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掷金海棠坞/叶庆贪恋金莲s(1/8)

    那头吴月娘和李娇儿争执不下,又一同出去了,叶庆喝着孙雪娥喂到嘴边的五鲜原汤,问他俩人去做什么了。

    孙雪娥也取了帕子来,笑道:“大官人放心,两位爷是去比武了。”

    “哦,放心放心。”叶庆听了老神哉哉地说,崩吧崩吧,不怕不怕。

    孙雪娥笑道:“也只有官人在家,才会这么热闹。官人中午想吃些什么?”

    叶大少想出去浪,但他不好意思说。于是倾身上前抱住孙雪娥,嗯,很宽很厚很好,小声说:“就不麻烦你了,你歇会儿,嗯,我出去转转,你有什么喜欢的就去做。”

    孙雪娥道:“奴平日里尽研究菜谱吃食,官人有喜欢的尽与我说。”

    “好,我去街上看到好吃的都给你带回来。”叶庆笑着说。

    孙雪娥眼底的复杂叶庆看不懂,只听他温柔的声音默默:“你在外面多加注意,广结好友不错,也与人多一分良善之心。遇事打不过就跑,我知道你跑得挺快。要是有什么喜欢的,便大大方方的说,官人是家里的天,都会好的。”

    像个小妻子,在教导出门浪的丈夫。

    叶庆摸摸鼻子说好,但到底是个书中故事,虚假人物,说不准形象都是那白团子用他脑中过往数据捏造的。

    叶庆穿过抄手长廊,在假山石处遇到执鞭的李娇儿,李娇儿收了鞭子上前道:“官人可要出去?”

    叶庆说是,李娇儿围着叶庆打量一番笑道:“我说大爷怎么竟朝我使气,原来是官人丢了大爷送的扇儿。”

    是吗,被李娇儿打量的头皮发麻,叶庆记得昨天刚来时将那把洒金川扇儿给了潘金莲,能不能要回来还是个问题,就不当细说了,合该是丢了。

    李娇儿又道:“大官人要在外面耍记得抹了痕迹去,若是有时间便来教奴画,你是答应的。”

    叶庆点头说是,自是离开家门。

    在他身后伫立的深宅大院被艳阳笼罩,却是一片沉寂。

    叶庆使了小厮玳安领路,去西门庆家的生药铺。西门庆是个经商的天才,得了金钱攀了关系后便将目光转向南来北往的长途贩运,以此来牟利。而叶庆自知自己没那么大的经商本事,先人一步还是会的,于是嘱咐管事派人去江南富庶之地打探市场,低价收购北来的药材进行加工备用。

    出了生药铺,玳安一个劲的夸叶庆厉害,有眼光,抱着拳使眼色问道:“官人可是缺银子使了?”

    可不是嘛,大老婆不给钱花了,只好自己赚点。当然在玳安面前叶庆得端着:“官人我近日得闲。”

    “大官人何不去应爷儿那耍耍,他家新开了场子。”玳安讨好道。

    叶庆眼珠子一转,是个好去处。那应伯爵可是西门庆的头号跟班,两人臭味相投,平日里亲密的紧。反正白日里无所事,何不享受个痛痛快快,至于后果,叶大少不当真。

    “那就去吧,你个机灵鬼领路。”叶庆拍了拍玳安,大步向前。

    应伯爵在县西街开了家“海棠坞”,里面尽是些情趣用具,轻薄纱衣。叶庆红着脸进去,满意的点点头。

    真不愧是西门庆的好兄弟啊,21世纪的成人用品店都没这么风骚的,真是,真特么合胃口,好像试试看……他皮肤白,要那红绳子绑着手才好看,那玉石晶莹剔透,有些大,上面的小嘴含不下,夹胸乳的还带着宝石,沉甸甸的……

    叶庆想着就入了迷,一幅痴痴的模样。应伯爵从后院进来,屏退下人,从后面抱住叶庆的腰,在他耳边笑道:“好兄弟,我为你开的铺子,喜欢吗?”

    喜欢啊,叶庆被那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股热浪卷的小船七遥八晃的,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就是说,西门庆的好兄弟也可以玩得是吗?

    叶庆偏头去看应伯爵,他正把脑袋搭在叶庆的肩膀上,眉目刚硬朗俊,身材雄厚,嗯,确认过眼神,是他爱的大猛男。

    “喜欢。”叶庆亮着眼问:“我可以试试看吗?”

    应伯爵低头,怀中的人儿天资娇淫,一股子媚意的写意风流,被牢牢掌锢在怀中的感觉真好,只是……时机还不到。

    “当然,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应伯爵掐着叶庆的腰暗示道。

    叶庆很上到的点点头,一溜烟奔向快乐源泉。

    眼前艾灸条焚香,淡淡的檀香味,被摆在紫檀木的香炉里,下面标价三百两。叶庆吃惊道:“这个,做什么用。”

    应伯爵似乎很喜欢从后面抱人,他紧跟上又贴着叶庆环抱住腰,开口解释道:“这是烧香疤用的,喜欢吗?”

    ——烧香疤,《金瓶梅》中描写的刺激性欲的特别灸法,用艾柱灸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使情事交合快感增加。

    从前读西门庆给林太太烧香马儿就觉得新奇有趣,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他很怕疼,这么想着叶庆便说了出来。

    应伯爵笑道:“不疼的。你皮肤细嫩,烧上红晕晕的疤儿,好看极了,便是你心口一处,阴脐一点,尾停骨上再来一块……要试试吗?”伯爵对着叶庆耳边哈气,悄无声息的勾引,软绵绵的气流,叶庆颤声哼哼两句。

    大概是疼痛会带来欢愉,那股淫乱的想法从后庭直冲大脑,又一股劲儿的化作红霞湿了眼晕。叶庆忙推开应伯爵,来回走几步散去身上的燥热。问什么问,有那本事尽使他身上啊,光撩拨人不干正事的,这种、这种家伙怎么还要提前招呼的。

    应伯爵收了心思,手中还尚有余温,面上一派正经神色:“好了,不逗你了,这种款式的艾柱灸很受欢迎,在加上安息香,那才是欲生欲死的美事呢。”

    叶庆又看了两眼,兜里不够钱,不好意思问人要。想着脑海中尚热的情事,瞎转了两下便叫上玳安走了。

    热热闹闹的街心把一切情热余散,海棠坞外有流光溢彩将坎门封闭,世界似乎被分割成两块。应伯爵目送着主仆二人走远,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叹息,很快又低低地笑出声来。

    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叶庆和玳安又来到紫石街,碰巧那王婆从茶馆里探头出来。

    “好人,我的大官人,这般就来了,可是等不及了。”王婆一面迎上叶庆,一面打发玳安:“官人的要紧事你插什么手,你个小子拿了钱自己耍去。”

    玳安心领神会,得了银子便连连点头说好,几步涌入人群里不见了踪影。

    王婆给叶庆满上茶水,悄声道:“他家里没人的,我这就请他来喝茶。”

    叶庆深吸了一口气,真好,潘金莲可是他看上的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叶庆记得曾经的玩伴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

    他勾唇笑了笑,向来也有过埋胸了,这滋味真不错。

    叶庆有几分好奇,调皮地咬上孙雪娥胸前一点。孙雪娥这才醒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难得几分温柔意,叶庆顺势就在孙雪娥怀里撒娇,爱怜这般清俊的人,低低唤着好哥哥。

    孙雪娥低头看去:绯红的脸颊儿娇嫩、欲扬的红唇儿微翘、丰盈的雪肤艳色儿,还有那被勒出的鸽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红色。乳晕的尖端,是被他忍不住吸吮过的,百般可爱。

    还真当他是好人呢。

    他笑着拿丝巾给叶庆擦身子,到鸽乳间,叶庆猛然打了个寒颤,丝布蹭得柔软的肤肉层层叠叠地痒,那处慢慢的直立,微微颤。

    “好了,官人可是舒服了。”

    叶庆点了点头。

    看看孙雪娥,又上去讨亲。

    “你亲亲我。”

    孙雪娥吻着叶庆,舌尖相抵,唇舌柔软,起先是小意温柔的,又渐渐朔风起,生动起来。

    叶庆不得不挺着上半身,亲凑到他嘴里,那出水如芙蓉的鸽乳,被一双带着热意的大手抚弄,旋转着,挤压着,花愈坚挺。

    “唔疼……轻点……嗯哈……”

    叶庆带着颤声,脸上一片春意。两人交缠着分开,发出轻轻的吻声。

    热烈而美好。

    孙雪娥笑着问:“舒服吗?”

    孙雪娥转头拿起一柱身,散发着淡淡药味,解释说:“官人休怕,这是上好的药玉,滋养穴身,需每日插进后庭,待他自行溶解吸收。”

    话落,轻溅出水珠,慢慢插进叶庆的后庭。叶庆被他这动作一惊,躲闪不得,由他去了。

    孙雪娥给他翻了个身,雪白的臀部间插了玉色的柱体,一点清凉。又见他素手按摩,时而抚压,时而勾圈,倒像调情。

    “唔哈……”

    “舒服呢……”

    叶庆微闭着双眼,下身随水波倾倾,口中发出舒服的嗯哼声。

    又赋闲在府上几日,叶庆同众美行巫山云雨,美哉乐事。

    是日,叶庆似猫儿般懒懒偎在孙雪娥怀里,李娇儿素手把玩着小玉茎,他乐得见叶庆一双眉眼紧蹙,口里嗯哼作响,便使坏去捏叶庆胸前两朵茱萸。

    孙雪娥觑了李娇儿一眼,捏着叶庆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张开小嘴。孙雪娥俯下身子,一下子捉住叶庆的舌尖,嬉闹一番,舔舐他口中的津液,又不断向深里攻去。

    “唔哈……”叶庆眯着眼,试图向上推搡着孙雪娥,却浑身使不得力。只因孙雪娥这一低头,身下的肉棒挤得深了。

    李娇儿低低笑了一声,也倾身上前含住挺立的乳珠,吸吮逗乐,叶庆的身子颤地更厉害了。

    叶庆眉眼间浸染雾色,唔咽声被吞进肚里,任那容貌相似的两人上下其手。他依稀想起当初的‘豪言’,要这兄弟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如今便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实现了。内里是爽快得意的,他感觉后穴里那烧红的烙铁,正同他急促的呼吸律动,他无法言说的快感,欢愉在飘飘然。压在身上的肉体,硕大而康健,那种满足感正充实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汗珠顺着脸庞滑下,叶庆紧紧攥着孙雪娥的吻,快了,他就要到了尽头。偏偏是在这时,有人在连廊下敲门,冲刺的孙雪娥一顿,掐着大腿肉缓缓收紧,李娇儿顺势绑了小叶庆,乖乖叫他等着,一面又让外面的人进来。

    庞春梅一甩袖子推开门,便见那帷幔薄纱下,莺莺声起,人影叠叠。他同李娇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向叶庆禀告道:

    “如今到了月中,是官人常和兄弟们的会期,大爷使我来问,可要摆上两席酒,叫几个会唱的哥儿姐儿,自恁在咱家和兄弟们好生玩耍一日。”

    叶庆从那番情欲中分出一抹神志,细想这又是什么,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热结十兄弟’,他朝外看庞春梅,这也是个伶俐人物,高头大马,气质绝伦,颤声说:“凭哈……大爷安排就,就是了……”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鼻子转过头,没好气道:“官人还看呢,人都走远了。”

    叶庆自觉心虚,讨好地舔了舔李娇儿的指尖。

    李娇儿一乐,手指探进去耍,笑道:“那位是庞春梅,不用心急,你会认识的。”

    叶庆甫一激灵,他总觉得李娇儿话里怪怪的,大户人家的侧房,都是要这么推侍人上位的吗?

    “专心。”身下的孙雪娥拍了拍叶庆的屁股,腰一挺,又是百十下攻伐。那一腔热流猛地冲刷壁肉,又酸又烫,叶庆拽着李娇儿的衣摆爽地大叫。

    “啊啊啊……”

    李娇儿见状松了帕子,叶庆乖顺地射出来。只是下身好像还不得劲,不知是不是才绑了的缘故,叶庆艰难起身看了看还立着欲求不满的物什,心下有些懊恼。

    李娇儿挑了挑眉,弯下身子打开叶庆的腿。

    “唔……你……”

    叶庆又是一阵闷哼,他的阳物被李娇儿含在口中,后背贴着孙雪娥,随着前后夹击的情事微微拱起,又被李娇儿不着痕迹地压下去。

    “真是干净呢。”李娇儿低语道。

    阳物被吞吐,被手指爱抚,好像全身的热意滚烫,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直攀云峰。

    叶庆隐隐听孙雪娥在耳旁说话,几分如意:“……要说这谢大,做事妥当,使着他……没个不依顺的……你们结了兄弟,明日也该要个靠傍……他要着和应二来……我们呐……”

    “啊不……停哈……李……呜哈……”

    叶庆几乎泣不成声,任李娇儿几个使劲吸吮,喷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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