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6/8)

    宁柏仁忍不住勾起唇角,拉起她的手往胯间送,哑声说,“喜欢吗。”

    李娇条件反射般把手抽出来,身体往后靠,肢体语言写满抗拒,她虽然对男女间的界限模糊,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哭的差不多了,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当下她又不敢问,理由显而易见。

    宁柏仁一眼看穿她的疑惑,嘴角带笑,哑声陈述,“我以为娇娇能明白。”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不是梦,也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绑架了你,并且会永远把你带在我身边。”

    女孩脱口而出,“为什么?”

    宁柏仁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号也是他心里的问号,但他又隐隐知道答案,很矛盾吧,呵。

    他笑了笑,扶着硬挺的性器蹭了蹭女孩的小腿,说,“它一看见娇娇就硬了。”

    “…………”

    李娇眉头皱的更深,反应过来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威胁,瞬间娇横起来,“我要回家!你最好马上,不,现在就放了我!”

    见她要跳台,宁柏仁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去,眼里迸出几分阴沉,“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操你?”

    “死杂种,放开我!爸爸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坏蛋带回来,坏蛋!坏蛋!”

    宁柏仁冷着脸,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拖下来,拎小鸡崽一样转了个身,膝盖强硬分开她的腿缝,挺着鸡吧抵住她的穴缝,猛的往上一顶。

    “啊!”

    疼痛瞬间让她大脑空白,叫喊卡在喉咙失了声。

    还得是来硬的好使,宁柏仁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默默把她抱回洗手台上。

    又哭……宁柏仁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涂在鸡吧上,说,“把逼掰开,我打出来。”

    “呜…呜…”

    “快点。”

    她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是只会呲牙咧嘴的小兽,李娇咬着唇打着抽抽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阴唇。

    都没操进去,顶一下逼全红了,还好忍住,不然撕裂必大出血。逼又小又粉,还没长毛,蚌肉把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宁柏仁滚动着喉咙,撸动的速度加快,“嗯哼……”

    “掰下面…我看看逼洞…快…”

    尿尿的地方被顶的好辣,李娇咬着唇抽泣,委屈巴巴照做,筷子大小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宁柏仁顿时热血沸腾,电流导遍全身,龟头胀的更大,五指握的力度变紧,对着这张逼撸出了残影。

    “嗯…嘶…娇娇…呃…呃啊!”

    “唔!”精液射在她小腹,逼上,烫的她打了个颤,人还懵着被一把捞了过去。

    宁柏仁紧紧抱住她,嘴唇不停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哑声呢喃着,“娇娇,娇娇…”

    这个拥抱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生生压着她喘不过气,李娇扭动着身子想从蚕茧里出来,手脚反被死死禁锢。

    “…痛。”

    宁柏仁沉溺在她的体温里,不想醒,可是一想到,以后,未来,每天都能这样,他就忍不住的笑。

    “洗完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极致柔和,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共鸣,钻进她耳朵,不寒而粟。

    洗完澡上床,焉巴巴的女孩被宁柏仁紧抱在怀里,哭了太久,她早没了精力去挣扎。

    可男人像头开了荤的恶狼,长腿夹着她的下半身蹭来蹭去,薄唇肆意吻过眼皮,鼻尖,每一处。

    他一口包住她的嘴,舌头钻进去搅,手也不闲着,略带克制的避开私密处,只敢游走在腰际大腿。

    “唔唔…”李娇五官皱在一起,小脸缺氧憋的通红,只能呜咽着喘息。

    宁柏仁终于舍得放开她,在额头点上一吻,哑声说,“睡觉。”

    路灯映着河水的流向,远处是热闹的街区,资江桥飞蚊萦绕,蛙声此起彼伏。

    一闪而过的白楼外墙长满了空调机,远看像爬了层藤壶的蚌壳,宁柏仁正过脸,下意识顶了下腮,35……留给他的时间只剩13个小时。

    叮,公交到站。

    阳光慢慢偏移,午休铃响,食堂里挤满了学生,头顶的老式风扇吱呀乱转,转散餐盘上的丁达尔光束。

    宁柏仁端着餐盘,目光搜寻着,在最角落的位置发现了她。

    苏慧含着筷子,桌上摆了张昨天考的试卷,题正解的入神,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块排骨。

    宁柏仁从容咀嚼完口饭,才不紧不慢对上她懵怔的眼睛,说,“不喜欢吃?”

    “没…”苏慧慌张垂下眼,“没有…”

    宁柏仁不停往她盘里夹肉,她没吃,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只敢夹她自己的青菜米饭。镜片掩住的眸光越发阴冷,他停下筷,淡声开口,“实在不喜欢,就喂给后操场的母猫吧。”

    苏慧瞳孔微缩,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宁柏仁沉默了一会,才欲扬先抑,“我看你每天早上都带瓶牛奶过来,但从没见你喝…那天化学课,你裤脚上有猫毛。”

    苏慧莫名开始吞口水,心扑通扑通狂跳。

    宁柏仁盯着她,嗓音润下来,“生了几只啊,取名字了吗?”

    “我,三只好像,我都叫咪咪的…”苏慧耳尖冒起红,怯怯回着。

    宁柏仁勾了勾唇,站起身,“你慢慢吃,放学我们一起去看看。”

    苏慧睁大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在他转身微笑的瞬间,脸红成一片。

    日头比以往下班的早,阴色渐渐笼罩整个校园。

    宁柏仁等在后操场,挺拔的身躯与黑暗融在一起,他扶了扶镜框,似乎并不担心她会失约。是啊,就凭外表,不说自夸吧,光这股孤癖独行的偏执劲,就够拿捏她的了。

    他忍不住笑,在心里偷笑,这时衣角被扯动,他垂下眸,嘴角微微上扬,“走吧。”

    你不说我不说,讲究的就是个水到渠成。

    苏慧默默跟着他的步伐,夜风时不时刮过她的短发,漏出夜色下羞红的脸。

    宁柏仁慢下脚,“怎么没看见猫。”

    “啊…”苏慧一愣,忙转头张望,“不知道啊,昨天还在的…”

    “去那边看看。”

    “咪咪,咪咪。”

    两人绕着操场找了一圈,宁柏仁突然一顿,有些尴尬的指着某个方向,“好像…在那里。”

    苏慧看过去,一只狸花母猫蹲在楼梯间,天性使然咻的一下往楼上跑,她刚想追过去,抬头一看却是男寝。

    宁柏仁好心开口,“我上去抓下来…”话又嘎然而止,朝她伸出手,“能借下你校服外套吗,我猫毛过敏。”

    苏慧抬头看他,眼里的光波潋滟动荡,她说不上来,只觉得心口发涩,像堵了团被水浸透的棉花。

    沉默了会,她声音带上丝哽咽,“我跟你一起。”

    育英中学地处市中心,招生是按地域划的,大部分都走读了,住寝的都是些托关系改户口的农村人。再说白点,学校也是个招商场所,钱经手一轮又一轮,到了口袋就没人舍得再拿出来。

    宁柏仁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她脚下的路,男的不比女生爱干净,犄角旮旯里毫不避讳扔满了烟头,还时不时飘来股臭袜子味。

    “呼—”苏慧攀在栏杆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天台角落里,母猫双眼无神瘫靠着墙,肚皮上粘着三只饿狠了的小花猫,边踩奶边打呼噜。

    宁柏仁摘下眼镜,拿起校服衣摆擦了擦镜片,他斜睨了眼苏慧,然后戴上眼镜。

    他靠过去,欲言又止,最终语气柔成一滩水,“你还好吧。”

    苏慧先是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过来他在安慰什么,她抬头望向今晚的月亮,夜风吹乱她的发,笑的那么肆意鲜活。

    她说,“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潜泪。向前看,不要回头。”

    宁柏仁抿了抿唇,视线移到楼下那颗树上,“莎士比亚—暴风雨。”

    苏慧对着他笑,“不过我更喜欢后面那段,我把它写在日记里,成为我人生的座右铭。”

    宁柏仁微笑着,眉尾却微微挑起,“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好的坏的都记录下来,不觉得很浪漫吗。”

    “………”宁柏仁抿起薄唇,没耐心听她这些矫情做作的话。他勾起唇,恢复温柔的嘴脸,“那以后不用写了。”

    苏慧愣住,“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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