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礼(木简打X 绳子擦X 烤X)(3/8)

    温暖的气息像高昂敏感的顶端袭来,让肉棒上下弹跳着,让本就不爽的方悦泽更加烦闷,他对送上门的骚货从不拒绝,冷冷地道,“舔!”

    崎儿渴求地看着眼前因淫水冲洗得油光锃亮的肉棒,激动地张嘴,小心地收起牙齿,唇瓣紧紧吸附滚烫的柱身,口腔包围着硕大的顶端上,嫩舌贪婪地一遍遍刮搔着前端,在上面打着转,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在马眼出深深一吸,然后将肉柱吞下。可是肉棒太过粗长,塞满了全嘴,他停下艰难的呼吸着。

    好像是对他停下的动作不满,被口腔的软肉给紧紧包覆着的肉棒粗鲁地挺了进来,直抵喉咙深处,他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泪直流,喉咙不由得吞咽挤压着前端,牙齿下意识露了出来。

    “嘶,”薄弱的地方被利刃一割,急剧的钝痛让方悦泽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内,肉棒被两次受伤,盛怒之下,直接将巨棒抽出,毒辣地说“你最好祈祷,你很耐玩。”

    他被凶暴地掀到,臀部高跷地趴在地上。双臀被宽厚大手粗犷地掰开,两片浅粉薄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哆嗦地冒出澄清的淫液,两根细长的手指就着淫水直接捅来进去,随意扒拉着。

    他有些慌张地摇了摇臀,惶恐地说,“二公子,奴害怕,啊——”

    粗大挺硬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迅猛地捅了进去,方悦泽豪无怜惜,不想安抚,直接上手揉掐骚蒂,那小小一团,缩在肉缝中的骚蒂被粗糙的指腹研磨着,将他拉长,指尖在上面刮滑着。

    “啊,好痛……二公……”

    那柔弱敏感的骚蒂被肆意玩弄着,又痛又麻,被人凌辱的感觉让崎儿浑身发热,胀满的骚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方悦泽只觉得无趣,荒芜,他双手使劲地掐着瘦腰,就着淫水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速度极速加快,粗野地开扩,毫无技巧,直来直去地撞击着。

    “太快了……啊二公子……”

    崎儿泪如雨下,渐渐地在凶猛的贯穿下,夹着肉棒的淫贱骚穴传来又痛又辣又麻的胀满感,视线下那火红长衣沾上自己的黏糊糊的骚水,在自己身下变得褶皱交错,无比肮脏。

    他被红色迷住了眼,感觉自己就是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宠爱着,不可言喻的快感冲上脊髓,“啊,二公子……还要更多,嗯—”

    方悦泽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还不如叶筠舟低低地呜咽声更勾动情欲,“闭嘴!”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他双手猛地将腰部向上提前,肉棒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直接挤进骚穴更深处。

    “好深啊……唔啊……”崎儿低着头,吐着舌,背部快跟大腿贴合在一起,痛意夹着无限地快感让粉红肉壁突然猛烈收缩着,喷出热滑的淫水,到达了高潮。公子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昏过去了吗?真的好爽啊。

    粗硬的肉棒长时间在湿热滑腻的肉壁的包裹下,加上高潮时媚肉的用力挤压,猛然喷出白稠的精液,浓厚的腥味一股接一股,射进已经发热发红的骚穴内部。

    他嫌弃地看了眼满是淫水的肉棒,捡起火红长衣随意擦几下,披上之前扔在地上的大红色纹云锦衣,转身离开。

    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一身银玄色刺绣长袍,身姿挺拔立于院中,背影清瘦如竹,随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显得有些清艳。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院内。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嬷嬷踌躇着,“许是那边有要紧的事。”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嬷嬷恭顺地走上前,轻声说,“二夫人,太太仁慈免了这次安,还赏了一壶红枣党参汤,二夫人请先回吧。”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

    嬷嬷乐呵呵地笑着,“这可大有讲究,二夫人且宽心,保管是好事!”

    叶筠舟往回走着,行至桥上,远远望见一男子一身云缎锦衣立于假山面前,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眉眼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他有些迟疑,还是走了过去,“方公子,可是有事寻我?”

    方悦诚打开折扇,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眸,“我弟弟的技术是否精妙绝伦,嗯?”

    方悦诚虽然一直不是什么雅正君子,但很少会对他表露出如此肆意逗弄,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双玩弄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叶筠舟想到这不由地羞红地低下头,笑着,“他技术粗糙得狠,莫不是你诓我进府的假话不成?”

    “哈哈哈!”方悦诚发出爽朗地笑声,将折扇关合着拍打手心,摇了摇头,“你这性子如诺跟别人,一筐规矩就能把你砸晕,日日夜夜被人操弄,定要将你那身傲骨砸掉。”

    双儿只能生双儿,男子都是由女子生出,一般权贵人的当家主母都是女子,只要是家中有余财都会想生出男子来继承家业。毕竟双儿天生淫荡,过了20还没有成婚会被身体折磨的失智,而成了婚双儿会疯狂迷上性爱,淫乱不已。

    因为发生过不是一各国打仗时敌对方向军队中投放两三位双儿,就把军队之中所有人都迷住了,对方都攻进营寨时,那些军人还迷恋在双儿的肚皮上,而双儿却被滋润地越发娇艳。

    所以,各国纷纷制定了各种针对双儿的规矩跟器物,来压制双儿天生的淫性。其中就水国的双儿最淫荡,又会出水诱惑男子,纵使佩戴各种淫器,也经常把男子弄得精疲力尽还不满足;而蕊国严管着双儿,只要谁睡了双儿的初次,双儿从此就是他的附属品,任意发落。

    只有花国较为宽松,双儿调教一切看家中的重视程度,因20岁还未成亲就送到劳军营里,所以花国里家规大于天,只要找到好的门楣,双儿也不用一直流转在床榻之间。

    叶筠舟其实挺满意自己的夫君的,虽然喜怒无常,器大活…烂,又爱欺辱人,可是却对规矩随心所欲,让他可以在这淫乱的国家中得到喘息。

    “我那傻弟弟一直都在疑神疑鬼,觉得我不怀好意,”方悦诚眼中促狭,手中折扇轻摇,“我可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你这份大礼可是把我害苦了。”叶筠舟忽然局促起来,下身淫糜骚穴酸酸麻麻的,湿意越重,像是里面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搅弄着要流出水来。

    美人含羞带怯最是动人心弦。方悦诚悄悄靠近,如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般发出蛊惑的声音,“只要找对法子,他会乖巧而听话。

    叶筠舟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假山背后有一块棕色布料,便示意的看向方悦诚,而后也没有继续交谈,便分开了。

    叶筠舟坐着沉木摇椅上,思考着方悦诚的未尽之语,此时,崎儿通报,有方悦泽的贴身小厮小五要回话。

    小五穿着一身棕色长衫,不等通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敷衍地行着礼,又自顾自的起来了。

    叶筠舟转动身上青玉玲珑环佩,眼神一转,柔声道,“可有要事?”

    “二爷让小的将岚院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名册全在这了。”小五将名册放到前来的崎儿手上,隐晦地摸了一把,眼中冒着绿光,真滑。

    崎儿手下慌张一抖,而后故作自若地将名册呈上。

    叶筠舟随意翻了翻,疑惑道,“怎么没有账本?这雅苑又是什么?”

    小五心中想着刚刚那丝滑的柔手,漫不经心地,“账本是前院的,雅苑是二爷在外面的一处院子。”

    叶筠舟只觉得好笑,养外室的钱在公中拿,连下人奴仆都是岚院的,可是院中的侍妾全无记账。

    “那些侍妾呢?”

    “二爷的侍妾大多送了人,一些去了冷苑,后院只剩下通房双儿,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前来拜见二夫人的。”

    叶筠舟眼中寒光凌厉。想到新婚之时无礼之举,现下又如此放肆;崎儿心也野,正好一起解决了。

    “这些都不急,我这崎儿长得清秀,不如夫君的花奴,却最会体贴人,将他赏赐给你,这是我们夫夫俩的心意,你沾点喜气。”

    “公子!?奴……”崎儿惶恐地刚想说什么却被凌厉眼神呵止,一身瘫软地跪倒在地。

    小五心里乐开了花,二爷睡过的美人海了去了,转手送人也屡见不鲜,自己也被赏了几个,再多睡一个又如何?这二夫人小家小户就是眼皮子浅,被下人拿捏。

    小五不由地轻蔑地回道,“谢二夫人。二夫人如诺好奇二爷的任何事情,奴定会知无不言。”

    “不急,不能耽误你的好事啊。”

    “奴,告退。”小五趾高气扬地将崎儿拉出房中。

    蠢货。需得找找其他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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