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大空的大空(4/8)

    那麽,非常感谢看到这的各位,期待下周末与你们的再见~

    倘若ㄧ个人被迫分离灵魂,那麽那个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看着眼前的光景,空白的空间中只有一张洁白的病床,病床上的那人有着修长的黑发与紧闭的双眼,虚弱的气息及病态的皮肤,那缓慢的喘息呼在那脸上的氧气罩上,产生一阵一阵的白雾。

    约十八岁左右的nv孩就这麽沉睡着,那个人她认识,即使她与「自己」一点也不像,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个人,就是她。

    是自己成为泽田奈加前,在那个世界时的样子。

    为什麽会梦到呢?

    自从自己带着众人退位以後,自己在北海道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买了一幢别墅後决定隐居在那,即使守护者们都有一点担心,但是,自己还是笑着对他们说:「不用担心,有空,再来找我玩吧!」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跟哥哥很像,不只是长相的关系,更是因为「灵魂」的关系。

    她有着哥哥的一部分灵魂,所以,她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现在的想法是自己的灵魂想的,还是那另一半的灵魂导致的。

    是泽田奈加?

    还是泽田纲吉?

    即使初代及哥哥都对自己说:你,就是你。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有时不想笑的,但是却有另一种想法,令自己吞下泪,露出笑容。

    那两种想法,都是「自己」的想法吗?

    过去,她不曾问过自己也没有问过他们。

    其实……她一直想问的,但是……却又害怕着答案。

    如果……我不像哥哥的话,你们……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如果……我不再像哥哥的话,你们……还会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知道她的退休构想後,岚、雨守坚持的陪着自己待在了北海道,说起了理由,却各自支支吾吾的,就像瞒了什麽,但是却又不约而同的说了让她难以拒绝的话。

    ——「因为我已经答应阿纲会陪你了。」

    ——「因为我已经答应泽田先生会保护你了。」

    真是的,明明……自己也不是小孩了,陪跟保护什麽的……

    而雷守回到了波维诺家族专心的做着首领的工作,虽然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哭诉工作的辛苦或抱怨迪诺师兄的废材,但还是越来越可靠了。

    云守回到了并盛且继续在地下守护并盛,有时会请草壁先生代收贺卡或礼物,也有时能从对方那听到云雀的近况。

    雾守则是带着黑曜的几人离开,虽然一直都没有什麽消息,但是从十一代目那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最近里世界里几乎没什麽家族敢涉及人t实验了,因为听说之前一些小型家族本打算偷偷违反禁令,但当他们刚开始着手时,往往都会被不明人士ga0破坏并泄露情报给里世界第一大家族彭哥列家族,所以里世界的人都开始人心惶惶,人t实验的发生率也越来越小,毕竟,求利的方式很多,并不一定要正面对上禁止人t实验的彭哥列不可。

    晴守则是回到自家妹妹待着的日本东京开始新的生活,找了附近拳击会馆的工作,充当教练,偶尔也会下场打拳,从京子那一直都能听到大哥、黑川及小春的消息。

    在北海道待了约半年後,她开始在晚上梦见那张病床和床上的人,每每低头望着她,那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去便会慢慢回想起来。

    明明过去的回忆已经如此遥远,但又不知为什麽的、无法控制的……落入回忆的沼泽中。

    慢慢走近那张病床,低下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奈加只是什麽都没想的看着,而过去的记忆如过去几天作梦时,慢慢的回忆起来。

    过去几天,她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父母,那抛夫弃子的母亲,与温柔的奈奈一点都不像的冷淡眼神,看着自己与哥哥的眼里一点也没有亲情存在,只有厌恶及愤恨我们的「无用」。

    争吵、打闹、暴力、酗酒。

    父亲是如何温柔的抱着我们、0着我们的头,喝完酒後,便是如何用力的踢打我们、怒骂我们。

    口口声声说着「ai」、「原谅」。

    明明说ai我们的,为什麽,喝完酒後便一切都变了?

    看着哥哥挡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哥哥面前的名为「父母」的人影,我哭的无声,但却止不住啜泣。

    「呐,哥哥,妈妈ai我们吗?」

    帮哥哥包着绷带的手熟练的就像做了好几遍一样,但是对她而言,却恨不得自己没有这麽熟练,因为那些都是建立在每天的「练习」上的成果。

    好可怕……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哥哥为什麽每天都会受伤?

    「妹,别乱想,妈有ai的人,只是很可惜,那个人不是我们而已。」

    「那爸爸呢?妈妈ai爸爸吗?」

    为什麽他们每天吵架呢?为什麽爸爸每次打我们时,不只会说我们的名字,还会叫妈妈的名字呢?

    当时,哥哥沉默的用包好绷带的右手0了0我的头,然後露出无奈的笑容,「妹,ai,是很复杂的,就像爸爸ai着妈妈,但是妈妈却不一定ai着他一样,妈妈……她不ai我们了。」

    那过去呢?她曾经……ai过吗?

    如果不ai,那……又为何嫁给爸爸?

    如果不ai,那……又为何生下我们?

    如果不ai,那……又为何当我们的「妈妈」?

    如果……过去是ai的,那又为何……现在不ai了呢?

    呐,哥哥……ai……究竟是什麽?

    ——因为……你跟妈妈……是我…唯一…能ai的……人…

    ——奈加……不要…哭……

    慢慢,她睁开了眼,梦,醒了。

    但是,她的泪,却仍然流着。

    独自一人躺在单人床上的nvx,无声的流着泪,就像记忆中那黑发的nv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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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发现,nvx的jg神越来越不好了,他们很担心,最初隐居时,明明还很开心的。

    但是,最近,他们当作妹妹一样保护的人,却越来越没jg神了。

    梦境中,翠绿的草地与慢慢随风摆荡的柳树座落在一座湖畔边,那天空有时是蔚蓝的清净人心,有时是闪着点点星光的璀璨夜空。

    曾经,看到那人的梦,便是长这样的。

    感觉就像幻影,但这本来就是梦,如梦似幻又感觉真实的令人绝望。

    他们只在这里看见他,而他,也只存在这里。

    如果他们不再做这个梦了,是不是代表他又即将消失了呢?

    恐惧、害怕、愧疚,让他们不愿也不敢去问。

    不敢问他,你,是真实存在的吗?

    不敢问他,你,还会消失吗?

    失而复得的恐惧,令人更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祈求相处的时间能更长久。

    过去觉得为了保护,所以让他离开了,觉得这样他才能过他想过的生活,而他,也才能平安的活下去。

    不希望他难过,不希望他受伤。

    所以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变强,结果…

    因为他够强了,所以他能保护自己。

    因为他够强了,所以他也能保护他们。

    因为他够强了,所以,他才会因为保护而受伤。

    看着他们受伤,他,总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如果待在这里,他会难过,那麽我们宁愿送他离开。

    看着他们面临危险,他,总会为保护他们而受伤。

    如果待在这里,他会受伤,那麽我们会选择让他离开。

    我们曾约定过,要一起「欢笑」的。

    所以,只要你能在那里笑着、活着,在我们回到那里时,对我们笑着,那就好了。

    ——但是,最後,你,却消失了。

    因为我们另一个想保护的人而消失。

    ——但是,最後,你,却哭了。

    因为我们留下了你,让你只能孤独的ai着「她」。

    曾经,那双眼里,有着彷佛放入全世界的美丽。

    那时,那只眼里,却只有将ai放在一个人身上的孤寂。

    ——「为什麽不恨我!为什麽不骂我!为什麽不怪我!!你说啊!!」

    ——为什麽不求救,为什麽不告诉我们?为什麽?!

    我们……明明是想保护的……为什麽……

    你们,却都在哭呢?

    「啪嗒」

    听闻踩踏的声音,黑发男子循声望去,看到了那好久不见的身影。

    「晚安,山本。」不再沙哑的声音,消失前的身影,完好的双眼,就像时间停止一般,眼前的棕发少年慢慢走近他,而後邀请他坐了下来。

    「阿纲……好久不见了。」复杂的笑了笑,有多久没梦到了呢?上次作这个梦,应该是在三个月前吧,那时,他们还一起讨论让奈加开心的各种提案,而天空是蔚蓝的青空。

    现在,则是璀璨的夜空。

    「哈哈……我不能很常醒来,要不然对奈加不好啊。」看着成熟稳重的友人跟自己一起慢慢坐下且坐在自己旁边,少年0着头,脸se微僵,就像心虚一样的笑了笑,「对了,最近……奈加过的如何?上次陪她赏完花後,她的反应怎麽样?惊喜呢?她喜欢吗?」

    说到最後,想着妹妹那许久未见的脸,少年就期待了起来,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在难得醒来的时间里,他却意外发现自己能与朋友共用梦境,并且互相交流,让少年觉得真的是很开心。

    而从黑发男子来看,在少年那双亮晶晶的眼中,因为提及自己妹妹而散发如星般的光芒,整个人往盘腿坐在旁边的黑发男子前倾过去,即使坐着,但男子仍然b少年还要高,所以无法避免的,少年只能往上仰视着对方,让双眼更是放大许多。

    看着友人因为身高而表现出的萌样,黑发男子眨了眨眼,而友人脸上那如小孩般的纯粹笑意,是在里世界里几乎没有的闪亮,山本武只觉得那一段一段的、他离开後的、他si後的及之前在梦中分离後的空白,就像气泡般慢慢消散,因为,他,就是他啊,一点都没有变。

    看着少年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替别人着想,一样的说起别人、为别人而开心的表情。

    山本武慢慢放下了心房,露出了笑脸,感觉就像当初与少年待在并盛时的日子般,每次只要与少年相处,他总有种能找回自己的感觉,有时奈加也会让他有这种感觉,但是,因为奈加是妹妹,所以,能互相透露烦恼的人,他总感觉只有对方了,「嘛,奈加很开心喔,把伯母做的兔子麻糬拿出来时,她还吓了一大跳呢,她说觉得很怀念,还惊讶说我们怎麽知道她喜欢这个呢~」

    「呵呵……是吗~她以前也总是吵着要妈妈做给她吃。」睁大了眼後,泽田纲吉眯起了眼,笑了起来,然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咦?那……那你们怎麽跟她说啊?你们应该有帮我保密吧?」

    「放心啦,阿纲,我跟狱寺有事先说好,所以没有跟奈加说到你的事,不过……为什麽要瞒住奈加说,你有时能醒过来,还跟我们共用梦境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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