还是那副消极颓然的模样,也终于无法再抑制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泪珠随着强劲的撞击不断从眼角抖落,再度浸湿底下的布料。

    “不要再进……啊——停下、顶到、到底了……疼——啊啊——嗯、不……”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叫出声音,可究竟在喊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

    意识已经挣脱了理智的锁链,变得朦胧而遥远,胸口的痛楚却越发清晰。

    那一次,在药物的操控下,贺骞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被迫承受无尽的发泄。

    那段仿佛要被彻底弄坏的记忆,再次涌现上来。而更令穆晚言感到绝望的是——这一次,贺骞是清醒着的。

    心底无法克制地生出难过到想要逃避的冲动,可是却连一丝一毫地挣扎都是徒劳。

    他可笑地想,也许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的确是淫贱的。

    就像现在,即使在承受这样激荡尖锐的侵犯之下,他竟也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快感与爽愉,一股又一股向他已经鼓胀的精巢涌去。

    穴道内已经被撞得酸痛发麻,而被捏住无法释放的分身,也已经变得异常坚硬红肿。

    积蓄已久的热浪奔腾翻滚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哆嗦扭动。

    可他仍是不愿认输,不甘就这样在贺骞的猜疑下示弱。

    然而很快,什么输和赢啊的念头都被抛诸在脑后,过分剧烈的进攻以一种更残忍的形式袭来,使他再无法分出精力思考这些。

    那肉柱上如螣蛇般盘踞凸起的青筋,随着粗大的肉茎一起,打着圈地碾过后穴里已经被插软操肿的肠壁。

    甚至还会拔出一段出来,只余埋在里面的部分继续搅弄,只为让硕大的冠头能重重磨弄到那肉穴浅处的骚豆上,在磨得雪白的身躯难以克制地抽搐战栗后,再整根撞陷穴心。

    “唔、啊!——那里、不行——真的、嗯啊……啊啊——!”

    与被激烈操干时截然不同的细密骚痒,将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里的每一种触感、痛感都放大了无数倍。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劲,如同高伏电流在穆晚言体内飞速绽开,四肢都无意识地绷直抖搐。

    “够了、嗯……唔啊——呜、我要……啊……别、别再……哈啊……不——”

    带着可怜哭腔的哀求只换来敏感处被再一次疯狂的鞭挞。

    穆晚言剧烈哆嗦着身体,仿佛不知该如何排解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裹着一层香汗的腰身水津津的,扭动得像一条水蛇;雪白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挣扎着,却依然无法逃离桎梏。

    终于,那极致的欢愉与痛楚交织,化作一道滔天巨浪,如万丈瀑布凌空砸下,无情地冲击他的身体和意识,将其推向支离破碎的边际。

    他再也无力承受,薄弱的腰身蓦地向上弓起,悬在床榻之上,喘不过气的嘴唇艰难吐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喊。

    那声音如同断裂的琴弦,发出悲切与痛苦的哀鸣: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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