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乐(2/8)

    燥啊热啊,湖州的夏每年30度往上,恨不得烘干这个小地方,夜也到了最压抑的深度,难熬…注定难熬。

    他揉了揉眉心,这蠢货总是这样让他不省心,宁柏仁回厨房倒了杯水,单手揽起女孩抱坐在腿上。

    她给何欣发消息,想跟她打游戏,何欣没回,只能自己上号,打了五把挨了五顿骂。她满眼水光,咬着唇倔强不哭,一看自己战绩,30。

    李娇不知所措捏了捏衣角,她的新朋友看起来都挺不好接近的…

    李娇努着嘴,眨巴着眼睛,本来开开心心去找何欣玩,这个杂种…怎么越来越烦人了,她哼了声,转身要走。

    宁柏仁哽了下,尽力让自己温和下来,“去买零食?我和你一起。”

    “那买完就回来,饭快好了。”

    宁柏仁直勾勾盯着在她身上乱摸的女孩,喉结轻滑了下,大手不自觉地落在她腰际,隔着布料摩挲。

    “啊?”李娇懵逼的抬起头,犹豫了一下,回道,“我朋友和我一起的。”

    宁柏仁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串糖葫芦撕开上面的薄膜,然后递给她。

    这女的用方言讲的,颇有社会大姐的气势,李娇呆呆看着她,确实有点吓到了。

    宁柏仁愣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继续讲大题的解法。

    泡好面回到客厅,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小不点,瞬间皱起眉,把泡面放到茶几上,上前抢过她手上的巧克力。

    李娇皱了皱眉,听着他的笑声,心里莫名不舒服,她咬了下唇,还是不要和陌生人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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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咕噜…”

    宁柏仁勾着唇轻轻搂了下她的腰,温声开口,“很快回来,在家里等我。”

    李娇蹙起眉头,这杂种最近怎么怪怪的,把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滚开。”

    “宁同学,老师叫你。”后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拳法的节奏。

    白的,有兔耳朵,裆部微微黄…

    李娇趴在桌子上,小脑瓜枕着手臂侧头看着何欣,嘟囔着,“那以后是不是不能找你玩了。”

    李娇兴奋的打了辆车,她还没晚上出来玩过呢,她报上何欣发给她的地址。

    嗯……甜。

    回到家,李娇一屁股坐沙发上,焉巴了,何欣离开的悲伤后知后觉堵在她心里。要是何欣在,肯定会帮她教训那个社会大姐,讨厌……

    宁柏仁笑的一脸贱样,细碎的黑发半遮住眉毛,深遂的瞳孔透出股温和之意,他揉了揉她的头,说,“老师留我下来批卷子,放学你先回家。”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人了,何欣走了,她茫然的望了望窗外。

    宁柏仁念念不舍离开她的唇,叹了口难耐的热气,隔着眼镜,女孩潮红的脸蛋委屈地皱成一团,他也有点晕,神志荡起一圈又一圈水波纹。

    她想继续去翻他的钱,可手腕被攥住,她扯了扯手臂,那只大手不仅不松开,还越来越紧,她皱起眉,痛呼出声,“呜!”

    “呜呜呜啊…”

    “他们不会让我去的……”李娇努起嘴,有点失落,爸妈不止一次说过,考不上大学就出去打工。那种学校一年十几万,是给有钱人提供混日子的地方,爸妈肯定不会让她去。

    女孩狐疑的看向他,奇怪,真的很奇怪,他这几天怎么这么多话。

    “我回来了…”

    他这才勉强清醒了点,把她从腿上抱下来,淡声道,“我先去做饭。”看她翻包那傻挫样,忍不住开口提醒,“最里面的侧袋。”

    何欣把她身上的校服扒下来,用笔在后面写上,【娇欣心理,不离不弃爱心】,她给李娇穿上,说,“行啦,你到时候来大学找我,俺罩你。”

    宁柏仁的唇角微微勾起,神情里露出少有的无奈,还有丝…柔和,看来以后真得在家里备点解酒精过敏的药。

    宁柏仁坐到她身边,侧眸静静盯着她,双手局促地搭在大腿上,期间嘴皮子一直蠢蠢欲动,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

    日子还是那么无聊。

    被他这样碰,奇怪死了,李娇不满的嗯了声,歪着头瞪他。

    天边的余晖渐渐退去,与夜晚无缝衔接,李娇抹了把泪,窝在沙发上,人哭的打渐渐,肚子饿的咕咕叫。

    “呜…”李娇喉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她要晕了。

    “要你管。”

    李娇睁着大眼打量他,他怎么敢像摸狗一样摸她,可恶,她用头拱开他的手,翘着嘴对着他腹部来了一套拳法。

    宁柏仁嗯了声,眼神死死盯着这张软嫩的唇。

    明天她就改变自己的性格,对所有人都不理不睬!

    “我爸爸才能叫我娇娇,你再这样…这样…”她指着男人,支支吾吾讲不出,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僭越”。

    在别人看来,活像早恋的小情侣打情骂俏,但李娇心里是真的想把他打死,可惜人长得小巧,特别是跟这男的一对比,感觉一只手能提起来从教室前门甩到后面垃圾桶。

    宁柏仁拧开锁,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蜷缩的小狗,李娇抬头瞥了他一眼,瘪着嘴又把脸埋进去。

    李娇翘着嘴,开始睿智的打量他,三秒后得出个结论,“那还不去洗!”

    “妹子一个人去那里玩?”

    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睡觉的睡觉,吃辣条的吃辣条,只有前三排好学生在翻书学习。宁柏仁也一样,只不过旁边围了几个女生,还有别班的,拿着卷子找他讲题。

    丽园小区算偏的,邻着资江一路上只有路灯和蛙叫,油门轰轰声杂着车里放的土味dj。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夜深人静的,难免起了点心思,不停从后视镜打量她。

    何欣看到了她,朝她挥手。

    心跳声抨击着耳膜,咚,咚,咚,镜片下是诡橘阴冷的眸光,再对上女孩迷茫清澈的瞳,唇上的软嫩触感明显,宁柏仁慢慢闭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宁柏仁抽了张纸包好山楂核扔到垃圾桶,手心里还留有湿润,看了眼背对着他的李娇,鬼使神差抬到嘴边。

    “呵呵…男朋友啊?”

    宁柏仁脱口而出,“去哪?”

    镜片上起了层薄雾,李娇跟个二愣子似的对着他哈气,突然对着挺拔的鼻尖张开口,宁柏仁下意识吻住她做乱的小嘴,唇瓣相接的一瞬,他自己都愣住了。

    讨厌…都是讨厌鬼。

    “嗯…嗯嗯…”李娇努着小嘴不满的扭动身子,抓着他的衣领发出奇怪的驴叫声。

    坐宁柏仁旁边的女生转头瞪了一眼,起身走到后排,她推了推李娇的肩膀,压低声音,“你有病是不是,找打是吧。”

    李娇挑了最侧边沙发坐下,挨着墙有安全感,怯怯看了圈周围,眉头皱起,五颜六色的灯闪来闪去,个个看起来很屌的样子。

    等人走后,才敢松口气,她怯怯看了眼前面,宁柏仁这个杂种,居然找了帮手!她从课桌摸出一手粉笔,她要全砸他脑袋上!

    李娇转过身,大眼睛里写满了愤怒,扑过去就是往死里捶,宁柏仁有点慌但不多,她这劲道捶着还挺舒服。

    李娇愣了下,扬起头看他,眉头渐渐皱起,一脚踢了过去,“你在狗叫什么,谁准你这样叫我。”

    接着是强势的索取,挑开她的牙关伸进去乱搅,女孩涣散的瞳孔氲起水光,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却反被含住,被他的薄唇一顿吮吸。

    那个杂种还不回来做饭,明明说了很快回来,何欣也没回她消息,是不是有新的朋友了。

    他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手心里的粉笔抠出来,淡淡笑道,“别闹了。”

    借着从她嘴里吃进去的劣质酒精,宁柏仁越吻越失控,大手探进裙底本能的覆住一边臀瓣揉捏,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遵循现下他对李娇不可否认又难以逃避的恶欲。

    李娇的眼神迷迷瞪瞪,脸颊红了两大片,宁柏仁闻了下手上的锡纸,果不其然,劣质的酒心巧克力。

    趁着李娇美滋滋数钱,他看了眼茶几上的小内内,眼疾手快塞进裤袋,转身便开始纠结…算了先做饭。

    宁柏仁也愣了,声带这会又间歇性断开,人高的像个电线杆子,手里拿的那两百块,像往杆上贴的醒目小广告。

    女孩努着嘴,这杂种钱放哪啦,小手一顿乱翻,突然摸到块软软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愣住。

    宁柏仁皱了皱眉,犹豫了会,抬手想摸她的头,被女孩快速躲开,“又想摸我头!你是杂种我又不是,恶心死了!”

    一只青蛙跳上路灯杆,呱,舌头快速一卷消灭一只蚊子。

    女孩把钱揣兜兜里,开心地跑去厨房,把两百块往他面前一伸,“呐。”

    “这是我娇姐。”何欣咧着嘴跟这群人介绍。

    “嗯…”李娇枕着手臂别过小脑瓜,听着数学老师的催眠咒,又睡了一上午。

    李娇吧唧两下嘴,身子刚想往后撤,背被牢牢箍住。

    “哼。”李娇别过小脸,眨巴着眼睛含住山楂球球。

    宁柏仁把菜放下,洗了手才接钱,嘴角忍不住上扬,“娇娇,一百块就够了。”

    李娇悄悄去讲台上拿了几只粉笔,眯起一只眼,瞄准他的后脑勺,biu,精准命中,然后趴桌子上咬唇憋笑。

    李娇转过头,是那个警告她的社会大姐,欺软怕硬的小猫立马焉了,下意识往男人身边靠了靠。

    潮人cb是城中心的一个酒吧,何欣等在外头,旁边簇拥着一群人,女的浓妆艳抹男的衣服个个印着大logo。

    他垂下头抵在她的颈窝,抬着左手一上一下顺起女孩的头发。

    他追到门口,拉住她的手腕,黑框下的冷眸忽明忽暗。

    他好烦啊,李娇扭着身子往后扯,手腕都被拉红了,“不要你管,放开!呜,放开。”

    女孩用力甩手,“哎呀,你好烦啊。”

    女孩转过头,鼓着腮帮子嗯嗯嗯,宁柏仁连忙将手伸到她嘴边,李娇把核吐掉后,起身去翻他的书包。

    “你干嘛偷我内裤!”

    “你果大哩还当人家妹,尽占便宜。”“就是。”众人捧场的附和几句,便一起进去酒吧。

    李娇抬起头,又投出几发粉笔弹,打没打中不知道,反正她趴桌子上了,就不是她干的。

    好像是她的……

    好巧不巧,宁柏仁这时转过头。

    破防。

    “…………”宁柏仁沉默片刻,眼底渐渐黯淡,声音微哑。

    司机看她这样也没继续问,这妹子长得乖蛮乖,就是看起来太小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滚了下喉咙,“忘记洗了,想着带学校里去洗…”

    内裤。

    “师傅,潮人cb。”

    何欣揪起她脸颊上的婴儿肥,笑着说,“你可以来找我嘛,或者要你爸妈也搞个。”

    他哽住,知道她不开心了,宁柏仁动了动唇,想着该解释晚回的原因还是问她眼眶怎么红红的,“我…”

    一节一节的,奇怪的甘蔗……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按下打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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