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他亲手折下的高岭之花/拽出体内套套/蛋是吸乃lay(1/8)

    “啊、啊啊……好快……呜、啊、太……慢、慢一点……哈……”

    穆晚言啜泣不已,身体被不停地顶撞向前:“呜哼……要被、啊……操坏、了哈啊……哥…呜、哥哥……”

    叫哥哥也没用了。或者说,完全是反效果了。

    根本没有逃脱反抗的余地,双手被牢牢钳制在耳朵两旁,双腿依然架在贺骞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挣动,他完完全全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压服在了身下。

    “呃啊啊——”

    最后这凄烈放浪的淫叫绝对让房间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门外的动静甚至戛然而止,陷入一段长长的寂静中。

    贺骞缓了会儿射完精的后劲,才抽出在不应期但仍半勃的性器,套子却因为尺寸不对包裹不住而中途脱落,留下一半还塞在抽搐中的粉色小穴内,画面淫荡得不得了。

    “嗯~~”

    两指夹住露在外面的橡胶圈口,将保险套轻轻从肉穴里拽出来时,还在喘息的穆晚言禁不住又哼吟出一声,双眼却仍是失神茫然的状态,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骞低头,温柔地在那片唇上啄吻片刻,边将射了满满一袋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才气势冲冲地下床开门。

    虽然刚结束一场美好的性事,但搅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贺骞不介意亲自来当一当这道雷。

    贺骞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门给踹开。

    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贺骞的前辈,他见到贺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

    ……一切竟是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大礼’是份真的‘礼’,前辈给贺骞介绍了大名鼎鼎的夙言智控企业的安保工作,今天让他来,就是想让部门的主管先见见贺骞。

    而前辈他们之所以在此,是因为要安保的对象——最大的boss就在这间房内!起初,boss急促地令他们立即带人前来,而后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第三根手指。但它们或是抽送或是撑开穴口,让灼热的温泉水也挤进来,可就是一下也没有碰在令他舒服的地方上,好像刻意不想让人好过般。

    身体无论内外,此刻都毫无半点舒适的体验可言。但穆晚言悲哀的发现,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可耻地生出了,想要向贺骞索取更多快感的冲动。

    他压抑自己想要淫荡扭动的腰臀,把头埋入贺骞的颈侧,低着声地继续向贺骞恳求着:“呜……我们,回房间……嗯……啊、水……水进来了、哈啊……”

    贺骞松开牙齿,他早就不满足仅在一处地方停留,于是在下面手指不迭开垦的片刻,穆晚言的喉结、锁骨、肩头,乃至手臂也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牙印与吻痕,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更深更红,像是要标记烙印在他身上一样。

    被如此对待的人却没有发出怨言,反而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就着屁股还坐在他手掌上的羞耻姿势,真切担忧地看向他:“你……说点什么、啊……是我……让你生气的、吗?……唔……”

    贺骞的回应,却是抬手撩起一捧池中的热水,从穆晚言刚被自己‘烙印’过的肩颈上浇了下去。

    “嘶……”即使并不灼烫的水温,也会刺激出伤口的疼痛。

    穆晚言的肤色是冷白色的,衬得他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更为出尘。可此时在温泉水的浸泡下,他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润色泽,在蒸腾的雾气里水光潋滟,盈盈剔透,仿佛会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

    视线往下,落在那薄薄胸膛前的两枚粉色乳尖上,随着波动荡漾的水面而调皮地时隐时现着,宛如诱人的糖果,挑逗起人的感官和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紧紧咬住它们,狠狠疼爱。

    而贺骞从来是个行动派——他的确俯身这样做了。

    “呜嗯~”穆晚言咬住唇的瞬间,也迅速抬手掩住了口,身体倏然受到刺激向后倒去,然后再次被男人捞过腰,紧紧箍在怀中。

    他毫无挣脱的余地,甚至只需贺骞的手掌稍一用力,穆晚言的胸膛便会不由自主的向前挺,简直就像是不知羞耻的荡妇,主动将乳头送进来人的嘴里。

    贺骞充耳不闻头顶传出的低喘呜咽,此时的他就像是在吮吸什么异常甜美的果汁,嘬食得靡浪水声响个不停。

    下午醒来时身体中的那股‘饿’感,再度涌上心头。

    ——是啊,他生气了。

    ——都要怪穆晚言。让自己时时陷入‘饥饿’的煎熬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饿’感总是伴随着穆晚言的身影一起出现。而只要穆晚言再一撩拨,他就轻易地‘馋’红了眼。

    ——他生气,又不甘,却也已经无法自拔。

    ……

    等贺骞将这处可怜的地方吮咬够了,便将埋进后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大掌托起穆晚言的屁股,让股缝中的秘穴直接正对上自己的、腰间那块毛巾被顶凸起的地方上。

    “会被发现——啊、等、等等……”仅剩的羞耻心还在提醒着穆晚言身处的环境,他妄图阻止贺骞接下来的动作,可是后者却仿佛只想固执地顶进他身体里,甚至不管两人性器之间还隔着一层毛巾。

    本就被温泉泡得更加敏软的穴眼,让裹着毛巾的坚硬龟头一顿戳刺,将那纤维质感的粗糙更加清晰地传进大脑之中,没几下,他就被顶磨得四肢发软,穴口翕张。

    “哥哥…啊、等等……毛巾……先拿开、毛巾……”受不住这样又刺又痒的折磨,到嘴边的劝阻已经退而求其次地变成了纵容,只唯恐贺骞真的就这样不管不顾地顶进来。

    穆晚言艰难地朝下方伸出手,急切地扯开阻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块毛巾,几乎就在两厢彻底袒露的一瞬间,屄穴便立即被凶猛地刺进了整个龟头。

    “唔——”如被一道汹涌的电流击中,穆晚言顷刻软倒进男人的怀里。

    已经放弃了回房的念头,他自暴自弃地将额头埋在贺骞的肩上。

    而就在那双手掰开两瓣浑圆的肉臀,硕胀的肉棒气势汹汹地,一鼓作气破开紧合的穴肉时,身体的主人忽然有了动作——

    几乎就在贺骞挺身肏入的同时,穆晚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或者可以说,是啃了上来。

    不知是为堵住被侵入时自己所发出的浪叫,还是出自幼兽般的小小的反抗,不得不说,贺骞都是有些惊讶的。

    贺骞并不讨厌、且非常乐见对方的主动,但他还不想简单放过穆晚言。

    他的手还放在饱满白软的臀肉上,每用力抓揉一下,包裹着他肉柱的肉壁就会紧缩一次,而就在下一个抓揉的空档——在穆晚言全身戒备最松懈之时,再一次猛不丁地,贺骞顶着人从水里站了起来——

    骤然加剧的重力,让方才只进入三分之二的肉刃一下捅进了最深处,穆晚言完全没有准备,身体直接被肏得抖成了筛子,十指本能地抓在男人的肩背上,求救般划出几道红痕。

    “唔唔——!!……嗯……呜呜……”

    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哀泣般的哭叫,却被强硬的唇舌堵成无法呼喊出口的呻吟,原本唔嗯唔嗯的湿黏吻声直接变了调。

    贺骞一直睁着双眼,眼看着穆晚言精致的眉眼隐忍蹙起,似乎想迫使感官完全沉浸在与自己的吻中,从而忘记身体被狠干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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